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骨头,夫人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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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摩严的最后通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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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一种微妙而紧绷的平衡中滑过。绝情殿的积雪开始消融,檐角滴滴答答落下化雪的残冰,在青石板上敲出断续的声响,更显得殿宇空旷寂静。自那日藏书阁心照不宣的“靠近”之后,白子画与骨头之间,仿佛有了一条无形的界限,彼此都默契地不再逾越,却也无法再回到最初纯粹的、疏离的宾主关系。

骨头依旧每日前往藏书阁,埋首于那些古老晦涩的典籍之中。有了白子画所给的那本无名册子的线索,她的探查有了方向。南疆蛊毒、灵力蚀体、诡异身法……她查阅的范围开始收束,渐渐拼凑出那袭击者背后可能的轮廓。但线索依旧零散,仿佛雾里看花,始终隔着一层。她将查到的零碎信息暗自记下,并未再与白子画交流,而他,也再未主动提供任何指引,只是偶尔在藏书阁不期而遇时,目光会短暂交汇,又各自移开,空气中流淌着只有彼此能懂的沉默张力。

后山的警戒并未放松,反而在无声中进一步加强。巡山的弟子换成了更精锐的内门弟子,领队之人时常是落十一或火夕这等修为不俗的辈分较高者,绝情殿周围的一些隐秘阵法也被悄然调整、激活。这些变动极其细微,若非骨头对灵气波动异常敏感,几乎难以察觉。她知道,这是白子画的安排。他在用他的方式,布下一张无形的网,也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回应着那夜的刺杀,与她此刻的探查。这是一种无需言明的协同,也是一种沉默的守护。

只是,这短暂的、微妙的平衡,注定无法长久。暗流终究会冲破冰面,而来自明处的风浪,也从未停歇。

这日午后,天色阴沉,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骨头刚从藏书阁回到侧殿,正欲静坐调息,理一理上午查阅时记下的几处疑点,外间便传来了沉稳而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停在了她的院门外。

“骨头客卿可在?” 是落十一的声音,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骨头起身,推开房门。落十一站在院中,一身长留高阶弟子服,神色肃然,见到她,拱手一礼:“客卿,世尊有请,于贪婪殿议事。”

世尊,摩严。

骨头眸光微凝。自她入住绝情殿以来,与这位掌管长留戒律、威严肃穆的世尊,交集并不多。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是在公开场合,对方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审视与评估,以及一种深藏的不信任。此刻突然相邀,且是“议事”,而非简单的召见或询问……

“不知所为何事?”骨头语气平静地问。

落十一略一迟疑,低声道:“弟子不知。世尊只命弟子前来相请,说……有要事需与客卿面谈。”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尊上此刻,似也在贪婪殿。”

白子画也在。

骨头心中了然。看来,这不只是一次简单的“议事”了。她点了点头:“有劳带路。”

贪婪殿位于长留山主峰的另一侧,与绝情殿的孤高清冷不同,这里殿宇更为恢宏肃穆,象征着长留的戒律与秩序。沿途所见的弟子,神色也比在绝情殿附近更为严谨恭谨,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踏入贪婪殿正殿,一股庄重而略带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殿内开阔,陈设简朴而厚重,高高的穹顶绘着古朴的星图,两侧巨大的蟠龙柱撑起整座殿堂。此刻殿内并无他人,唯有摩严端坐于正中的主位之上,面色沉肃,不怒自威。他下首左侧的位置,白子画一袭白衣,安静地坐着,手持一盏清茶,垂眸看着杯中沉浮的茶叶,神色淡漠,看不出什么情绪。殿内光线有些暗,更添几分凝重。

“世尊。”骨头走上前,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目光掠过白子画时,他恰好抬起眼帘,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又各自平静地移开,仿佛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次对视。

“骨头客卿,请坐。”摩严的声音低沉浑厚,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他指了指白子画下首的另一张椅子。

骨头依言坐下,脊背挺直,神情坦然,等待着对方开口。

摩严的目光如实质般落在她身上,带着久居上位者的威压和毫不掩饰的审视。他并未立刻进入正题,而是缓缓开口道:“客卿入我长留,已近两月。期间客卿于仙剑大会上指点弟子,于日常中亦多有建树,本尊与长留上下,皆有目共睹。”

这是场面话。骨头静默不语,知道重点在后面。

果然,摩严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加重:“然而,客卿身份特殊,来历成谜,虽蒙尊上力荐,暂居绝情殿,但终究非我长留正统。长留乃仙界魁首,执六界牛耳,门规森严,更关乎天下安危。有些事,不得不问,有些话,不得不明言。”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如刀,紧紧锁住骨头:“客卿可知,近日长留结界之外,乃至后山禁地附近,屡有不明身份者窥探,灵力痕迹诡异,非我仙界正道所有?”

骨头心头一动。他指的是前几日的刺杀?还是另有所指?她面上不动声色,只淡淡道:“略有耳闻。听闻尊上已加派人手,加强巡防。”

“哼,”摩严从鼻中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冷哼,“加强巡防,治标不治本。敌暗我明,若不揪出根源,隐患难除。”他身体微微前倾,带来更强的压迫感,“本尊查阅近百年六界往来卷宗,排查近日所有出入长留记录,又询问了各峰值守弟子。发现自客卿入住绝情殿之后,长留周遭的异动,较之以往,频率大增,且似乎……隐隐有向绝情殿靠拢之趋势。”

此言一出,殿内气氛骤然一凝。

骨头清晰地感觉到,身侧白子画的气息,几不可察地冷了一瞬。但他依旧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并未出言。

“世尊此言何意?”骨头抬起眼,迎上摩严审视的目光,声音平静无波,“是在怀疑,这些‘异动’,与我有关?”

“本尊并非妄下断言之人。”摩严直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但客卿需知,巧合过多,便不再是巧合。你自称散修‘骨头’,游历四方,然则师承何处,具体来自何方,过往经历如何,皆语焉不详。你身负精纯深厚灵力,却对自身来历讳莫如深。如今,你甫一入长留,便引得宵小频频窥视,甚至可能已潜入后山禁地——仙剑大会期间,有巡山弟子在后山温泉附近,察觉过异常的灵力残留,阴寒蚀骨,与近日结界外发现的痕迹,如出一辙。”

他顿了顿,目光更加锐利:“本尊想问,客卿当日,可曾去过那温泉附近?可曾察觉异常?亦或……可曾遭遇什么?”

终于来了。骨头心中冷笑。他果然查到了后山,只是未必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更可能的是,他得到的汇报,只是“异常灵力残留”,而不知详情。他这是在试探,也是在施压。

“去过。”骨头干脆地承认,在摩严目光微凝时,继续道,“仙剑大会喧嚷,我去后山温泉附近清净片刻,确曾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灵力波动,阴冷异常。但当我仔细探查时,那波动已然消失无踪,并未见到人影。此事,我亦觉蹊跷,本想寻机禀明尊上详查。”

她将“禀明尊上”几个字咬得清晰,目光坦然地看着摩严,又将问题抛了回去:“世尊既已查知此事,又提及与我入主绝情殿时间吻合,想必已有更深入的推断?不知那灵力痕迹,究竟是何来历?潜入者目的为何?是冲着我这来历不明的客卿而来,还是……冲着长留,甚至冲着绝情殿本身?”

摩严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没料到骨头会如此直接地承认,并且反问回来,言语间还将自己与长留、绝情殿绑在了一起。他沉声道:“本尊正在查证。然则,客卿的存在,确是目前最大的疑点与变数。长留安危,重于泰山,不容有失。”

他不再绕弯子,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故而,本尊今日请客卿前来,是要问个明白,讨个说法,也要做个了断!”

“师兄。”一直沉默的白子画,终于在此刻开口。他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淡,却带着一种奇特的穿透力,瞬间打破了摩严营造出的高压态势,将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他放下茶盏,瓷器与桌面轻轻磕碰,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他抬起眼,看向摩严,目光平静无波,却自有千钧之力:“骨头客卿乃我亲自引入长留,居绝情殿,亦是吾之意。她的来历,吾心中有数。至于近日异动,吾已着手详查,初步判断,与客卿无关,乃是外敌窥伺,意图不轨。”

他语调平缓,却字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反驳的重量:“后山之事,客卿亦是潜在目标,乃至可能的受害者。师兄若有疑虑,可径直问吾。如此质问客卿,于理不合,于情,更非待客之道。”

“子画!”摩严霍然转头,看向白子画,脸上闪过一丝怒意,更有一丝难以置信,“你还要维护她到何时?!‘心中有数’?你对她究竟知道多少?当年她……”他猛地顿住,似乎意识到失言,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额角青筋微微跳动。

当年?骨头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心中疑窦更深,但面上依旧沉静,只作未闻。

白子画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平静地看着摩严,只是那平静之下,仿佛有寒冰在凝聚:“师兄,过去之事,不必再提。至于现在,吾既为长留尊上,引客卿入山,自有吾之考量与担当。长留安危,吾之责,吾自会担起。疑邻盗斧,非智者所为,更非我长留待客之礼。”

“担当?礼数?”摩严似乎被白子画这平静却强硬的态度激怒了,他猛地一拍座椅扶手,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子画!你是一派之尊,当以长留基业、仙界安宁为重!岂可因一己私念,置门派安危于不顾?此女来历不明,行踪成谜,如今更引祸端,你还要留她在绝情殿,留在你身边?你忘了当年的教训了吗?!”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带着痛心疾首与压抑不住的怒火,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余音嗡嗡作响。

当年?教训?

骨头的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果然,她的过去,与白子画,与长留,有着极深的、讳莫如深的牵扯。摩严此刻的愤怒,绝不仅仅是因为所谓的“异动”和“疑点”。

白子画的脸色,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那是一种极淡的,却让人心头发冷的寒意,自他眼底弥漫开来。他没有看骨头,只是缓缓站起身,与摩严相对而立。一者白衣清冷,一者玄袍威严,殿内的空气仿佛在这无声的对峙中凝固了。

“师兄,”白子画的声音依旧平稳,却比方才更低,更冷,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吾之事,吾自有分寸。长留安危,吾从未或忘。然则,是非曲直,不可不明,更不可因噎废食,妄加罪责。”

他向前半步,目光如寒星,直视着摩严:“至于骨头客卿,她既在绝情殿一日,便受吾之庇护一日。任何无端猜忌与指控,吾,不允。”

不允。

两个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摩严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怒极。他看着眼前这个他从小看大、寄予厚望的师弟,看着他那张依旧清冷出尘、此刻却写满不容置喙的坚定的脸,一股深深的无力与失望涌上心头。他了解白子画,一旦他如此明确地表明态度,便再无更改的可能。

殿内陷入死寂。落针可闻。

良久,摩严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腾的怒火,目光从白子画脸上移开,重新落到骨头身上,那目光复杂无比,有愤怒,有不甘,有深深的忌惮,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

“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语气森然,“尊上既如此说,本尊也无话可说。长留安危,系于尊上一身,望你好自为之!”

他话锋一转,再次盯住骨头,声音冰冷,如同最后的宣判:“然则,长留门规,不容轻忽。为安众心,亦为释疑,本尊提议——请骨头客卿,暂离绝情殿,移居客院,并需在三日之内,就其来历、功法、以及与近日异动之关联,向戒律阁做出明确说明。在此期间,客卿不得再参与长留核心事务,不得再入藏书阁禁地,行动范围,亦需有所限制。”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如同重锤落下:“此乃本尊,以长留世尊之名,所下最后通牒。若三日后,客卿无法给出令人信服之解释,或期间再生事端……”

他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言中的寒意与决绝,已不言而喻。

骨头静静地听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袖中的手,微微蜷起。移居客院,限制行动,交代来历……这已与软禁审查无异。摩严这是借题发挥,要逼她离开绝情殿,离开白子画的庇护范围,甚至,逼她离开长留。

她抬起眼,看向白子画。

白子画也正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眼中那片寒冰之下,翻涌着极为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凝重,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动摇的坚定。他几不可察地,对她轻轻摇了一下头。

那意思很清楚:不要答应,也不要此刻强硬冲突。

骨头读懂了。她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再抬起时,已是一片平静无波。她看向摩严,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平稳:

“世尊所言,骨头记下了。三日后,骨头自会前往戒律阁,就世尊所疑之事,做出说明。”

她没有说答应,也没有说不答应,只是说自己会去“说明”。至于说明什么,如何说明,届时再说。这是一个缓兵之计,也是将皮球暂时踢回。

摩严显然也听出了她话语中的保留,眼中厉色一闪,但骨头既未直接抗命,他也不好立刻发作,只是冷哼一声:“但愿客卿,好自为之,莫要自误!”

“若无他事,骨头先行告退。”骨头不再多言,拱手一礼,转身,不疾不徐地走出了贪婪殿。

殿外的天空,依旧阴沉。寒风卷着未化的雪粒,打在脸上,微微的疼。

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两道目光,一道沉凝如铁,一道复杂如海,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转过殿角,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三日期限,最后通牒。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长留山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潜藏的暗流与明处的逼迫,终于要交汇,掀起滔天巨浪了。

而她,这块“来历不明”的骨头,正是这场风暴的中心。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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