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时候看不出系统空间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虽然家家都有地窖,但冬天蔬菜很难保鲜。
有了系统空间就不同了。
哪怕是寒冬,苏青阳也能吃上水灵的萝卜和青菜。
肉就更不用说了,保证新鲜。
他走进卫生间打开灯。
堂屋没有电,但卫生间是系统定制的,这里的电由系统提供,再怎么样也不会停电。
再加上系统的效果,这间卫生间只有苏青阳和楚嫣看得见。
苏青阳对楚嫣的解释是:自己偷偷发了电。
洗完菜,又用卫生间的热水洗了个头,苏青阳端着菜走进厨房。
一盘水萝卜、一盘凉拌西红柿、一盘炒三丝。
水壶在炉灶上发出沸腾的声响。
紫菜和鸡蛋被取出,一碗紫菜蛋花汤很快完成。
之前做好的馒头放进蒸笼,热气升腾。
三盘菜一碗汤,再加一筐热腾腾的馒头,晚饭便准备好了。
对面屋的三大妈正端着棒子茬粥和窝窝头从小厨房出来。
闻到苏青阳家飘来的香气,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掀开门帘,三大妈带着羡慕的神情走进屋。
“小苏总说他家底厚,看来真不是吹的。”
阎埠贵听着老伴儿的话,翻了翻眼皮:“那可不!”
“他当然家底厚!”
“厂里发的救济物资,就数老易、老刘、大茂和傻柱他们领得多。”
“可这五个人都欠着苏青阳的债。”
“就算老易家被搬空了,那小子也从另外四家收了不少东西。”
“连带着也算收了老易家的。”
“他能不富裕吗?”
一提这个,阎埠贵就来气。
虽然自己不欠苏青阳什么,但看他赚钱,心里比什么都难受。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帮这小子!”
阎埠贵咂着嘴不停念叨。
三大妈听了不太高兴:“老头子,你这话可不对。”
“要不是小苏帮咱们分了老易家的东西,咱们现在连口粥都喝不上,只能干啃窝窝头。”
“我要喝粥,我要喝粥。”
小阎解旷嚷嚷着拿碗去盛。
被老伴儿这么一说,阎埠贵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好强硬地辩解:“是他帮我?明明是我帮他!”
“要不是我替他打掩护,老易早就找到信访办去了!”
“到时候他连主任都当不成!”
“这小兔崽子也不说来谢谢我!”
……
中院这边,易中海请了傻柱来家里吃饭。
最近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心力交瘁,威严扫地不说,还被苏青阳气得吐血磕头。
家里被搬空后,他更是气得一病不起,卧床多日。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易中海隐隐有种时日无多的预感。
特别是看见苏青阳、听见苏青阳、甚至只是闻到苏青阳家飘来的饭菜香时。
总之——
如今哪怕只是听到“苏”
这个字,易中海都觉得心头一紧。
为了让自己和妻子能有个平静的晚年,也为了安稳度过这个寒冬,易中海将心思动到了傻柱身上。
“老易,我把傻柱带来了。”
一大妈掀开门帘说道。
跟在后面的傻柱揣着袖子,缩着脖子进了屋。
易中海抬头一看他那副样子,心头猛地一震,差点吓得不轻。
“柱子,你这帽子是哪儿弄的?赶紧换掉。”
傻柱走路的姿态,加上那顶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圆帽,简直就像鬼子进村似的。
易中海甚至觉得耳边响起一句话:老乡们,都出来吧,皇军不抢粮食。
“啊?帽子?”
傻柱把帽子摘下来仔细瞧了瞧,“这不挺好的嘛?除了颜色有点绿不拉几,其他都不错,保暖就行。”
“老伴儿,去屋里把我那顶帽子拿来给柱子吧。”
易中海眼中嫌弃的神色褪去,换上了长辈关爱晚辈的表情。
“我以前有顶狗皮帽子,比你这顶好看多了。
现在我也出不去门了,就给你吧。”
“真的啊?”
傻柱一脸惊喜。
不一会儿,一大妈拿着帽子从屋里走出来:“来,柱子,戴上试试。”
傻柱接过帽子往头上一戴,里面的绒衬紧紧贴合着头,暖意立刻涌了上来。
“真合适!那就谢谢一大爷了!”
“先别急着谢,我还有话要说。”
易中海面带微笑,缓缓看向傻柱。
“什么话?”
傻柱还沉浸在得到帽子的喜悦中。
易中海示意一大妈让傻柱坐下。
等他坐稳后,易中海才开口:“柱子,咱们先把东西合在一起吧,把这个冬天熬过去再说。”
旁边的一大妈也笑着点头,从筐里拿出一个窝头递给傻柱。
听到这话,傻柱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傻柱盯着一大妈手里那窝头,隔老远就闻到一股馊味。
面前那碗稀得能照见人影的糊糊,伴着破窗灌进来的冷风,让他心里咯噔一声。
宴无好宴,鸿门宴——说书人嘴里的词儿全冒了出来。
不过这回,你们这两个老家伙可要失算了!小爷自个儿都揭不开锅,正愁没地方蹭饭呢!
他抿着嘴,装作为难:“一大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
搭伙过日子没问题,可要是您家就这点吃食……”
他瞥了眼桌上的窝头稀粥,眼神里毫不掩饰嫌弃,“那咱还真没必要凑一块儿。”
钓鱼得放长线,下足饵。
苏青阳家里都快搬空了,这回非得把易中海这老狐狸拿下不可!
一大妈一听就拉下脸。
易中海却不放弃,翻出从前照顾傻柱的旧事,盼他点头。
傻柱听完装模作样想了想,终于松口:“得,合就合吧!”
“这才像条汉子!”
易中海眼睛一亮,心里得意。
这傻小子愣头愣脑,还不好拿捏?不过为防万一,得学苏青阳立个字据,免得他日后反悔。
他招呼一大妈:“去里屋拿纸笔来。”
“好。”
一大妈心领神会。
傻柱也正琢磨怎么提立约呢,谁知易中海倒先开口了。
这一老一少两只狐狸各怀心思,都盘算着拿住对方。
“一大爷,您这是……”
傻柱故作不解。
易中海笑呵呵安抚:“柱子,小苏不是说‘说话为空,落笔为踪’嘛?我怕你觉得我哄你。
你把东西搬来,我保你这个冬 *** 稳稳过去。
我给你立字据,往后吃住都来我这儿。”
易中海一番话讲得诚恳,仿佛真是处处替傻柱着想。
傻柱心里冷笑,脸上却装出十分“勉强”
的神情。
“嗨,咱爷俩之间还用得着这样嘛。”
一大妈把纸和笔往桌上一搁,心想跟你这小兔崽子当然得明算账。
要不然往后你看我们家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
能不后悔?
学小苏那样立个字据,再好不过!
“哎,柱子,你就别推辞了。”
“你一大爷总惦记着前几回家里没煤,没能借你,”
“怕你心里不痛快,这回立个字据,就当是他给你赔个不是。”
一大妈笑呵呵地说。
易中海也满脸堆笑地点头。
傻柱同样笑得灿烂:“您这话说的,那些事儿我早不记得了。”
没过几分钟,易中海写好了两份字据。
傻柱拿笔把指尖涂黑,按了个手印。
“那就这么说定了!柱子!这字据咱俩各留一份!”
“往后凑成一对儿!可不能小气!”
“咱就先合伙把这个冬天熬过去再说!”
易中海开怀大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这个冬天的吃饭问题总算解决了。
傻柱也很高兴,终于找到吃饭的门路了。
“对对!我这就回家拿东西!”
“哎!柱子!先吃了饭再忙吧!”
一大妈拉住傻柱,“拿东西不急这一时。”
易中海两口子向来会说漂亮话。
这会儿字据立好了,事情就等于定下了。
可傻柱戴上易中海送他的帽子,直接往家走:“不行,我得赶紧把东西都搬来。”
“让您二老安心。”
等傻柱一走,易中海嗤笑一声,对一大妈说:“现在还担心我拿捏不住他吗?”
“想找个管饭的地方太容易了,我就是懒得动。”
一大妈笑眯眯地给他倒了杯水:“是是是,你最能耐,你最能耐。”
老小老小,越老越得像孩子一样哄着。
傻柱动作麻利,没几分钟,
就拎着一大包东西回到了易中海家。
他把东西往地上一放,高兴地拍着胸脯:“一大爷!东西都搁这儿了!”
“往后我可就在您家吃、在您家住了啊!”
傻柱满脸喜气,开心得不得了。
可易中海和一大妈却愣住了。
那一大包东西,看着是不少……
易中海一眼扫过去便瞧出,实际能用的东西根本没多少。
大部分仍是煤块。
可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二十块。
顶多烧个四五天就见底了。
吃食更是少得可怜,米面看着不足两斤,蔬菜几乎看不到。
这点东西若只供傻柱一人,或许还能撑几天。
但要是三个人分着吃,怕是两天都勉强。
“柱……柱子!”
震惊、不满、错愕、木然。
易中海脸上表情复杂交错。
“你是不是在家里还藏了别的?”
“是啊柱子,是不是还有东西没拿出来?”
一大妈也沉着脸问道。
傻柱抓抓后脑勺,一脸无辜:“没有啊,我全搬过来了啊。”
“东西都在这儿了!”
“不可能!”
易中海的声调猛地拔高。
怎么可能只剩这么一点点?
傻柱明明领了厂里的补助,还从自家搬走了不少东西!
怎么可能就剩这点?
“怎么不可能?”
傻柱强忍着笑:“一大爷,我不早跟您说了嘛。”
“苏青阳拿着借据来找我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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