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顾衍哥，我有细粮票了！10 斤！我们能吃白米饭了！” 柒柒拿着粮票冲进厨房，赵秀兰正在熬粥，小米的香味飘满屋子。赵秀兰接过粮票，摸了摸，笑着说：“真好，浩浩早就想吃白米饭了，今天就煮点，让大家都尝尝。” 顾衍也走过来，看着粮票：“还是系统贴心，知道我们想吃细粮了。” 柒柒对着空气小声说：“王姨，系统给我细粮票了，我们能吃白米饭了，像你以前省给我的白米饭一样，甜滋滋的。”
顾建国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个油桶：“单位发福利了，每人两斤花生油，晚上炸油条吃，浩浩肯定喜欢。” 柳玉芬赶紧接话：“我来炸！这次肯定不炸焦，我昨天跟秀兰姐学了火候，小火慢炸，肯定金黄酥脆。” 顾浩从里屋跑出来，手里拿着书包：“我要带两根油条给小胖！他上次吃了我的糖，说要跟我做好朋友。” 一家人聊起炸油条的火候，顾建国说 “油别太热，不然外面焦里面生”，赵秀兰说 “要多翻几次，让油条炸得均匀”，柒柒说 “我帮你揉面团，上次学了点技巧”，屋里的笑声混着粥香，暖得像春天。
柒柒拿着细粮票去供销社买米，刚走到柜台前，售货员就笑着说：“同志，不好意思，细粮暂时缺货，得等下周才能到货，你要是不急，下周再来？” 柒柒愣了愣，心里有点小失落，却还是点了点头：“没事，我下周再来，先买点糙米吧。” 她拿着糙米回家，赵秀兰见了，赶紧说：“糙米也好吃，熬粥香，我们今天就吃糙米粥，等下周有细粮了再煮白米饭。” 顾衍也说：“没关系，生活哪能事事如意，有点小不完美才真实。”
晚饭时，糙米粥熬得浓稠，柳玉芬炸的油条金黄酥脆，虽然没有白米饭，一家人却吃得很开心。顾浩咬着油条，说：“糙米粥也好吃，比小米粥香，下周吃白米饭，这周吃糙米粥，都好吃。” 柒柒对着空气说：“王姨，虽然没买到细粮，但是糙米粥也好吃，我们一家人一起吃，比啥都香。” 顾建国喝着粥，说：“下周我陪你去买细粮，早去点，肯定能买到。” 柒柒点了点头：“好，下周我们一起去，买了细粮，煮白米饭，再炒个青菜，肯定更香。” 柳玉芬也笑着说：“我再炸点油条，配着白米饭吃，浩浩肯定能吃两碗。” 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饭桌上，一家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满是幸福的味道。
清晨的雾还没散，柳玉芬就背着布包站在院门口，包是粗麻布的，用麻绳系着口，里面装着两斤白面 —— 是她特意用攒了半个月的细粮票换的，要带去给远房表姐。柒柒走过来，帮她理了理布包的带子，指尖蹭过粗糙的麻布：“婶，路上小心，早去早回，我把晚饭的面和好，等你回来煮。”
柳玉芬低头看了看脚上的新布鞋，是柒柒前几天帮她缝的，鞋底纳得密密麻麻，针脚比她自己缝的整齐多了，踩在地上软乎乎的，像踩在棉花上。“知道了，你在家也别太累，浩浩的作业要是不会，等我回来教他。” 她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个布包，“这里面是我腌的豆角，给你表姐带点，她以前总说我腌的豆角好吃。”
柒柒跟着一起去 —— 顾衍担心柳玉芬第一次独自走亲戚迷路，让她陪着。路上的风有点凉，吹得路边的野草 “沙沙” 响，柳玉芬走得不快，时不时跟柒柒聊起表姐家的事：“你表姐人好，以前我困难的时候，她总帮我，这次去看看她，也让她知道我现在过得好。” 柒柒笑着点头，突然对着空气小声说：“王姨，柳婶现在真好，像康复院的病友后来帮我一样，不再跟我作对了。”
到了表姐家，堂屋里摆着几个腌菜坛，酸咸味混着柴火味飘满屋子，表姐赶紧迎出来：“玉芬来了！快坐，我刚煮了红薯粥，快喝点暖身子。” 柳玉芬把白面和腌豆角递过去：“一点心意，别嫌弃，这是我家柒柒，我儿媳，跟我一起来看你。” 表姐看着柒柒，笑着说：“这姑娘看着就贴心，你家衍儿有福气。”
刚坐下，表姐就小声问柳玉芬：“你家儿媳是农村来的，会不会干活？别是个娇生惯养的，什么都不会做。” 柳玉芬一听，立刻坐直了身子，语气里满是骄傲：“你可别这么说！柒柒能干得很，洗衣做饭、缝补浆洗，样样都会，上次我手被油烫了，她给我抹药，还帮我补衣服，手指被针扎破了，还说‘婶，没事’，比城里姑娘还贴心！” 她说着，突然想起柒柒补衣服时的样子 —— 那时柒柒坐在院里的石凳上，阳光照在她手上，针在布上穿梭，认真得很，心里暖乎乎的。
聊到午饭，表姐从腌菜坛里掏出萝卜干：“我家腌的萝卜干好吃，脆得很，给你装两斤带回去，配着粥吃，解腻。” 柳玉芬赶紧接话：“那太好了！我家柒柒还会腌豆角呢，酸中带辣，可好吃了，下次我让她给你带点，你尝尝。” 两人聊着腌菜的调料，表姐说 “要放花椒才香”，柳玉芬说 “柒柒放了点糖，更鲜”，把最初聊 “农村儿媳会不会干活” 的话题抛在了脑后，柒柒坐在旁边，笑着听她们聊，时不时帮着添点热水。
正聊着，表姐家的小孙子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个面团，一不小心，把柳玉芬带来的白面袋碰倒了，白面撒了一地，像铺了层雪。表姐赶紧站起来，要骂孩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是你玉芬姨带来的白面，多珍贵！” 柳玉芬赶紧拦着：“别骂孩子，小孩不懂事，撒了就撒了，扫了就行，别吓着孩子。” 她一边说，一边拿起扫帚，小心翼翼地把白面扫起来，虽然撒了不少，却一点都没生气。
柒柒看着柳玉芬的样子，对着空气小声说：“王姨，柳婶现在会为别人着想了，像病友终于学会关心小孩一样，真好。” 表姐看着柳玉芬，笑着说：“玉芬，你变了，以前你总为自己着想，现在越来越贴心了。” 柳玉芬脸有点红：“都是柒柒和衍儿的功劳，他们对我好，我也得对别人好。” 午饭时，一家人吃得很开心，柳玉芬时不时给柒柒夹菜，像对待亲女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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