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光总部的设计室飘着松节油的气味。
叶瑄踮脚够高处的画框,发梢扫过林宇的肩膀。她手里攥着卷设计图,指尖沾着铅笔灰:“林工,帮我扶下梯子?我想把储能电池的散热孔做成星环造型——既散热,又能当装饰。”
林宇放下手里的电路板,稳稳扶住梯子。他垂眼盯着叶瑄发顶翘起的呆毛,忽然想起三年前在非洲考察时,部落长老指着银河说:“我们的孩子,还没见过这么亮的星星。”
“星环?”他问,“你之前给苏总设计的胸针也是这思路?”
叶瑄跳下来,展开图纸。纸面上,椭圆的储能灯壳上绕着一圈细弱的银线,像把星星揉碎了撒在上面:“苏总说技术要‘有温度’,我想用设计把‘温度’画出来。比如这个星环,灵感来自非洲草原的银河——储能灯亮起来,就像把星星摘下来了。”
林宇的手指轻轻抚过图纸上的星环纹路。他想起上周在青海牧场,牧民卓玛捧着他们的储能灯说:“这灯太亮了,像把月亮怼在帐篷顶。”
“加些浮雕吧。”他忽然说,“牧民喜欢手工感。在灯壳侧面刻些简单的图腾,比如牛羊、云朵——既保留科技感,又有他们的味道。”
叶瑄眼睛亮了:“好主意!我这就改。”她转身去翻素描本,马尾辫扫过林宇的手背,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茉莉香。
童年的星光车牌
叶瑄与林宇的交集,藏在小学五年级的“科技小制作”比赛里。
那时叶瑄扎着羊角辫,总偷拿父亲的旧相机拆镜头;林宇是转学生,沉默寡言却能把废电路板拼出会亮的灯。
“我想做‘会发光的自行车牌’。”叶瑄举着歪歪扭扭的设计图,跑到林宇的课桌前,“这样晚上骑车,司机老远就能看见我。”
林宇盯着图里的“星星灯”,从书包里摸出半块电路板:“用LEd灯珠,装在车牌框里——我帮你焊电路。”
比赛那天,两人的“星光车牌”拿了奖。叶瑄举着奖状蹦跶,发梢沾着彩纸碎屑:“林宇,你以后要当工程师,我当设计师,我们一起做‘会发光的东西’!”
后来叶瑄随父母调去上海,两人断了联系。直到苏光要做“时尚化技术产品”,叶瑄以《风尚志》主编身份回归,才在会议室重逢。
此刻,林宇望着叶瑄改图的侧影,忽然想起当年她举着奖状的样子。有些东西,原来从童年就开始生根了。
非洲的“银河灯”
下午,林宇抱着改好的灯壳样品来找叶瑄。
“牧民反馈,灯壳太素。”他把样品递过去,“加上你说的图腾浮雕,再调调亮度——他们想要‘像篝火一样暖’的光。”
叶瑄接过样品,指尖划过灯壳上的浅浮雕:“再加颗暖光LEd,藏在星环底下——亮起来像星星落进银河。”
两人蹲在样品间调试。林宇举着灯,光线在墙面投下星环的影子;叶瑄眯眼调整参数,发梢垂落,扫过他的手背。
“成了。”林宇关掉灯,又打开。暖黄的光裹着星环,在两人之间流淌。
“牧民肯定会喜欢。”叶瑄笑着说,“这哪是灯,是把银河摘下来给他们照明。”
奶奶的桂花蜜
项目庆功宴设在苏光的员工餐厅。
叶瑄端着餐盘经过林宇座位时,悄悄塞给他个小陶罐:“我奶奶托人送的桂花蜜——她说你小时候帮她修过收音机,手巧得像‘小鲁班’。”
林宇愣住,接过陶罐。罐身还带着奶奶家的温度,贴着张便签:“小瑄的搭档,要互相帮忙啊。”
“我奶奶总说,好的合作要像桂花蜜。”叶瑄在他对面坐下,“甜而不腻,越久越香。”
林宇舀了勺蜜,甜香在舌尖化开。他望着叶瑄眼里的星光,忽然懂了——有些默契,从童年的星光车牌开始,就注定要延续一辈子。
结尾:星光落进电池
深夜,苏光总部大楼还亮着灯。
叶瑄趴在设计室的桌上打盹,手里还攥着画笔。林宇轻轻替她披上外套,目光落在她画稿上的星环灯壳。
窗外的城市灯火次第熄灭,只有设计室的台灯还亮着。林宇想起非洲草原的银河,想起叶瑄举着“星光车牌”蹦跳的样子,想起奶奶的桂花蜜。
原来最亮的那颗星,从来不是一个人。是两个灵魂,带着同样的初心,在技术的银河里,互相照亮。
他轻轻碰了碰叶瑄的发梢,她迷迷糊糊嘟囔:“星环……要再亮一点……”
林宇笑了,替她把画稿理平整。
星光落进电池,也落进两个年轻人的故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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