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监听器的另一端,白泽忧正低头看着面前的柯南和灰原哀。作为与琴酒搭档过数年的老伙计,他太了解琴酒的行事逻辑了,多疑、谨慎,且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疑点。他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结合监听器的续航参数在心里快速推算一番,忽然低笑出声。
“你们俩先别急着愁眉苦脸,”白泽忧指了指两人耳边的耳机,“仔细听听,里面是不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柯南和灰原哀对视一眼,连忙凝神细听,耳机里果然只有一片死寂,连最细微的电流声都消失了。“这监听器的监听频率是我特意调试过的,就算是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捕捉,”白泽忧的语气带着笃定,“现在这种彻底的安静,只有一种可能,它没电了。”
柯南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出一丝锐利的光,瞬间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监听器自动关机,组织那边就接收不到任何信号了?”“没错。”白泽忧点头,“没有信号源,以琴酒的性子,最多再追查半天,找不到线索就会彻底放弃。而且他绝不会想到,我们藏在这种连监控都没有的废弃课堂里。”
灰原哀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些许,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清醒:“可万一……监听器只是暂时休眠,或者被他们找到后重新充电呢?”白泽忧摊了摊手:“那也无所谓。真到了那一步,跑不跑都一样。但现在,我们最该做的是稳住心态,先观察情况再说。”
琴酒这边也是不负众望地没从车里找到东西。
窃听器:压力~
伏特加就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粗着气汇报道:“大哥,车里翻遍了,连备用轮胎的夹层都查了,啥也没有!”
他带来的结果,让房间里的低气压又重了几分。
琴酒捏紧了手中的手电筒,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转头看向水无怜奈,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刚才你在房间里待了多久?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电流声?”
水无怜奈垂下眼睑,姿态依旧恭顺,声音平稳无波:“自从毛利侦探进来后,我一直待在原地整理文件,除了你们的脚步声,没听到任何异常。”
琴酒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没从那片平静的眼底找出丝毫破绽。
他抬手按了按耳边的通讯器,尝试重新连接信号,可耳机里只有一片干净的静音,刚才那转瞬即逝的微弱电流声,仿佛成了他的错觉。
是信号干扰?还是监听器真的出了故障?琴酒的手指在掌心轻轻敲击,多疑的天性让他不愿轻易放下这件事,但眼下确实没有更多线索可循。
伏特加看着琴酒沉默的样子,心里像揣了只乱撞的兔子,终于按捺不住开口:“大哥,不是我多嘴,咱们的计划马上就要启动了,现在真该去踩踩点了。要是耽误了时间,上面怪罪下来……”
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不敢直视琴酒冰冷的眼神,只能缩了缩脖子,摆出一副“我全听大哥安排”的模样。
琴酒的眉头非但没松,反而拧得更紧,他并非恼恨伏特加打断自己,而是觉得伏特加的提醒恰合时宜
。事实上,他今天本就计划带着伏特加和水无怜奈,去勘察下一个任务目标的活动路线。
这个任务的核心很简单,就是刺杀,但目标人物却远比寻常任务棘手,现任热门议员,土门康辉。
在组织的评价体系里,此前日本政坛的不少政客都是“软骨头的废物”,只会在利益场上打转,稍加利诱或威胁便能掌控。
可土门康辉却是个异类,堪称“淤泥里钻出的仙人掌”,浑身是刺且韧性极强。
作为坚定的鹰派议员,他的每一项政策都像针一样扎在组织的心上:主张成立专项打击跨国犯罪的特别小组,直指组织的核心业务;推动加强枪支与化学原料的管控,断了组织的重要物资来源;甚至公开表态要彻查“不明资金流向”,这无疑是在触碰组织的命脉。
更让组织忌惮的是,土门康辉在民众中的支持率居高不下,若他成功竞选连任,下一步极有可能推动更严苛的法案,彻底压缩组织的生存空间。
正因如此,组织给琴酒下了死命令:必须在竞选投票前除掉土门康辉,无论用什么手段,都不能让他出现在最终的竞选舞台上。琴酒的指尖划过口袋里的任务资料,眼神冷得像冰,刺杀这种事他做过无数次,但这次的目标,确实需要好好谋划一番。
白泽忧家里的光芒照亮了白泽忧三人专注的脸庞。
三人已经回到了家中,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窃听器肯定是收不回来了。
柯南趴在桌上,手指在平板电脑上滑动着土门康辉的公开行程表,眉头紧锁:“灰原,你确定组织的目标是他吗?”坐在对面的灰原哀指尖敲击着键盘,屏幕上跳出组织近期的资金流向记录,她推了推眼镜:“从他们调动的武器和人员配置来看,绝对是针对重要人物的暗杀行动。结合近期的政治动态,土门康辉是唯一符合条件的目标。”
一旁的白泽忧举着一台改装过的手机,屏幕上闪烁着复杂的代码:“这是我和博士联手升级的手机,不仅有实时定位和信号屏蔽功能,还能接入米花市的监控网络,只要琴酒他们有任何动作,我们都能第一时间察觉。”
他将手机递给柯南,“竞选投票前的这几天是关键期,土门先生的每一次公开活动,我们都必须暗中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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