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言至此处,特意转向许大茂补充道:醉酒总该有个限度,怎能当街脱衣?我昨夜归途见到散落街面的衣物时,险些以为你遭遇不测……
杨厂长听完这番叙述,面色彻底阴沉。他万没料到许大茂竟敢在公差期间与领导纵酒。酗酒之事暂且不论,他决定先追查放映设备损毁问题:李同志所言是否属实?你当晚确实宿在放映台?
许大茂喉结滚动着点头承认,毕竟众目睽睽之下离场的场景无法抵赖。
那么放映设备是你损坏的?杨厂长继续追问。
许大茂顿时惊慌失措:绝非我所为!我只是睡了一觉,设备损坏与我无关!这些昂贵器材的赔偿足以让他倾家荡产。
见杨厂长陷入沉思,李东适时告辞:工作已汇报完毕,我先走一步。获准离开后,他徒步踏上归途——因直接返厂未携单车,今日只得步行回家。
他其实并不打算把许大茂赶出工厂。
许大茂最大的心愿就是在厂里当个小领导,比如当个小组长。
要是直接把许大茂踢出轧钢厂,李东觉得报复的效果不够好。
他想看许大茂一次次看到希望又不断破灭的样子。
经过这件事,杨厂长对许大茂的意见只会更深,在这样情况下,杨厂长根本不可能提拔他当小组长。
许大茂在杨厂长的办公室待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里,杨厂长反反复复问那天晚上的事,包括他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或者放映设备是不是出了问题。
许大茂一直小心翼翼地回答,俩人掰扯了一个小时后都觉得累了,杨厂长便让他先回去。
许大茂没直接回家,而是去找了李副主任。
李副主任家正在做饭,他进门时,饭菜刚端上桌。
李副主任见是他,皱着眉头问:“你来干什么?不是说出差去了吗?”
许大茂把下乡的事说了,还一五一十地把杨厂长办公室里的盘问讲了一遍。
听他讲完,李副主任连连摇头。
“你完了,杨厂长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虽然这事证明不了是你干的,但他肯定不会提拔你了。”
许大茂一听,急忙问:“那我该怎么办?”
李副主任想了想,回答:“要么你赶紧找出真正搞坏设备的人,要么找个替罪羊替你扛下来。”
“只有这样,杨厂长才会觉得你靠得住。”
许大茂听完重重叹了口气:“谁愿意无缘无故替我背锅?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听到这话,李副主任嘿嘿一笑,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白酒,说道——
许大茂正盘算着门路,忽然压低声音道:说实在的,我倒真有法子疏通关系。不过——得破费些钱财。要舍不得花钱,就算我认识再多能人也是白搭。
一听又要掏钱,许大茂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先前傻柱赔他的一千块钱早就挥霍一空,如今全靠工资和积蓄度日。若再这般挥金如土,怕是用不了多久就得囊空如洗。
李副主任见他踌躇不定,不耐烦地摆手: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还能逼你不成?是你自个儿来找我讨主意的,现在主意给你了,又心疼起那几个铜板来。
想不花钱就摆平这事?做梦!没事就回去吧。
见李副主任动了怒,许大茂慌忙从兜里摸出两包红双喜——这香烟可不便宜。瞅见烟盒,李副主任拧紧的眉头顿时舒展几分。许大茂极有眼色,顺势将烟塞进对方手心,赔着笑脸:主任您消消气,刚才是我糊涂...
捏着香烟的李副主任火气顿消,不露声色地将烟揣进口袋,放缓语气道:不是我要跟你计较。替你着急啊!你这岁数早该往上走了,可这么多年还是个放映员,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我这是真心要拉你一把。
许大茂鸡啄米似的点头:我明白,您这是为我好...要不您给引荐个人?我去跟他商量,看能不能替我扛下这事。
李副主任满意地拍拍他肩膀:这才对嘛!做人要眼界开阔,目光放长远些!
许大茂干笑着应和,心却揪得生疼——要找人顶罪,怕是得大出血才行。
与此同时,李东正忙着处理供销社的公务。
事情接近尾声,娄小娥顺利接手了供销社的工作。
这家供销社开业后迅速获得群众喜爱,因其能持续供应各类食品物资。
但真正引人注目的是,李东始终保持灾害前的平价销售策略。
这种惠民举措使供销社名声大噪,每天都门庭若市。
不过这也引来同行的不满。周边商贩都将售价抬高数倍,指望借此维持生计。
李东的平价政策断了他们的财路,连日来摊位冷清无人问津。
几个商贩合计之后,决定去找供销社 ** 。
此时供销社只有娄小娥带着两名临时工在忙碌。
连日来的火爆生意让娄小娥应接不暇,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
这天打烊后,她先让帮工回去,自己留下整理账目。
回家的路上要穿过一条小巷,走着走着突然被几个男人围住。
娄小娥警觉地侧身让路,却发现对方有意阻拦。
你们想干什么?她握紧手中的账本。
为首的男人咧嘴一笑:你就是那个新开供销社的话事人?
娄小娥顿时明白来者不善,强作镇定道:有事明天到店里谈吧,天太晚我要回家了。
她转身欲走,却被几人堵住去路。
急什么?咱们好好聊聊。男人阴笑着逼近。
夜深人静,娄小娥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眼前这群人绝非善类,此刻四下无人,若真发生什么意外,怕是叫天天不应。
她 ** 自己镇定下来,试着缓和局面:几位大哥有话好好说,到底是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忙的...
话音未落,领头的男人咧嘴一笑:哟,细看还挺水灵...几人不怀好意地凑近,在月光下拉出长长的黑影。
你们供销社把价钱压得这么低,是存心要砸我们饭碗吧?为首的壮汉吐了口唾沫,这可就不讲究了。
娄小娥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面:误会...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误会?几人哄笑起来,脚步声在空荡的巷子里格外刺耳,断了弟兄们财路,那就别怪我们——
几位这是在唱哪出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几人一激灵。回头望去,路灯下立着个身影,逆光中看不清面目。
识相的就滚蛋!为首的壮汉虚张声势地嚷嚷,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李东不紧不慢地往前踱步:哦?怎么个收拾法?
见他非但不退,反要往前,几个混混互相使了个眼色。领头的啐了一口:给脸不要脸是吧?弟兄们,上!
可惜这几人都是花架子,李东刚出手就全躺地上了。
怎么不蹦跶了?刚才不是挺威风么?
那几个怂包忙不迭讨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爷!亲爷爷!咱们有眼不识泰山!
李东蹲下身,指尖啪啪轻拍他们发僵的脸:别介啊,爷几个不是挺能嘚瑟?
话音未落,忽然咔嚓几声脆响。这几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胳膊就跟面条似的耷拉下来,哎呦呦滚作一团。
祖宗哎!给条活路!
正此时,娄小娥跟阵风似的扑进李东怀里,带着哭腔把方才的污言秽语学了一遍。李东眼底寒光骤起,拳脚间那几个杂碎便彻底没了声响。
临走时李东碾着其中一人的手掌:再让我瞧见你们作妖... 鞋底狠狠一拧,天亮前就准备躺太平间吧。
路灯下,娄小娥还在发抖。到了单元门口,小姑娘才带着鼻音问:你咋刚好路过?
顺道去四合院。李东捻着她大衣上蹭的灰,想着天黑了你该下班... 话到一半突然哽住,拳头在暗处攥得发白。
以下为
都怪我,害你遇到这种事。
李东话音未落,娄小娥就急急摆手:明明是他们心眼坏,见我们过得好就使绊子!她说着攥紧了拳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要不是你及时赶到...那个偏僻地方就我独自一人...声音越来越轻,李东,我到现在都怕...
李东将她搂得更紧,掌心轻轻拍着她后背:别怕,到家就安全了。
娄小娥在他胸前蹭了蹭,忽然仰起脸小声问:今晚...我能去你那儿吗?
李东愣住,低头看她扑闪的睫毛,迟疑片刻:你想好了?
娄小娥重重点头,今晚真不敢一个人待着...
穿过黑漆漆的胡同回到四合院时,各家早就熄了灯。李东给发抖的姑娘递了杯热水:你睡床,我去厢房。
别走!娄小娥一把拽住他衣角,指尖都在发颤,就留在屋里好不好?
看着地铺上蜷缩的身影,娄小娥裹着被子偷偷笑了。夜深人静时,她还絮絮说着话,直到听见身旁均匀的呼吸声。
院里的鸡叫声惊醒了李东,他迷糊间感觉胸口沉甸甸的——娄小娥的手臂正横在他心口。
昨晚娄小娥执意要李东 ** ,他无奈只得同床而眠。
清晨时分,看着熟睡中的娄小娥,李东轻轻挪开她的手臂,起身下床。简单洗漱后,他推门来到院中,却见门外聚集了不少人。
出什么事了?
他正要询问,突然听见一个刺耳的声音:就是这小子!昨晚把我们打成这样!
几名派出所民警闻声走来,打量着他:昨晚是你动手打了这些人?
李东心下了然,定是昨夜那帮被他教训的混混报的警。他面不改色道:我不明白您说什么,也不认识这些人。
那几个鼻青脸肿的家伙登时暴跳如雷:放 ** 屁!昨晚上就是你打的我们!今早我们可是爬着回去的!烧成灰都认得你!
李东嘴角微扬:真有意思。你们这么多人,难道会被我一个人打趴下?
这话引得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怕是认错人了吧?
十几个打不过一个?谁信啊!
看着也不像那么没用的人啊...
那几个混混听着四周的奚落,脸色顿时铁青。
“就是他干的!别废话!”
“大哥,别跟他们磨叽了…赶紧抓人!”
民警抬手示意他们冷静:“先别激动,事情还没查清楚。昨晚为什么跟他起冲突?”
那伙人眼神躲闪,支支吾吾道:“就…偶然撞见的。”
民警眯起眼:“偶然撞见,能把你们揍成这样?”
几人瞬间语塞——总不能承认是去巷子里堵女人。见他们吞吞吐吐,民警心里有数了,转而问:“现场有目击者吗?谁看见他动手了?”
“黑灯瞎火的巷子哪来证人?”其中一个突然嚷道,“对了!他当时还带了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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