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干嘛,应该是。”曹志有些疑惑的看着肖灡。
“昨天我去见刘衣柱时他给我说,二当家要他们加快找图纸的步伐,说我不久就要离开青州。”肖灡说完突然灵光一闪:“大背头,四十岁左右,那不……”
“曹志我去找一下杨柯。”肖灡说完就向外走去。
“你不怕你那个科长拾掇你?”看着肖灡那火急火燎的样子曹志打趣道。再回头一看肖灡早就没影了……
肖来到罐头厂的门室一看,呵呵还是老熟人。
“杨柯打个电话就说门口有人找。”肖灡盯着那晚被他揍 的最惨的那个家伙。
“好好,我这就给你打电话说。”这是学乖了,他马上就联系了杨柯。
很快杨柯就来了。一看是肖灡满脸笑容的问:“肖同志你找我有事?”
“我就是想耽误你一点时间,你有空吗?”肖灡很直接的表示。
“那好我们就到前方那个花坛那里吧。”杨柯说完就领着肖灡向前走去……
“你问吧,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杨柯看着肖灡问。
“古阳平时喝白兰地吗?”肖灡问道。
“这是啥问题,喝呀。”杨柯还是回答了肖灡的问题。
“你记住,我今天问你的问题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一定记住。好,你回吧谢谢。”肖灡说完就快步走了……他已得到了答案。
回到旅馆曹志就迎了过来:“快告诉我你发现了什么?”
“青衣帮的二当家就是古阳。”肖灡说。
“怎么可能!你没骗我吧,这简直就是让我无法相信。”
“我也不信,可事实就是这样。”肖灡接过曹志的话不安的说。
“你就那么肯定,为什么?”。肖灡看着曹志那迫切想知道真的神情逗乐了笑着说:“气味呀,就在杨柯请我们吃饭的那一次,他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就嗅到了一丝白兰地果香的味道,那时我没在意。还有一次就是我抓到铁猴子那次,在巷口又闻到同样的味道……所以我去问了杨柯证实了我的想法!知道我要走的就这么点人,又能喝得起这种酒的恐怕就只有他古阳了,还有青衣帮里的人描述的外貌特征都指向他。”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曹志晃着脑袋说。
“现在不管他是不是,我们对他小心一点总没错的。”肖灡提醒着曹志。
“这是自然,你一个人出门也要提高警惕,你现在发现是他,但不能确定他知不知道你以发现他就是古阳,而且还是一直盯着你手里图纸的古阳。我就搞不明白他要图纸干啥,难道他背后还有什么人?”曹志满脸的担忧。……
就在这时徐楠敲门进来了:“肖大哥,柯姐姐没有来呀!我还说她来了咋不进我屋里找我玩呢?”
“她没有来,是我找她有点事情问她。”肖灡看着徐楠那孤独的眼神,心里一阵酸楚。这样的日子还要好久才能结束……
这时候楼下有人叫到:“二零四的肖灡有人打电话找你,你下来接电话。”
“知道了我马上下来。”肖灡一边回话一边向楼下走去。
肖灡来到接待处拿起电话问:“喂你是谁找我有啥事?”
“我是青衣帮的。我们二当家的想找你谈谈,为了表示诚意地点就由你定?”
听到电话那头说是青衣帮的,肖灡第一时间还以为听错了、心里有无数个可能在脑子里来回滚动。二当家这个名字太有诱惑力了,肖灡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谈呀?”
“这个还是看你,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最好今天,那就下午可好?”电话里那头小心的回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话说错了惹着肖灡不高兴了一样。
肖灡一想管他呢见一下这个神秘的二当家或许是个好事,如果不去那不是自己的做事的风格。思量再三还是说道:“那好吧下午三点我们在你们的刘府见。”
“啥刘府……”电话那头有些惊讶,但很快平静的说:“好吧,我们在刘府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肖灡上楼回到屋里对曹志说:“青衣帮的二当家要我和他见面谈一谈。”
“这就要摊牌了?还是有其他的阴谋,你打算啥时候见他?”曹志担忧的问。
肖灡看了一眼曹志,看出了他的担忧于是说道:“时间、地点是我自己定的,放心不会有事的,除非他们是神仙可以预知了我的想法。就今天下午三点在刘府见。”
曹志再一次抬头看着肖灡没说话,眼里全是不解?
肖灡一看眼笑了笑:“放心,不是有这么一说吗,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在家把徐楠照顾好了就行,我相信他们不敢来这里搞事。”说完肖灡就向刘府出发……
其实这次和肖灡见面的要求也是二当家古阳的无奈之举,就在昨天A国你那边来人把古阳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他在这一周内务必拿到图纸、否则就让他在这个世界消失……古阳又听肖灡要离开青州,这更加让古阳着急,于是加快了拿到图纸的步伐。
才安排了这次试探性的见面。
很快肖灡就来到了刘府,看看时间还没到三点。
自从上次和岳国东来过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今日再一次来到这里那两扇厚重的木门半扇虚掩,‘刘府’二字的牌匾歪歪斜斜的吊在半空摇摇欲坠,匾上的油漆早就在时间的洗礼下斑驳不堪。地上不知名的小草从青石板的缝隙中露出了嫩绿的头。肖灡心头一阵黯然,这才多久没有主人就这般光景……
肖灡没有推开那两扇门,却从那半扇虚掩的门缝看到了屋里的一切。地板上的灰早已厚厚一层,除了几个不知名的动物足迹,还有那晚战斗时留在孔圣人画像上的弹孔,残缺不堪的桌椅和东倒西歪的门窗,仿佛还在诉说着当时的惨烈。阳光从天井撒下,照在院子里那晒得皱巴巴的荷叶上,一阵风吹过,荷叶和风在莎莎的说着:“主人好久没来给种荷花的盆里浇水了”
盆里的莲藕早已不堪负、就没有再给荷叶提供水份,任由秋阳撕裂荷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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