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动了这么久，总得给我们补充点经费吧。
虽然我家有钱，但我总不能天天向我爷爷奶奶伸手吧！”
“你不怕钱老六告发你，说你得了钱，和他们是一伙的？”洪雪娇有点担心。
“担心个屁。
办公室就我们两人，他又没录音没监控，就算他想反咬我，他说的话谁信？”
我泰然自若。
“哼，看起来你也不是那么纯洁和高尚！”洪雪娇哼了一声。
“该占便宜的不占白不占！”我一把拉过她，轻轻在她腰上点了一下。
“啊！”洪雪娇双脚一软，瘫倒在我身上。
“王八蛋，渣男，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一把抱住她，她对着我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吗？”我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你说对了，我就是属狗的，咬死你！”洪雪娇又狠狠地捏了我腰上一下。
“你说实话，那钱老六在他办公室是不是想非礼你？”我忽然问她。
“他的确想，我刀子都握在手上了！”洪雪娇也不隐瞒。
“你干特工还差远了，以后还得好好跟我学。”
“我杀过四个男人，都想占我便宜的人，多杀一个又何妨？”洪雪娇毫无惧色。
“我的大小姐，今时不同往日，别动不动杀人，现在有法律，这里不是土匪山！
什么时候我得好好给你普及一下法律知识。”
我和洪雪娇谈着走着，不知不觉便回到了辛婶家门口。
我和洪雪娇走进辛婶家的小院时，院子里正飘着饭菜的香气。
辛婶系着围裙从厨房迎出来，脸上堆着热络的笑：“可算回来了！
我跟你叔估摸着时间，炖了只老母鸡，快进屋洗手吃饭。”
辛叔也从堂屋走出来，手里还拿着旱烟袋，见了我们便把烟袋往鞋底一磕：“顺利不？看你们俩神色，不像出岔子的样。”
我把相机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说道：“辛叔，托您的福，一切顺利。”洪雪娇跟着辛婶进了厨房帮忙，我则和辛叔在堂屋坐下。
辛叔给我倒了杯粗茶，眼神里带着关切：“陈良那伙人可不是善茬，特别那个深藏的老鬼，你们可得多留个心眼。”
“辛叔放心，”我喝了口茶，指尖还能想起钱老六递钞票时的颤抖：“我们已经在他们内部安了钉子，就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收网。”
我没细说钱老六的事，免得辛叔辛婶担心，只捡了些无关紧要的提了两句。
不多时，饭菜就端上了桌。
老母鸡炖得软烂，汤汁金黄，还有一碟炒青菜和一盘鸡蛋羹，都是家常的味道，却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辛婶一个劲地给我和洪雪娇夹菜，嘴里不停念叨：“多吃点，年轻人跑东跑西的，可得补补。”
洪雪娇被她夹得碗里堆成了小山，忍不住笑着说：“妈，您再夹我碗都装不下了。”
“吃不完打包！”辛婶笑得眼角堆起皱纹，开了句玩笑：“雪怡那丫头在学校住校，你明天给她送去，让她也尝尝。”
“什么？这么近，还住校？”洪雪娇愕然。
“她说陈小花最近几天在学校住，她想跟她做几天伴，增进感情。”辛婶解释道。
提到雪怡，我想起兜里的一千块钱，便从口袋里摸出来，抽出一半递给辛婶：“辛婶，这钱您拿着，给雪怡买点营养品，再添两件新衣裳。”
辛婶连忙摆手：“这可不行！你们办事用钱的地方多，我怎么能要你的钱？”
“您就拿着吧，”我把钱塞进她手里，“这是我特意给雪怡的，您总不能让孩子在学校受委屈吧？剩下的我还有别的用处。”
辛叔也在一旁劝：“既然是孩子的心意，你就收下吧，回头让雪怡好好谢谢他。”
辛婶无奈，只好接过钱。
吃完饭，洪雪娇帮着辛婶收拾碗筷，我则拿着相机进了里屋。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仔细检查了相机里的照片，货单上的车型、数量，仓库的具体地址，交易时间都拍得清清楚楚，心里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出来时，洪雪娇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在想什么？
是不是想我了？”
“我想你个头！”洪雪娇对着我的脑袋弹了一下。
我忍不住一把抱过她，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次她居然没躲开，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晚风带着草木的清香，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狗吠。
见她没反抗，我立马把她抱进房间里。
洪雪娇依然向往常那样警惕：“你干嘛？”
“别慌，我给了你妹妹钱，总不能不给你钱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剩下的五百块钱递给她：“这钱你拿着，给自己买点东西。
女孩都喜欢打扮自己，你别总穿着那几件衣服吧！”
她挑眉看我：“你不是说要给我买新衣服吗？怎么又把钱给我了？”
“让你自己挑喜欢的样式，”我笑了笑，“总比我买的不合你心意强。”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钱，攥在手里：“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本来就没让你客气。”
“你不怕我打扮得太漂亮，被别人抢走？”洪雪娇故意看着我，月光洒在她脸上，映得她眉眼柔和了许多。
“要抢早被人抢了，还等到今天？”我自信地说道。
夜色渐深，小院里的灯还亮着。
“今晚我到你床上睡，行吗？”我忽然冲动起来。
“你想干嘛？”洪雪娇蹬了我一脚。
“我想吃你！”我把她那只脚顺势放在怀里。
“我又不是猪肉，人肉可以吃吗？”洪雪娇装傻充愣。
“可以，我最喜欢吃人肉了！”我将她的身子一捋，把她抱在身上，就开始亲她。
说也奇怪，我以为她这次肯定又会和往常一样，对着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可她没有，居然和我对亲起来，我们俩的嘴唇碰在一起，感觉得出，她明显打了个寒噤。
我抱着她，两个人亲在一起，感觉就是不一样。
才一会儿，我就忍不住了，咸猪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
我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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