【特别是李世民登基后,开创了贞观之治。使唐朝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在军事上征服东突厥,平定高句丽,李世民成为天策上将“天可汗”设安西四镇巩固边防。
但就在盛唐之音万邦来朝时,武则天迫使睿宗禅位,改国号为周。成为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
而临死前良心发现,最终把江山还给了李家。
然而唐玄宗李隆基,励精图治,迎来了开元盛世,把唐朝推向了顶峰之巅。
但李隆基晚年沉迷女色宠爱杨贵妃,并听信了他的谗言,封安禄山为平卢,范阳,河东,三镇节度使。
使安禄山拥兵自重,引发了安史之乱,从范阳起兵,打的唐军节节败退,一路势如破竹地攻到长安。
吓得李隆基仓皇的逃到了四川,而这场叛乱持续了8年之久,北方的经济遭到严重破坏,大量百姓流离失所。
虽然最终被郭子仪率军平定。但此时的朝廷国力被彻底掏空,从此唐朝开始走向衰退。最终形成藩镇势力过大,军阀割据的局面。
公元875年,黄巢率领农民起义军,虽然起义最终失败,但此时的唐朝已经名存实亡。
公元907年,朱温逼迫唐哀帝禅位。建立后梁,从此华夏进入了五代十国的混乱局面。】
大秦。
咸阳宫大殿,嬴政猛地驻足,玄色龙袍扫过地面金砖,发出细碎声响,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愕。他死死盯着光屏上“武则天迫使睿宗禅位,改国号为周”的字句,眉峰骤然挑起:“皇后?太后?竟能逼退帝王、改朝换代,还成了唯一的女皇帝?”
他指尖重重敲击案几,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与审视:“古往今来,后妃干政者不乏其人,却从未有女子敢登上帝位、更改国号!这武则天,究竟有何能耐,能让李唐宗室、满朝文武俯首?”
李斯躬身侍立,闻言亦面露惊色,却不敢妄加揣测,只恭敬回道:“陛下,此女之举实属千古未有,具体情由,怕是要待光屏细说方能知晓。”
嬴政颔首,目光重回光屏,眼中惊愕渐化为锐利:“朕倒要看看,这女子是凭智谋、凭权势,还是凭铁血手腕登临帝位。若她真有治国之才,倒也算奇人;若只是凭后宫权势祸乱朝纲,那李唐江山,便是毁于妇人之手!”
大汉。
大汉长乐宫,刘邦猛地从御座上直起身,酒意瞬间醒了大半,眼底满是惊得直跳的神色,死死盯着光屏上“女皇帝”三个字,嘴里喃喃道:“乖乖!妇人竟能登上帝位?还改了国号?这武则天也太能折腾了!”
他下意识转头,眼神飞快扫过后宫方向,背脊竟泛起一丝凉意,心里暗叫不好:“吕雉那婆娘本就精明强势,朝堂上的事没少掺和,要是让她瞧见这女皇帝的先例,学样争权夺利,朕的大汉岂不是要乱套?”
萧何见他神色变幻,连忙躬身问道:“陛下何事惊慌?”
刘邦摆摆手,压下心头的后怕,语气带着几分急促:“没什么!只是这女流之辈登极,实属千古奇闻!你且记着,往后务必严防后宫干政,绝不能让我大汉也出这等事!”说罢,他又狠狠瞪了眼光屏,像是在警告什么,“这武则天能把李唐江山攥在手里,可见妇人掌权的厉害,朕可得把门户看紧了!”
后宫,烛火将吕雉的影子映在宫墙上,她望着光屏上“武则天登基为帝”的字句,眼底骤然亮起一簇炽热的光,指尖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锦帕,唇角勾起一抹难以掩饰的笑意。
“女子竟也能登上帝位?”她在心底暗忖,长久以来被压抑的野心如野草般疯长,“李唐的太后能做到,我吕氏为何不能?刘邦能打下江山,我未必不能守住甚至执掌江山!”
可念头刚起,她便冷静下来,眉头微蹙。刘邦的雄才大略、杀伐果断,她再清楚不过;萧何、张良、樊哙等开国功臣个个精明强悍,忠于刘氏,绝非轻易可撼动。
“不行,时机未到。”吕雉缓缓松开锦帕,眼底的炽热褪去几分,只剩深沉的算计,“刘邦尚在,朝臣心向刘氏,此刻轻举妄动,只会引火烧身。不如先隐忍蛰伏,暗中培植势力,待日后时机成熟,再图大计——武则天能做到的,我未必做不到!”
她转头望向殿外刘邦的寝宫方向,眼神复杂难辨,既有不甘,更有势在必得的决绝。
未央宫大殿,刘彻猛地将手中的鎏金酒杯重重搁在案上,酒液溅出,顺着案角滴落,眼底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怒意与不耐,死死盯着光屏上“武则天登基”的字句,咬牙道:“荒谬!简直荒谬至极!妇人竟能登上帝位,颠倒乾坤,李唐宗室是何等无能!”
他想起自己年少时,窦太皇太后垂帘听政,朝堂大权被外戚与宗室把持,自己空有帝王之名却处处受制;后来母亲王太后又联合田蚡干预朝政,让他费尽心力才夺回实权,那些被掣肘的日子,至今想来仍让他心头憋火。
“曾祖母、母亲当年已是步步紧逼,让朕如鲠在喉!”刘彻胸膛剧烈起伏,语气中满是厌弃,“如今竟出了个直接称帝的武则天,后宫干政到这份上,简直是毁乱纲常!”
董仲舒躬身劝道:“陛下息怒,武则天之举虽千古未有,但李唐最终收回江山,可见天道昭彰。我大汉既已知道后世会有女皇帝,不如立下规矩,“后宫不得干政”以防出现此等情况。”
刘彻冷哼一声,眼底寒光乍现:“传朕旨意,重申‘后宫不得干政、外戚不得掌兵权’的铁律,凡有逾越者,严惩不贷!”他转头再看光屏,语气沉沉,“朕绝不容许大汉的朝堂,再被妇人掣肘半分!”
隋朝。
大兴宫大殿,杨坚斜倚龙椅,指尖把玩着一枚玉珏,目光扫过光屏上李唐的兴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直刺人心:“李渊啊李渊,你起兵反隋,夺了朕的江山,倒让朕以为你李家能创下何等万世基业——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他抬手指向光屏,语气满是嘲讽:“一介妇人便能夺了皇位、改了国号,李家子孙竟无能至此?更可笑的是,后来的皇帝沉迷美色,听信谗言,把三镇兵权交给一个外人,闹得天下大乱、长安失守,盛唐转瞬就成了笑话!”
阶下的李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双手死死攥着朝服下摆,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满心的怒火与屈辱翻涌,却只能强压下去,躬身俯首,声音恭敬得不带半分波澜:“陛下说笑了。臣本是大隋臣子,一心辅佐陛下基业。至于那李唐江山,那是后世之人所作所为,与臣毫无干系——臣自始至终,皆是大隋的李渊。”
他垂着头,避开杨坚锐利的目光,心底却暗恨不已:后世子孙不争气,竟让他在此受此羞辱,可他又不是唐朝的开国皇帝,只是隋朝一个只要丢了性命的唐国公,面对杨坚,他纵有千般不甘,也只能如此回应。
杨坚见状,轻笑一声,眼底满是了然的讥讽,却也不再多言,只是重新将目光投向光屏,似在看李唐的笑话,又似在警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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