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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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盐铁案底翻旧尘,瑶安堂前起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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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晨雨斜斜织着,敲得瑶安堂的青瓦“沙沙”作响,与药圃旁石臼捣药的“笃笃”声缠在一起,漫出满院清苦的药香。苏瑶正对着朱漆药柜清点新到的药材,指尖划过刻着药名的抽屉木牌,当归的辛香混着川芎的醇厚萦绕鼻尖。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砚抱着个油纸裹得严实的册子闯进来,青布衫下摆还滴着雨水,贴在少年单薄的腿上,右耳后那粒朱砂痣被晨光浸得愈发鲜明:“师父!天牢的刘守卫亲自送来的,说是沈叔叔绝食三日求来的机会,再三叮嘱必须您亲手拆看!”

三层油纸层层剥开,露出本泛黄的线装账册,封皮上“盐铁司漕运秘录”六个楷体字墨迹陈旧,边角泛着焦黑,像是遭过火灾灼烧。苏瑶指尖抚过那道焦痕,忽然想起柳婶临终前攥在手里的半本账册——两处断口的焦纹严丝合缝,分明是同一本册子被生生撕裂。她指尖微颤地翻到中间页,泛黄纸页上几行字被朱砂圈得醒目:“永安二十三年三月初七,盐铁司提调白银五十万两,由漕运主事沈仲监运,入李嵩私宅库房。”“是完整的盐铁司贪墨账册。”苏瑶声音发紧,将账册转向林砚,“你看这日期,正是苏家被抄家的前一夜,经手人是沈念的父亲。”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慕容珏带着一身雨巷的湿冷走进来,玄色常服的衣摆还滴着水,解下的佩刀搁在案上,鲨鱼皮鞘上的水渍顺着木纹蜿蜒成溪。“秦风刚从大理寺折返,说沈念已绝食两夜,今早昏过去三次,醒来只反复说要见你。”他接过账册指尖划过“沈仲”二字,眉峰蹙起,“沈念的父亲沈仲原是盐铁司漕运主事,苏家案发后第三日便被发现在漕运码头投河,当时所有人都当他是畏罪自尽,如今看来,怕是被人灭了口。”

天牢的寒气比雨雾更刺骨,石壁上渗着的水珠滴在青砖上,敲出单调的回响。沈念裹着灰扑扑的囚服缩在墙角,头发黏着汗污贴在额前,颧骨因绝食而高高凸起,唯有一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望见苏瑶手中的账册,他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喉咙里挤出砂纸摩擦般的声响:“这册子……记着盐铁司三十七条人命的冤屈。我爹不是投河,是被李嵩灌了鸩酒,尸体扔到漕运码头时,指甲缝里还嵌着李嵩袖口的云锦碎片。”

苏瑶将青瓷碗递过去,温水里溶了些蜂蜜,是特意为他备的。看着他双手颤抖地捧着碗,指节上那道为护林砚留下的疤痕在昏暗中格外清晰,她轻声问道:“柳婶那本只有后半册,你这前半本是如何藏到现在的?”沈念喝了两口温水,喉咙的灼痛感稍缓,声音也清晰了些:“我爹察觉李嵩要动手时,连夜抄了两本账册。后半本托给柳婶——她丈夫原是我爹的亲兵,最是可靠;前半本藏在沈家祠堂的匾额夹层里,去年迁坟时拆匾额,才发现这用蜡封着的册子。”他突然扑过来抓住苏瑶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眼底满是血痕:“苏姑娘,我知道我当年助纣为虐,可求你看在宸妃娘娘救过我娘的份上,把账册呈给陛下!盐铁司那些冤魂,不能再烂在黄土里!”

慕容珏上前轻轻掰开他的手,指腹避开他因绝食而干瘪的指节,语气里没有斥责,只有洞悉一切的了然:“你早知道账册存在,为何要等到李嵩伏法、太后被禁才拿出来?”沈念颓然坐回草堆,肩膀垮得像断了骨头,声音里裹着二十年的悔恨:“我怕!我爹刚死,李嵩就把我娘关在别院,说我敢透半个字,就让她死得比我爹还惨。这些年我看着苏家满门流放,看着柳婶被活活打死,每晚都梦见那些冤魂来索命。直到林砚认祖归宗,我才知道宸妃娘娘的骨血还在,我要是再缩着,就真的猪狗不如了!”

走出天牢时,雨恰好停了,阳光穿破云层,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秦风带着两个白发老者候在巷口,两人都穿着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衫,袖口磨出了毛边,见到苏瑶手中的账册,“噗通”一声双双跪下,老泪顺着皱纹沟壑往下淌:“苏姑娘!我们等这一天等了二十年啊!”年长些的老者抹着泪哽咽,“老朽周满仓,他是王顺,当年都是盐铁司的账房。沈主事被李嵩逼着签字那天,我们就在隔壁,亲眼见他把账册藏进袖袋,还说‘总有昭雪的那天’!”

苏瑶连忙俯身扶起两人,指尖触到他们掌心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拨算盘磨出的硬壳,边缘还带着未褪的青色。“两位老丈快起,这账册我定会亲手呈给陛下,绝不辜负沈主事的心血。”她将账册放进描金锦盒,指尖扣着盒盖轻声问,“除了李嵩和太后,当年参与转运银两的,还有旁人吗?”周满仓往四周望了望,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还有漕运总督张承业!那五十万两白银,就是用他的官船运去李嵩私宅的,船工都受了他的封口令。我们偷偷抄了份他的运货单据,藏在老宅的墙缝里,这些年没敢动过!”

回到瑶安堂时,前堂已挤满了抓药的百姓,阿福穿着半旧的青布褂子,正踮着脚给排队的妇人分汤药,见到苏瑶回来,手里的木勺都顾不上放,急急忙忙跑过来:“苏姑娘!方才来了个穿灰布短衫的汉子,送了盒桂花糕说是江南张将军托带的,可他眼神躲躲闪闪,问他张将军的近况也答不上来,我没敢让他进后院!”苏瑶接过阿福手里的紫檀木食盒,盒身带着淡淡的樟香,转角处刻着个极小的“漕”字纹——那是漕运总督府独有的标识,当年父亲的漕运账本上见过无数次。

食盒刚打开条缝,一股极淡的苦杏仁味便飘了出来,里面码着十二块金黄的桂花糕,糖霜上的桂花碎摆得齐整,与太后上次送来的一模一样。慕容珏抽出腰间银簪,轻轻挑开一块糕体,中间藏着张折叠的麻纸,展开后是八个遒劲的楷书:“账册交来,保你平安”。“是张承业的笔迹。”慕容珏将麻纸递给苏瑶,指尖点着“平安”二字,“他常年签发漕运文书,字里带着船工号子般的硬朗,与账册上的签名字迹分毫不差。”

林砚端着刚熬好的清热解毒汤走进来,青瓷碗沿还冒着热气,瞥见食盒里的糕点,脸色“唰”地白了,汤碗都差点脱手:“是蜜渍砒霜!和太后上次用来害我们的手法一模一样!”他将汤碗重重搁在案上,药香混着金银花的清苦驱散了毒气,“师父,张承业肯定知道我们拿到了账册,这是在威胁我们!”苏瑶舀了勺汤药凑到鼻尖,熟悉的药香让她心神稍定——金银花配连翘,正是解砒霜的对症之药。“他不是威胁,是想逼我们先动手。”她将汤药缓缓倒进食盒,看着糖霜融化成淡黄色的液体,“张承业在漕运经营三十年,手底下不仅有漕帮亡命徒,还有半省的地方官依附他。若是逼急了,他敢封了京城的漕运码头,断了全城的粮草。”

话音未落,前堂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百姓的惊呼声。慕容珏佩刀未拔已冲了出去,苏瑶抓起案上的药杵紧随其后,林砚也揣着银针跟了上来。只见前堂的朱漆木门被人踹得脱了臼,五个黑衣汉子举着弯刀堵在门口,为首的汉子脸上一道刀疤从眉骨划到下颌,眼神狠戾得像饿狼:“苏瑶在哪?把盐铁司的账册交出来,饶你们这群刁民不死!”

“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行凶,当我禁军是摆设?”慕容珏横身挡在百姓面前,佩刀“仓啷”出鞘,寒光映着刀疤脸的眼睛,“朕封的禁军副统领慕容珏在此,谁敢造次!”刀疤脸嗤笑一声,嘴角扯出狰狞的弧度,挥手间身后四个汉子已举刀扑来:“慕容将军?在漕运总督面前,你这点兵权不够看!总督大人有令,今日必须拿到账册!”百姓们吓得往柜台后缩,周满仓突然攥着算盘站出来,王顺也抓起旁边的药碾子:“我们盐铁司的人没孬种!想抢账册,先过我们这关!”

林砚突然从袖中摸出七枚银针,手腕一扬,银针如流星赶月般射向冲在最前的汉子,针尖精准扎在他膝盖的足三里穴上。那汉子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弯刀“当啷”砸在青砖上,疼得龇牙咧嘴。“师父教我的银针御敌术,今日正好试试!”林砚说着又摸出三枚银针,指尖捏着针尾,眼神里没有半分怯懦,只有少年人独有的倔强。苏瑶也不含糊,抓起药柜上的硬木药杵,迎着旁边挥刀的汉子砸去,药杵带着风声擦过他手腕,疼得他惨叫着丢了刀。

慕容珏与刀疤脸缠斗在一处,刀光剑影间,他渐渐察觉对方招式的蹊跷——每一招都带着江南漕帮的狠辣,专攻下三路和要害,与当年截杀他镖队的漕帮匪徒手法如出一辙。“你是漕帮‘鬼刀门’的人!”慕容珏避开弯刀劈砍,反手一刀划在他胳膊上,鲜血瞬间浸红了黑衣,“张承业勾结漕帮私藏兵器,是想谋反不成!”刀疤脸捂着流血的伤口,眼神狠得要吃人:“等总督大人掌控了漕运码头,断了京城粮草,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你识相的就……”话没说完,便被慕容珏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整齐的脚步声,秦风带着禁军举着灯笼冲进来,火把将前堂照得亮如白昼,瞬间将四个黑衣汉子围在中间。刀疤脸见势不妙,突然从怀里摸出个黑瓷瓶,“砰”地砸在地上,浓烟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刺鼻的硫磺味。等烟雾散去,刀疤脸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地上几滴黑红的血迹,和一把刻着“漕帮”二字的弯刀。秦风捡起弯刀翻看片刻,沉声道:“这是漕帮总舵的特制弯刀,刀鞘内侧刻着船锚纹,张承业果然和漕帮总舵勾连了。”

安抚好受惊的百姓,苏瑶带着账册回到后院书房,慕容珏正用白布擦拭佩刀上的血迹,玄色刀鞘上的血珠顺着纹路往下滴,在青石板上晕开小点。“张承业在漕运经营三十年,手底下有三万漕帮弟子,沿江的州府官半数是他的门生。”慕容珏将佩刀归鞘,声音低沉如夜,“我们若是直接呈交账册,他定会狗急跳墙,用漕船封锁通州码头——那里是京城粮草的咽喉,一旦被封,不出十日就会人心惶惶。”

林砚趴在案上,手指点着账册上的漕运路线图,突然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淬了光:“师父,你看这里!账册记着张承业每年孟春都会运一批盐铁去江南苏州的黑市,换成白银送回京城。抚养我的林老板,原是江南织造局的总管,也是苏州漕运的总把头,他肯定知道黑市的底细!”苏瑶眼前一亮,林老板不仅是林砚的救命恩人,更是江南漕运的“定海神针”,若能得他相助,定能掐住张承业的命脉。“我这就给林老板写密信,让他查探苏州黑市的交易记录。”她研开松烟墨,笔尖落在宣纸上,“同时我们得找到他私藏兵器的证据,有了人证物证,他才无从抵赖。”

夜色渐深,瑶安堂的书房还亮着灯,烛火映着三人的影子在墙上摇晃。苏瑶将写好的密信折成菱形,塞进掏空的竹管里,用蜡封好端口,递给慕容珏身边的亲卫陈武:“三日内务必送到苏州织造局林老板手中,走陆路绕开漕运码头,若遇盘查就说送药材的。”陈武接过竹管揣进怀里,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转身消失在夜色中。林砚盯着账册上的通州码头标记,突然攥紧了拳头:“师父,我想去通州码头探探,说不定能找到他藏兵器的仓库。”

苏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触到少年柔软的发丝,想起他刚到瑶安堂时,连见人都要躲在药柜后,如今眼神里已满是坚定。“通州码头鱼龙混杂,漕帮弟子随处可见,太危险了。”她取过案上的银针包塞进他手里,“明日我和你一起去,慕容将军带着禁军在暗处接应,这样才稳妥。”林砚却后退一步,挺直了单薄的脊背,右耳后的朱砂痣在烛火下格外鲜明:“师父,我已经不是需要躲在您身后的孩子了。您教我的银针能御敌,辨毒的本事也不输旁人,我想为母亲洗冤,为苏家雪耻,为那些冤死的人做些实事。”

慕容珏刚从外面查探回来,听到林砚的话,放下手中的地形图,眼中满是欣慰:“好小子,有宸妃娘娘的风骨!明日我带你去,不过得依我三个规矩:穿书童的衣服,不擅自开口,遇到危险听我号令。”林砚用力点头,双手捧着那包银针——针尾都刻着极小的“瑶”字,是苏瑶当年初学医时磨制的,如今在他掌心泛着温润的光。“徒弟记下了!绝不给师父和慕容将军添麻烦!”

次日天刚蒙蒙亮,通州码头已热闹起来,搬运工赤着上身扛着粮袋穿梭,号子声混着船工的吆喝声震得人耳朵发疼。慕容珏换了身月白绸衫,摇着把折扇扮成江南来的茶商,林砚穿着青布小褂,背着个旧书箱跟在身后,眉眼低垂着扮作老实书童。码头上的漕船密密麻麻挤在岸边,其中一艘最大的乌篷船格外扎眼,船帆上绣着个醒目的“张”字,正是张承业的官船,几个黑衣汉子守在跳板旁,对往来船工搜身检查。

“那就是张承业的‘漕运一号’,每月初三都会运‘私货’进京,官府从不查这艘船。”慕容珏用折扇指了指那艘乌篷船,声音压得极低,“前面有个茶摊,我们去那里歇脚,听听船工们的闲谈。”茶摊老板是个脸膛黝黑的汉子,围着块油布围裙,见两人过来连忙招呼:“客官里边坐!刚沏的碧螺春,是今早从漕船卸的新茶!”慕容珏笑着坐下,折扇轻敲桌面:“老板好眼力,我们正是来收茶的,就是不知这通州漕运的规矩,怕误了货期。”

老板给两人倒上茶,刚要开口,突然瞥到岸边的黑衣汉子,连忙压低声音:“客官要是收茶,可千万别走张总督的船!他的船不仅要抽三成的‘过路费’,还经常克扣货物,上个月有个茶商少了两箱龙井,去找他理论,结果连人带货都没了踪影。”他用袖口擦了擦汗,“这通州码头,就是张总督的天下,黑白两道都得给面子。”慕容珏端着茶杯抿了口,状似随意地问:“那他每月运的‘私货’,都是些什么宝贝?”老板脸色一变,连忙摆手:“客官别问了,知道太多要掉脑袋的!”

林砚捧着茶杯,眼角的余光却盯着那艘乌篷船,只见几个黑衣汉子正抬着沉重的木箱往船上搬,木箱用铁条捆着,落地时发出“哐当”的金属声,还飘出淡淡的铁腥味。“老板,你看那些人搬的是什么?看着挺沉的。”林砚装作好奇地问,指尖悄悄捏紧了书箱里的银针。老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色瞬间煞白,伸手捂住他的嘴,慌张地往四周看:“我的小祖宗,快别问了!那些是‘要命的货’,前年有个船工多嘴问了一句,当晚就被沉了江!”

慕容珏给林砚使了个眼色,两人付了茶钱,装作逛码头的样子跟在那些黑衣汉子身后。穿过两条堆满货箱的小巷,眼前出现一座青砖仓库,门口守着两个佩刀壮汉,腰间的弯刀和昨天刀疤脸的一模一样,刀柄上刻着船锚纹。“就是这里了。”慕容珏拉着林砚躲在旁边的草堆后,看着仓库的木门上挂着铜锁,“这仓库背靠漕运码头,水路陆路都能走,藏兵器再合适不过。我们等天黑再来,正好看看里面的底细。”

夜幕降临时,码头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仓库门口的两盏灯笼亮着,映着守卒的影子在地上摇晃。慕容珏和林砚换上夜行衣,借着货箱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摸到仓库门口。林砚从书箱里摸出根细长的银针,对着铜锁的锁孔轻轻一挑,“咔嗒”一声轻响,锁开了。两人闪身进去,借着月光看清里面的景象——一排排木箱堆到屋顶,打开最上面的木箱,里面整齐码着崭新的弯刀,刀身上刻着“漕帮”二字,旁边的木箱里还装着弩箭和甲胄。

“张承业果然在私藏兵器,数量足够装备三千人,这是铁了心要谋反。”慕容珏拿起一把弯刀,刀身泛着冷光,“我们得立刻回去禀报陛下,调禁军来查封仓库。”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张承业的冷笑:“慕容将军倒是好兴致,深夜来老夫的仓库做客,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火把从门口照进来,映出张承业狰狞的脸,他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汉子,个个举着弯刀,将两人围在中间。

林砚立刻挡在慕容珏身前,从袖中摸出银针,指尖捏着针尾蓄势待发:“张承业,你私藏兵器勾结漕帮,意图谋反,就不怕陛下治你的罪吗?”张承业嗤笑一声,捻着山羊胡往前走了两步,火把照得他脸上沟壑分明:“陛下?等老夫封锁了通州码头,断了京城粮草,新帝就得乖乖让位于三皇子!到时候老夫就是户部尚书,谁敢治我的罪?”他挥了挥手,黑衣汉子们立刻举刀扑上来,“今天你们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离开!”

慕容珏拔出佩刀迎上去,刀光与弯刀相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林砚趁机摸出枚烟雾弹——是苏瑶提前给他准备的,里面混着迷迭香粉末,“砰”地砸在地上,浓烟瞬间弥漫开来。“走!”林砚拉着慕容珏的衣袖,借着烟雾的掩护往仓库后门跑。张承业气急败坏地喊道:“追!给我追!谁抓住他们赏白银千两!”黑衣汉子们纷纷追了出去,码头上传来激烈的打斗声,火把的光在夜色中晃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秦风带着禁军举着火把冲过来,“弓箭手准备!”随着他一声令下,禁军立刻拉弓搭箭,箭头对准了黑衣汉子们。张承业见大势已去,突然从怀里摸出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嘶声喊道:“我是漕运总督,朝廷一品大员!你们不能抓我!”苏瑶从禁军身后走出来,手中举着那本盐铁司账册,声音清亮如玉石相击:“张大人,你勾结李嵩贪墨五十万两白银,私藏兵器意图谋反,账册和运货单据都在这里,你还想抵赖吗?”

张承业瞥见账册上自己的签名,脸色瞬间惨白,匕首“当啷”掉在地上。禁军上前将他按在地上,铁链锁上的瞬间,他突然疯狂地嘶吼:“我不是主谋!是太后!是她让我这么做的!”他挣扎着抬起头,脸上满是血污,“她答应我,等三皇子登基就封我为户部尚书,还说事成之后给我良田千亩!那些兵器,都是给三皇子的私兵准备的!”苏瑶心中一凛,原来太后虽被打入寿康宫,却还在暗中操控着三皇子的势力,这盘棋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回到瑶安堂时,已是三更天,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周满仓和王顺捧着那叠运货单据候在一旁。苏瑶将张承业的供词与单据一一核对,确认无误后才装订成册,准备次日呈给陛下。林砚坐在案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银针包,突然抬头问:“师父,太后在宫里有侍卫看守,怎么还能和张承业联系?明日她要是不认账,我们怎么办?”苏瑶停下手中的笔,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温柔却坚定:“供词上有张承业的画押,单据上有他的签名,还有仓库里的兵器做物证,铁证如山,她想不认也难。我们要做的,就是等陛下裁决,还所有冤魂一个清白。”

次日清晨,苏瑶带着账册、供词和单据来到皇宫,御书房里新帝正对着边关急报皱眉,见到她进来,立刻放下朱笔:“苏姑娘,张承业的事查得如何了?”苏瑶将证物一一呈上,躬身道:“陛下,张承业已全部招供,他勾结李嵩贪墨盐铁司白银,私藏兵器意图谋反,皆是受太后指使。这账册记载着贪墨细节,单据是当年的运货凭证,供词上有他的画押。”新帝翻看着账册,脸色越来越沉,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翻到李嵩的签名页时,猛地将账册拍在案上:“太过分了!朕念及她是先帝皇后,留她一命,她竟还在暗中策划谋逆!”

新帝

苏瑶躬身行礼:“陛下圣明。只是盐铁司旧案牵连甚广,还有不少冤死之人的家属等着平反,臣女恳请陛下成立专门的机构,负责审理此案,安抚家属。”新帝点了点头:“准奏!朕就任命你为盐铁案平反使,秦风为副使,负责此事。太医院和禁军,都听你调遣。”

走出御书房时,阳光正好。苏瑶抬头望着皇宫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芒。她知道,盐铁司旧案的平反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她不再孤单,有慕容珏的守护,有林砚的陪伴,还有百姓的支持,她有信心将父亲的遗愿传承下去,让瑶安堂的仁心传遍天下。

回到瑶安堂时,百姓们早已在门口等候,看到苏瑶回来,纷纷围上来询问情况。苏瑶笑着告诉大家:“陛下已经下旨,废除太后,严惩张承业,还会成立专门的机构为盐铁司旧案的冤死者平反。”百姓们听后,纷纷欢呼起来,王大娘激动地握住苏瑶的手:“苏姑娘,您真是我们的活菩萨啊!我们终于可以为亲人洗刷冤屈了!”

林砚站在苏瑶身边,看着欢呼的百姓,眼中满是自豪。他知道,这是师父和他一起努力的结果,也是母亲生前最希望看到的场景。慕容珏走到苏瑶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温暖而坚定:“瑶儿,恭喜你,终于可以为苏家洗刷冤屈了。”苏瑶回头看向慕容珏,眼中满是幸福的笑容:“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结果。”

就在这时,阿福匆匆跑进来:“苏姑娘,江南的林老板派人来了,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见您。”苏瑶心中一动,连忙让阿福将人带进来。来人是林老板的亲信,手中捧着一个锦盒:“苏姑娘,我家老板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说里面是江南黑市的账本,还有张承业与江南漕帮勾结的证据。”

打开锦盒,里面果然是一本账本和几封书信。账本上详细记载着张承业每年在江南黑市贩卖盐铁的数量和获利情况,书信则是张承业与江南漕帮帮主的通信,内容全是关于如何勾结谋反的计划。苏瑶将账本和书信交给秦风,让他呈给陛下。

几日后,大理寺公布了盐铁司旧案的审理结果:李嵩、张承业等主犯被判处死刑,太后被废黜打入冷宫,其余从犯根据情节轻重分别判处流放或监禁。盐铁司旧案的冤死者家属都得到了平反,朝廷还发放了抚恤金。百姓们纷纷来到瑶安堂,为苏瑶送上锦旗,上面写着“仁心济世,公正不阿”八个大字。

瑶安堂的院子里,桃花开得正盛,粉色的花瓣飘落在青石板上,像一场粉色的雪。苏瑶、慕容珏和林砚站在桃树下,看着百姓们送来的锦旗,心中满是欣慰。林砚突然开口:“师父,等盐铁案的事情结束后,我们一起去江南好不好?我想去看看林老板,看看张将军开的‘安瑶堂’,也想在江南种满桃树。”

苏瑶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憧憬:“好啊,等事情结束后,我们就去江南。我们可以在江南开设瑶安堂的分院,让更多的百姓受益。”慕容珏从身后拥住苏瑶,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无论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阳光透过桃树枝叶,洒在三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幅永恒的画。

就在这时,秦风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封密信:“苏姑娘,慕容将军,边境传来急报,北狄突然入侵,边关守军节节败退,陛下让你们立刻进宫商议对策。”苏瑶和慕容珏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凝重。看来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新的危机又即将来临。

走进皇宫时,御书房里已经坐满了大臣,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新帝看到苏瑶和慕容珏进来,连忙说道:“苏姑娘,慕容将军,北狄突然入侵,边关守军损失惨重,你们有什么好的对策吗?”慕容珏上前一步:“陛下,臣愿意领兵出征,击退北狄!”

苏瑶也上前一步:“陛下,臣女愿意随慕容将军一同前往,负责医治伤员,调制军需药品。林砚已经能够独立诊治病患,瑶安堂就交给她打理。”新帝点了点头:“好!朕任命慕容珏为兵马大元帅,苏瑶为随军医官,即刻领兵出征!朝廷会全力支持你们,务必击退北狄,保卫边境百姓的安全!”

回到瑶安堂,苏瑶开始收拾行囊,将常用的药材和医疗器械打包好。林砚站在一旁,眼中满是不舍:“师父,你们一定要小心啊!我会好好打理瑶安堂,等你们回来。”苏瑶抱了抱林砚,声音温柔:“放心吧,我们会平安回来的。你要好好学医,等我们回来,我还要检查你的功课呢。”

慕容珏则在一旁清点兵器和粮草,为出征做准备。阿福和百姓们也纷纷赶来送行,为他们送上各种物资。王大娘捧着一篮馒头:“苏姑娘,慕容将军,这是我刚蒸好的馒头,你们带着路上吃,一定要平安回来啊!”苏瑶接过馒头,眼中满是感动:“谢谢王大娘,我们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次日清晨,出征的号角吹响。慕容珏骑着高头大马,穿着一身银色的铠甲,威风凛凛。苏瑶则穿着一身青色的战袍,骑着一匹白马,跟在慕容珏身边。大军浩浩荡荡地走出京城,百姓们夹道送行,欢呼声和祝福声此起彼伏。林砚站在瑶安堂的门口,望着大军远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银针——他知道,他要好好守护瑶安堂,等师父和慕容将军回来,等一个太平盛世。

大军走后,林砚便开始全身心地打理瑶安堂。他每天早早地起床,为百姓诊脉、开方、抓药,虽然忙碌,却也充实。有一次,一个难产的妇人被紧急送到瑶安堂,情况十分危急。林砚虽然没有接生的经验,但他想起苏瑶教他的急救方法,沉着冷静地为妇人施针,最终母子平安。百姓们纷纷称赞他医术高明,说他不愧是苏瑶的徒弟。

与此同时,边关的战事也十分激烈。北狄军队来势汹汹,慕容珏率领大军奋勇抵抗,多次击退北狄的进攻。苏瑶则在军营中设立了临时医馆,日夜不停地医治伤员。她改良了创伤粉,大大提高了伤员的存活率;还调制了一种防冻药膏,让士兵们在寒冷的边关也能保持战斗力。

一日,慕容珏在战斗中不慎被北狄的毒箭射中,伤口迅速红肿发黑。苏瑶得知后,立刻赶到前线,为慕容珏诊治。她先用银针封住慕容珏的穴位,防止毒素扩散,然后用特制的解药清洗伤口,再敷上创伤粉。经过苏瑶的精心医治,慕容珏的伤势渐渐好转。

慕容珏躺在病床上,看着苏瑶疲惫的面容,心中满是心疼:“瑶儿,辛苦你了。”苏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坐在慕容珏身边:“不辛苦,只要你能平安,我做什么都愿意。”慕容珏握住苏瑶的手,眼中满是深情:“瑶儿,等这场仗结束,我就向陛下请旨,娶你为妻,好不好?”苏瑶脸颊一红,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幸福的泪水。

经过数月的奋战,慕容珏和苏瑶终于率领大军击退了北狄,收复了失地。大军凯旋归来时,京城的百姓们早已在城外等候,欢呼声和锣鼓声震天动地。新帝亲自出城迎接,为慕容珏和苏瑶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

宴会上,新帝宣布:“慕容珏将军战功赫赫,特封为镇国大将军,赐黄金千两,绸缎万匹;苏瑶医官医术高明,救死扶伤,特封为护国夫人,赐凤冠霞帔。朕还为你们做主,择日举行婚礼,让你们喜结连理。”慕容珏和苏瑶连忙起身谢恩,眼中满是幸福。

回到瑶安堂时,林砚和百姓们早已在门口等候。林砚看到苏瑶和慕容珏平安回来,激动地跑上前:“师父,慕容将军,你们回来了!”苏瑶抱了抱林砚,笑着说:“我们回来了,你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了?”林砚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师父,我已经能独立诊治很多病症了,还接生了三个孩子呢。”

瑶安堂的院子里,桃花依旧盛开。苏瑶、慕容珏和林砚站在桃树下,看着百姓们幸福的笑容,心中满是欣慰。他们知道,这场跨越多年的风雨终于过去了,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守护瑶安堂,守护百姓,守护这来之不易的太平盛世。而瑶安堂的故事,也会像这桃花一样,一年又一年,永远盛开在京城的巷陌间,盛开在百姓的心中。

婚礼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举行。苏瑶穿着凤冠霞帔,美得不可方物。慕容珏穿着一身红色的铠甲,英气逼人。林砚作为苏瑶的徒弟,担任了伴郎的角色。百姓们纷纷赶来祝贺,瑶安堂里挤满了人,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新帝也派人送来贺礼,为这场婚礼增添了不少光彩。

婚后,苏瑶和慕容珏依旧住在瑶安堂。他们一起打理医馆,一起为百姓诊病,过着幸福而充实的生活。林砚也渐渐成长为一名出色的医者,能够独当一面。瑶安堂的名声越来越大,不仅在京城开设了多家分院,还在江南、西北等地开设了分店,将仁心济世的理念传遍了天下。

多年后,苏瑶和慕容珏已经白发苍苍。林砚也成为了瑶安堂的主事,培养了许多优秀的徒弟。瑶安堂的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依旧枝繁叶茂,桃树上也开满了粉色的花朵。苏瑶和慕容珏坐在桃树下,看着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嬉戏,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他们知道,他们的故事已经成为了传奇,而瑶安堂的精神,会永远传承下去,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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