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这个数据波动,简直比本神明的裙摆还要难以捉摸!”
芙宁娜趴在顾清辞书房的地毯上,面前摊着好几张她偷偷从提瓦特带回来的胎海能量图表。
淡蓝色的长发像海藻般散了一地,她咬着笔头,异色瞳专注地盯着那些曲折的线条,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昂贵的礼服正被地毯上的灰尘玷污。
(为什么在蓝星使用元素力会影响提瓦特的胎海…)
(这两个世界之间的联系,难道比想象的更深?)
顾清辞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穿着剪裁利落的西装裤,显然刚结束一个视频会议。
目光扫过芙宁娜沾着墨水的手指和皱巴巴的图表,她微微挑眉:
“看来某位神明终于开始用脑子思考了?”
芙宁娜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本神明一直在思考!只是思考的方式比较…呃…宏大!”
她手忙脚乱地想藏起那些图表,却不小心打翻了旁边的颜料盒。
鲜红的颜料泼在胎海能量图上,正好覆盖了那个最危险的峰值。
(啊!完蛋了!)
但顾清辞的注意力已经被另一件事吸引。
她弯腰捡起一张被颜料溅到的乐谱草稿——那是芙宁娜昨晚失眠时随手写的旋律。
“这是什么?”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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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随便写写的!”
芙宁娜想要抢回乐谱,却被顾清辞轻巧地避开。
顾清辞走到钢琴前,凭着惊人的记忆力弹出了那几个小节。
清澈的音符在书房里流淌,像月光下的涟漪,带着说不清的忧伤与希望。
芙宁娜愣住了。
(她只听了一遍就能…)
“这首歌,”
顾清辞的指尖还停留在琴键上,“应该被更多人听到。”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击中了她。
“演唱会。”
她转身看向芙宁娜,黑眸中闪着商界精英特有的锐利光芒,“是时候让你在蓝星的‘神迹’,有一个正式的舞台了。”
芙宁娜的嘴巴张成了“o”型。
(演、演唱会?!)
(在成千上万人面前唱歌?!)
“不不不!”
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本神明在提瓦特开演唱会还差不多!在蓝星万一唱到一半穿越了怎么办?万一胎海突然暴动怎么办?万一…”
“没有万一。”
顾清辞打断她的喋喋不休,“这将是一场完全由你掌控的演出。”
她打开平板电脑,调出最新的市场分析报告:
“根据数据,你的网络热度已经达到现象级。92%的受访者表示愿意付费观看你的现场表演。”
她的指尖划过屏幕,“而且,是时候让那些质疑‘特效’的人,亲眼见证什么是真正的‘神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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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不安地绞着手指。这个提议让她既兴奋又害怕。
(在聚光灯下唱歌…)
(不是作为水神,而是作为…芙宁娜?)
她想起在提瓦特,每次站在欧庇克莱歌剧院的舞台上,那些掌声都属于“水神芙宁娜”。而在蓝星…
“你可以唱任何你想唱的歌。”
顾清辞的声音柔和下来,“包括那首《水的女儿》。”
芙宁娜的心脏猛地一跳。
(在另一个世界,唱那首代表孤独的歌?)
见她犹豫,顾清辞换了个方式:
“想想看,当音乐响起,水元素随着旋律舞动…”
她故意停顿,“那些称你为‘特效女王’的人,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芙宁娜的好胜心。
(没错!)
(要让那些凡人见识下真正的艺术!)
她挺直腰板,异色瞳重新闪烁起熟悉的光芒:
“嘛…既然你如此恳求,本神明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
羽扇“啪”地展开,遮住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不过舞台必须符合神明的规格!要有最顶级的光效,最…”
“已经在看场地了。”
顾清辞把平板转向她,屏幕上显示着几个顶级演出场馆的3d设计图,“另外,我联系了柏林爱乐乐团的指挥,他很有兴趣与你合作。”
芙宁娜的羽扇僵在半空。
(柏林爱乐?!)
(那个凡人世界最顶尖的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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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芙宁娜破天荒地没有溜回提瓦特,而是留在蓝星的公寓里反复修改那首未完的曲子。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钢琴上,她的指尖流出一段温柔的旋律。
这一次,不再是《水的女儿》中那种华丽的悲怆,而是像它的名字《清涟》一样——清澈,灵动,带着水波荡漾般的生机。
(或许…)
(真的可以尝试一些新的东西?)
她轻轻哼唱着副歌部分,没有注意到书房门缝外,顾清辞正举着手机悄悄录音。
“很好。”
顾清辞看着手机里的视频,唇角泛起满意的弧度,“就这样保持下去。”
她转身走向书房,开始起草演唱会的商业计划书。
既然要办,就要办成一场配得上神明的盛宴。
而在钢琴前,芙宁娜已经完全沉浸在创作中。
那些关于胎海的忧虑、关于审判的恐惧,暂时被跃动的音符驱散。
或许,这场演唱会不只是表演,更是她寻找真实声音的开始。
当第一个完整的乐章完成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
芙宁娜看着乐谱上《清涟》的标题,异色瞳中闪过一丝期待。
嘛…就让两个世界的观众都看看,真正的芙宁娜,能创造出怎样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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