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携着满满一车的“草药”与润肤乳,步入陈总的办公室,像个饱读诗书的学究一样,逐一细细讲解药物的每一个细节。空气中弥漫着药香与微微的紧张感,让人似乎置身于一场秘密的医学研讨。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周之后,陈总竟然亲自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呵,料想中,定是关于“特殊疗法”的推进。
刚推开门,马秘书便站起身,用那“呶呶嘴”般夸张的表情示意我进去。陈总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文件,也用“呶呶嘴”暗示我就座。马秘书倒了杯香气四溢的茶,顺手轻轻关上门,就像在举行一场神秘而隆重的仪式。
陈总合上文件夹,走到我面前,抽出一支香烟,递到我手里,还心疼地点燃,为我点亮了一根。他抬头微笑,将火机放下,笑着说道:“这次奖励你一万七,比柳老那会儿多了不少,够你喝几天的茶了。”
“那痒得明显舒服了吗?”我打趣。
“至少今晚能安心入睡。”他轻笑着,眼角带着一丝满足。
我点点头,语气坚定:“我打算再帮你采集些药材,毕竟这病根治难度大,只能慢慢调理,逐步缩短那折磨人的时间。”
“我也没打算完全根除,只要能让我睡个安稳觉就行。历史上,曾国藩也曾得过痒症。他地位再高,名医遍访无数,最后还娶了个小妾专门挠痒。”我说着忍俊不禁,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我倒有个猜测,不知是否正确。”我试探性地抛出。
“快说。”陈总抬起头,眯起眼睛,期待着我的答案。
“当年,有人劝曾国藩推翻清朝,但他拒绝了。估计是那难忍的痒让他无暇顾及朝政,心思全被挠痒这事缠住了。”我话锋一转,带着几分玩笑。
“可能是吧,山红。别看这病不算大,但折磨得人夜不能寐。说得丧气点,有时候真想一死了之,解脱烦恼。”他叹了一口气,神色中多了一份无奈。
“怪不得曾国藩日记里写过,只盼早点‘闭眼盒子’。那是湖南土话,意思是‘走进棺材’。”我轻声说。
闲聊片刻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他提出第一个请求——夜间的深谈。
陈总没有立即回应,只站起身,走到桌旁翻看文件,打了个电话后又返回到我身边,坐下。这一切动作间透露出些许神秘与压抑,让我心头一紧。
他喝了口茶,语气平静:“我完全支持。”
我如释重负,长长呼出一口气。
此时,酒店门口的乔经理走了进来,没被邀请入座,只是随意点头示意陈总,然后被问道:“我刚刚看了你们的计划,元月省心理学会要在这里召开会议?”
乔经理戴着眼镜,欠身点点头,神情中透出几分认同。
“你让张青箬和他们联系,把一切开支都免了。酒店还会额外赞助十万元,条件是成为学会的合作支持单位。万山红也要在学会中担任一职,具体由你们协商。”陈总挥手示意,乔经理应声退下。
我差点瞠目结舌,心中暗想:这陈总果然眼光长远,为了布局,真是不择手段。
“非常感谢。”我由衷感激。
“想做就要做得大点儿,不局限于你们酒店的客户。只要肯出钱,任何人都能接受心理咨询。你越出名,太乙观一开张,信众就越多。”他意味深长地说,“你只需要挂个名,担任住持,亲自操劳当然最好,但越有号召力,吸引的人就越多。”
“您果然有远见。”我由衷敬佩。’说到太乙观,我记得上次去看,观日台和太乙观都已快完工。开幕式定在哪个时间最合适?”我追问。
“你觉得呢?”陈总反问。
“尽快赶工,最好在阴历年前举办,那样既热闹又有意义。”我建议。
陈总挂断老萧的电话,又问我:“太乙观的收尾工作,必须在元月中旬全部搞定,别出任何差错。”他的语气笃定,似乎对这事之重要已无须多说。
挂了电话,他继续问我:“你还有什么建议?”
“我打算在开幕当天晚上,策划一场观日仪式,方案已经准备就绪。今后每逢重大节日,都可以举办类似的活动,打造特色品牌。”我回答。
“你的想法不错,就交给你了。需要人手和资金,写个详细方案。”他点点头。
“你还有其他要求吗?无论是在个人层面还是团队合作上。”我试探。
“没有。”他笑着摇头。
“关于心理咨询的事,先搁一边。再次感谢你提供的那个方子。”他说得轻松,却满是信任。
离开办公室时,我心知:就算提起依帆,他也会点头答应。但我知道,资本的世界里,只有不断贡献,才能让价值体现得更彻底。百鸟湖尚在起步阶段,成效还未显现,太乙观是他们早期布局的棋子,而我微不足道的贡献,只是其中的一环。
随即,我来到房间,石哥正巧路过。
“弟弟,你我都太忙了,出差、深夜归家,屋子里人来人往,偶尔还得在外住一晚。跟乌乡相比,我们见面都难。”他叹了口气,满眼无奈。
“你的项目推进得怎样?”我关切地问。
“元月一号会推出全卤宴,厨师长的手艺不用说,钢铁般的实力。以前我做卤牛肉,现在还加入卤猪肉、卤羊肉这些新菜。”他得意洋洋地说。
“怪不得我难找到你,原来忙得不可开交。”我笑着打趣。
“还是得出去走走,厨师长虽然不知道我的秘方,但脑子灵光,起名字也很有文化。”他咧嘴笑。
“你在家卖货,出外弄文化,这两不误。”我调侃道。
“对啊,他把牛筋做成‘牛津’,用中药炖的牛杂叫‘牛顿’,这桌‘牛津牛顿升学宴’一出,宾客都够嗨的。”他笑得灿烂。
“名字挺好听,厨师长手艺也不错。等忙完这一阵,我们一定得聚一聚,尝尝这牛筋牛炖的秘方。”我满心期待。
石哥挥手告别,笑着离去。
我则随即联系依帆,让她一手安排集团公关,联系三位年轻有活力、身高一米六以上的舞蹈演员,准备彩排一场追逐日光的演出。
“追日是什么意思?”她满脸疑惑。
“就是追逐太阳的感觉。”我答。
“明白了。”她轻轻点头,立刻出门指挥调度。
没多久,公关部打来电话:“万总,省歌剧团可以合作吗?”
“当然可以。”我干脆答应。
“还需要一个舞蹈导演吗?”
“不用,我自己来指导。”我自信满满。
“好的。”
我重新调出“逐日”方案,反复修改,每一处细节都力求完美,只为创造最震撼的舞台盛宴。
就在此时,陈总的电话又响了:“山红,太乙观你只是挂名,现还需要一名住持。老萧推荐了个从终南山过来的,面试后觉得太迂腐。你帮我搞个年轻点的吧。”
“我试试。”我答应。
第一通电话打给南溪,介绍了我的变化,然后问:“你能帮我推荐个年轻点的住持吗?”
他笑着说:“只要找我就对了。我也考虑当住持,推荐我得力的助手,姓张名世玉,才二十五岁。住持的职位由你挂名放置,他负责日常事务,学问过硬,放心交给他。”
“好,发个照片给我,咱们让陈总看看。”我说。
三分钟后,他发来资料。我一手拿着资料,赶紧去找陈总。陈总一看,笑着点头:“不错,只要不太死板呆板,就行。”
我又联系常南溪,详细商量:“工资由你定?”
他笑着:“太乙观的事,当然由你说了算。”
两人久别重逢,寒暄得热火朝天。忽然,电话不断响起,我只得打住:“改天再详谈。”
刚挂断电话,又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喂,是万山红总吗?”
“你是哪位?”我试探。
“谷雨,省歌舞团的团长。”
先报姓名,显得有点身份;说明单位,彰显实力。这声音,是个中年妇人般的浑厚,带着几分期待。
我笑着:“谷团长?”
“对对,万总,我打算来一趟,请问方便吗?”
我琢磨片刻:“今晚八点可以?我下午还有个活动。”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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