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眼前一亮,这问题问得可真妙。
要是李东也喝醉了,他俩该一块儿躺在招待所才对。
要是没醉,怎么放任他一个人在那儿?
不管李东怎么答,易忠海都有理由发难。
李东暗自冷笑,易忠海是越来越精明了,可惜道行还是浅了点。
这事儿我能解释,昨晚我清醒得很,贾东旭那点酒量还灌不倒我。
易忠海闻言露出得色:既然醒着,为啥不把贾东旭带回院儿?你是不是故意把人撂招待所的?
招待所那姑娘也是你安排的吧?
丁秋楠实在听不下去了。她本不想掺和,毕竟自己还算外人,可见对象被这么欺负,终究忍不了。
您这问话也太偏心了!从头到尾就针对李东。合着昨晚他跟贾东旭在一起,就该陪着进派出所是吧?
众人感觉易忠海言辞过于强硬,目前尚未掌握任何证据,他就开始对李东咄咄逼问。
李东露出委屈的神色说:没关系,我都习以为常了,一大爷总这样,不是偏袒傻柱就是维护贾东旭。
唉,既然你们非要问清楚,那我只能说了。本来我不想提这事,毕竟这种事...
说到这里,李东意味深长地瞥了贾东旭一眼,那眼神让贾东旭捉摸不透。
贾东旭看到这个眼神,心头突然涌起强烈的不安。可惜没等他阻止,李东就继续说道:
昨天没把他带回来,是因为他说要去招待所。
我当时也觉得奇怪,好好的家不回,去招待所干什么。
本来想强行带他回来,结果他硬是把我拉到招待所门口,跟我说...想找几个姑娘。
还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当然拒绝了。这事不光彩,他被拒绝后自己直接进去了。
我在楼下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去派出所举报贾东旭。
贾东旭心跳几乎停滞,醉酒后的记忆完全空白。
因为断片,他既说不清自己做了什么,也无法证明自己不像李东说的那般不堪。
易忠海觉得这事越理越乱,但他只有一个目的——把李东赶出大院。
他继续质问李东:你为什么要举报贾东旭?他可是院里的人!
李东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沉默片刻后才开口:
难道不应该举报吗?这种事要被抓到,整个院子都得受牵连!
易忠海暗暗咬牙,李东的把柄太难抓,这次必须把握机会把他赶走。
那又怎样?贾东旭是院里的人...只是一时糊涂,你当时把他拉回来就行了,何必去派出所?
你到底把大院的人当不当自己人?!
听到这番话,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李东原以为大伙儿会偏向易忠海,没想到院里的邻居们并不认同这种想法。
这种事哪能瞒着?换作是我,也得去派出所举报他!
可不是嘛!跟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这人人品太差劲了。
李东做得没错啊,凭什么怪到他头上?
就是!他又没把那些乌七八糟的人带回院里。
虽说都是街坊,可李东也没义务包庇贾东旭吧?
听着众人的议论,李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转向易忠海:一大爷,您都听见了吧?虽然是我举报了贾东旭,但我问心无愧。
要是您执意要为这事处罚我......
李东故意拖长声调,在众人屏息时突然接道:那我——也只好认了。
易忠海哪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接话: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能反悔!
见李东挑眉不语,易忠海只当他默认了,顿时觉得自己胜券在握,连给李东找哪处的房子都想好了。不管这刺头搬去哪儿,只要能把他弄出四合院,往后做事就再也不用顾忌这个眼中钉了。
既然你和院里人都没情分,随随便便就能举报邻居,不如直接搬出去住吧!
李东刚要摇头反驳,突然有位大嫂插话:凭什么要他搬?
易忠海没料到还有人敢顶撞,愣住片刻才沉着脸说:贾东旭是有错,但他也不该这么对院里人。
那大嫂毫不客气地怼回去:一大爷您自己也承认贾东旭做错事,李东举报他是为民除害,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这番话说得众人纷纷点头。本来就是贾东旭在外头胡来,李东不过是帮 ** 揪出害群之马罢了。
说得在理!李东又没做错,处罚他算怎么回事?
“依我看,非但不该罚他,还该好好表扬他才对!”
易忠海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不过是想让李东搬出四合院,怎么就这么困难?
贾张氏察觉形势不利,赶忙扯着嗓子喊:“我儿子明明说了,他压根没在招待所叫过什么姑娘,从头到尾都是李东在捣鬼!”
众人闻言纷纷摇头:
“空口白牙的,谁信啊?你说李东设计陷害,我们就得信?”
“就是,李东向来品行端正,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嘈杂的议论声让贾张氏愈发焦躁,贾东旭也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易忠海看看贾东旭,又瞥了眼李东,重重叹了口气。
原本指望着借此机会赶走李东,现在看来还得另想办法。这贾东旭实在靠不住,明明说好要把李东送进派出所,结果倒把自己折腾进去了。
想起还借给贾东旭十几块钱的酒钱,易忠海心头更烦躁,摆摆手道:“没证据就都散了吧!”
贾东旭垂着脑袋没吭声,他确实拿不出任何证据。
见状,易忠海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李东也无心久留,他现在只想带丁秋楠回家做饭。两人进屋后,丁秋楠好奇地问:“你们院里经常这样吗?”
正倒水的李东点点头:“习惯就好。”
丁秋楠蹙眉道:“我感觉那位一大爷好像特别针对你?”
“你没看错,事实就是这样。”李东笑着把茶杯递过去。
此刻的一大爷正坐在聋老太太屋里诉苦。
聋老太太闭着眼睛摇着蒲扇,听他絮絮叨叨:
“您说...我就想让他搬出去,这么简单的事儿怎么总办不成呢?”
耳背的老人家摆了摆手:你这孩子还是欠火候,李东那小子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跟他过招得使点特别的法子。
易忠海气得直跺脚:这回连东旭都把自家媳妇搭进去了,谁能想到还是没能让李东上套。
老太太颤巍巍竖起手指晃了晃:没抓着要害啊,打毒蛇得照着七寸打。
俩人说了半晌话,易忠海总算舒坦了些。
老妇人望向门外:柱子呢?又去找对象了?
提到这事,易忠海乐得合不拢嘴:正热恋着呢,听说都开始商量见家长了。
快了快了,喜事将近喽。老太太乐得眯起眼,布满皱纹的脸上泛着光。
啥时候带来让我们瞧瞧?
我也催过他,可这小子把对象藏得严严实实,说要等定下来再让大伙儿见。易忠海笑道。
老太太点头:这样稳妥,省得又被秦淮如搅和。这女人自己日子过不顺,非拉上我们柱子垫背!
这边聊得热闹,柱子正和心爱的姑娘在公园约会。
这些都是给我买的吗?姑娘眨着眼问。
柱子红着脸点头。他摸不准姑娘的喜好,干脆把摊子上的小玩意都买了个遍。
太谢谢啦!我特别喜欢!姑娘笑得特别甜。
柱子顿时乐得见牙不见眼,这一路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整个人像泡在蜜罐里似的。
姑娘望着他红扑扑的脸颊,忽然凑上前亲了一口。
傻柱挨了那记轻吻后,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法,木木地戳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小南瞧他这副呆样,耳尖漫上红霞,手指绞着衣角嘟囔:木头疙瘩...倒是给个动静呀...
这话总算戳醒了傻柱。他舌头突然打了结,支吾半天挤不出整话,活像台卡带的录音机。
你...我...就是...
小南咬着下唇轻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特轻浮?
傻柱急得直抓后脑勺:哪儿能呢!我这心里头...跟灌了蜜似的!说着一咧嘴,笑得像个捡着宝的傻小子。
可院里婶子们老说...小南绞着辫梢,婚前越界要不得。但我实在...她忽然昂起头,你要嫌恶,我往后绝不——
别别别!傻柱慌得直摆手,差点把自己绊个跟头,我正要跟你说,赶明儿去见见我娘?话赶话秃噜出来,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小南眼睛唰地亮了:我愿意!
这嗓子把傻柱震懵了。他原本打算按部就班处对象,没成想姑娘比他还心急。喉结滚了几滚才憋出句:你可当真?
初见那日就认准你了。小南眸子里漾着水光,我想当傻柱媳妇儿。
这记直球轰得傻柱头晕目眩,只会笨笨点头:那...那明天来家吃饭?让我娘瞅瞅准儿媳...
两只手不知怎的就缠到了一处。巷口分手时,小南往机修厂跑得飞快,辫梢都在跳舞。傻柱回四合院这一路深一脚浅一脚,活像踩在云朵上——谁能想到他这榆木疙瘩,偏叫仙女给瞧上了呢?
傻柱想到这儿,忍不住咧开嘴笑了。他觉得自己之前的坚持果然没错,要相貌有相貌,要条件有条件。
像他这样的爷们儿,就该找个像样的姑娘,犯不着将就易忠海介绍的歪瓜裂枣。
李东和丁秋楠刚撂下饭碗,丁秋楠临时要回机修厂办事,没在李东那儿歇脚,径直往厂里去了。
傻柱前脚刚跨进四合院,后脚就撞见从外头回来的李东。他冲着李东重重哼了一声,倒也没凑上去找茬——今儿个心里头舒坦,懒得跟这号人计较。
许大茂这几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满脑子琢磨着治病的事。自打得了老中医的准话,他就跟打了鸡血似的,觉着自个儿这毛病有得治,往后准能抱上大胖小子。
眼下正好赋闲在家,他成天研究怎么调养身子。老中医开的方子比医院还金贵,许大茂虽肉疼,可一想到能重振雄风,硬是咬着牙把药钱往外掏。
傻柱正要去易忠海屋里说和小南的事,半道儿撞见出来遛弯的许大茂。许大茂瞅他眉开眼笑的德行,阴阳怪气道:哟,捡着金元宝了?赶着给一大爷还债呢?
傻柱瞬间拉下脸,剜了他一眼:管好你那破身子骨吧!说罢还故意拍了下脑门,瞧我这记性,您这病啊——没救喽!
这话正戳中许大茂肺管子。要不是傻柱当年下 ** ,他何至于此?现在这厮竟敢往伤口上撒盐,许大茂顿时火冒三丈:何雨柱!你别欺人太甚!
傻柱吊儿郎当地耸肩:千把块钱赔你都嫌少?要我说啊,拿着钱安生过日子得了。他故意压低嗓子,祖坟没冒青烟的命,强求啥呀?听说为治这病把家底都掏空了吧?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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