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宿舍里,宁雪与和子在卧室小声嘀咕。
丁飞突然想起陈大娘来。
那次丁飞希望陈大娘到仙水苑生活,可老人家不愿意,除了守灵外,她当时吐露了要等候儿子黄极回来。
已经不少时日,陈大娘怎么样了?黄极回来了没有?
跟和子、宁雪打个招呼,腾空一跃,闪电一般消失不见。
到陈大娘家,1000万公里,也就7分钟样子。
见到丁飞,大娘高兴极了,忙不迭地让座、泡茶。
“不用客气了,大娘。我从学校过来,都没有准备礼物。”丁飞有不好意思。
“你这孩子,空手来,大娘更高兴。”
丁飞询问陈大娘最近的生活,健康等方面,然后问到了黄极情况。
“我现在是学校集训队队长,半年后要代表四河,参加八股省对抗赛。不知大娘可了解四河县境内,有哪些探索之地。”丁飞直言不讳。
“确实有一个地方,黄极回来,也是打算为了那个洞穴。只是孩子他爸提醒过,那个遗迹似乎很怪诞,不是能轻易进入。我告诉你地址,不过丁飞,你们去了千万不要勉强冲动…”
陈大娘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大娘放心,我会小心的!谢谢大娘!”
丁飞回到宿舍,卧室里还传来俩人的嘀咕。
丁飞也没在意。作为男人,自己的女人幸福就是最大欣慰。
依旧是6点钟,操长远等人在内,一众齐聚,进入储物戒。
晚宴开始前,丁飞询问众人,吃了养殖鱼之后,各人修为的变化情况。
七个人的回复结果,大同小异,都增加了0.03左右。
“这是一个日积月累的过程。”丁飞鼓励大家。
酒过三巡。
丁飞突然起身,“大家安静一下,我要宣布一件重要事情。”
餐厅瞬间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明天我们去一个历练地,不去学校了。大家晚上稍作准备,明天早饭后全体出动,路山兄也随我们一起。”
话音一落,满场如雷的掌声。
“吆西!”黄宏兴奋的大叫,喊起日语。
众人都来跟丁飞敬酒。
终于历练了,这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历练。
众人推杯换盏。
晚宴终于落下帷幕。
宁雪提议晚上去她的木楼休息。
三人分别沐浴更衣。
丁飞喝茶,坐在沙发上休息,没有急于打坐,在考虑明天的历练。
另外,晚上被众人不断敬酒,也确实喝的不少。
夜色如墨,将窗外的世界严实包裹。唯有这间四层木楼客厅,被一盏落地灯吝啬地圈出一方昏黄的天地。灯罩是磨砂的玻璃,透出的光线显得格外慵懒,带着毛茸茸的暖意,流淌在深色的胡桃木地板上,洇开一片模糊的光晕。
空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香氛,清甜中缠绕着一丝勾人的暖意,无声无息地填满了每一寸空间,酝酿着一场不知结果的期待。
有人敲门。
谁?
宁雪开门。
进来的是张天翼与凡宾宾。
“两位稀客,快快请坐!”丁飞招呼。
“我还第一次光临,特地带了一瓶清酒,三郎送的,大家再喝一点,为明天的历练干杯!”
张天翼神采飞扬,热情似火。
“好呀好呀,”宁雪、和子,拿来酒具,五人落坐沙发,围着茶几。
觥筹交错里,嬉笑声一片。
凡宾宾晚上,似乎又刻意打扮而来。仿佛一尊被夜色精心雕琢、又被灯光温柔唤醒的玉像。她身上那件所谓的“礼服”,与其说是衣物,不如说是月光与魅惑编织的磁石。面料是极致的黑,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却又巧妙地依靠几缕纤细如蛛丝的黑色蕾丝和几处看似随意、实则心机重重的薄纱拼接,维系着最后一丝欲拒还迎的遮掩。低垂的领口开得惊心动魄,大胆地勾勒出锁骨之下那片起伏的、如初雪般莹润的弧线,又在腰际以上戛然而止,仅仅依靠两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肩带,维系着摇摇欲坠的平衡。
视线向下,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完全裸露在温热的空气里,光洁的肌肤在灯下闪烁着珍珠般细腻的光泽。一条细细的腰链松松垮垮地环在那里,链子本身是极细的银,坠着几颗小小的、润泽的黑珍珠,随着她细微的呼吸轻轻晃动,每一次微颤都像无声的鼓点,敲在观者紧绷的心弦上。腰链之下,裙摆骤然短得放肆,两侧开衩几乎延伸到大腿根部,行走间,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流光在腿侧拉出细长而诱人的亮痕。她赤着足,纤巧的脚踝在深色地板的映衬下,愈发显得玲珑剔透。
丁飞没在意凡宾宾,更多地跟张天翼交流。
三个女人一台戏,嬉闹着进了卧室,只留下丁飞与张天翼把酒言欢。
“丁飞,你救了我的命,无以为报,可我现在还想你帮个大忙?”张天翼热切的目光里,透着真挚。
“不用客气,你尽管吩咐。”丁飞豪气万丈。
“我想请你帮帮宾宾,她很想参加半年后的对抗赛!”张天翼直言不讳。
“这-----”丁飞瞬间警觉起来,“灵力提升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咋能帮她快速提升呢?”
丁飞下意识地摇头。
“你能帮助宁雪,为何就不能帮她呢?”张天翼眉头紧锁。
“你从哪了解的信息?”丁飞有些惊恐,更是对张天翼的行为不解。
“从哪了解到的信息,都不重要。你是我的恩人,我也推心置腹,还望你能成全她的梦想。”
“绝对不行。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可。我已经有了她们俩,已经感觉罪孽深重。况且,宾宾还是你的女友,绝对不可能,你无须多言。”
“你还是深深被地球的理念所禁锢,这里不是地球,你也很难再回到地球。这里根本就没有婚姻,我也随时会跟宾宾分开,我有许多女友。虽然我会离开,但毕竟也有情谊。她最近天天晚上以泪洗面,实在不忍心。”
“不行,你怎么想,是你的事;如何做,是我的事!”
“这------”张天翼无语,眼神中太多的失落与不甘。
空气陷入沉闷,僵局。
和子、宁雪、凡宾宾,三人静静从卧室出来,感受着困窘的氛围。
凡宾宾低头不语,灯光落在她身上,如同最痴迷的画家,用最柔和的笔触描摹着她的轮廓。光线贪婪地亲吻着她裸露的肩头、光洁的脊背、纤细的腰肢、以及那在短裙下延伸出的、惊心动魄的腿部线条。每一寸被光爱抚的肌肤都似乎在低语,在邀请,在无声地燃烧着一种滚烫的渴望。
她的气质是慵懒与攻击性的矛盾混合体。她斜斜倚着通往里间卧室的门框,几缕微卷的发丝垂落在光裸的肩头。她的目光深邃,眼神里既有少女的羞涩,又有一种无可奈何的诱惑,像一张无形的网,早已在空气中悄然张开,只等猎物踏入。她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一个难以察觉的弧度,并非明媚的笑容,而是带着一丝黯然与神伤。
琥珀色的威士忌在张天翼的杯中轻晃,那是张天翼心情烦躁引起的震动。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微响,却盖不住一些人陡然加速的心跳声,在昏黄的光晕里清晰可闻。空气骤然凝固。
张天翼终于放下酒杯,默默地扶着凡宾宾拉开住所的门。
和子与宁雪,悄悄返回卧室。
客厅里,只留下雕塑一般的丁飞。
夜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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