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区域聚集着各式各样的小摊,除了香气四溢的美食摊,还有精彩的民间技艺表演区,更设有临时动物园和露天电影放映点。
见时间尚早,李东先领着丁秋楠走进一家冒着热气的早餐铺。他俩慢条斯理地享用完早餐时,墙上的挂钟已经走过三十分钟。
这对恋人向来不紧不慢,此刻更是悠闲。推着自行车,他们开始在天桥下的集市间穿梭闲逛。
天哪!这是什么表演?丁秋楠突然驻足,惊奇地望着眼前热闹的杂耍区。艺人们各显神通,围观群众不时抛掷着零钱喝彩。
每当丁秋楠发出惊喜的轻呼,李东就含笑站在原地陪她观赏。虽然他对这些传统技艺兴趣不大,但看到她眼中闪烁的光芒,便把每个表演都陪她看了个遍。
更让丁秋楠感兴趣的是角落里的科学魔术表演。摊主支着写有科学魔术的白布招牌,这新鲜玩意儿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
快看这个!她兴奋地拽了拽李东的衣角。面对她孩子般的热情,李东自然顺从地停下脚步。
那位魔术师确实身怀绝技,在众目睽睽之下,几枚硬币接连从他指间消失无踪。
这位姑娘,愿意上台配合我吗?魔术师突然向丁秋楠发出邀请。
丁秋楠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份突如其来的幸运。看着她呆萌的模样,李东失笑着将她往台上轻轻一推。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魔术师微笑着从她耳后变出了先前消失的硬币。
丁秋楠完全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从她耳后摸出了几枚硬币,还凭空变出一朵鲜花。
她惊得连呼吸都忘了,直到表演结束,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这也太神奇了!
她边说边往对方的布袋里放入小额纸币。
注意到丁秋楠意犹未尽的样子,李东 ** 然拿过她手中的花束。丁秋楠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当着自己的面让花朵凭空消失。
哎?我的花呢?
她抓着李东的手翻来覆去地检查,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两朵花。
那是我收到的礼物!
丁秋楠撅着嘴 ** 。李东轻笑一声,在她左耳后打了个响指。
她吓了一跳,还没回过神,就见消失的花朵从他指尖重现。
丁秋楠难以置信地摸着耳朵。当时每个口袋都翻遍了,花确实消失了。
之前在街上看到的魔术师与她保持距离,就算有破绽也难以察觉。但这次不同,李东任由她查看双手和衣兜,居然还能从她耳后变出花来。
这绝不是魔术——李东确实在用魔法。花朵消失时被他收进了空间农场,重现时又从中取出。如此一来,任她怎么找都无迹可寻。
想去动物园逛逛吗?
听到这个提议,丁秋楠眼睛一亮,立即点头答应。两人有说有笑地朝着动物园方向走去。
刚到动物园门口,李东就在人群中瞥见个眼熟的身影。他眯起眼想看清楚些,可那人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排队买票时,丁秋楠突然拽了拽李东的衣袖:你看那边,好像是你们院里的傻柱?
顺着她指的方向,李东看见傻柱正满脸堆笑地陪着个姑娘。那姑娘穿着碎花衬衫,梳着两条麻花辫,站在售票处前有说有笑。傻柱时不时弓着腰凑过去听她说话,活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
那女的是我们机修厂的。丁秋楠撇了撇嘴,长得挺水灵,可专骗男人钱。厂里好些光棍都吃过她的亏,最后人财两空。
原来这姑娘仗着有几分姿色,在厂里到处谈对象。每回都故作单纯,让男方掏钱买这买那。等男方想谈婚论嫁,她就找借口分手。如今在厂里名声臭了,倒跑来祸害外人了。
李东看着傻柱屁颠屁颠帮姑娘买冰淇淋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憨子脑袋上的绿帽子都快具象化了。丁秋楠叹了口气:要不要提醒他?
管他呢。李东接过门票,嘴角挂着看戏的笑,周瑜打黄盖的事,咱们就等着瞧热闹吧。
少女此刻正站在傻柱身旁,傻柱咧着嘴笑得合不拢嘴,李东忽然为何大清感到惋惜,好端端的儿子竟被养成这般不成器的模样。
丁秋楠并未察觉李东的心思,说完自己了解的情况后转头问道:你似乎对她很感兴趣?
李东坦然点头:我看这小子碍眼,所以这姑娘越不靠谱越好。
丁秋楠抿嘴轻笑:原本还想提醒他,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便作罢。
两人排队进入动物园后,很快将傻柱的事抛诸脑后。这是属于他们的时光,不容他人打扰。
疯玩整日后,李东回到四合院。虽想去小酒馆转转,但因天色已晚又疲惫不堪,便直接回家休息。
次日晌午,李东睡醒出门觅食,正遇上喜形于色的傻柱。看那满面春风的样子,想必昨夜与姑娘有了新进展。
傻柱哼着小调,觉得多年未如今日这般畅快。昨日姑娘主动推进关系,着实令他欣喜若狂。何大清闻讯也颇欣慰,暗忖即便家道艰难,也要设法让儿子娶上媳妇。
待傻柱注意到李东的注视,立刻皱眉呵斥:看什么看?
李东嗤笑道:别在意,我只是在看热闹。他心知若真如丁秋楠所言,这姑娘断不会嫁给傻柱——分明又是个骗局,但他绝不会点破。
这两人的交情远没到那般亲近,他对傻柱被骗一事反倒暗自高兴。
李东睡得太久,打算去集市买些肉菜回来烧饭。
这鸡能便宜些不?
他边讨价边采购,半小时后才提着大包小包的菜回到四合院。刚跨进门槛就撞见许大茂,两人素来不对付,李东索性当没看见。
到家后他立刻动手料理食材,没多久院子里就飘满诱人香气。这香味实在勾人,引得秦淮如又摸到后院来。
李东?能借点肉吗?
她馋得直咽口水。正在灶台前卷着袖子的李东闻声抬头,斩钉截铁拒绝:不行。
秦淮如当即蹙眉:院里邻居互相帮衬不是应该的?你这人怎么这样?
李东沉下脸:还没完没了了?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别在这儿找不痛快。见她盯着自己绷紧的手臂肌肉往后缩,他才转身回屋。
前几日傻柱给的三块钱早花光了,秦淮如一家又回到啃馒头的日子。被饭菜香勾得心痒,她转头就去找傻柱。
推门进去时,傻柱正啃着冷馒头。秦淮如立刻拉下脸:最近怎么不带饭盒回来了?
傻柱嚼着馒头含糊道:不是早说过?食堂现在严禁外带,被抓到要连累师父挨罚的。
看着那干巴巴的馒头,秦淮如拧紧眉头:你就没别的吃食了?
傻柱老实摇头。这馒头还是花钱买的——他二叔和父亲整天在外拉车,最近根本不着家。
家里债务缠身,父亲和二叔只得拼命拉车,希望能早日还清欠款。
秦淮如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傻柱说:你这么下去可不成,以后娶媳妇怎么办?难道让人家跟着你吃苦?
傻柱眼神一暗,没有应声。秦淮如继续道:瞧你瘦得没半点油水,哪个姑娘会相中你?
这话戳中了傻柱的痛处。他最近正为找对象发愁,闻言顿时紧张起来:真...真的没人看得上我?
秦淮如斩钉截铁地点头:我还能哄你不成?听我的,继续从后厨捎东西。师傅要骂你就别让他发现。她一副传授经验的语气。
傻柱心里犯嘀咕,但又想起那个陪过他的姑娘。他暗下决心:是该给心上人撑起个像样的家了。
见傻柱听劝,秦淮如满意地环顾四周:你这儿没别的了?没等回答就蹲下身往床底摸。
你干啥?傻柱腾地站起来,却见秦淮如已拎出袋落灰的花生。
她撇撇嘴:这花生给我吧,今晚他们要喝酒...
不行!傻柱一把抢回,我攒了半个月的!
秦淮如笑道:少喝顿酒能咋的?
他们不喝会死吗?傻柱攥紧袋子,要吃就在这儿吃,别想往家拿!
手上落了空,秦淮如顿时拉下脸:发什么疯!还我!
傻柱绷着嘴不作声。这时她才惊觉——老实人真的恼了。
秦淮如不想惹恼傻柱,她放软声调说道:你误会了,我在贾家的日子真的很难熬。
家里揭不开锅,要是我能带些吃食回去,他们就不会动手打我了。
她最懂傻柱的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便继续柔声细语地哄着:这几颗花生给你也没啥,可我要是空着手回去,肯定要挨揍。你就忍心看我受罪吗?
傻柱心里直犯愁。他既不愿看秦淮如挨打,又不想把花生便宜贾家那对母子。来回纠结了半天,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行吧...你拿760克走。
秦淮如露出满意的笑容,捧着花生离开后,傻柱嚼着冷馍馍越吃越不是滋味,索性起身往外溜达。
刚走出四合院,竟碰见了心心念念的姑娘。
小南?
姑娘闻声回头,见是他便笑盈盈地迎上来。傻柱?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出来透透气。傻柱搓着手直笑,没想到能遇见你。
这说明咱们有缘分呀。小南话音刚落,突然蹙眉捂住腹部。
肚子疼?傻柱顿时紧张起来。
小南摇头支吾着:不是...其实是...她耳根泛红,声若蚊蚋,你别笑话我...我是饿得难受。
这有什么好笑的!傻柱急得直挠头,走,我带你下馆子!
真的?谢谢你!小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句道谢听得傻柱飘飘然,可下一秒他突然僵住了——兜里连一个钢镚儿都没有。
傻柱兜里仅剩半个干硬的馍馍,自然不能拿这吃剩的东西给小南。
小南发现傻柱越走越慢,不解地转过头问他:咋回事?
傻柱连忙干咳两声掩饰:没事!没事!他实在说不出口兜里没钱的事儿,更不愿在心上人面前丢脸,只能故意磨蹭着脚步。
不知不觉两人竟走到了轧钢厂门口。小南歪着头问:带我来这儿干啥?
望着熟悉的厂区,傻柱突然灵光一现:跟我来,给你弄好吃的!说着就拽着小南溜进了厂区。他对后厨熟门熟路,作为学徒还揣着钥匙呢。
嚯!你们食堂可真大!小南睁圆了眼睛。傻柱得意地昂起头:那可不,这厨房顶别的厂两个大!
灶台上那锅老母鸡汤正冒着香气——师父特意交代明早要多炖会儿。揭开锅盖的瞬间,浓郁的香味扑得小南直咽口水:真香!
尝尝?看小南眼巴巴的模样,傻柱抄起碗就舀了满满一碗鸡肉带汤。小南呼噜噜喝得精光,连碗底都舔得锃亮。傻柱却不敢让她多喝——要是师父发现汤少了可要坏事。
来,改吃这个!
厨房里还剩了些鸡蛋和青菜,傻柱挑了几样简单做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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