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初八的汴京,雪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给红墙黛瓦镀上一层暖金。“小满糖坊”从里到外都透着喜庆——门口挂着丈高的红灯笼,门上贴着“喜”字,屋檐下挂满了红绸带,连街上的石板路都撒了一层碎红纸屑。翠儿和学员们早早就在门口迎客,手里端着刚做好的双心果子,给来往的宾客递上,甜香满街飘。
后院里,小满正穿着一身红色的新郎服,由张师傅帮着系腰带。衣服上绣着金线的祥云图案,衬得他格外精神。“林掌柜,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可得精神点!”张师傅笑着帮他整理衣领,“老奴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婚礼,您爹娘要是在天有灵,肯定高兴。”
小满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谢谢您,张师傅。今天也辛苦您了,还要帮着招呼客人。”
“不辛苦!”张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您快去接亲吧,别让新娘子等急了。”
此时的知府府里,苏小棠正坐在梳妆台前,由母亲帮着戴凤冠。她穿着红色的新娘服,裙摆上绣着百子图,头上盖着红盖头,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双心果子——那是小满昨天特意为她做的,上面刻着“满”和“棠”两个字,还裹着一层粉色的糖霜。
“我的女儿长大了,今天要嫁人了。”苏夫人一边帮她整理盖头,一边抹眼泪,“以后到了婆家,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好好跟小满过日子。”
苏小棠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娘,您放心,我会的。以后我会常回来看您和爹的。”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一阵热闹的唢呐声——小满的接亲队伍到了。王二穿着一身青色的伴郎服,跟在小满身边,手里捧着礼盒,一进门就喊:“接新娘子咯!快让我们进去!”
可苏知府的管家却拦在门口,笑着说:“想接新娘子可没那么容易,得先过我这关。我出个上联,你们对出下联,才能进去。上联是‘糖甜人甜日子甜’。”
王二一听,顿时慌了——他大字不识几个,哪会对对联?急得抓耳挠腮,嘴里念叨:“糖甜人甜日子甜……这怎么对啊?要不我给你炸个果子当彩礼?我炸的果子又香又脆,比对联好吃多了!”
管家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周围的宾客也跟着笑起来。小满赶紧上前,笑着对出下联:“家好业好人更好。”
“好!对得好!”管家笑着让开身子,“快进去吧,新娘子都等急了。”
接亲队伍走进内院,苏小棠早已站在门口等候。小满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双心果子,又牵起她的手,轻声说:“小棠,我们回家。”
苏小棠点了点头,任由他牵着,跟着接亲队伍往外走。李二牛穿着一身粉色的伴娘服,跟在后面帮苏小棠拿嫁妆,却不小心把嫁妆里的镜子掉在了地上。
“哎呀!”李二牛赶紧蹲下去捡,却发现镜子没碎,顿时松了口气,笑着说:“这是‘岁岁平安’!镜子没碎就是好兆头,说明小满哥和小棠姐以后的日子平平安安,顺顺利利!”
众人听了,都笑着点头:“对!是好兆头!”
接亲队伍回到糖坊时,门口早已挤满了宾客。漕帮的张彪带着五十个漕帮兄弟,穿着统一的青色短褂,站在门口迎客,看到小满和苏小棠回来,赶紧上前:“林兄弟,恭喜恭喜!今天的场面真热闹,我带了兄弟们来帮你维持秩序,保证婚礼顺顺利利!”
小满笑着道谢:“张大哥,辛苦你们了,快里面请。”
刚走进糖坊,就见一个太监提着礼盒走来,笑着说:“林掌柜,苏姑娘,八阿哥殿下特意让奴才送来贺礼,祝你们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小满赶紧接过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幅“百年好合”的画,画工精致,还盖着八阿哥的印章。“替我谢谢八阿哥殿下。”小满对着太监拱手道谢。
婚礼仪式在糖坊的前院举行。拜天地时,小满和苏小棠对着天地磕了三个头;拜高堂时,小满对着父母的牌位磕了头,苏小棠则对着苏知府和苏夫人磕了头;最后夫妻对拜,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幸福。
仪式结束后,小满揭下苏小棠的红盖头。苏小棠的脸上带着红晕,眼里闪着光,小满拿起桌上的双心果子,掰成两半,递了一半给她:“咱们一起吃,以后的日子甜甜蜜蜜。”
苏小棠接过果子,咬了一口,甜香在嘴里化开,心里满是幸福。周围的宾客纷纷鼓掌,欢呼声此起彼伏。
婚宴开始后,糖坊里热闹非凡。宾客们吃着美食,喝着喜酒,还品尝着婚礼专属的双心果子。王二端着酒杯,到处给宾客敬酒,没一会儿就喝得满脸通红,醉醺醺地抱着李二牛说:“二牛……以后我要跟你一起帮小满管理糖坊……咱们把分店开遍全国……让所有人都吃到咱们的果子……”
李二牛拍着他的背,笑着说:“好!以后咱们一起帮小满,不过你先别喝了,再喝就醉倒了。”
夕阳西下时,婚礼渐渐接近尾声。宾客们陆续离开,嘴里还念叨着“今天的婚礼真热闹”“双心果子真好吃”。小满和苏小棠站在糖坊门口,送走着最后一批宾客,两人相视一笑,眼里满是幸福。
当天晚上,小满和苏小棠住进了糖坊旁边的新房子。房子是之前特意装修的,里面摆着新家具,墙上挂着两人的婚书,处处透着温馨。苏小棠靠在小满怀里,看着窗外的月光,轻声说:“小满,今天真开心,有这么多人祝福咱们。”
小满紧紧抱着她,笑着说:“以后咱们会更开心的。杭州分店已经顺利开业了,生意很火爆,咱们的全国扩张计划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以后我会和你一起,把糖坊做得更好,让咱们的日子越来越甜。”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一切。小满和苏小棠依偎在一起,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他们知道,这场甜蜜的婚礼,只是他们幸福生活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美好的日子在等着他们,还有更多的甜香,要从这小小的糖坊里,飘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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