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工程师满意地笑了笑:“这机器真是厉害,连这些酒鬼都暂时忘记喝酒了。”
“是啊,我看这机器在熊国起码能卖出成千上万台。”
梅厂长满脸笑容,语气笃定。
周行云却说道:“但我有个担忧,他们的工业技术比我们强,万一仿制,我们的机器就卖不动了。”
穆工程师和梅厂长脸色一变,眉头紧锁。
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
毕竟国内不少工厂的技术设备来自熊国,学生做的东西,老师自然能仿得更好。
“应该不至于吧?之前的自动电热水壶他们也没仿造啊。”
梅厂长试图找理由。
“那是因为电热水壶每家每户都需要,需求量太大,他们懒得自己生产。”
穆工程师叹了口气,“可抓娃娃机哪有人人买?店家顶多一两台。”
周行云和梅厂长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沉默片刻,周行云忽然开口:“我有个想法,或许能降低被仿制的风险,还能卖得更好。”
穆工程师和梅厂长立刻竖起耳朵,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看着毛子们为了抓娃娃争得面红耳赤,他们又一次确认——周行云果然是个天才发明家。
他们定制了拇指大小的瓶子,约莫藿香正气水的尺寸,里面装着二锅头。
这些微型酒瓶被塞进布娃娃内部。
周行云笑着问:你们说,毛子会不会更中意这个?
穆工和梅厂长大为震撼,眼睛瞪得溜圆。
这主意绝了!毛子肯定抢着要!
太机灵!绝对能大卖。
周行云解释:我就是防着熊国仿造抓娃娃机,他们工业底子厚。
但机器能仿,二锅头可仿不来。
梅厂长拍腿大笑:哈哈哈!你可把他们的命门摸透了!
重工业强悍,轻工业掉链子,正是毛子的写照。
更妙的是他们买了机器还得持续买酒,简直像割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
仿制难题你居然秒破?我服气。
穆工由衷赞叹。
这问题不解决,人家何必进口?
梅厂长走向毛子们:这机器喜欢吗?我们厂准备量产出口。
络腮胡大汉欢呼:太棒了!我们那儿冰天雪地半年,正需要解闷。
要是把布偶换成黑熊北极熊就更好了!
没问题,按您说的改。
梅厂长爽快应下。
摩托车轰鸣着驶向四合院。
先前抓娃娃机在毛子区大受欢迎,梅厂长一高兴就给周行云和穆工放了短假。
提前两小时下班,街上行人稀少,自行车流也不见踪影。
周行云惬意地享受着专属车道,转眼就到四合院门前。
正要下车,他瞥见个熟面孔站在大院门口——蔡全无从酒馆跑到这儿,眼神复杂地张望着。
周行云记得很清楚,眼前这人简直和傻柱的父亲何大清代如出一辙,如同一母同胞的兄弟,令他印象深刻。
前几日傻柱和何雨水跑去酒馆认亲却闹出误认他人的乌龙,这事让人想忘记都难。
这位蔡全无似乎是某部电视剧的重要角色,分量不轻。
“老蔡,你来四合院找谁?”
周行云随意地打了声招呼。
那人却毫无反应,目光仍旧望向四合院深处,神色变幻,仿佛陷入了回忆。
“老蔡,我在跟你说话呢。”
周行云以为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这时,“蔡全无”
转头看向他,一脸茫然:“你认错人了吧?这儿只有我们俩,可没有姓蔡的。”
周行云心头一震,定睛细看,确认自己没有眼花——这人和蔡全无简直一模一样。
难道……他是何大清?
对方脸上的困惑和惊讶不像作假。
周行云忽然想到,既然这人否认自己是蔡全无,那他很可能是另一个人——何大清?
“何叔,你是回来找傻柱和何雨水的?”
周行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不认识你说的人。”
疑似何大清的男人脸色一变,转身就要离开,“我只是路过,不是来找人的。”
“我是中院周家的周行云,小时候见过你的。”
眼看何大清越走越远,周行云提高声音:“何叔,你真不想见见傻柱和雨水?我有办法帮你解决顾虑。”
“行云啊,说谎可是要掉牙的。”
何大清脸上堆起笑容,正想走回来,却突然一个转身,快步钻进了旁边的小巷。
周行云愣了下,直到看见叁大妈提着菜篮子走来,才明白何大清为何躲闪。
叁大妈瞧了他一眼,好奇道:“你今天下班这么早?”
“厂长批了假,我不回来都不行。”
周行云简单解释,可不想让人误会他是翘班。
“厂长对你真照顾!今晚我让叁大爷带着阎解成找你喝酒叙旧。”
叁大妈眼睛一亮,想到了攀交情的主意。
说完,她立马走进四合院大门,根本不给周行云拒绝的机会。
算计得可真够精的!
周行云暗暗摇头,心中毫无波澜。
叁大妈的功利行为,就像写在黑板上的白字,一目了然。
“何叔稍等,我把摩托推进去一下。”
周行云推着摩托车拐进四合院大门。
片刻后他拿着个黄澄澄的柚子回到巷子,往何大清手里塞:“这些年您上哪儿了?”
“留着自个儿吃。”
何大清把柚子推回去,摸出五块钱纸币,“就当补上这些年欠的压岁钱。”
周行云本不想接,见他执意要给,索性揣进了口袋。
......
何大清长舒一口气。
“你刚说的法子真能成?”
他急切地追问,“既不让傻柱他们认出来,又能让我见着人?”
“东直门有个蔡全无,长得跟您像双胞胎。”
周行云忍住笑,“前几日傻柱带着人去小酒馆认爹,闹了好大乌龙。”
“可算找着法子了!”
何大清喜得又掏出十块钱,“这个必须收下,否则叔跟你急。”
周行云指尖摩挲着纸币。
他哪是什么热心肠?不过是想看何家父子相认时的好戏。
当然,在揭晓谜底前,总得让这老头多瞧几眼儿女——十五块钱的票钱,总该值回些眼泪。
......
“咱先去小酒馆认认人。”
周行云语调诚恳。
“打小就数你机灵!”
何大清笑得满脸褶子,夸赞的话像竹筒倒豆子。
周行云虚应两句。
早年在轧钢厂当厨子时,这何叔可没给过他家一口剩菜。
两家交情,不过是见面点头的交情罢了。
小酒馆门口,周行云用下巴点点喝酒的蔡全无:“您瞧,活脱脱是照着您长的。
那天傻柱他们差点当场认爹。”
何大清神情一震,足足愣了好一会儿,叹息道:天下间长相酷似的人不少,可在同一座城里遇见却难得!没成想今日竟叫我碰上了。
周行云望了望正阳门方向的大钟,提醒说:轧钢厂快下班了,咱们回四合院吧!
他拍着胸膛道:有我作保,说你叫蔡全无,大伙儿准信。
真不知该如何谢你,行云!何大清激动得满脸通红,声音发颤,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往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街坊邻里的,搭把手应该的。
周行云表面上轻描淡写。
暗地里却在盘算着何时揭穿何大清的伪装,好让四合院热闹一番。
叔,当年您为啥要离开四合院?这么多年不回来,傻柱和何雨水都快认易大爷当干爹了。
周行云忍不住追问。
何大清究竟为何抛下年幼的儿女?莫非真为了白寡妇?
咳......何大清长叹一声,当年的事儿说来话长,不提也罢。
老易肯当孩子们的干爹也挺好。
这人虽有些假正经,但疼孩子,待傻柱他们想必不差。
他对离家的缘由讳莫如深,三言两语把话题引到易中海身上。
二人回到四合院时,正遇着叁大妈在案板前剁南瓜。
她抬眼瞧见何大清,惊讶道:何大清?你咋回来了?
何大清佯装不解:您认错人了。
大妈,这是蔡全无啊,上回傻柱认错爹那位。
周行云赶忙打圆场。
叁大妈恍然大悟,那他来院里做甚?
他回乡查了族谱,发现跟何家沾点儿亲,特地来看看傻柱兄妹。
这般巧?叁大妈瞪圆眼睛,将信将疑地嘀咕,我就说长得这么像准有关联!老阎偏不信。
说着朝屋里喊:老阎!快出来,傻柱家来亲戚啦!
阎埠贵捧着连环画踱到前院,目光落在何大清身上:你真跟何家有亲?
远房表亲罢了。
何大清笑着递过一根大前门。
哟,这可是三毛五一包的上好香烟啊!
阎埠贵麻利地接过烟,满脸堆笑地说:我是院里的叁大爷,带你认认院里的人,往后你来往也方便。
那可太感谢您了。
何大清机灵地又递上一支烟。
站在一旁的周行云暗自松了口气,这下又少了一桩麻烦事。
两人来到何家门前,阎埠贵高声喊道:傻柱,你家来亲戚了!他招呼正在做饭的傻柱放下锅铲过来见客。
转头看清来人长相,傻柱差点脱口喊出。
幸好阎埠贵及时介绍:这位是小酒馆的蔡全无,在老家发现族谱,说是和你们何家有亲。
我怎么从没听说家里还有别的亲戚?傻柱将信将疑,目光在蔡全无那张酷似父亲的面容上扫过,脸色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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