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收你妹妹为徒。”日后淡淡开口,“小子,把《天冰坠地剑诀》的秘籍交上来。”
“行,没问题!”
苏子安嘴上答应得痛快,心里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悄悄催动系统,又复制出一本剑诀秘籍递了过去。
这个老太婆……
真是拿她没办法!
不过,他也早有了打算——日后绝不会让她清闲半刻。
什么庞斑、韩柏之流,全丢给她去收拾,正好当个免费的打手使唤。
“哼!”
日后接过秘籍,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切,还哼?
哼什么哼!
可恶,偏偏那身段还真是……啧……前挺后翘,曲线撩人。
苏子安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一时竟有些走神。
不行不行!赶紧打住!
那可是个疯婆子,神经兮兮的,万一察觉自己偷看,指不定又要暴跳如雷,拳脚相向。
他猛地拍了下脑门,强迫自己收回目光。
对方可是天人境的大能,真要持续窥视下去,迟早会被感知到,那时可就不只是挨骂那么简单了。
大明境内,护龙山庄。
主厅之上,铁胆神侯朱无视面色阴沉,端坐于高位,周身气息压抑得令人窒息。
下方,上官海棠、段天涯与归海一刀三人肃立不动,气氛凝重如铁。
方才传来的消息,足以震动整个江湖。
朱无视缓缓抬眼,声音低沉:“你们说,现在该如何应对?苏子安已是大隋帝国的实际掌权者,不出多久,恐怕便是帝位加身。
我们护龙山庄曾与他结怨,等于直接得罪了一国之主。”
“大隋握有七十万边军精锐,苏子安亲率五十余万大军,合计超百万之众。
就连西夏太后都愿与其结盟,共谋天下。”
“更别提他在武林中的声势——移花宫、阴葵派、慈航静斋、道家、阴阳家,无一不与他交好。
连峨嵋、古墓这等隐世门派,也传出与他暗通款曲。”
“我们护龙山庄若继续与他对立,一旦东皇太一或北冥子亲至中原,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海棠上前一步,语气坚定:“义父,此事因我而起,我愿亲自前往,向武威侯苏子安请罪。”
段天涯立刻出列反对:“不可!侯爷,海棠当初是为了救我们才出手,责任不在她。”
归海一刀亦踏步而出,声音低哑却坚决:“侯爷,海棠无错,绝不该由她去承受此辱。”
……
自从知晓海棠女儿身的秘密后,归海一刀心中便悄然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情愫。
他无法容忍她落入那个传闻中好色成性的魔头之手。
苏子安——江湖人称“色中恶鬼”,若海棠落在他手里,怕是连魂都会被榨干。
朱无视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小抚养长大的义女,沉声问道:“海棠,你当真愿意前去请罪?”
她没有丝毫犹豫,点头道:“义父,这是我种下的因,便该由我来承受果。
我会尽力劝服苏子安,化解这场仇怨。”
其实,早在移花宫听到苏樱与怜星宣战之时,她便料到今日结局早已注定。
而朱无视……也不敢再与苏子安为敌。
短短两月余,一人执掌中原大国,统御百万雄师,搅动江湖风云,令诸大门派俯首称臣。
这样的权势滔天,这样的手段通天,岂是他一个区区护龙神侯所能抗衡?
“侯爷……”
归海一刀还想再说,却被朱无视抬手制止。
“不必多言。”
朱无视闭目轻叹,“事情,已经由不得我们了。”
“事情不必说得太明,你们心里也清楚如今的局面。
若让东厂得知我们得罪了大隋未来的帝王,后果会如何,你们可曾想过?”
段天涯脸色凝重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压抑的焦躁,“可海棠是我们的姐妹,怎能眼睁睁看她陷入险境?”
朱无视轻轻摆了手,语气沉稳:“不,你们想岔了。
武威侯苏子安并非莽夫,他素来怜香惜玉,不会为难海棠。”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几分:“况且,苏子安将来是要执掌大隋江山的人。
若海棠能得他垂青,未必不是一条通天之路——哪怕将来成为大隋后宫贵人,也是莫大的机缘。”
这话背后,自然藏着他的盘算。
若是上官海棠真能与苏子安结下情分,乃至日后在大隋宫中立足,对他朱无视而言便是极大的助力。
他一心图谋大明帝位,如今处境艰难,护龙山庄四面受敌:东厂视其为眼中钉,神侯府也屡屡设局打压,连皇帝都对其心存忌惮。
若有苏子安这尊强援,尤其是握有兵权、又统领江湖势力的武威侯相助,他的宏图大计便多了几分胜算。
三十万大军也好,顶尖高手也罢,只要苏子安肯点头,大明皇座便不再遥不可及。
归海一刀与段天涯听着这番话,眉心皆是一紧。
他们都不是愚钝之人,如何听不出朱无视话里的深意?
这哪里是为海棠谋划前程?分明是以美色为饵,借机攀附权贵。
只是此事牵涉海棠终身,他们纵有不满,也无法越俎代庖。
最终抉择,还得看海棠自己。
若她不愿,他们宁愿违抗命令,也要护她周全;若她点头,他们纵然心痛,也无力阻拦。
就在这沉默之中,上官海棠缓缓站起身,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坚定:“义父,我明日便动身前往大隋。”
“好。”朱无视微微颔首,神色缓和,“我会为你备些厚礼。
此行首要,是化解与武威侯的嫌隙,其余一切,顺其自然便可。”
“孩儿明白。”
三日后,大唐洛阳城。
苏子安与独孤凤、尤老夫人同坐厅中。
一则急报刚至,令人始料未及——不足一月之间,大唐幽州竟被高丽攻陷,六万余守军全数覆没,无一生还。
苏子安看完密信,眉头微蹙:“尤老夫人,大唐援军尚未抵达幽州?”
尤老夫人轻叹摇头:“还未南下。
三十万大军已驻扎冀州,本意是拦截高丽军南侵之路。”
“三十万兵力,对付高丽那三四十万之众,按理说应有胜算。”苏子安不解,“为何迟迟不动?”
“武威侯有所不知,”尤老夫人苦笑,“这三十万将士,缺粮少马,兵器残旧,连铠甲都无法人人齐备。
这样的军队,如何迎战?”
苏子安心头一震:“堂堂大唐,竟窘迫至此?百万雄师,竟凑不齐区区三十万人的装备与口粮?”
他眸光微闪,心中隐隐升起一丝念头——若此时挥兵西进……大唐,恐怕不堪一击。
尤老夫人似看穿他所思,长叹一声:“唉,还不是前番与突厥鏖战所致。
那一战耗尽国库,战马死伤无数,兵器损毁过半。
后来又赔了大批金银粮草给突厥,如今国库空虚,连征调军需都捉襟见肘。”
独孤凤在一旁轻声插话:“奶奶,飞马牧场不是送来了三万匹战马吗?”
尤老夫人闻言一笑,却带着几分苦涩:“是啊,凤儿,三万匹确实到了。
可你可知,这点数目,不过杯水车薪罢了。”
“可大唐军中连养三千战马都捉襟见肘,征调的民夫尚且缺粮少饷,十几万苦力连饭都吃不饱,又哪来的余力供养三万匹战马?”
苏子安从未料到飞马牧场竟会向大唐提供如此数量的战马。
那位掌管牧场的女子场主商秀珣,传闻嗜好珍馐美味,是个风姿绰约的奇女子,他也颇有意一见。
然而,既然大唐自身难以为继这些战马,苏子安便动了心思——不如由他接手。
大隋如今正缺骑兵用马,尽管他与赵敏、玉伽有所往来,理论上或可得些支援,但现实却极为艰难。
他的疆域与二人之地遥遥相隔,并无接壤,即便对方有意相赠,也根本无法送达。
“尤老夫人,那三万匹战马如今在何处?我们可有办法将它们纳入掌控?”
尤老夫人闻言微怔,望着苏子安惊问:“武威侯,莫非你想把这批战马送往大隋?”
苏子安轻轻摇头,“不必送去大隋。
这三万匹马,就留在洛阳。
我会暗中调派五万精骑潜入此地。
从洛阳城开始,乃至周边郡县,我们将逐步掌控,稳扎稳打。”
……
他本就没打算将战马远送回大隋。
三万匹马规模太大,动静难掩。
一旦大唐察觉马匹流向大隋,洛阳独孤家必遭猜忌,甚至会被怀疑已投靠于他。
这显然不利于大局。
独孤家坐镇洛阳,对日后对抗大唐至关重要。
这座深嵌于大唐腹心的城池,若将来大隋与大唐兵戎相见,便可成为分割敌国咽喉的一把利刃,使其首尾难以相顾。
尤老夫人听罢,顿时明白了他的布局——苏子安是要以洛阳为根基,悄然蚕食大唐势力。
五万铁骑入境,再联合洛阳本地兵马,兵力可达十一二万之众。
而洛阳四周本就是独孤氏世代经营的地盘,重新统合附近州县,自是水到渠成。
更何况,独孤家早已归附于他,独孤凤更将成为大隋未来的皇妃。
两家即将结为姻亲,尤老夫人自然对他倾力相助,毫无保留。
她点头应道:“武威侯放心,战马之事我亲自走一趟并州。
只要价钱给足,三万匹马,我们定能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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