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长老垂眸看向战甲缝隙里的玉佩,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断裂处的毛刺,那半块“阳”字玉佩的边缘,还留着被人反复摩挲的温润光泽。他忽然抬手,灵能催动下,黑白战甲上的阴阳鱼图腾猛地加速旋转,竟在云轩面前映出一幅模糊的影像——画面里有个穿白裙的女子,正拿着这枚完整的玉佩,笑着往他手里塞:“玄阴哥,这阴阳鱼得成对才灵验,你可别弄丢了。”
影像转瞬即逝,玄阴长老的手腕微微颤抖,黑白布条下的指节泛白。云轩看着他战甲上突然柔和的光晕,忽然明白,所谓“阴阳”,从来不是冰冷的生死对立,是那个白裙女子留下的温度,让死寂的“阴”里,始终藏着向“阳”而生的执念。
“好小子,竟能看透这层。”老者捋着胡须,眼神里的锐利散去不少,“玄渊家族的本命字,看似各有神通,实则都系着心头最沉的牵挂。”他侧身让开半步,露出通往碑阁的石阶,“悟字碑就在里面,去吧——记住,碑上的字是死的,你心里的字才是活的。”
云轩握紧能量短刃,转身时,胳膊上新生的皮肤蹭过战甲内侧,传来细微的痒意。他回头看了眼玄阴长老,对方已经重新隐入阴影,唯有战甲上的阴阳鱼还在缓缓旋转,像在无声地诉说着未完成的轮回。
孙悟空勾住他的肩膀,金箍棒在指尖转了个圈:“走吧,让俺老孙瞧瞧,这悟字碑到底有啥稀奇的。”
石阶两旁的石壁上,刻满了历代玄渊族人的本命字,有的字带着火焰的灼热,有的字泛着水流的清润,还有的字像藤蔓般缠绕,在石壁上开出虚拟的花。云轩走在其中,忽然觉得这些字都活了过来,化作那些族人的模样——穿花叶战甲的青衣长老在药圃里弯腰,皂衣长老蹲在洗衣台边拾捡木梳,红衣长老在灶房里笨拙地学着生火,玄阴长老则拿着半块玉佩,在月光下等一个不会再来的人。
“原来……”云轩的指尖轻轻抚过石壁上一个模糊的“等”字,那字的笔画里,藏着经年累月的灵能浸润,“本命字不是悟出来的,是活出来的。”
碑阁深处,一块丈高的青色石碑静静矗立,碑面光滑如镜,却没有任何字迹。云轩走到碑前,刚想伸手触碰,碑面突然泛起涟漪,映出他自己的模样——银白战甲上沾着尘土,胳膊上的伤口还留着淡淡的红痕,眼底却亮得惊人,像有团火在烧。
赵五月开始一点点感悟,但他总感觉少了一点东西。
“怎样?”孙悟空问道。
“大圣,尽力了!”
“行吧,那就先回去再说吧!”
回去之后,赵五月仔细思考,不知这本命字,到底该如何拥有!
“不要急,本命字是你的道,你要慢慢感悟,不是能一下子感悟出来的!”
此时,意外发生,蓝泽星周围发生战乱!
星舰突然剧烈震颤,警报声刺破舱内的宁静——刺耳的红光在天花板上滚动,扩音器里传来舰长急促的声音:“警告!遭遇不明舰队突袭!坐标xx.7,是赤焰星系的‘破星者’编队!”
赵五月猛地起身,能量短刃瞬间出鞘,蓝光在舱内映出冷冽的光:“赤焰星系?他们怎么敢直接进攻蓝泽星?”
“管他娘的敢不敢!”孙悟空抄起金箍棒,棒身的暗物质纹路瞬间亮起,“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星舰的舷窗突然炸开,炽热的气浪裹挟着碎玻璃涌进来。赵五月眼疾手快,拽着旁边吓傻的新兵扑到机甲箱后,能量短刃挥出一道蓝色光盾,堪堪挡住飞溅的弹片。透过浓烟,他看见赤焰星系的战舰像群钢铁蝗虫,舰身喷涂着狰狞的火焰图腾,主炮正对着蓝泽星的防御屏障疯狂轰击。
“防护罩快撑不住了!”通讯器里传来苍岩的怒吼,“新兵营立刻启动紧急预案,带平民撤往地下掩体!”
赵五月冲出星舰残骸时,炎铁城的天空已经成了火海。赤焰星系的登陆舱像下饺子似的砸在城市广场,舱门打开,穿着暗红色动力甲的士兵蜂拥而出,手里的热熔枪喷吐着致命的火焰,将平民的尖叫与建筑的倒塌声搅成一团。
“李强!带一队人去第三街区!”赵五月对着通讯器大喊,同时拽过一具被遗弃的脉冲步枪,“张勇跟我来,掩护伤员撤退!”
他的银白战甲在火光中格外显眼。当一名赤焰士兵的热熔枪对准蜷缩在街角的孩子时,赵五月几乎是凭着本能冲过去——能量短刃与对方的动力甲碰撞,迸出刺眼的火花。他借力旋身,膝盖狠狠顶在对方的关节连接处,只听“咔嚓”一声,那具价值不菲的动力甲竟被他硬生生卸了条胳膊。
“愣着干什么?跑!”他冲孩子吼道,转身时,后背突然传来剧痛——另一发热熔弹擦过战甲,烧穿了外层的防御涂层,滚烫的金属贴着皮肤灼烧。
“队长!”王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扛着一挺重机枪,对着赤焰士兵疯狂扫射,“你流血了!”
赵五月抹了把后背的血,混着汗水在战甲上晕开暗红色的痕。他没时间疼,因为他看见更多的赤焰士兵正围向平民避难的防空洞,为首的将领穿着鎏金动力甲,胸口的火焰图腾泛着邪恶的红光——那是赤焰星系的封神强者,本命字“焚”。
“拦住他!”赵五月大吼着冲上去,能量短刃与对方的战刀碰撞,震得他虎口发麻。那将领的战刀带着焚尽一切的热浪,每一刀都逼得他连连后退,战甲的温度计疯狂报警,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
“蓝泽星的蝼蚁,也敢螳臂当车?”鎏金动力甲里传出沙哑的笑。
赵五月被气浪掀得后退三步,银白战甲的胸甲上已烫出焦黑的纹路。他能感觉到对方的灵能像岩浆般汹涌,每一次碰撞都让能量短刃的蓝光黯淡几分——这就是封神强者的威压,仅凭本命字的气势就能压得人喘不过气。
“队长,我们来帮你!”王猛带着三名新兵举着脉冲步枪冲上来,弹幕在鎏金战甲上溅起细碎的火花,却连层漆都没打下来。那将领反手一挥,一道火焰鞭抽在王猛腿上,厚重的军裤瞬间燃起黑火,疼得他闷哼着跪倒在地。
“别过来!”赵五月怒吼着扑过去,能量短刃直刺对方关节处的薄弱点。这是他在新兵营练了上千次的战术动作,可对方仿佛预判了他的轨迹,战刀竖劈而下,竟将短刃死死压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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