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时间在宋安宁发呆的时候过去了,她拿过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估计这个时候老公他们应该已经回到了老家。
于是,就给老公打了一个电话。
那边老公说了一下,刚到老家没多久,现在正在忙,让宋安宁不要担心,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就好了。
宋安宁轻声说了一句好,估摸着她老公现在也比较忙,也没时间说话,于是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了电话后看了一下时间,也快到接孩子的时间了,她先去厨房把饭烧起来。
烧好饭菜,宋安宁拿掉围裙去接孩子放学,到了家里,让两个儿子洗好手帮忙端菜。
大儿子端着饭菜,脚步一顿,疑惑地问:“妈妈,我们今天不到奶奶家吃吗?”
宋安宁接过他手里的盘子,放到餐桌上,声音轻轻的:“爷爷奶奶和爸爸回老家去了,太太去世了。”
“去世?”大儿子皱起眉,小脑袋转了转,“就是……以后再也见不到太太了吗?”
宋安宁点点头,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嗯,见不到了。但太太会一直记着我们,我们也记着她就好。”
小儿子端着饭碗凑过来,小声问:“那我们为什么不跟爸爸一起回去?我想给太太送送花。”
“你们要上学呀,”宋安宁给两个孩子盛了汤,“老家路远,来回要折腾,耽误了功课就不好了。爸爸和爷爷奶奶会帮我们把该做的都做好,我们在这里好好吃饭、好好上学,就是对太太最好的念想。”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地低下头,扒了两口饭,饭桌上安静了不少。
饭后,两个孩子主动收拾东西,厨房里很快响起碗筷碰撞的轻响。
大儿子把碗一个个摞好,端去水槽;小儿子拿着扫帚,笨拙地把地扫得干干净净。
宋安宁在旁边看着,时不时提醒一句“慢点,别摔了”,等他们把碗洗完,又让他们把桌子擦了一遍。
光屏之外,万朝的看客却炸开了锅。
“这媳妇也太懒了!”有人拍着桌子怒斥,“孩子还这么小,刚经历了长辈离世,不说好好心疼,反倒让他们做家务?”
“就是!平时肯定让夫君、婆婆伺候惯了,自己好吃懒做!”另一个人附和,“身为儿媳,不孝顺长辈就算了,还这么压榨孩子,简直不像话!”
“怪不得祖婆去世都不回去,心思全在偷懒上了!”有人冷笑,“这样的儿媳妇,留着有什么用?早该休了!”
“孩子那么小,洗个碗都费劲,她倒好,站在旁边指挥,自己啥也不干!”一位妇人皱着眉,“哪有当妈的这么狠心?”
指责声此起彼伏,人人都觉得宋安宁过分。
他们只看到两个孩子忙碌的身影,却没看到宋安宁眼底的温柔——她只是想让孩子们明白,家里的事需要每个人一起分担。
宋安宁自然听不到这些议论。
她看着孩子们收拾好厨房,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真棒,都是能干的小男子汉。”
小儿子扬起脸,得意地说:“妈妈,我以后还能帮你做家务!”
大儿子也点点头:“我们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让你操心。”
宋安宁心里一暖,眼眶有点发热。
她知道,孩子们或许还不懂“责任”的重量,但这份愿意分担的心意,已经让她很欣慰了。
回到客厅,她让孩子们坐在沙发上,给他们削了水果。“今天累不累?”她问。
“不累!”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回答。
宋安宁笑了笑,拿起手机,站起身来:“走吧!今天星期五不用写作业,我们下去转转。”
公园里的晚风很轻,树影在路灯下摇着。宋安宁牵着两个孩子刚进园门,就看见欧春芳带着儿子在草坪边。
孩子们一见到同学,眼睛亮了,说了声“妈妈我去玩了”,便跑着加入了小伙伴的队伍。
欧春芳笑着迎上来:“安宁,今天怎么晚了点?平时星期五你们都早早来的。”
宋安宁在长椅上坐下,轻轻叹了口气:“老公的奶奶去世了,公公婆婆和他都回老家了。今天晚饭我自己烧的,还要收拾房间,所以晚了。”
欧春芳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哎,节哀。这种事家里忙,你一个人带两个孩子也不容易。”她顿了顿,又问,“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
宋安宁想了想:“最晚也可能就七天左右吧,要等过了老人的头七再回。”
宋安宁笑了笑,语气轻了点:“也可能不需要那么久。我们老家老人去世,一般不准备办宴席,所以他们说不定会早点回来。”
欧春芳愣了一下:“为什么不办宴席?”
“我们老家还有点老传统,觉得入土为安是最好的。”
宋安宁望着远处的孩子,声音压得更低,“但现在国家不是要求火化嘛。我估计,今晚他们就会把老人偷偷下葬。这种事当然不敢大张旗鼓,更别说办席了,不然村里知道了,肯定要让人把老人挖出来去火葬。”
欧春芳睁大了眼睛:“啊?还能这样?那以后知道了怎么办?”
“以后知道了也晚了。”宋安宁淡淡道,“人都埋了那么久,还火葬什么。”
“你们老家还这样啊……”欧春芳摇摇头,“在我们老家,大家都能接受火化了。反正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是啊,”宋安宁叹了口气,“我们老家还是有点守旧。像我老公爷爷去世,还有我外婆他们,都是偷偷埋的。我外婆那会儿,是过了一年才办的酒席。”
欧春芳“哦”了一声,眼神复杂:“那你们这回去,也是按老规矩?”
“嗯,估计是。”宋安宁点点头,“所以他们回去,主要是把老人安安稳稳送走,其他都从简。宴席什么的,肯定不会办。”
光屏之外,万朝看客被“火化”二字震得一片哗然,议论声几乎要掀翻天幕。
“什么?人死了竟要烧成灰?”一位老者瞠目结舌,手指攥得发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怕百年之后,也当完整归葬,岂能如此损毁?这与挫骨扬灰何异!”
诸侯们也是不可思意:“我等身后事,陵寝需耗时数年修建,陪葬珍宝不计其数,只为在另一个世界延续尊荣。后世竟如此轻贱遗体,简直是对祖先的亵渎!”
儒生更是痛心疾首:“《礼记》明载‘事死如事生’,丧葬当循礼而行,保全遗体是底线。国家竟强制火化,这是弃礼逆道啊!”有老者想起往昔,“昔年有人剪发剃须,都被斥为不孝,如今竟直接焚烧遗体,实在令人发指!”
唐宋的官员们也面露难色。一位唐代刺史摇头道:“我朝虽提倡薄葬,但从未有过焚烧遗体之规。逝者为大,当留全尸安厝,如此做法,让逝者如何安息?”宋代的文官更是感叹:“后世对生死竟看得这般平淡,连最基本的敬畏之心都无了。”
明清的宗族长老们气得胡须颤抖。徽州的胡老爷子拍案怒斥:“我族家训族规,首重遗体完整,入土为安。火化?这是要断了祖先的念想,辱没门楣啊!若在我族,谁敢行此之事,必当逐出宗族,永不入祠!”
豁达如刘邦此时也是眉头紧锁,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佩剑,哪怕他一生豁达,对身后事不甚执念,此刻也忍不住摇头:“朕征战半生,从未想过身后竟会有如此处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焚烧之举,实乃大逆不道!”
刘彻更是怒不可遏,周身气压低沉:“朕的茂陵,自登基便开始修建,耗天下赋税三分之一,只为身后能长眠安息,延续帝王尊荣。
后世竟将遗体烧成灰烬,这与挫骨扬灰的酷刑何异?简直是对皇权的蔑视,对祖先的大不敬!”
而此朱元璋的脸色更沉得像积了多年的阴云。
他从淮西草根起,历九死得天下,最重的就是礼与根。
本来就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死亦当全。
死后更是能干出立妃嫔陪葬,能‘有人伺候’,又为了身后不失威仪、不失秩序——死,也要死得体面。”
他抬眼,目光像压着雷:“可后世竟要把人烧成灰?这不是礼,是辱,不是安葬,是刑罚。
挫骨扬灰,本是加诸罪人的极刑,如今成了国规?”
“入土为安,是给逝者留体面,给生者留念想。烧了,就什么都没了。子孙祭拜,对着一撮灰,如何认祖?如何承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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