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医武炸翻渣男贱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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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分馆遭袭血痕凝,旧刃藏奸露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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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梆子声穿巷而过,叩响瑶安堂朱漆大门时,后堂烛火仍在菱花窗畔摇曳,将案上紫檀木匣映得温润如玉。苏瑶轻旋铜锁锁住父亲手札,指尖抚过匣面浮雕的玉兰纹——那是父亲生前亲刻,花瓣边缘尚留几分稚拙的温柔,恰如记忆中他研墨时的侧影。慕容珏立在窗下,玄色锦袍随夜风轻拂,目光凝注巷口暗卫隐没的槐影:“张承业麾下蒙面人虽已招供,但其在京中盘桓数十载,私兵眼线定然布得深广。我已令秦风守总馆,各分馆也增派了护卫。”

苏瑶移步至他身侧,目光落向老槐树梢那盏特制灯笼——灯罩浸过桐油,内藏细铁丝经纬,遇外力便会碎裂,是慕容珏为她设下的三重预警之一。“张承业素以狠戾闻名,沈昭远既已落网,他必是狗急跳墙。”她指尖捻转一枚银针,针尾苏家玉兰花族徽在烛火下泛着冷芒,“只是这般仓促动手,倒显露出沈昭远手中,藏着令他寝食难安的把柄。”

话音未落,巷口骤然爆响“哗啦”脆鸣,老槐树上那盏特制预警灯笼应声碎裂,绛红纸灯四散如蝶。紧接着,急促足音踏碎夜静,秦风浑身浴尘撞进门来,银甲上血迹未干,语声带着喘息:“姑娘!将军!西城分馆遇袭!十数蒙面人闯馆打砸,学徒们伤了七八个!”

慕容珏面色骤凝如铁,反手摘下墙上螭纹佩剑,沉声道:“带路!”苏瑶转身便取药箱,樟木药箱边角已被摩挲得发亮。春桃早提了盏防风宫灯候在廊下,灯笼光晕映得她面色发白,却仍挺声道:“姑娘,奴婢随你去料理伤口。”苏瑶颔首,三人身影旋即融入夜色,药箱撞击裙裾的轻响,在空寂街巷中格外清晰。

西城分馆隐于闹市侧巷,平日里是邻里平民寻医问药的去处,此刻却被血腥与药香交织的气息笼罩。刚入巷口,便见青石地上散落着碎裂的青瓷药罐、染血的粗布纱条,几名学徒扶着伤者瘫坐台阶,月光映出他们脸上的惊惶与血污。年纪最幼的学徒不过十五六岁,见苏瑶身影便泣出声来:“苏姑娘!他们约莫亥时末闯来,蒙着脸不说缘由,举刀就砸,挥棍便打,小禄哥护着药柜,手臂被砍得见了骨头!”

苏瑶疾步上前,屈膝蹲身检视伤势——名叫小禄的学徒左臂伤口深可见骨,肌骨外翻渗着黑血,显是刀刃带了锈迹;另一名学徒额角遭钝器重击,血糊住眉眼,气息微弱已近昏迷。她当即开了药箱,春桃默契地递过煮沸过的剪刀与素纱,苏瑶指尖翻飞如蝶,金疮药与止血粉层层敷匀,春桃递来的素纱布条旋即缠裹妥当,末了取银针刺向其百会穴,手法稳准如刻。那昏迷的学徒闷哼一声,睫毛轻颤着睁开眼来,喉间挤出微弱的“姑娘”二字。

慕容珏已携秦风勘遍现场。分馆木门遭巨力踹碎,松木门框裂出数道指宽裂痕,刀痕深嵌木中;店内十二具药柜尽数倾倒,当归、黄芪等常用药材散了满地,更有几味名贵的川贝、麝香被踏成齑粉;柜台后账本撕得粉碎如蝶翼,地上几枚带泥脚印,鞋纹粗砺显是军靴样式。“凶徒约十二三人,身手矫健且下手狠辣,绝非寻常市井泼皮,倒像久经操练的私兵。”慕容珏蹲身拾起药渣中一枚箭镞,玄铁箭镞泛着冷光,“此乃军中制式箭镞,却被削去半片箭羽,显然是刻意抹去身份痕迹。”

苏瑶料理完伤员,步入店内检视狼藉。她目光扫过满地药渣与碎木,最终定格在柜台下一片带着铜锁残痕的木片上——那是盛放分馆收支账册的抽屉碎片,银钱散落其间,锁鼻却被利器撬断。“他们并非单纯泄愤。”苏瑶拾起木片,指尖抚过断裂的锁齿,“寻常报复只会毁物伤人,这般精准撬开抽屉,分明是在搜寻某物。”

“搜寻何物?”慕容珏眉峰紧蹙。苏瑶摇头:“分馆只掌接诊配药,核心账册与密档皆在总馆。除非……”她蓦地转身步向后院柴房,柴房墙角那块松动的青石板,是她藏匿特殊病历的隐秘之处——那些病历记录的,皆是当年父亲旧部家眷的诊治记录,这群人当年曾为父亲鸣冤,却遭打压流放,她恐其再遭牵连,才将病历妥藏于此。

青石板被轻易掀开,底下空无一物,只余几片残破的麻纸。苏瑶指尖抚过空荡的砖穴,心尖骤然一沉,如坠寒潭:“他们要找的是这些病历。”她将石板复位,语声带着一丝凝重,“病历上的人,当年皆为父亲作证而遭贬谪。张承业此举,是要按图索骥,将这些人斩草除根,彻底掐断翻案的人证!”

慕容珏面色愈发沉冷,掌中铁剑剑柄被握得泛白:“张承业已是穷途末路。沈昭远落网让他惧了,怕我们顺着裕丰号的线索牵出更多旧案,才急于销毁人证物证。”他转身对秦风沉声吩咐,语气不容置喙,“即刻带人按总馆备份的名录寻人,每户安排两名暗卫守护,若有差池,提头来见!”秦风轰然应诺,转身便消失在晨雾中。

此时东方已现鱼肚白,巷口传来整齐的步履声,三皇子携侍卫踏雾而来。他望见分馆狼藉景象,明黄常服下摆微微颤动,脸色瞬间沉如寒潭:“张承业好大的狗胆!天子脚下竟敢纵兵行凶,毁医馆伤良善,简直目无王法!”他行至苏瑶面前,见地上伤员包扎妥当,语气添了几分愧疚:“苏姑娘,是我思虑不周,未料到他竟这般丧心病狂,累得你的学徒遭此横祸。”

苏瑶敛衽一礼,语声平静却坚定:“殿下无需自责。张承业困兽犹斗,此劫本就难避。”她侧身指向地上箭镞与木门刀痕,“凶徒虽刻意掩饰,却留下诸多破绽。此箭镞乃军中制式,张承业曾任兵部侍郎,麾下私兵多是旧部;木门刀痕宽厚平直,显是步兵所用砍刀,绝非江湖游侠的短刃。”

三皇子蹲身拾起箭镞,借着晨光细看,果然见箭镞尾部刻着极小的“承”字:“此乃张承业任兵部时,为私兵特制的标识,箭镞形制与当年他麾下亲兵所用分毫不差。”他起身时眼中已燃怒火,“我这便入宫面圣,请旨彻查张府私兵,将其缉拿归案!”

“殿下稍候。”苏瑶轻步上前拦住,“张承业在朝中根基深厚,门生故吏遍布六部,仅凭一枚箭镞,恐难将其定罪,反而打草惊蛇让他销毁更多罪证。”她指向柜台角落那片闪着微光的金属残片,“此处有块凶徒遗落的兵器碎片,纹路精致绝非寻常私兵所有,或许能揪出更深的线索。”

慕容珏上前拾起残片,那是半块刀鞘残片,青锋划过的断口仍带着新痕,其上雕刻的云纹婉转流畅,竟是沈府独有的“流云捧月”纹样,边缘镶嵌的南疆翡翠虽已残缺,仍透着暗绿光泽。“此刀鞘工艺精湛,翡翠亦是贡品等级,绝非普通私兵能佩戴。”他指尖抚过云纹,眸中闪过了然,“这纹样是沈府旧年常用的标识,沈昭远父亲在世时,极爱以此装饰兵器。”

“沈府?”三皇子微怔,“沈昭远已入天牢,其府中家奴怎会听张承业调遣?”苏瑶沉吟道:“或是沈昭远入狱前,便与张承业订下攻守同盟,约定若一方出事,另一方需遣人相助;亦或是沈府家奴被张承业以重金或把柄收买,甘愿为其效力。毕竟沈张两家素有往来,沈昭远能入仕途,亦曾得张承业提携。”

为证推测,慕容珏即刻差人将残片送往城西“巧匠斋”——店主是曾为内廷打造兵器的老工匠。老工匠执放大镜细辨半炷香,笃定道:“此乃沈府之物无疑。这‘流云捧月’纹是沈老大人亲定的府纹,当年他特意从南疆采买翡翠,为府中护卫兵器镶饰,每柄刀鞘内侧都刻有编号,对应使用者的姓名籍贯,以便管理。”他指着残片内侧极小的“虎字七号”印记,“这便是编号,‘虎’应是使用者的名号,‘七号’是其入府顺序。”

证词既定,慕容珏即刻点齐百名侍卫直扑沈府。此时的沈府已是人心惶惶,门房见官兵围府,吓得瘫倒在地;内院仆役正扛着箱笼往马车上搬,显然是要卷款私逃。慕容珏一声令下,侍卫即刻封锁各院门,他亲率人直奔兵器库——库房铁锁早已被撬开,架上兵器散乱不堪,却仍有数十柄佩刀刀鞘完好,其中一柄刀鞘内侧,赫然刻着“虎字七号”的印记。

看管兵器库的老奴见此情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连呼“饶命”。慕容珏按剑而立,目光如刃:“此刀归属何人?昨夜西城分馆遇袭,可是此人所为?”老奴抖如筛糠,断断续续供道:“这、这刀是少爷赏给家奴阿虎的,阿虎是少爷心腹,三年前被张大人看中,收为亲卫。昨夜戌时,阿虎带了十几个兄弟来取刀,说、说奉了张大人之命,去分馆取一样东西,得手后便去京郊黑风庙汇合。”

慕容珏当即率侍卫驰援黑风庙。那庙坐落于京郊西山腰,断壁残垣间荒草齐腰,庙门虚掩着,隐约有酒肉香气与谈笑声溢出。慕容珏令侍卫呈扇形包抄,自己携四名亲卫翻墙而入——庙内空地上,十二名蒙面人正围坐饮酒,地上摆着三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其中一个包袱角露出半截麻纸,正是苏瑶藏匿的病历样式。

“大哥,东西已到手,张大人许诺的千两白银何时兑现啊?”一个矮胖蒙面人咂着酒碗问道。被称作“大哥”的汉子掀掉面罩,露出一张满脸横肉的脸,正是阿虎。他灌下一大口酒,得意笑道:“急什么!待张大人除了苏瑶那小贱人,再把沈少爷捞出来,咱们的赏钱少不了!到时候拿着银子去江南买田置地,不比在京里看人脸色强?”

“只可惜沈少爷识人不清,被那小贱人摆了一道。”另一名蒙面人叹道。阿虎重重将酒碗顿在地上,冷哼一声:“沈少爷就是个银样镴枪头!空有一副好皮囊,被苏瑶耍得团团转,还连累咱们跟着提心吊胆。要我说,跟着张大人比跟着他有出息多了,张大人手里有权有兵,将来咱们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痴心妄想!”慕容珏一声断喝,如惊雷炸响。蒙面人猝不及防,纷纷掣刀反抗,却见庙外侍卫如潮水般涌入,刀光剑影瞬间交织。阿虎等人虽悍勇,怎敌得过训练有素的禁军,不过半柱香功夫,便悉数被擒。慕容珏亲自搜查阿虎行囊,除了完整的病历,还有一封火漆封口的密信,信中张承业字迹赫然在目,令阿虎“取走病历后即刻销毁,若遇阻拦,格杀勿论”,末尾还威胁“若事败泄密,诛你三族”。

阿虎等人被押回京城时,天已大亮。三皇子亲持密信、刀鞘残片与病历入宫面圣,将张承业私蓄甲兵、纵徒行凶、欲毁证灭迹等罪状一一陈奏。皇帝览毕证据,龙颜大怒,拍案怒斥:“张承业身为辅政大臣,竟行此不臣之事,勾结家奴残害良善,妄图掩盖旧案,朕留他何用!”当即下旨:革去张承业一切官职,查封张府,将其满门拿下,交大理寺严加审讯!

张承业听闻圣旨,知大势已去,竟在书房悬梁自尽,幸被闯门而入的侍卫及时救下。押至大理寺庭审时,他仍负隅顽抗,高呼“被沈昭远构陷”“阿虎受苏瑶指使作伪证”。直至阿虎携密信当庭指证,刀鞘、箭镞等物证一一呈上,他见铁证如山,再无辩驳余地,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嘶哑着承认了所有罪行。

苏瑶立在大理寺外的石阶上,听着堂内张承业认罪的供词,晨风吹拂着她的素裙,鬓边发丝微微颤动。天边朝阳正冲破云层,金色霞光洒满紫禁城的琉璃瓦,映得殿宇巍峨壮丽。慕容珏缓步走到她身边,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上她的手背,低声道:“张承业已伏法,沈昭远亦难逃罪责,这一步,我们走成了。”

苏瑶缓缓摇头,睫毛上沾着的晨露轻轻滑落,语声带着一丝哽咽却异常坚定:“还未结束。沈张二人虽认罪,但当年构陷父亲的,绝非只有他们。那些藏在暗处的黑手,那些篡改卷宗、暗杀证人的真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她转头望向慕容珏,眸中映着朝阳,亮得惊人,“谢谢你,自始至终都信我、陪我。”

慕容珏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和田羊脂玉温润通透,上面精心雕刻着一朵盛放的玉兰花,正是苏家的族徽。“这是我寻玉雕名匠复刻的,原佩在你当年离京时遗失,如今物归原主。”他将玉佩轻轻放入她掌心,掌心的温度透过玉佩传来,“我说过,纵是踏遍千山,我也会陪你等到沉冤昭雪那日。”

苏瑶握紧掌心玉佩,温润触感驱散了所有寒意。回到瑶安堂后,她将失而复得的病历一一摊在案上,泛黄的纸页上,父亲的字迹与她的批注交叠,那些记录着苦难与坚守的文字,此刻重见天日,仿佛在诉说着沉冤待雪的期盼。她指尖抚过“苏明远”三个字,眼眶微热——父亲,女儿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春桃端来一碗燕窝莲子羹,青瓷碗沿凝着细汗,轻声道:“姑娘忙了一夜,快趁热吃些。小禄他们伤势稳定了,说等伤好便回来帮忙。”苏瑶接过碗,温热的粥水滑过喉咙,暖意漫遍全身。她舀了一勺莲子,轻声吩咐:“将病历按年份分册,标红那些当年为父亲作证的人家,我们得尽快派人去安抚,确保他们安全。”

春桃应声而去,苏瑶走到窗前,望着巷口渐渐热闹起来的市井——挑着菜担的农夫、叫卖点心的小贩、牵着孩童求医的妇人,烟火气袅袅升腾。她轻轻摩挲着窗棂上的雕花,心中虽仍有沉疴未愈的沉重,却也生出几分希望。这条路虽难,但每一步都踏在实处,总有一日,她会让父亲的忠魂得以安息,让正义洒满人间。

这份平静未过片刻,秦风便提着一个锦盒匆匆而入,神色凝重:“姑娘,这是从张承业书房暗格搜出的,一封未寄出的密信,收信人只写了‘黑影’二字,字迹怪异得很。”苏瑶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张泛黄的麻纸,字迹歪歪扭扭如孩童涂鸦,显是用左手所写,通篇只有九个字:“鱼已入网,速毁船。”

就在这时,秦风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姑娘,这是从张承业府中搜出来的,是写给一个叫‘黑影’的人的,上面没有署名,但字迹很奇怪。”苏瑶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左手写的,内容只有一句话:“鱼已入网,速毁船。”

苏瑶皱起眉头,“鱼已入网”应该是指沈昭远和张承业被抓,“速毁船”则是让那个叫“黑影”的人毁掉所有证据,或者除掉某个关键人物。这个“黑影”是谁?他和当年父亲的冤案又有什么关系?苏瑶知道,这封信又为她的调查,增添了新的谜团。

她将书信递给慕容珏,慕容珏看后,也是一脸凝重:“这个‘黑影’很可能是当年陷害苏御史的主谋之一,而且他的身份一定很特殊,否则张承业不会用这么隐晦的方式联系他。”他沉思片刻,“我们可以从张承业的旧部入手,调查一下他有没有什么关系密切,而且身份神秘的人。”

苏瑶点头:“除此之外,我们还要重新审查沈昭远和张承业的供词,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线索。那个‘黑影’既然能让张承业如此忌惮,肯定在当年的冤案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这个‘黑影’是谁,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几天,苏瑶和慕容珏一边调查“黑影”的身份,一边重新审查沈昭远和张承业的供词。沈昭远在狱中起初还想顽抗,但在苏瑶提供的大量证据面前,最终还是交代了更多当年的细节。他承认,当年陷害苏御史的主意,是一个神秘人给他出的,那个神秘人还为他提供了大量的钱财和人脉,让他能够顺利地诬陷苏御史通敌叛国。

张承业的供词也印证了沈昭远的说法。张承业说,他当年之所以会帮助沈昭远陷害苏御史,是因为那个神秘人抓住了他的把柄,威胁他如果不合作,就会将他贪赃枉法的事情公之于众。他还说,那个神秘人从来没有露出过真面目,每次和他联系,都是通过书信或者中间人,而且书信上的字迹,和苏瑶找到的那封写给“黑影”的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根据沈昭远和张承业的供词,那个神秘人应该是一个身份显赫、人脉广阔的人,而且对朝廷的情况非常了解。苏瑶和慕容珏将目标锁定在了几个当年与苏御史有过节的官员身上,开始逐一调查。

调查过程并不顺利,那些官员都是老奸巨猾之辈,想要找到他们的罪证非常困难。而且,那个神秘人似乎察觉到了苏瑶和慕容珏的调查,开始暗中阻挠。有几次,秦风带人去调查某个官员的旧宅,都发现那里已经被人提前清理过,没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线索。

苏瑶并没有气馁,她知道,越是困难,就说明那个神秘人越是害怕,也越能证明他和当年的冤案有关。她改变了调查策略,不再直接调查那些官员,而是从他们的家人和下属入手,寻找蛛丝马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调查一位当年曾反对过苏御史的礼部尚书时,苏瑶发现,这位礼部尚书的儿子,几年前突然暴富,在京城买了一座大宅院,还娶了一位身份神秘的女子。而那位女子的父亲,正是当年负责审理苏御史冤案的主审官之一,而且在苏御史被定罪后不久,就突然病逝了。

苏瑶觉得这件事很可疑,立刻让秦风去调查那位女子的身份。秦风经过多方打听,终于得知,那位女子的父亲并不是病逝,而是被人暗杀的。而且,暗杀那位主审官的凶手,正是张承业的私兵阿虎的手下。

这个发现让苏瑶非常兴奋,她立刻将这件事告诉了慕容珏。慕容珏分析道:“看来那个礼部尚书就是‘黑影’。他当年主谋陷害苏御史,事后又怕主审官泄露秘密,就派人暗杀了他,然后又将他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以此来控制她。”

为了证实这个猜测,苏瑶和慕容珏设计了一个圈套。他们故意放出消息,说找到了当年主审官留下的日记,日记中记录了当年陷害苏御史的真相。礼部尚书得知消息后,果然慌了手脚,深夜派人去偷日记。而苏瑶和慕容珏早已在放日记的地方设下了埋伏,将派去偷日记的人当场抓获。

在证据面前,礼部尚书再也无法抵赖,承认了自己就是那个神秘的“黑影”,当年陷害苏御史的主意,确实是他出的。他之所以要陷害苏御史,是因为苏御史当年弹劾过他贪赃枉法,他怀恨在心,就联合沈昭远和张承业,设计陷害了苏御史。

真相终于大白,皇帝得知后,非常愤怒,下旨将礼部尚书革职查办,打入天牢,与沈昭远和张承业一起等候发落。苏家的冤案,终于有了重大的进展,那些当年参与陷害苏御史的主要凶手,都被绳之以法。

苏瑶站在瑶安堂的门口,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光,心中充满了释然。她知道,父亲的冤屈很快就会彻底昭雪,而她的复仇之路,也即将走到尽头。但她也明白,这并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她要将父亲的医术传承下去,让瑶安堂成为守护百姓健康的港湾,让父亲的精神永远流传下去。

慕容珏走到她身边,轻轻拥住她:“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苏瑶靠在慕容珏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知道,有慕容珏在身边,她的未来,一定会充满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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