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何雨柱缓缓睁开双眼,意识逐渐清醒。就在他睁眼的瞬间,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的机械音:“请问宿主是否签到?”
这声音对于何雨柱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他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签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叮——恭喜宿主完成今日签到,获得现金一百元!”
听到这个消息,何雨柱心中一喜,他迅速盘算起来。经过前四天的签到,他已经积攒了一百块现金和三十个鸡蛋。这些钱和鸡蛋足够他在发月饷之前应对日常开销了。而今天又额外获得了一百块,这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绝对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去轧钢厂上班,何雨柱心情格外舒畅。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动作迅速而敏捷。然后,他迅速穿上那件虽然打了补丁,但却洗得干干净净的棉袄。
穿好衣服后,何雨柱走到煤炉前,看了看里面的炭火,发现已经熄灭了。他熟练地拿起火柴,重新点燃了煤炉,并将铝锅架在上面。接着,他从碗柜里拿出十个鸡蛋,小心翼翼地放进锅里,准备煮给自己和妹妹何雨水吃。
何雨柱打算自己吃两个鸡蛋,剩下的八个则带去给何雨水。他知道妹妹平时在纺织厂里营养可能跟不上,这些鸡蛋可以给她补充一些蛋白质。
这绝对不是多管闲事,而是出于一个穿越者的本能和良知。他实在无法忍受看到原主亏欠的亲妹妹,在纺织厂中忍受着寒冷和饥饿的折磨。
毕竟,在穿越之前,他可是将《情满四合院》这部剧完整地看了一遍,对于原主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了如指掌。
原主的糊涂程度简直令人咋舌,他将秦淮茹一家视为亲人,每天都会给他们送粮送肉,却对自己的亲妹妹不闻不问,甚至连雨水的生活费都常常忘记给。这种偏心的行为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两年前,雨水从学校毕业后,在纺织厂找到了一份工作,然后毫不犹豫地搬去了宿舍,从此与哥哥形同陌路。
在这部剧中,雨水似乎总是站在秦淮茹那一边,每当“傻柱”和秦淮茹发生争执时,她总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帮着秦淮茹说话,劝说“傻柱”不要“欺负”这个寡妇。然而,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简单,众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真正被当成“提款机”一样压榨的人,恰恰就是雨水的亲哥哥。
尽管后来“傻柱”的亲儿子回到了家中,但雨水作为姑姑,却依然选择站在秦淮茹那边,劝他不要丢下那一家子累赘。这让很多人都感到十分不解,毕竟亲情血浓于水,可雨水为何会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哥哥呢?
其实,何雨柱心里非常明白,这并不是因为雨水冷血无情,而是原主一次又一次地让她心寒。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虽然嘴上帮着外人,但心里藏着的全是对哥哥的失望,甚至还有一种“你偏护别人,那就别想轻易脱身”的赌气情绪。
不过,同情归同情,何雨柱并没有打算强行干涉雨水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他所能做的,无非就是尽力去弥补原主对雨水的亏欠。至于兄妹关系是否能够修复,那就完全取决于雨水自己的态度了。
走出四合院门口,细密的雪花又飘了下来,落在脸上凉丝丝的,他紧了紧棉袄领口,以抵御这寒冷的天气,然后加快脚步,朝着公交站走去。
没过多久,一辆绿色的公交车缓缓驶来,伴随着“哐当哐当”的声音,车身有些破旧,油漆斑驳脱落,车窗玻璃上还沾着一层薄薄的霜花,给人一种岁月沧桑的感觉。何雨柱跟随着拥挤的人群,艰难地挤上了车。
何雨柱刚刚在角落里站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售票员挎着票夹快步走了过来。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但其中似乎又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同志,买票啦!您要去哪儿啊?”
何雨柱微微一笑,礼貌地回答道:“麻烦您了,我要去四九城第二纺织厂。”他的语气虽然客气,但并没有过分的热情,显得十分自然。
售票员熟练地从票夹中撕下一张印有“四九城公交”字样的车票,然后报出价格:“两分钱。”
何雨柱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两枚硬币,递给售票员。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车票对折成小块,然后轻轻地塞进棉袄的内袋里。毕竟在下车之前,这张车票可是至关重要的,一旦丢失,他就会被当成逃票的,还得再花一次钱重新购买。
车厢里人头攒动,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些难以忍受。何雨柱索性靠在窗边,将目光投向窗外。外面的街道被雪花覆盖,一片银装素裹,景色倒是颇为美丽。然而,他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雪景上,而是不由自主地开始琢磨起雨水的处境来。
在这个六十年代,纺织厂可是轻工业的支柱产业,不仅纳税多,而且能在厂里当一名女工,那简直就是捧上了“铁饭碗”。
可光鲜背后全是苦:刚进厂的女工一个月才十四块钱,除去饭票,根本剩不下多少,何雨柱好歹是高中毕业,中专学历在纺织厂好像是个干事,行政级别不知道是25级还是26级,收入应该不比他低多少。
不过纺织厂整体来说跟他所在的红星轧钢厂没法比,差了一大截——轧钢厂是重工业大厂,工资高、福利好,就算三年困难时期,食堂也没让工人饿过肚子。
纺织厂的日子却难多了。他从剧里零星记得,雨水他们早上只能喝开水泡酱油,就着咸菜萝卜干;中午是清水煮青菜,能夹到一块霉豆腐,就算“改善生活”;肉得等到月底发福利,才能见着零星一点。
当然有钱可以额外去打打牙祭,不过何雨柱觉得何雨水应该不舍得,因为她背后没有靠山,钱才是她的安全感,而且她现在应该已经在跟那个片警谈对象了,肯定也会攒嫁妆,免得以后被婆家看轻。
1965年之前,厂里还动员农村来的女工回乡,有些姑娘熬不住饿主动走了,留下的也只能硬扛——人没吃饱就没精神,操作纺纱机时注意力不集中,很容易被纱线缠住手指,甚至被机器夹伤。
想到这儿,何雨柱指尖无意识攥紧了要是原主当初不糊涂,雨水靠着他这个轧钢厂食堂大师傅,至少能顿顿吃饱,冬天也能穿件厚实的棉袄。
车子晃悠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第二纺织厂站停下。何雨柱下了车,冷风夹着雪花扑面而来,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抬头就看见厂门口挂着的“四九城第二纺织厂”木牌——油漆脱落了大半,却依旧透着一股庄重。
此时刚过九点,厂里已经开工,偶尔能看到穿蓝色工装的女工从大门进进出出,每个人都裹紧了棉袄,脚步匆匆,脸上带着熬夜加班的疲惫。
何雨柱想起来了,纺织厂是三班倒的,不过何雨水是干事不需要参与繁重的体力劳动,今天周日应该是在宿舍休息,不过也可以会去约会。
何雨柱深吸一口带着雪花的冷空气,定了定神,朝着传达室走去。
“同志你好,我找何雨水,我是她的哥哥何雨柱。”何雨柱自报姓名,保卫室里面的男子点点头:“稍微等一下。”
一个电话打了过去,大约是过了十分钟,何雨水皱着眉头从纺织厂的深处走了出来,何雨柱看到何雨水之后,血脉的亲情悸动不已,让他忍不住喊了两声,“雨水,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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