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悔、苏蔓和李大爷蹲在小区储藏室里,借着手机手电筒的光,对着一张皱巴巴的 A4 纸画 “作战地图”。纸上歪歪扭扭写着三个任务名称,每个名称后面都画着一堆叉 —— 那是他们昨晚熬夜改出来的 “离谱超额版” 任务方案,旁边还标注着 “观测员破防点”“社死升级点”“系统混乱触发点”。
“首先明确核心战略:” 杨不悔压低声音,像个指挥作战的将军,手里攥着根断了的扫帚柄当 “指挥棒”,“系统以为我们是任它拿捏的实验体,观测员以为我们的‘管理员操作’会按它预设来 —— 我们偏不!就要用最离谱、最超额的方式完成任务,让系统判定崩溃,让观测员怀疑人生!”
苏蔓把手机里的 “共感任务优化方案” 调出来,屏幕上写着 “同步双重感官:‘被柯基追咬的恐惧’+‘突然想吃甜筒的渴望’”,旁边还画了个流泪吃甜筒的小人:“我这方案的核心是‘矛盾感’—— 让李大爷一边跑一边喊‘我怕狗但我想吃甜筒’,这种离谱的反应,系统绝对没见过,肯定会判定混乱。”
李大爷拍着大腿,把改装鱼竿往地上一戳,竿梢的扫码枪 “嘀” 地响了一声:“我更简单!原任务是钓 10 辆共享单车,我偏要钓 20 辆,还得给每辆车挂个牌,上面写‘第
号实验宇宙观测员 Sb-250 专属座驾’,让那小子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三人击掌为誓,像要去闯龙潭虎穴,实际上 —— 他们要去的是菜场、小区花园和单车停放点。出发前,杨不悔特意把芭蕾裙套在运动服外面,裙摆太长,走一步踩一下,苏蔓给了他一双粉色拖鞋:“穿这个,至少踩不到裙子,还能跟芭蕾裙形成‘土洋结合’的反差萌。”
第一站:菜场,杨不悔执行 “穿芭蕾裙买土豆并用贵族礼仪道谢” 任务。
他一进菜场,就成了焦点。卖白菜的王大爷差点把秤杆扔了:“小杨?你这是…… 要去参加婚礼?还是男扮女装?”
杨不悔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用芭蕾舞的 “小碎步” 走到土豆摊前,对着摊主鞠了个 90 度躬,用标准的伦敦腔(他昨晚在网上学的,还带着东北口音)说:“尊敬的摊主先生,请问您这颗圆润如玉、散发着泥土芬芳的土豆,售价几何?我愿用我最诚挚的感谢,交换它的所有权。”
摊主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愣了三秒,突然笑喷:“小伙子,你这是演哪出啊?土豆三块钱一斤,要多少?大妈多给你装两个,你再给我跳段舞呗!”
周围的摊主和顾客全围了过来,跟着起哄:“跳一个!跳一个!”
杨不悔正中下怀 —— 这就是他计划的 “超额环节”。他清了清嗓子,打开手机里的《天鹅湖》bGm,提起芭蕾裙,对着土豆摊跳起了《天鹅湖》片段。跳着跳着,他突然改变动作,把 “白天鹅” 的优雅改成了 “广场舞大妈” 的豪放,还对着围观人群喊:“各位叔叔阿姨,一起跳啊!跳得好,我请大家吃土豆!”
卖白菜的王大爷第一个加入,跟着杨不悔扭腰;之前给杨不悔介绍对象的张大妈,拉着几个广场舞姐妹,把菜场通道当成了舞台;连卖猪肉的大叔,都放下刀,跟着节奏晃脑袋。整个菜场变成了 “芭蕾广场舞派对”,土豆摊的土豆被围观人群买走了大半,摊主大妈笑得合不拢嘴:“小伙子,你这哪是买土豆,你这是给我拉生意啊!”
杨不悔一边跳一边在心里喊:“观测员!看到没?这就是我们的‘超额完成’!你以为我会社死?我偏要把社死变成狂欢!”
系统提示音果然开始混乱:“任务判定中…… 杨不悔完成‘贵族礼仪道谢’(完成度 120%)…… 触发‘菜场狂欢’额外效果(未预设)…… 系统判定延迟…… 观测员 Sb-250 请求数据支援……”
第二站:小区花园,苏蔓执行 “用【绝对共感】让李大爷体验被柯基追咬的恐惧” 任务。
李大爷提前找来了小区的 “柯基天团”—— 就是上次骂杨不悔的 “煤球” 和它的几个小伙伴,还给它们戴了小领结,假装是 “专业追人柯基”。苏蔓深吸一口气,激活【绝对共感】,在脑海里同时构建两个画面:一个是 “煤球带着柯基们追过来,牙齿闪着寒光”,一个是 “小区门口甜筒店的巧克力甜筒,上面淋着草莓酱”。
下一秒,李大爷突然跳起来,一边往甜筒店跑,一边喊:“别追了!我怕狗!但我想吃甜筒!煤球你别追了,我给你买火腿肠还不行吗?”
煤球和柯基们以为他在玩,跑得更欢了,追着李大爷绕着花园跑圈。李大爷一边跑一边回头喊:“苏蔓你坑我!怎么还加了想吃甜筒的感觉!我现在又怕又馋,快疯了!”
苏蔓憋着笑,跟着跑:“这是超额完成任务!系统没说不能加感官,我们就要让它知道,共感不止能传递恐惧,还能传递‘又怕又馋’的离谱情绪!”
路过的小区居民看傻了:一个染着夕阳红头发的大爷,被一群戴领结的柯基追着跑,还喊着 “想吃甜筒”,旁边一个穿破洞连衣裙的女生跟着笑 —— 这场景比上次杨不悔跳芭蕾还离谱。
系统提示音再次混乱:“【绝对共感】任务判定…… 检测到‘恐惧 + 渴望’双重感官(未预设)…… 任务完成度无法计算…… 观测员 Sb-250 数据记录错误……”
第三站:小区单车停放点,李大爷执行 “用改装鱼竿钓 20 辆共享单车” 任务。
他的改装鱼竿已经升级了 —— 竿梢绑着扫码枪,竿身贴满了彩带,还挂了个小喇叭,循环播放 “钓单车啦!钓单车啦!Sb-250 观测员专属单车,先钓先得!”
李大爷站在单车停放点中央,像个钓鱼大师,举起鱼竿对准一辆黄色共享单车,扫码枪 “嘀” 地一声解锁,他轻轻一拉,单车就 “钓” 了过来。他把单车扛到旁边的空地上,挂上一个手写的牌子:“第 1 号:Sb-250 观测员上班专用车(建议别开,会被柯基追)。”
路过的年轻人看好奇,问:“大爷,您这是干嘛呢?钓单车玩?”
李大爷一拍胸脯:“我这是给‘观测员’准备的!他不是喜欢看我们折腾吗?我就给他折腾个‘单车展览’,让他知道,我们的创意,他跟不上!”
年轻人觉得有意思,主动帮忙:“大爷,我帮您扫码!我知道哪有更多单车!”
有了帮手,李大爷的 “钓单车” 速度快多了。不到半小时,20 辆共享单车整齐地排成一排,每辆车上都挂着不同的 “嘲讽牌”:“第 5 号:Sb-250 观测员买菜专用车(建议装土豆,别用爱马仕包)”“第 10 号:Sb-250 观测员跳《小苹果》专用车(建议别崴脚)”“第 20 号:Sb-250 观测员终极座驾(建议别被系统坑)”。
李大爷还在展览区中央放了个纸箱,上面写着 “给观测员的留言”,路过的居民纷纷往里塞纸条:“观测员你好,我想看大爷钓电动车!”“观测员,能不能让小杨再跳次芭蕾?”“观测员,给大爷涨点‘实验体工资’!”
系统提示音彻底崩溃了:“‘钓单车’任务判定…… 检测到‘单车展览 + 公众互动’(严重偏离预设)…… 任务完成度 1000%…… 系统数据溢出…… 观测员 Sb-250 请求紧急支援……”
三人在小区花园汇合时,天色已经暗了。杨不悔的芭蕾裙沾了土豆泥和菜叶,苏蔓的连衣裙被柯基抓了新的破洞,李大爷的夕阳红头发乱得像鸡窝,但三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你们看系统没?” 杨不悔掏出手机,打开系统面板,上面的文字还在乱码:“实验体行为…… 超出预测…… 沙雕能量…… 爆表…… 观测员…… 无法处理……”
苏蔓笑着说:“我刚才好像听到观测员的声音了,就在脑海里,特别慌乱:‘这三个实验体怎么不按剧本走?他们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李大爷更绝,从兜里掏出个录音笔:“我刚才在单车展览区,对着天空喊‘Sb-250 观测员,你服不服’,结果录音笔居然录到了一段电流音,翻译过来大概是‘服了服了,别折腾了,下次任务给你们简单点’!”
三人笑得直不起腰。他们知道,这只是第一步 —— 他们没有破坏任务,而是用系统的规则反将一军,用 “超额离谱完成” 证明:论坑人,论折腾,他们才是 “爸爸” 级别的,系统和观测员,不过是 “弟弟”。
“下一步怎么办?” 苏蔓问。
杨不悔指着系统面板上还在乱码的文字:“继续将计就计!系统下次肯定会给我们更难的任务,想让我们‘回归正轨’,我们偏不!我们要把每个任务都搞成‘离谱派对’,让观测员彻底放弃掌控,让系统知道,我们不是任它摆布的实验体,我们是‘坑货联盟’,是它得不到的爸爸!”
李大爷举着改装鱼竿,大声喊:“对!下次我要钓电动车!还要给电动车挂‘观测员 Sb-250 专属’的牌子!”
苏蔓也跟着喊:“下次共感任务,我要同步‘被广场舞大妈追着介绍对象 + 突然想跳芭蕾’的感觉,让系统判定到崩溃!”
三人的喊声在小区里回荡,引来几只柯基的 “汪汪” 应和。远处的路灯上,那个隐藏的摄像头 —— 也就是观测员的 “眼睛”,红点闪烁得越来越快,像是在 “慌乱”,又像是在 “记录” 这离谱的一切。
观测室里,Sb-250 观测员盯着屏幕上混乱的数据,对着对讲机大喊:“这三个实验体失控了!他们不止不按剧本走,还在反向引导公众!《论沙雕能量对世界线收束的影响》课题要崩了!请求上级支援!”
对讲机里传来冰冷的声音:“允许调整任务难度,但禁止干预实验体行为 —— 我们要的是‘真实的沙雕能量’,不是‘预设的沙雕能量’。”
Sb-250 观测员绝望地瘫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杨不悔、苏蔓和李大爷互相打闹的画面,喃喃自语:“真实的沙雕能量?这哪是真实,这是离谱啊!”
而小区花园里,三人还在商量着下次的 “离谱计划”:杨不悔想在菜场搞 “芭蕾土豆宴”,苏蔓想在老年活动中心搞 “共感卡拉 oK”,李大爷想在广场搞 “单车芭蕾秀”—— 他们要把 “坑货联盟” 的旗帜,插遍这个 “实验宇宙” 的每个角落,让系统和观测员都知道:想坑我们?先问问我们同不同意!
夜色渐深,月光洒在三人身上,虽然他们的衣服又脏又破,头发又乱又翘,但他们的眼神里满是 “主动出击” 的光芒。从被动被坑到主动坑爹,从实验体到 “反坑达人”,他们的 “上位” 计划,才刚刚开始。而这一切,都被那个慌乱的观测员,忠实地记录在 “离谱的实验数据” 里,成为《论沙雕能量对世界线收束的影响》课题里,最 “离经叛道” 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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