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收人家好处，这叫监守自盗、中饱私囊、贪污受贿！搁在从前，可是要掉脑袋的！”
“现在这么干也是违法的！”
三大爷阎埠贵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
他颇为自得地说道：
“我看苏青阳做得没错，要是他真出了这笔钱，院里的人还不得变本加厉地整他？”
“你别急，等全院大会开始了我再过去，去早了反而不好。”
三大妈已经被他说服了，跟着点头：
“对，你晚点再去，千万别提前！
五百多斤猪肉啊，要是这事跟我们家扯上关系，咱家可就完了。”
刘海中坐在院子里，也有些 ** 。
“五百多斤猪肉……”
他当然明白，要是这次替贾张氏出了这笔钱，其他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可自己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不出钱的话，这位置怕是也保不住了。
“不行，这钱我绝对不能出！再说了，这钱本来就不该我出，我是为了苏青阳好，要掏也应该是他掏！”
必须让苏青阳来担这个责任！
想到这里，二大爷刘海中暗暗咬牙，下定了决心。
“这事说什么也不能再扯到我头上。
苏青阳，你给我等着，要不是你这个混账东西，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
“青阳哥，我们坐这儿吧。”
楚嫣拉着苏青阳，指了指角落的位置。
“好，听你的。”
两人刚坐下，就看到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也走了过来。
那老太太死死地盯着苏青阳，眼神凶狠，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哼，看吧，也许再过不久，这双老眼就再也看不见了。”
苏青阳冷笑着低语。
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来，她是打定主意要和他没完。
不过，正好——
苏青阳也没打算放过这个老东西。
当初写那份谅解书，也不全是为了钱。
……
院子里的人渐渐聚齐了，有人注意到刘海中迟迟不出现，开始议论纷纷。
“二大爷怎么还不来？难道想反悔，不认账了？”
“我们可是实打实地把肉交给他了，他敢赖账？”
“要我说，咱们就该一起去找二大爷要钱，他要是敢不给，这二大爷干脆别当了！”
“就是，咱这大院往年可都是红旗单位，怎么能让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当二大爷？”
贾家几个人也很快到了人群中。
秦淮如推着瘫痪的贾东旭，悄悄在角落坐下，
没理会旁边一脸神气的贾张氏。
“东旭我告诉你，人不能太老实。
你看，二大爷家明明欠咱们的肉，到现在都不还！”
“二大爷也太不要脸了，谁不知道咱家困难？欠肉就是不还！”
贾张氏转头又骂秦淮如：
“秦淮如，你要是再敢把肉借给别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院里的人听了，心里暗暗吃惊。
秦淮如虽然平时爱占别人家便宜，
但对贾家真是没话说。
好不容易把婆婆从巡捕房赎回来，
结果换来的却是天天挨骂挨打。
大家忍不住摇头。
也不知是同情秦淮如，还是想着别的事。
很快，众人的目光被前头走来的二大爷吸引过去。
只见二大爷背有点驼，腋下夹着账本，快步走到自己座位上。
又过了一会儿，三大爷阎埠贵才慢悠悠出现。
大家也没太在意他。
平时全院大会结束，三大爷总会说几句酸溜溜的话做总结，
估计这回也一样。
“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全院大会吧！”
一大爷易中海话音刚落，贾张氏就像屁股装了弹簧似的，一下子跳起来：
“刘海中！赶紧把我们家肉还来！”
“易中海，你得给我们做主啊！我家都穷成这样了，还拿肉出来帮衬喜宴。”
“现在倒好，二大爷刘海中居然不认账！这还有天理吗？还有王法吗！”
贾张氏挥着她那只不太方便的手臂，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残疾。
这时，轮椅上的贾东旭也骂骂咧咧起来：
“师傅，您可得替我们主持公道！我都瘫在轮椅上了，二大爷还欺负我们家！”
听到这番言论，易中海顿时感到一阵头疼。
作为贾东旭的师父，按理说他确实应该站出来替他说话。
可这些年来，他对贾家的资助早已数不清了。
贾东旭如今这般，分明是想让他难堪。
“老刘，你是院里的二大爷，你有什么看法？”
易中海想了想，干脆把问题扔给了刘海中。
刘海中面无表情地扫了众人一眼。
“各位，这事儿真不怪我。
当初办喜宴，是为了帮苏青阳更快融入我们四合院。”
“我们是为他好。
现在是他不肯给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记账的。”
……
“没错没错，我们当初可是为了帮苏青阳的，怎么能让我们家出钱？”
“谁再提这事，我跟他没完！我们家也是受害者！”
“说话要讲道理，怎么能随便污蔑我们家？”
刘海中说完，坐在人群中的刘家三兄弟也纷纷起身，抢着附和自己的父亲。
老大刘光福喊得最响。
他很清楚，那四百斤猪肉对他们家意味着什么。
要是真赔了，这个家就垮了。
可贾张氏哪里愿意去招惹苏青阳？
她站起来又大声嚷嚷：
“我不管！二大爷你当初可是说了会兜底的，这钱你必须给我！”
“别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信不信我去巡捕房告你，让你这二大爷当不成！”
贾张氏的话让刘海中一家脸色铁青。
就在众人争执不休时，一直坐在角落的聋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她举起拐杖，指着苏青阳大骂：
“苏青阳，你这小畜生，还不把钱还给大家！”
“都是你这杂种害的，我们院才变成这样！”
她对苏青阳本就恨之入骨，此时仗着人多，话音未落，竟直接朝苏青阳扑了过去。
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狰狞得可怕！
“滚！”
面对扑来的聋老太太，苏青阳眉头一皱，冷声喝止。
聋老太却不管不顾，直冲到苏青阳身侧，眼中闪着恨意，张嘴就往他手臂上咬！
“青阳哥！”
楚嫣吓得愣住，下意识想推开聋老太太。
苏青阳怕楚嫣被抓伤，侧身挡在她前面。
还没等楚嫣开口，苏青阳已一脚踹在老太太肚子上！
“砰——”
一声闷响，聋老太太整个人飞出去三四米远，摔在空地上。
“哎呦～”
她还没爬起来，就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直叫。
“哎呦…… ** 了，苏青阳 ** 了啊！”
剧痛之下，聋老太太仿佛学到了贾张氏那一套，趴在地上嚎哭打滚，活脱脱一个泼妇。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还不管管？这苏青阳 ** 了，他 ** 啦！”
身为院里的“老祖宗”
，她的话自然有分量。
一时间，众人顾不上二大爷的账，纷纷起身往她那边赶去。
楚嫣也紧张起来，紧抓住苏青阳的手臂，声音发颤：
“青阳哥，你不会真把她踹伤了吧？我们快去道歉，说不定他们就不追究了。”
苏青阳仍旧神色平静，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
“别担心，我用了巧劲，伤是不会有的。
但其他的，我可不敢保证。”
楚嫣怔了怔，随后点点头。
“青阳哥应该不会下重手……再说，她还能喊这么大声，应该真的没事。”
就在她思忖时，易中海和一群人已经手忙脚乱地把聋老太太扶了起来。
“哎呦老祖宗，您没事吧？哪里不舒服跟我说，我这就带您去医院！”
可他刚把老太太搀到一旁，想让她坐下再说——
易中海伸手去扶，不料这一碰反而惹出了麻烦。
老太太刚站直身子，脸色突然剧变——原本的怒气瞬间转为涨红。
易中海，快、快啊！
听到这急促的呼喊，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都绷紧了脸。
许大茂等人也赶忙围拢过来。
老太太您哪儿不舒服？快说呀！
是啊，咱们这么多人在这儿，背也把您背到医院去！
您跟我说实话，要是有人对您下黑手，我们绝饶不了他！
老太太面色已经泛青，拼命挥动拐杖想驱散人群：走开！别管我……别围过来！
她用尽最后气力朝易中海嘶喊：易中海快带我走……
话音未落，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骤然迸发。
那动静仿佛积蓄已久的洪流决堤，又像吃了巴豆还贪凉的人终于支撑不住。
噗噗噗啪啪啪——
易中海正要上前背人，闻声顿时僵在原地。
他抽了抽鼻子，难以置信地望向面色突然舒缓的老太太：您这是......
话未说完，又一串激烈的排泄声轰然作响。
噗噗噗啪啪啪——
原本怀疑自己听错的刘海中、阎埠贵和许大茂同时脸色发青。
随着恶臭弥漫，众人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苏青阳把老太太打得 ** 了？许大茂脱口而出。
远处围观的人陆续凑近，想查看老太太伤势。
他们方才隐约听到异响，还当是错觉，可许大茂这句话却说得清清楚楚。
苏青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不可能吧？老太太看着好好的，怎么会......天啊！谁当街解手！
你们闻见没？怎么这么臭啊？
易中海离老太太最近，脸色接连几变。
从最初的困惑转为愤怒，最后只剩慌乱无措。
平日里，易中海确实将老太太当成亲娘般照顾。
可眼下……
老太太竟真的…… **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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