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您放心,明天我保准把席面办得妥妥帖帖,让寿星和客人都满意,绝对不给您丢面子。”何雨柱说着,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站在旁边的刘岚——刘岚正盯着他手里的钱票,眼神里满是羡慕。
何雨柱心里一动,话锋一转:“不过李哥,三桌席面,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洗菜、切菜、装盘都得人搭手,我想让刘岚和马华给我帮厨,他们俩手脚麻利,做事也靠谱。他们的帮厨钱从我这儿出,另外再给每人装俩饭盒带回去,您看行不?”
刘岚这下是又惊又喜,连忙往前凑了两步,声音都有点发颤:“柱子,你说的是真的?我……我真能去帮厨?”她在食堂干了这么久,也想跟着沾沾“私活”的光,之前和何雨柱不对付,这种好事根本轮不到她。
“当然是真的。”何雨柱笑着解释,“我一个人忙里忙外,到时候菜上慢了、凉了,反而误了事。有你和马华搭手,我也能专心炒菜,保证每道菜端上桌都是热乎的。”
李怀德也觉得有理,又转身从抽屉里抽了十块钱,递给刘岚:“帮厨钱不用柱子出,这十块你和马华分了,明天好好搭把手,别给柱子添乱。”
刘岚接过钱,手指都有点抖,脸上笑开了花,忍不住感叹:“柱子,你现在跟以前真不一样了。以前你总围着秦淮茹转,天天给她送菜送粮,自己屋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现在可比那时候通透多了。”
何雨柱顺着话头,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懊悔:“以前不是傻嘛,被院里一大爷易中海忽悠着,说什么‘邻里互助’,天天去帮秦淮茹那寡妇养孩子。
结果呢?我自己攒的钱全贴进去了,屋里连个像样的衣柜都没有,相亲对象一打听我的情况,全吓跑了。再不清醒,我这辈子就得打光棍了!”
“原来是这样!”刘岚语气里满是愤慨,“我说你以前怎么那么上赶着,原来是被易中海坑了!那秦淮茹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哪是好沾的?易中海也太不是东西了,为了让你帮他养老,居然这么忽悠你!”
李怀德一直在旁边听着,皱眉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疑惑:“你说的易中海,是不是钳工车间的八级工?我记得厂里有个八级钳工叫这个名字,技术挺不错的。”
厂里的八级工是技术骨干,工资比一般的科室干部还高,李怀德多少有点印象。
“就是他。”何雨柱话没停,又把易中海媳妇偷偷截留他和何雨水生活费的事说了出来。
刘岚听得眼睛都瞪圆了,声音都提高了几分:“这也太过分了!他媳妇敢这么干,易中海能一点都不知道?肯定是装糊涂,故意纵容的!这是打算要你们兄妹俩的命呀!”
何雨柱苦笑着说,“他是我们院里一大爷,跟街道办的主任关系好。”
李怀德却听出了门道,他看了眼何雨柱,心里已经把他划入了“自己人”的范畴——毕竟何雨柱肯跟自己说这些掏心窝子的话,说明是真的想跟自己走近。
李怀德沉吟了一下,开口提点:“柱子,以后院里要是再有事,别找街道办,直接去保卫科找陈主任。陈主任是我的人,有他帮你撑腰,就算是街道办也要掂量掂量。”
何雨柱连忙站起身道谢,“多谢李哥,您这么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您了。”
李怀德摆了摆手,笑着道:“先别急着谢,还有个好事要告诉你。你现在是八级厨师,不过按你的手艺,早该评六级了。
这个月起,我已经把你的工资待遇调到六级厨师的档了,公告先不发。等节后的厨师等级考试,我给你报上名,你好好准备,把六级证书拿下来,到时候我再给你加个食堂副主任的担子。”
轧钢厂的六级厨师,月工资是48.5元,再加上他的小灶补贴2块,一个月就是50.5元,比不少科室干部的工资都高;更别说“食堂副主任”,那可是正经的干部岗,手里有了实权,以后采购食材、安排排班都能说了算,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
他也没矫情,挺直腰板,语气坚定:“李哥,您放心,我肯定好好准备考试,明天的席面也保准办得漂亮,以后您有什么吩咐,我绝不含糊!”
从李怀德办公室出来,何雨柱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连刮在脸上的西北风都觉得没那么冷了。晚上回到家,何雨柱把明天要去给李怀德办席的事说了,又提了把买年货的事挪到早上:“明天我下午去办席,咱们早上先去供销社挑收音机和自行车,再把年货给买了。”
现在家里不愁钱,票也有,何雨水自然没有意见。
何雨柱看着妹妹趴在桌上,手里拿着票据认真盘算的样子,原身傻柱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牵着鼻子走,让妹妹跟着受了不少委屈,冬天连件厚棉袄都没有,过年只能啃窝窝头。
如今换了他,以后不仅要让自己过得好,更要让这个乖巧的妹妹过上舒心日子。
他走过去,拍了拍何雨水的肩膀,语气肯定:“明天咱们早点去,挑最好的!以后啊,哥让你天天都能吃上白面馒头,年年都能穿新衣服!”
次日一早,何雨柱和何雨水吃完早饭,收拾妥当准备出门。
俩人刚走到前院,就见三大爷闫富贵拿着搪瓷缸喝着热水守在大门口,眼睛跟盯货似的直勾勾盯着他们。
闫富贵看两人今天休息还出门,知道他们要去买年货,心里就盘算着怎么蹭点便宜。
“柱子,雨水,这大清早的天还寒着呢,你们俩这是要往哪儿去呀?”闫富贵语气热络,眼神却不住往何雨柱手里的布袋瞟。
何雨水心情好,也没藏着掖着,笑着回道:“三大爷,我们去供销社备点年货,顺便买点家里缺的东西。”
闫富贵一听,脸上瞬间堆起羡慕的褶子,搓着手凑近了些:“这么早就备年货啊?我们家那几个还没顾上呢。你们这去都去了,能不能帮着给我们家也带点回来?”
他心里打得精——何家兄妹俩都是轧钢厂和纺织厂的正式职工,工资高不说,票据也比普通人家多,要是能让他们帮忙带,他糊弄糊弄,何雨柱磨不开情面说不定就过去了。
毕竟家里六口人就靠他一个人的工资和票据过活,每一张票都得掰着手指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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