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急得直跺脚:哎哎别走啊!
李东一把推开她,冷冷甩下话:
甭管我有没有钱,绝不借给白眼狼。趁早死了这条心,就算你磕破头也休想从我这儿抠走一分!
说罢扭头就走。
易忠海也犯难。原本就和贾张氏不对付,如今闹出这档子事,除了报警实在没辙。
听句劝,麻溜儿去派出所报案。
再磨蹭下去,当心连房契都保不住。
老易叹着气回了屋。
贾东旭这个七尺汉子,听完竟吧嗒吧嗒掉起泪来:妈...这下可咋整?
贾张氏拍拍土爬起来,握着儿子的手说:
别慌,有妈在,谁也别想欺负咱家...
(
下面是保持原意但改用不同表达的
秦淮如冷眼旁观这对母子夸张的表演,嘴角不易察觉地撇了撇。
回到屋内,全家人立刻开始商讨报警事宜。秦淮如没想到贾东旭捅的娄子竟愈演愈烈,莫说六千块巨款,如今连一百块都难以筹措。
偿还显然无望。借贷本是上策,可院里住户早被她们借遍了,此路不通。唯有报案这条路可走。
要不我去派出所......贾张氏话音未落,秦淮如便抢着说:我去!
贾张氏狐疑地打量她:今儿怎么这般积极?
秦淮如正色道:家里遭此大事,我既是一分子,自当出力。妈放心,我必妥善处理。
贾张氏略一思忖,颔首道:成,这事交给你。
领命后,秦淮如前往派出所,报案时还不忘和值班警员暗送秋波。
两日后, ** 者再临四合院。因非工作日,院里只剩闲居之人:傻柱、贾东旭之流。
李东恰好在家整理杨厂长交代的材料,忽闻院中喧哗。
你们这是犯法!我要叫人抓你们!贾张氏尖叫。
** 老板狞笑道:尽管叫!白纸黑字的借据在此,还不上钱就拿地契抵债!
贾张氏哭天抢地拼命阻拦,贾东旭却缩在一旁不敢出声。
秦淮如见院内争执不休,便悄悄出门找民警前来调解。
李东抱臂站在一旁作壁上观,他深谙鹤蚌相争的道理。这家人平素行事本就令人生厌,此刻更无端惹上是非,他又何必蹚这浑水?
谁知贾张氏忽然将矛头转向自己:你们管他要钱!他家底厚着呢,藏着好几千块存款!
赌坊老板闻言眼睛一亮,将李东从头到脚好一番打量。见他衣着确实比院里人讲究,便凑上前来:这位兄弟,要不你发发善心?他们要还不上钱,可就得睡大街了。
李东气极反笑:欠债的是贾东旭,诸位莫要认错了债主。
话不能这么说。老板搓着手笑道,横竖都是邻居,你要不帮忙,我们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贾张氏见状暗自得意。她最见不得李东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此刻见他惹上麻烦,心里只觉得快意。
李东盯着眼前的几个家伙,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正琢磨是干脆放倒他们还是轰出门外时——
派出所的人总算拖着步子赶到了。
“闹什么呢?!”
一听见民警的呵斥,开**的老板顿时蔫了几分。
他堆起笑脸凑上前:“同志误会!咱就是唠唠家常!”说话间还故作亲热地往李东肩上搭手,却被对方一抖肩膀甩开。
民警的目光在老板和李东之间转了两圈:“说清楚!你们是这院子的住户?”
几个债主互相递个眼色,麻利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
“咱虽不是院里人,可讨债合理合法!您瞅瞅这白纸黑字!”
民警接过借据扫了几行——
上面只简单写着贾东旭借款五千块,月息一千,到期不还便拿房契抵债,既没写借钱缘由,也没按正规借款手续。
“这借条……”民警捏着纸角直皱眉。
老板却梗着脖子嚷:“字据还能有假?”
民警忽然转头盯住李东:“他们刚才缠着你干啥?”
老板抢着插嘴:“就打听这位兄弟能不能帮邻居垫个钱!院里人都说他家底厚……”
几个民警暗中咬牙——既没破门也没动手,眼下还真不好硬赶人。
派出所干警对贾家几人束手无策的神情落入李东眼中。贾张氏见形势不妙,一个箭步冲到民警跟前嚷道:天爷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房子要是没了,我们全家喝西北风去?
她那破锣嗓子一开腔,震得街坊四邻直皱眉。惦记着秦淮如的傻柱闻声出来张望,正瞧见贾张氏捶地打滚的泼妇模样。
民警们交换个眼神,上前劝说:有事起来说,总能商量出办法。
商量?他们都要明抢房产证了!贾张氏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拍着大腿嚎叫:没了这间屋,我立马吊死在房梁上!横竖都是个死!
这副要死要活的架势让民警彻底没了脾气。债主也没料到会碰上这滚刀肉,场面眼看要失控。李东懒得再看这出闹剧,转身回屋继续整理文件。
最终在派出所调解下,债主勉强同意宽限些时日。等这群人散去后,院子里顿时冷清下来。傻柱见秦淮如神情恍惚,上前轻声问:要不要紧?
这句话像捅破了泪闸子。秦淮如地扑进傻柱怀里:我这苦命人哟!半辈子福没享着,倒背一屁股债...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傻柱心疼得直抽抽:莫怕,有我帮衬着呢。
贾东旭撞见秦淮如与傻柱竟敢当着他的面如此亲昵,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前要分开两人。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想做什么?!
贾张氏早先已回屋,因此没瞧见两人举动。傻柱丝毫不畏惧贾东旭,听到辱骂立即瞪圆眼睛回呛:
刚才不是挺威风?
就会欺负秦姐是不是?告诉你,有我傻柱在,休想动她一根手指头!
贾东旭刚要还嘴,见傻柱逼近两步立马噤声。他实在怕这个莽汉又往自己脸上招呼拳头。
傻柱见状不屑地冷哼一声,转头轻拍秦淮如后背安抚道:别怕,有我呢。
说完便匆匆离开四合院——他约了师傅的朋友下午商谈工作事宜,要不是贾家闹这出,早就出门了。
约莫一刻钟后,他出现在轧钢厂附近的供销社。
您就是师傅引荐的?傻柱打量着面前西装笔挺的男子。对方确认身份后反问道:你就是傻柱?
互通姓名后,二人切入正题。这位周老板做商贸生意,正缺个既会开车又能搬运的伙计。
这活儿我妥妥的能干!傻柱拍胸脯保证。周老板将信将疑:当真行?
必须行啊!傻柱把胸脯拍得砰砰响,就是不知道...月钱能给多少?
【二百一十六回 傻柱谋差事,秦淮如哭穷】
周老板听完傻柱的问题,乐呵呵地解释道:这活儿不按天算钱,是按跑车次数算的。
每出一趟车,你能拿百分之十到二十的抽成。
傻柱读书不多,听到抽成比例完全没概念,根本算不清能挣多少钱。
要不您直接说,一个月大概能挣多少?
周老板摆摆手:这么说吧,要是一个月跑三四趟车,最少能挣一百块。
傻柱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您没开玩笑吧?
我骗你干啥?周老板笑着说。
傻柱半信半疑。按现在的工钱,普通搬运工一个月才挣二十块不到。
您可别蒙我啊...
周老板哭笑不得:要不这样,过几天有趟活,你试试就知道。咱们按趟结算。
傻柱心想周老板是师傅的朋友,应该靠得住。再说试试也不吃亏,反正现在闲着。
谈妥后两人分开。傻柱哼着小曲回到四合院,一推门竟看见秦淮如坐在屋里。
秦姐?你怎么在这儿?
我就不能来吗?秦淮如反问。
发现她眼眶泛红,傻柱急了:是不是贾栋旭又欺负你了?
见秦淮如低头不语,傻柱转身就要往外冲:我找他去!
别去了!秦淮如拉住他,打他一顿又能怎样?
家中一片混乱,连下周的生计都成问题,债务压得人喘不过气来。面对困境,秦淮如忍不住哭诉:“这可怎么活啊?拿什么还债呢?”
傻柱轻叹一声,拍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别着急,难关总会过去的。那是他的债,与你何干?没道理让你来承担。”
见秦淮如泪眼婆娑的模样,傻柱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找了个好差事。等发了工钱,就给你应急。”
秦淮如顿时止住泪水,惊喜地追问:“当真?你真找着工作了?”傻柱笃定地点头:“千真万确,而且工钱不少。你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不管。”
(分隔线)
院里近来 ** 不断,眼看到了年中,一大爷盘算着该开个全院大会,把该交代的事情说清楚。再这么闹腾下去,大伙儿都没个安生日子。
李东这些天倒清闲,除了日常工作,就是轮流陪着红颜知己们约会。说来也巧,许大茂上次阴差阳错让丁秋楠和娄小娥撞了面。不料两位姑娘知晓彼此后,非但没闹别扭,反而相处融洽,继续与李东来往。
尝到甜头的李东索性开诚布公,把这两位连同丝绸店、小酒馆的老板娘都引荐相识。几位姑娘虽有犹豫,最终都像娄小娥她们一样选择接受——毕竟李东待她们个个真心,不过是心上人多些罢了。
反观许大茂那边却是焦头烂额。为找人顶罪几乎耗尽积蓄,还搭上不少人脉给那人安排新差事。等忙活完才回过味来:早知这般折腾,倒不如自己换个工作划算。
这段时间大伙儿都忙于生计,院里的明争暗斗暂时消停了。李东和许大茂碰面都是半个月前的事,两人如今在厂里碰见都绕着走,回到院里更是形同陌路。
这天傍晚,易忠海突然通知要召开全院大会。李东和许大茂各自搬着小板凳来到前院时,易忠海才慢悠悠地拎着他的扶手椅过来,随手把搪瓷茶杯往石桌上一搁。
今天召集大伙儿,主要是总结这半年来院里的问题。易忠海清了清嗓子,咱们得引以为戒......
李东早料到又是老生常谈,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往后仰着身子闭目养神。易忠海讲到兴起处,抬眼看见他这副模样,顿时火冒三丈:
李东!给我坐直了!
被惊醒的李东懒洋洋支起身子:哟,一大爷有啥指示?
你还有脸问?!易忠海涨红了脸,手指直发抖,当着全院人的面就打瞌睡,像什么话!
啊,我确实困了。李东非但不慌,反倒理直气壮地反问,您每回开会翻来覆去就那几句,我来是给您面子,睡会儿怎么了?
愤怒的老者身体开始剧烈颤抖,猛然从座椅上弹起。他不甘心地盯着李东,决心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年轻人。
从现在起你给我站着!休想再打瞌睡!
话音未落,李东却悠然落座。两人的对峙吸引了院内众人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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