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气得浑身乱颤,重重拍案而起:“李东!你目中无人也就罢了,如今竟敢当众行凶!”
李东冷笑道:“这话该问傻柱。许大茂、闫解成、刘光齐他们挨的打还少么?”
“就是!我被打时一大爷怎么不吭声?”许大茂突然硬气起来。
闫解成也嚷道:“上星期这傻子还踹我裤裆呢!”
刘光齐跟着嚷嚷:“他从小就欺负我!”
易忠海瞪向闫埠贵,却见这位三大爷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巴不得看傻柱吃瘪——这浑人连他这个三大爷都不放在眼里。
“哎哟我的乖孙哟!”聋老太捶胸顿足,“李东你这没王法的!把我孙子打成这样!”
李东冷笑道:“老太太,大伙有目共睹——是傻柱先骂先打。我不还手,躺下的就是我了。怎的,他打许大茂天经地义,我自卫反倒有罪?”
聋老太气得直哆嗦:“那也不能往死里打啊!”
“他招招要命,我不还手等死么?”李东目光如刀,“都说您老公道,我看您是糊涂了。”
易忠海和聋老太太在背后给傻柱撑腰,让他有恃无恐地在大院里动手欺负人。李东可不吃这套,径直怼了回去。
老太太气得直哆嗦,话都说不利索,一大妈赶忙搀住她,给她顺气。
李东!老太太是院里的长辈,你怎么能这么跟她说话!易忠海见李东连老太太都不放在眼里,顿时火冒三丈。
我姓李,跟这院里的人非亲非故。你想认祖宗是你的事,别拉上我。李东毫不退让。
易忠海铁青着脸威胁道:目无尊长还动手打人,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
那年头街道办有权处理治安问题,情节严重的还要劳动改造甚至游街示众。
李东冷笑:正好,我也跟王主任说说你是怎么纵容傻柱打人,又是怎么逼大伙捐款的。
你血口喷人!易忠海脸色大变。
敢做不敢认?这年头谁家不困难,凭啥贾家就特殊?贾东旭母子俩作恶在先,还想 ** 我,跟那些封建余孽有什么区别?
我们好不容易 ** 了三座大山,现在又有人想骑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不但不同情受害者,反倒要接济加害者,这是什么道理?你默许傻柱打人胁迫捐款,跟贾张氏有什么区别?莫非你想当封建大家长压迫全院人不成?
这番话震住了所有人。院里静得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易忠海吓得面如土色,这顶大帽子他可担不起。
李东讥讽的目光让易忠海猛然醒悟——这不正是自己惯用的手段吗?没想到这小子竟用得更加炉火纯青!
身为大院管事,易忠海维持权威不过三招:先用道德大棒约束住户,再靠打手傻柱武力震慑,最后端着尊老爱幼的公正人设。凭着这套组合拳,他不仅在院里说一不二,连轧钢厂都传颂他的美名。这才有机会 ** 全院接济贾家,好让贾东旭将来给他养老。
谁知今日李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一顶封建余毒的帽子扣下来,打得他阵脚大乱。
经李东这点破,一大爷确实偏心贾家!
贾家自作自受,凭什么逼我们捐钱?
傻柱动不动打人,我家二蛋总挨揍,一大爷管过吗?
处事不公!我们不服!
退钱!这捐我们不认!
积压的怨气此刻轰然爆发。易忠海伪善的面具被李东撕开后,愤怒的声浪立即淹没了贾家和傻柱。
易忠海冷汗涔涔。他万没料到李东如此狠辣,多年经营的形象眼看要崩塌,只得暂时咽下这口气,扯着嗓子喊道:大伙静一静!这事是我考虑不周!贾家赔偿也赔了,贾东旭劳改、贾张氏坐牢,秦淮如带着孩子实在艰难...我这就退还捐款!傻柱打人的事,我让他当众赔罪!
他猛拽傻柱衣袖:还愣着?赶紧道歉!
满脸淤青的傻柱踉跄爬起来,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让老子给这杂种低头?做梦!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傻柱这榆木脑袋真叫人着急!都这节骨眼了还不知道服软,非要死犟到底!
果然,众人见傻柱这副嚣张劲儿,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嚷着要把他押到派出所去。
眼瞅着场面就要收不住,何大清连忙上前,地给了傻柱后脑勺一巴掌:你这不长脑子的东西,还不赶紧给大伙赔不是!
是不是想蹲大牢!
自己儿子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这要真进了局子,就傻柱这些年干的混账事,够他在里头蹲到老了。
傻柱憋着一肚子火,硬生生挤出个鞠躬:对不住各位,是我糊涂了!
你这算哪门子道歉?跟空气说话呢?许大茂在人群里煽风 ** 。
柱子!好好说话!何大清死死拽住儿子,生怕他一个冲动又扑向许大茂——要再动手可就全完了。
李东......对不住!傻柱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堂堂四合院战神,啥时候受过这份窝囊气?
李东抱着胳膊冷笑,像看猴戏似的盯着傻柱。
我瞅着这傻柱还是不服气啊。
假模假式的!别看他面相憨厚,满肚子坏水儿,跟许大茂就是一路货!
说傻柱呢,平白无故扯 ** 啥!
哼!你们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行了行了,既然一大爷都发话了,傻柱也认错了,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以后大伙都盯着点儿,他要再动手,直接送局子!
就是!咱们得团结一致,坚决跟这些害群之马斗争到底!
哎哟各位言重了!我家柱子就是脾气急,真不是什么坏分子啊!何大清急得直冒汗,点头哈腰地跟众人赔笑脸。这要传出去,傻柱这辈子可就毁了。
柱子,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秦淮如上前两步,愁容满面地说道。
秦姐甭担心,我这是大意了没闪开。傻柱还在死撑。秦淮如心里直撇嘴:鼻青脸肿的还充好汉呢,什么战神,根本就是个草包!
她嘴上却说:没事就好,要不姐姐这心里...可过意不去。
何大清瞧见自家儿子那副痴傻笑容就来气。这事儿说到底都怪秦淮如那女子,看来得抓紧给儿子寻个亲事才行。
柱子,扶奶奶回去。老太太拄着拐杖站起来,意味深长地望了李东一眼。
傻柱脸色阴沉如水,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心里暗自发狠要让李东好看。
李东早把傻柱的神情尽收眼底,对那怨毒目光浑不在意,暗自嗤笑这蠢货还自鸣得意,将来准得被人吃干抹净。
易忠海疲惫地挥挥手:都散了吧,今儿个给大家添麻烦了。这位管院大爷平生头遭遇到这般挫折。
邻居们三三两两散去,这事儿够他们嚼舌根说到正月末。谁都没想到李东竟能撼动易忠海的威望,连老太太出面都拿他没辙。此刻众人心里都泛着同一个念头:这四合院要变天喽!
** 过后,院里难得清静。李东惬意享受着年节时光,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夜里就去酒肆小酌闲谈。
这些天傻柱出奇地安分,遇见李东就低头绕道,连许大茂的挑衅都忍气吞声。这般反常倒让许大茂颇为不适——头回嘴欠居然没挨揍。
非是傻柱转了性子,实在是被李东的手段吓住了。那套扣帽子的本事,三言两语就 ** 全院人跟他作对,这架势谁不怕?
初三清早,何大清翻出压箱底的工作服打包妥当,换上体面衣裳,把皮鞋擦得能照人影,一副要出远门的架势。
爹,您这是?傻柱顿时警觉起来,这场面莫名熟悉。
瞧你这疑神疑鬼的样!何大清板着脸:杨厂长请我去掌勺,总这么闲着也不是事儿。雨水要念书,你也该...说到半截连忙改口,险些把打算续弦的事抖落出来。
我重写了这段文字,保持了原故事情节和人物姓名,使用了简体中文,并确保所有改动都与
抓紧跟杨厂长还有交情,今儿这顿饭就是我翻身的机会,要能给安排个差事,咱家日子就好过了,欠后院老太太的钱也能还上了。
何大清一想起跟聋老太签的那张字据,为了二百块钱把傻柱搭进去的事,心里就堵得慌。他琢磨着最好能早点把钱还上,这样傻柱就不用伺候那老太太了。
爹,真能行?那你今儿可得好好表现。傻柱乐坏了,心想爹要是找到工作,自己工资就不用上交,能攒着娶媳妇了。
用得着你教?在家看好雨水,别生事。何大清白了他一眼,提着外套出了门。他早就嘱咐杨厂长秘书说好了,待会儿搭杨厂长的车去给个大领导做家宴。为了前途,何大清这会儿已经在摩拳擦掌,打算使出看家本领。
另一边,李东一早起来换上了陈雪如送的新衣裳,挑了套稳重的。又从空间里取出几斤苹果,装网兜里拎着往外走。
李东啊,这是要去哪儿?这么大苹果,是要去拜年么?前院闫埠贵瞧见了,笑呵呵地问。
哪啊,人家请吃饭,这大过年的不好意思空手去,家里还剩点苹果就带上了,回头聊!
这待遇真好,过年都有人请吃饭!闫埠贵满脸羡慕,心说采购员就是油水大,这么好的苹果说送人就送人了。
李东今天没骑车,周老专门派了车来接。他在胡同口等着,远远瞧见何大清。
何叔,这是要去哪儿啊?李东虽然刚收拾完傻柱,何大清肯定不痛快,但念着何雨水的情面,还是客气地招呼了一声。这老头平时还算本分,不像院里其他人那么爱生事。
接了个活儿,去做顿饭。何大清板着脸答道,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使了什么招,能让雨水那丫头成天给他说好话?都说闺女是爹的小棉袄,自家这件怎么往外漏风呢?好在李东还算安分,经常给雨水送些糖果鞭炮什么的,何大清对他的成见倒也没对傻柱那么深。
大过年的能请到厨子多好啊,你这手艺要个十块钱一点问题都没有。
何大清撇撇嘴,心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这是去求人帮忙的,不往里搭钱就不错了,还想着挣钱?
咋,你也准备出门啊?何大清上下打量着李东,这小子长得确实挺精神,比傻柱那没出息的强多了。
嗨,有人请吃饭而已。李东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何大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小兔崽子专门来气人的是吧!
正说着,一辆黑亮的小轿车缓缓停在路边。何大清瞥了眼发现不是厂长的车,就没当回事儿。
副驾驶下来个干练的小伙子,笑着招呼:李东同志等着急了吧,咱们出发?
哎呀陈秘书,真是不好意思,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我骑自行车去也行啊。李东嘴上客气,人已经麻利地钻进车里,还不忘摇下车窗冲何大清摆摆手:何叔,那我先走啦!
坐稳咯,走着!
司机干脆利落地踩下油门,车子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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