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秦淮茹这模样,心里顿时有了数——贾家根本没那么困难!他心里泛起一丝不悦:他一直以为贾家穷得揭不开锅,才忽悠何雨柱当“血包”,没成想贾家还藏着钱!
这可不行,贾家就得过得紧巴巴的,才会听他的话,跟何雨柱绑在一起——何雨柱有武力值、有好厨艺,秦淮茹会伺候人,两人凑一起,他的养老才有保障。
不过他也没慌,想着何雨柱三十岁还没结婚,肯定是急了,回头给他介绍个听话的姑娘,保管他又变回以前那个对贾家有求必应的傻柱。
至于贾家……得借这个机会把她们的钱榨出来,让她们重新回到“需要靠别人接济”的境地。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公正无私的模样,对着围观的邻居说:“淮茹,这事我得站在柱子这边。柱子心眼子实诚,以前帮你们家,从没犹豫过,今天这事,是你们不对,不能让他的好心白费。这钱,必须还!”
他顿了顿,又加重语气,给自己立住“一大爷”和“师父”的人设:“否则别说柱子不答应,我这个院里的一大爷、东旭的师父,也不允许你们这么做!东旭要是还在,也不会让你们这么欺负柱子!”
何雨柱挑了挑眉,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易中海这是怕事情闹大,毁了他的养老计划,才故意装公正,既稳住了自己的名声,又能逼着贾家掏钱,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秦淮茹左右为难,看看一脸严肃的易中海,又看看死死护着口袋的贾张氏,声音带着哭腔,低声喊了句:“妈……”
贾张氏立马警惕起来,“我手里的钱是给棒梗攒的娶媳妇钱,一分都不能动!这是东旭的念想,动了就是对不起东旭!”
“难道你想看着我坐牢吗?!”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声音也拔高了几分,“我要是进去了,谁给你养老?谁养活一大家子?”
贾张氏眼珠一转,看向易中海,厚着脸皮说:“老易,要不你先借点?你是东旭的师父,亲师父,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你工资高,家里也没负担,借我们点钱不算啥!”
秦淮茹眼里瞬间燃起希望,眼巴巴地看着易中海,声音软了下来:“一大爷,求您了……”
易中海心里无语到了极点——他看起来像冤大头吗?一千块钱,他每个月工资加上补贴虽然有108.5元,不吃不喝都得赚九个多月!
再说他的目的是榨干贾家的钱,让她们乖乖听话,怎么可能自己掏钱?可要是一分不出,贾家婆媳怕是会记恨他,往后不好拿捏。
他想了想,话锋一转,问道:“淮茹,你老实说,你手里现在有多少钱?别跟我藏着掖着,这事要想解决,得说实话。”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要帮她凑钱,心里一喜。
她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一大爷,家里孩子多,花钱的地方也多,我手里其实没多少,就……就两百多块。”她余光偷偷观察易中海的脸色,心里盘算着:要是说一百多,怕是会被怀疑;说两百多,不多不少。
易中海点点头,两百多也不少了,加上贾张氏手里的钱,再让他添点,就能凑够一千块。
一大妈作为枕边人,此刻心提到嗓子眼,悄摸扯了扯易中海的衣袖,祈祷他不要犯傻。
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这份师徒关系就让一大妈很不满意,谁家不是徒弟给师父上供的,他们这倒好,师父每个月接济徒弟,简直倒反天罡!
虽然每个月接济的可能是十斤八斤的棒子面或者几块钱,但这积年累月的也不是个小数目。
原以为贾东旭短命死了,正好跟贾家能划清界限。贾张氏那贪得无厌的嘴脸,还有棒梗小小年纪就已经学会偷鸡摸狗了,秦淮茹也是个惯会装模作样的!
易中海甩开她的手,直接看向贾张氏:“淮茹拿两百,你拿五百,我添三百,凑够一千块,把钱还给柱子,这事就算了了。”
“凭什么让我拿五百?!”贾张氏跳了起来,声音尖得像破锣,“那是东旭的卖命钱!是他在厂里工亡,厂里给的抚恤金!我不能动!”
“秦淮茹要是不为了养活你们一家老小,用得着跟柱子借钱吗?”易中海语气加重,带着几分压迫感,“这钱是为了救你儿媳妇,不是让你乱花,怎么就不能动了?”
“我不管!我就是不拿!”贾张氏说着就要往家走,摆出一副“我耍无赖你能奈我何”的架势,“反正我没钱,你们爱咋咋地!”
易中海强压着额角跳动的青筋,撂下狠话:“你不拿,我也不拿这三百。等秦淮茹被抓进去,或者丢了工作,你就留着那五百块钱养老吧!到时候没了工作,房子被厂里收回去,你带着棒梗、槐花、小当去街上要饭!”说完,他拉着一大妈就走,“走,咱们回家,不管这破事了!”
贾张氏这下彻底慌了——她仿佛如梦初醒,贾家现在住的房子是轧钢厂分配的,秦淮茹要是没了工作,房子就得被收回去;她年纪大了,没了秦淮茹的工资,靠那五百块钱,顶多撑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真得带着三个孩子去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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