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硬着头皮继续赌,怀着一丝侥幸。
到下午五点,手里的钱快见底了,仅剩最后的五百块。
一整天下来,好手气转瞬即逝,输的次数远远超过赢的。
每次想放弃时,总会突然赢一把,让他忍不住接着赌下去。
眼看最后的钱也要赔光,贾东旭终于迟疑了——再输就全完了,彻底翻不了身。
他心跳如擂鼓,呼吸发颤,周围赌徒的喊叫声让他头晕目眩。他哆哆嗦嗦抽出最后的一百块筹码。
“押大!”
他咬了咬牙,再赌最后一局。
这次他选了骰子,简单赌大小——这是他心目中胜算最大的玩法。
庄主瞥了他一眼,开口道:都下好注了吗?要开了!
话音未落,所有赌客都屏住呼吸,死死盯着桌上的骰盅。
开大!!!
贾东旭激动地喊出声来。这把终于让他扳回一城,只要再赢一把,本金就能翻倍。这种 ** 的游戏让他神魂颠倒,仿佛飘在云端。
夜色渐深。
贾东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今天虽然输了不少,但总算还没见底。说来也怪,最后那几把他时输时赢,反反复复手里始终攥着几百块钱。这让他信心倍增,觉得再玩几把定能连本带利赢回来。
东旭!
听见有人喊他,贾东旭回头看见许大茂满脸堆笑地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说:你要的家具都拉来了,就搁我院门外,要不要先去瞧瞧?
贾东旭这才想起昨天托他买家具的事。抹了把脸上的汗,他点头道:走着。
两人来到许大茂院门前。原本宽阔的过道如今被新家具堵得严严实实。贾东旭打量着崭新锃亮的家具,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挺像那么回事。你给我搬屋里去吧。
许大茂闻言一愣,他本想着让贾东旭自己动手。看这架势,对方是打算让他当免费苦力。他嘴角抽了抽,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忍了——毕竟家具都买了,总不能在这节骨眼上翻脸。
搬家具时,贾东旭像个监工似的在旁指手画脚,优哉游哉地踱着步。许大茂气得牙痒痒,偏又拿他没办法。力气小的许大茂一次只能搬一件,慢腾腾地在两个院子之间往返折腾。
贾张氏不在家,这两天她总在外头转悠,见人就炫耀儿子有出息了。
屋里只有秦淮如和棒梗。秦淮如听见外头有动静,探头一看,发现家门口被几件新家具堵住了。
许大茂正满头大汗地收拾着。秦淮如瞧了一会儿,走过去问:这是在干嘛呢?
话音未落,贾东旭突然从旁边跳出来:搭把手把东西搬进屋。
秦淮如没再多问,和许大茂一左一右开始搬家具。贾东旭这个当丈夫的倒清闲,抄着手在旁边监工。
搬完已是傍晚。许大茂放下最后一件家具,甩着酸痛的胳膊说:东旭,晚上有空不?咱下馆子去。
贾东旭眼珠子一转——有人请客?当即爽快答应。许大茂笑着点头:成,待会儿就走。说完转身要回屋换衣服。
正巧贾张氏回来,瞧见许大茂立在门口,立刻横眉竖眼:你杵这儿干啥?
许大茂懒得搭理:送点东西。说罢径直走了。
贾东旭背着手笑道:妈,您进屋瞧瞧。
贾张氏狐疑地推门进去,顿时瞪圆了眼睛——满屋崭新的家具。她拍着大腿嚷道:哎哟!你买的?咋不早说?这得花多少钱?
贾张氏瞧着满屋子的新家具,既欢喜又忍不住嘀咕,怕是花了不少银子。她暗想,若让自己去置办,保准能砍到最便宜的价钱。
娘,您甭操心,我精着呢,这些一个子儿都没掏。贾东旭瞧见母亲的神色,乐呵呵地解释。
老太太顿时眼睛瞪得溜圆,指着那些家具:啥?白得的?
许大茂刚送来的,全是他的心意。贾东旭边说边笑。
贾张氏将信将疑:他平白无故送你这些?憋着什么坏呢?
见母亲这般警觉,贾东旭只得将缘由道来。老太太听完直拍大腿:你咋不早说!带他发财凭啥?几件破家具就想换大钱,美得他!
贾东旭忙哄着老娘:您放一百个心,儿子吃不了亏。晚上我同他下馆子,您和淮如自个儿吃就成。说罢便出门寻许大茂去了。
二人挑了家实惠的饭馆。刚落座,许大茂就急不可耐:上次说那事儿......
急啥,先吃饱再说。贾东旭笑眯眯地挡住话头。
两瓶好酒下肚,许大茂又提起发财的门路。这会儿贾东旭已有七八分醉意,摆手道:明儿直接领你去瞧,你就明白了!
当真?许大茂喜出望外。
骗你作甚!明儿一准带你去!贾东旭拍着胸脯保证。
次日大清早,许大茂头件事便是往厂里告假。
休假获批后,他即刻赶往四合院寻找贾东旭。途经院门时,正遇推着自行车外出的李东。
许大茂岂能错过炫耀良机,舌尖轻弹发出一声脆响:
李东眼神笔直掠过许大茂,脚下未停。这般无视令许大茂勃然大怒,一个箭步拦住去路:你什么意思?
有事?李东拧着眉头反问。
敢装看不见我?许大茂单脚点 ** 得鞋底啪啪响,瞅什么瞅?就你那采购员的死工资够塞牙缝吗?要不要跟我发大财?
李东嘴角微扬。单是自家小酒馆与丝绸铺的进项,已抵得过大杂院全院的收入总和。面前这人倒要来教他发财?
莫非你也学贾东旭暴富了?
天机不可泄露。许大茂故作高深,往后这院里数我阔绰,有难处尽管开口。说罢甩开膀子晃悠着走了——他哪有什么钱财,不过仗着贾东旭许诺带他赚钱的底气,先过过嘴瘾罢了。
敲开贾家房门时,迎出来的是秦淮如。
找东旭?
见许大茂点头,秦淮如转身进里屋。昨夜酩酊大醉的贾东旭此刻鼾声如雷,被她隔着棉被拍醒。
许大茂来找你,要出去吗?秦淮如问道。
贾东旭迷迷糊糊地听到问话,烦躁地把被子蒙在头上:让他等着!说完又沉沉睡去。
秦淮如如实转达。许大茂抬头看了看太阳,咬牙站在屋外等候。
这一等就是四个小时。从清晨等到正午,烈日当头,秦淮如拿了把椅子让他坐在树荫下。
贾东旭睡得很香,起床后伸了个懒腰才走出房门。看到坐在阴凉处的许大茂正数着蚂蚁。
你醒了?许大茂急忙起身。
贾东旭被吓一跳: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许大茂陪笑道:不是说今天要带我去赚大钱的地方吗?
贾东旭想了想,记起昨晚确实说过这事。
许大茂紧盯着他的表情,生怕他耍赖。好在贾东旭说:想起来了,等我吃完饭就带你去。
秦淮如做好了午饭,一家人在屋里吃饭,没人招呼许大茂。他闻着饭香,肚子咕咕直叫。
贾东旭慢悠悠吃完饭,又在屋里歇了会儿才出门。
想着要赚大钱,许大茂心跳加速:咱们这是去哪儿?我能做些什么?需要先学点什么吗?
(
许大茂询问贾东旭时,对方不耐烦地回应:
你问这么多干嘛?到地方不就清楚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感到事情不对劲。可家具也买了,酒席也摆了,不弄个明明白白,他绝不轻易罢休。
贾东旭领着许大茂来到 ** 门口。看清场所后,许大茂瞪圆了眼睛:
你说的发财路子...就这?!
见许大茂失态,贾东旭满不在乎地耸肩:我就是在这儿赢的钱,有问题?
感觉被戏弄的许大茂暴跳如雷:你他奶奶的耍我!
贾东旭推搡着说:爱玩就玩,不玩滚蛋。我只说带你来我赢钱的地方,可没保证什么。
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想到这几天的劳心劳力,许大茂气得直跺脚。他万万没想到贾东旭说的好门路竟是 ** 。早知如此,他才不会又是送礼又是套近乎。
他可不像贾东旭这么蠢,这种所谓的一本万利最坑人。铁青着脸甩下一句:
耍我?咱们走着瞧!
回四合院前,许大茂特意叫了几个帮工。他要把送给贾东旭的家具统统搬回去!
贾东旭根本没把许大茂当回事,那些狠话全当耳旁风。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又进了 ** 。
此时贾张氏正在屋里陪孙子玩耍。虽然棒梗那次发烧烧坏了脑子,但特别活泼好动,总爱抓人头发玩儿。
秦淮如想纠正这个坏习惯,可贾张氏护着孙子,觉得孩子这点爱好无伤大雅。
此刻,棒梗正揪着贾张氏的头发嬉闹,小孩下手不知轻重,贾张氏又疼又急,只能边喊边哄他。
两人正闹着,外头突然响起一阵嘈杂声。贾张氏还没反应过来,家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许大茂带着几个工人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就指挥人搬家具。贾张氏见状慌了神,冲着他们尖声嚷道:“你们干啥?想明抢是不是!”
许大茂冷着脸不搭话。他憋着一肚子火,没当场发作已是忍着。贾张氏见他不吭声,冲上去狠狠推了他一把。她力气不小,许大茂踉跄着退了几步。
“许大茂!你疯了不成? ** 的就来抄家?”
许大茂嗤笑一声:“抄家?这些东西本就是我的钱买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
贾张氏根本不管缘由,只认准一条——进了她家的东西休想再搬走。
她干脆横身扑在家具上,扯着嗓子喊:“谁敢动!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工人们僵在原地,一时无从下手。一旁的棒梗被这场面吓得哇哇大哭。
恰在此时,秦淮如拎着菜篮子回来。一进门就见满屋陌生人,儿子哭得撕心裂肺。她慌忙甩下菜筐,厉声质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许大茂阴着脸答道:“贾东旭把我当猴耍,这些家具你们别想昧下!”
贾张氏哪肯罢休,索性就地打滚哭嚎:“丧良心啊!畜生欺负孤老婆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贾老婆子尖着嗓子嚎叫,偏生院里空荡荡的,只剩些闲来无事的婆姨和孩童。
左邻右舍听见动静,三三两两聚到贾家门前张望。
咋回事啊?
许大茂瞧见门外探头探脑的街坊,脸色愈发阴沉。起开!这都是老子的物件,今天非要搬回去不可!
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目光齐刷刷投向屋里。贾婆子早哭成了花脸猫,鼻涕眼泪糊了满脸。
哪位好心人给评评理哟!我们家这些桌椅板凳,许大茂非要硬抢,这不是欺负寡妇失业嘛!
正说着,秦淮如慌慌张张冲进屋,登时被满地狼藉惊着了。
这...这到底咋回事?
先前不是你自己送的礼么?咋又来要回去?
许大茂重重吐了口浊气,咬着牙根道:贾东旭那 ** 耍弄老子,这些东西,我一样不落全要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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