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宋安宁两人打车来到了西湖,两人走走逛逛。
“这便是那西湖?”短打汉子抹了把额头的汗,盯着光屏里的碧水拱桥,忍不住啧啧,“比咱长安城的昆明池还要秀气几分。”话音未落,掌心的光屏已弹出“今日签到”的提示,他指尖一点,一只外皮焦黑、带着热气的烤红薯便落进手里,烫得他连忙换手,鼻尖却先捕捉到一股甜香。
李老汉颤巍巍点开签到,捧着红薯凑到鼻尖闻了闻,浑浊的眼睛亮了亮:“这便是宋姑娘说的,那海外来的红薯?亩产几千斤的那个?”他先前听宋安宁提起时,只当是种能填肚子的粗粮,哪料竟能烤得这般香气扑鼻。
同一时刻,未央宫的刘邦正扒着龙椅边缘,盯着光屏里两人下车漫步的身影,手里的烤红薯刚剥开一角,金黄的薯肉冒着热气,甜香瞬间弥漫了大殿。“好家伙!这便是那高产的红薯?”他咬了一大口,绵密软糯的口感混着甜意炸开,差点烫得吐舌头,却又舍不得吐,“先前听着几千斤亩产,还以为是嚼蜡似的玩意儿,这滋味……比朕的粟米糕还甜!”
曹参捧着红薯,斯文地小口咀嚼,也忍不住点头:“确实出乎意料。这般高产之物,竟有如此风味,若是引种到我朝,百姓既能饱腹,冬日里还能烤来吃,当真是两全其美。”
萧何则抚着胡须,目光落在红薯上,心思已飘到了农桑之上:“陛下,此薯若能在我朝推广,定能解饥馑之患,臣这就吩咐农官留意,日后若有机会,务必寻得薯种。”
刘邦咽下嘴里的红薯,指尖在龙椅扶手上重重敲了敲,眉头拧成个疙瘩:“萧相国这话说到点子上!寻良种、引红薯,哪样都迫在眉睫,可关键是那海外新大路,远得没边儿,咱连往哪儿走都摸不着门道!”
他抓起案上的竹简随意一撂,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躁:“总不能凭着一句‘海外有此物’就瞎闯吧?那海水茫茫,风大浪急,没有像样的船,没有能驾船的水师,去了也是喂鱼!”
曹参放下手里的红薯皮,躬身附和:“陛下所言极是。我朝现有船只,多是内河摆渡之用,经不起远海风浪。要出海,非得造那能抗巨浪、装粮草的大船不可,还得训练一批懂水性、识星象的兵士,不然便是寸步难行。”
萧何也点头:“陛下明见。造船需良木、巧匠,训练水师需时日、军饷,此事急不得,却也慢不得。臣以为,可先令沿海郡县寻访造船能手,搜罗优质木料,同时从军中挑选熟悉水性的将士,先行操练,待万事俱备,再图出海之举。”
刘邦叹了口气,又拿起半块红薯啃了一口,甜香虽仍在舌尖,心思却全落在了出海之事上:“罢了,此事就交予你二人统筹。告诉下面的人,凡能献造船之法、荐水师人才者,重重有赏!朕就不信,咱大汉朝连条出海的船、一支能行船的水师都练不出来——等寻回红薯种,让天下百姓都能吃上这等好东西,才不算白忙活!”
“臣遵旨!”萧何与曹参齐声应下,殿内的甜香里,又多了几分为民生筹谋的凝重与期许。
未央宫的偏殿里,刘彻正捧着烤红薯大口吞咽,金黄的薯肉混着甜香顺着嘴角往下淌,他也顾不上擦,只一个劲地咂嘴赞叹:“妙!实在是妙!这红薯既能高产饱腹,又能烤得这般香甜,比朕宫里的山珍海味还对胃口!”
咬到最后一口时,他猛地把薯皮一掷,眼底翻涌着按捺不住的急切,一掌拍在案上:“——这红薯种,朕势在必得!”
卫青刚从外朝进来,见他这般模样,连忙躬身道:“陛下息怒,出海之事虽难,但我朝如今国力远胜往昔,造船、练水师皆有根基,只要统筹得当,未必不能成功。”
刘彻攥紧拳头,目光灼灼地望向光屏里西湖的水波,似要穿透时空望到海外:“根基?不够!传朕旨意,令工部加急研制大船,要能抗狂风、渡远海的那种!再从沿海各郡征召渔户中最懂水性的好手,编入水师,由你亲自操练!粮草、银两、木料,凡有所需,户部一概优先供给!”
他顿了顿,指尖仍残留着红薯的甜意,语气却愈发坚定:“朕要让水师早日成型,劈波斩浪去那新大路!不仅要寻回红薯种,还要把海外的好东西都带回来,让我大汉百姓人人有饱饭吃,人人能尝到这等美味!”
桑弘羊在一旁躬身附和:“陛下雄心壮志,臣这就去传令户部,全力配合造船练兵之事。假以时日,定能遂陛下所愿。”
刘彻点点头,又转头望向光屏,宋安宁两人正坐在湖边的石凳上,手里似乎又拿起了什么新奇吃食。他眼底的迫切更甚,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越快出海,就能越早把这些海外好物带回大汉,让这片土地上的百姓,都能过上有吃有穿、有滋有味的日子。
一时间,一只烤红薯像团火,在各朝孤立的时空里,各自点燃了帝王们出海寻新大陆的迫切——他们隔着无形的壁垒,谁也不知道,另一个时空里,正有和自己怀着同样心思的君主,为了同一种作物、同一个念想急得辗转。
咸阳宫,嬴政将薯皮掷于案下,指尖仍凝着红薯的余温,对李斯、蒙毅沉声道:“海外有此奇物,便可知另有天地。造船、练水师,刻不容缓!朕要的不仅是红薯种,更是那片能产此好物的疆土,绝不能让大秦落在人后。”他眼底的决绝里,藏着独属于始皇帝的霸志,从没想过,千百年后,会有另一些帝王为了同样的目标咬牙筹谋。
太极宫的月光下,李世民将最后一口红薯细细咽下,对房玄龄、杜如晦道:“汉时刘彻有出海之心,朕大唐岂能逊色?这红薯若能在我朝推广,百姓安乐,国力更盛。传令下去,造船之事要秘密推进,既要快,更要精,万不能出半分差错。”他以为自己是借鉴前人智慧,却不知这份“迫切”,正和嬴政、刘彻在不同时空里遥相呼应。
奉天殿内,朱元璋啃完红薯,嗓门亮得能穿透宫墙:“咱不管别人怎么想,大明必须先造出远海大船!谁要是敢在造船、练水师上偷懒耍滑,朕定斩不饶!”他满脑子都是让大明百姓吃饱穿暖,从没想过,那些早已埋入尘土的帝王,正和他抱着一样的执念。
各朝的旨意一道道传下去,沿海的木料被砍伐、巧匠被征召,水师的操练声在不同的时空里此起彼伏。
他们都以为自己是第一个为了海外奇物下定决心出海的君主,为了那亩产千斤又香甜可口的红薯,为了让自己的王朝更加强盛,拼尽全力推进着造船大业,却始终不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时空夹缝里,有无数道同样急切的目光,正望着同一片想象中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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