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像见了救星：他壹大爷快来！这帮缺德玩意儿欺负人！
易忠海只能上前询问。
王科长解释：她没完成任务还拒接处罚。
胡说八道！贾张氏指着破扫帚叫骂，让我一个人扫整个厂区，工具还是坏的！我要找厂长评理！
易忠海看看堆积的垃圾，转头对王科长说：按理我不该多嘴。
但以往打扫一厂区至少派三个人，半天根本干不完。
要是因为安排不当影响生产，我们车间可是要向上反映的。
这个岗位是他给秦淮茹留的后路，必须保住。
王科长无奈摊手：卫生科就三个人。
贾张氏是正式工还挂着组长名头，另外两个临时工本来就有意见。
要是不让她单独负责这片，同工同酬怎么算？
易忠海皱眉，低声劝贾张氏：老嫂子，要不把组长衔摘了吧？横竖每月就多五毛钱。
贾张氏攥着衣角不吭声——五毛钱也是钱呐！
贾张氏实在不愿放弃那五角钱，但独自清理第一厂区确实力不从心。
她咬咬牙对王科长说：我辞去组长职务，请把我调到别处！王科长点头同意：下午你去打扫第二厂区和第三厂区厕所，但上午的第一厂区垃圾必须清理完。
贾张氏只得应允，硬拉着易忠海帮忙。
易忠海无奈叫来几位班组长和工人协助。
清扫时贾张氏不停叫苦，众人憋着闷气敢怒不敢言。
这天上午李主任与食堂主任敲定了新福利制度及打菜规范。
杨厂长高度重视，食堂主任严令后厨严格执行，违者考核。
工人们欣喜不已——厨师们不再抖勺，听说这是李锦年的提案，更将他视为工人代表。
第三生产线因初次试行流水线作业延迟下班，提前就餐的李锦年刚坐下，王根基就凑过来打听新方案细节。
听闻提案明年全厂推广，周围工人纷纷投来敬佩目光。
李锦年坦言方案内容，唯独省略了福利缩减部分。
午饭过后，第三生产线工人凭专用餐券打饭时，窗口给的菜量明显增多，馒头也能买三个。
围观工人们见状对新方案更加期待，李锦年的声望再度攀升。
沈寒柔与同事们排队时，注意到丈夫正埋头整理上午的生产数据。
**贾张氏和易忠海一行人打扫完卫生后，走进食堂。
她一眼便瞧见打饭窗口的何雨柱，以及正在盛菜的沈寒柔。
当注意到何雨柱给沈寒柔的碗里堆满菜时，贾张氏馋得直咽口水。
第三生产线的工人们刚取完餐，贾张氏就急匆匆挤到窗口前喊道：傻柱！快给我拿三个馒头，再来两份菜！
何雨柱抬头见是贾张氏，扯出个笑容：行，不过第二份菜加收五分，超两个馒头每个多算两分。
贾张氏瞪圆眼睛，好你个傻柱，连长辈都敢坑？还有没有王法了？
易忠海闻声走来，听见对话后沉下脸：柱子，过去的事还记在心上？
真不是计较，何雨柱摊手，这是新规矩，我哪敢乱来？
放你的屁！贾张氏指着远处嚷道，刚才你给那群女工塞菜倒是大方，那狐狸精的碗都快装不下了！
坐在附近的花姐碰了碰沈寒柔：这泼妇你认得？
沈寒柔瞥了眼窗口：嗯，我们院的，贾东旭母亲。
难怪......花姐和女工们交换眼色，陈娟等人这才知道贾张氏顶替了清洁工的岗位。
窗口那边，何雨柱被骂得脸色发青，强压着火气解释：一线工人劳动强度大，伙食补助是厂里定的。
少糊弄人！贾张氏突然伸手抓向蒸笼，五个白馒头瞬间被她搂进怀里。
何雨柱慌忙阻拦：哎！这可不是抢东西的地方！
扫大街不算一线？我偏要吃！贾张氏边啃馒头边骂，明天就找你们领导评理！
易忠海见状只得帮着拦人，不料贾张氏甩出两毛五：钱给你！穷疯了吧！
还差六分！何雨柱急得冒汗——食堂有规定，账目差钱要担责。
可贾张氏早趁机又舀了两大勺菜，易忠海还在打圆场：柱子，她家困难你清楚的......
话音未落，贾张氏已经抱着战利品扬长而去。
何雨柱看到易忠海不讲理，赶紧解释：壹大爷，这事真不能开玩笑！她不补钱的话，我可能就要被调去车间了！
够了！易忠海突然发怒，不就昨天贾婶多说了几句吗？至于这么记仇？
何雨柱急得直跺脚，却无可奈何。
他好不容易在食堂站稳脚跟，跟李主任和杨厂长都不熟，要是去了车间，什么时候能回来就难说了。
正着急时，食堂主任推着眼镜走了过来，脸色阴沉：何雨柱，怎么回事？
何雨柱无奈地说：主任您都看见了，不是我不守规矩，是贾张氏不信我说的。
食堂主任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虽然没看全，但也知道贾张氏抢馒头、自己打菜的事。
贾张氏，你这是干什么？
贾张氏一见主任来了，立刻告状：是傻柱故意不给我打菜，还想讹我钱！
易忠海连忙打圆场：误会误会，就是家里有点小矛盾，带到工作上来了。
食堂主任推了推眼镜：我问的是贾张氏为什么违反规定抢馒头、自己打菜！
易忠海劝道：老嫂子，先把菜钱补上吧。
贾张氏却不依不饶：凭什么？是他何雨柱针对我，这钱该他出！
何雨柱气得不想说话。
食堂主任问：何雨柱，你刚才怎么跟她说的？
我就是按您的要求说加钱的事，她非说我针对她，我也没办法。
食堂主任转向贾张氏：不管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但何雨柱说的是事实。
你把钱补上，我就不追究你扰乱秩序的事。
贾张氏一听就炸了：胡说！要真像他说的，那些女的怎么能打那么多菜？我看你也让那群婆娘给迷住了！
花姐听到骂人，气得要冲过去，被陈娟拦住。
食堂主任怒道：你是哪个科室的？叫你们领导来！
这时王科长刚好进来：刘主任，这是我们卫生科的人，出什么事了？
食堂主任说：正好，这人扰乱食堂秩序，带去关禁闭！
易忠海见保卫科的人都来了，感觉事情闹大了：等等，可能有误会。
我想确认何雨柱说的规定是不是真的？什么时候开始执行的？
食堂主任看了他一眼：今天上午刚出的规定，第三生产线配合实验有专属福利，其他员工有限购政策。
易忠海立即说：那贾张氏不知道新规定，以为何雨柱针对她，不算故意犯错。
食堂主任冷声说道：她以为针对她就能随便拿公家东西？明天觉得你家的钱也是她的，是不是直接去抢？
何雨柱听了忍不住暗笑：贾张氏还真干过这种事儿！
易忠海闻言顿时想起贾张氏抢夺李锦年的事，脸上有些挂不住。
可眼下贾张氏再闹下去工作就真保不住了，只好赔着笑脸说：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事私下解决行不行？
作为轧钢厂唯一的八级工，易忠海在厂里确实有几分薄面。
但这面子也要看人——技术部遇到难题时自然要给他三分颜面，可食堂主任跟他毫无交集，压根不买账。
面子？你的面子值多少钱？
工友们立刻炸了锅：
怎么说话的？知道易师傅什么身份吗？
杨厂长见了都得客气三分！
食堂主任一拍桌子：都帮腔是吧？好！王科长，偷拿公物该怎么处理？
保卫科王科长板着脸：关三天禁闭，扣半月工资。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
那就给足你们面子！食堂主任冷笑，罚她一个月工资充公，以后你们的饭菜我亲自负责！
贾张氏瞬间跳脚：凭什么扣我工钱！
易忠海厉声喝止：还想不想干这份工作了？
那...那一千块还没还呢！贾张氏嘟囔着，要给你自己出！
好得很！以后别找我帮忙！易忠海甩手要走。
贾张氏这才慌了神，哆哆嗦嗦掏出二十七块五毛钱。
食堂主任接过钞票冷哼着回到窗口。
结果打菜时他手腕抖得厉害，一勺土豆烧肉愣是抖掉大半。
轮到保卫科的人时，那勺子倒是稳当得很，气得工人们直瞪眼。
贾张氏害得大伙儿义务加班还被颠勺，众人对她恨得牙痒痒。
花姐和工友们吃饭时瞧见贾张氏的狼狈样，笑得差点喷饭。
可贾张氏骂街的事儿还没完——食堂主任打完菜，冲何雨柱挑眉道：我琢磨新规人手吃紧，往后三人轮班，每日休一个。
何雨柱闷声应下。
主任瞥了眼缩在角落的贾张氏，甩手走了。
车间里，李锦年正整理上午的生产数据。
刘海钟搓着手凑过来：锦年哥，第二生产线任务全按您吩咐搞定了！
行，你暂代二线调度。
李锦年递过文件夹，记住，别把家里那套威风耍到厂里。
工人不服，我也护不住你。
见李主任走来，他挥手打发走刘海钟。
李师傅，上午进度如何？李主任接过报表。
李锦年敲着铅笔：短期卡壳，长期能增产三成。
正说着，李主任提起食堂 ** ——分级制导致窗口瘫痪，禁颠勺又拉高成本，连节假日福利都受影响。
关键是物资短缺。
李主任叹气。
三年灾害刚过，各厂配额都紧巴巴的。
李锦年突然灵光乍现：空间里那窝猪崽要是再养些鸡仔、种点菜......得赶紧去鸽子市！
物资有我，先稳住食堂！见他胸有成竹，李主任不再多言。
下午广播响起新规说明时，贾张氏才知是李锦年的主意，顿时跳脚咒骂起来。
“这个野种！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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