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儿了。”低声说了句，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山凹里藏着不少草药，长得还旺盛。
把布包往怀里紧了紧，对里面的山子道：“我们就在这附近找找草药，你乖乖待着别乱动哦。”
山子似懂非懂地“喵”了一声，小脑袋在布袋口蹭了蹭。周小言笑了笑，放下心来。
周小言走到山腰，脚步猛地顿住——眼前景象和记忆里完全不同。上次来时长满草药的坡地，如今竟被一片翠绿的草甸取代，更让人意外的是，草甸上散落着几十头梅花鹿，皮毛在阳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其中五六头公鹿顶着分叉的大鹿角，正低头啃着草叶。
“这是把草药都啃光了？”心里嘀咕，随即眼睛一亮，悄悄退后两步，意念一动从空间取出折叠好的绳套陷阱，快步绕到山凹入口处布置起来。先在陷阱里撒了把玉米粒，又小心翼翼倒了小半碗灵泉水，清冽的气息瞬间散开。
做完这些，攥着陷阱的牵引绳想找地方藏身，可旁边的石头都不大，压根遮不住身形。忽然想起空间里收着块一人多高的巨石，忙取出来挡在入口侧面，自己则蹲在石头后，一手撑着冰凉的石面，一手紧紧捏着绳索，屏气凝神盯着鹿群。
灵泉水的吸引力果然厉害。没过多久，领头的那头公鹿忽然抬起头，鼻尖嗅了嗅，随即朝着入口方向迈开蹄子。其他梅花鹿也纷纷跟上，蹄子踏在草地上发出“沙沙”声，一个个伸长脖子往陷阱这边凑。
领头的公鹿警惕地踏了踏蹄子，见没什么异样，便低头去舔食混着灵泉水的玉米粒，那清甜的气息让它忍不住晃了晃头上的大鹿角。
周小言屏住呼吸，指尖捏着绳索微微收紧，等后面又有两头母鹿跟着踏入陷阱，才猛地催动意念——“收！”
三头鹿瞬间消失在原地，空间里传来一阵短促的惊惶嘶鸣。
剩下的鹿群懵了，纷纷抬头四处张望，头领和同伴凭空不见，让它们焦躁地刨着蹄子。可灵泉水的味道像根无形的线，牵着它们舍不得离开，犹豫了片刻，又有几头试探着往前凑，陷阱里很快挤了五六头，还有一只蹄子踩在陷阱边缘的。
周小言瞅准时机，再次催动意念。一共九只鹿被稳稳收进空间。
“轰”的一声，剩下的鹿群彻底炸了锅！同伴接二连三消失，恐惧终于压过了诱惑，它们惊慌地嘶鸣着，四散奔逃，蹄子踏得草叶乱飞。
周小言眼神一凛，猛地从巨石后站起身，肩上的五六式自动步枪瞬间瞄准——可没打算放跑剩下的！
“砰！”
枪声在山林里炸开，离得最近的一头公鹿应声踉跄，后腿被打中，却依旧挣扎着往前跑。周小言毫不犹豫，枪口微抬，又是一枪正中它的头部。公鹿晃了晃庞大的身躯，重重倒在地上。
动作极快，调转枪口接连扣动扳机，“砰砰砰”的枪声不断响起，又有三只鹿相继倒下。枪膛里的子弹很快打空，反手从空间摸出另一把压满子弹的步枪，继续扣动扳机，“突突突”的连射声震得树叶簌簌掉落。
换了第五把枪时，最后一头试图钻进密林的小鹿也被打中了后腿，哀鸣着倒在地上。
周小言抹了把额头的汗，拎着步枪走到第一头倒下的公鹿旁，指尖在它身上轻轻一点，那庞大的身躯便收进了空间。动作麻利，沿着刚才射击的轨迹，一路将横七竖八的鹿尸一一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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