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金金被赵可欣她们半推半劝着试了几套衣服，从香奈儿的套装到迪奥的连衣裙，每一套都衬得她气质大变。赵可欣还做主给她挑了几款卡地亚的首饰，一瓶La mer的全套护肤品，刷卡时眼睛都没眨一下，仿佛花的不是几十万，而是几十块。
“这套红色的最适合你，显白，回头参加晚宴绝对亮眼。”赵可欣帮她理了理裙摆，笑得像个热心的姐姐。
霍金金全程晕乎乎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既觉得不妥，又忍不住被镜子里那个光鲜亮丽的自己吸引。直到赵可欣把所有购物袋塞到她手里，她才如梦初醒般说了句：“我……我该走了。”
“别急着走啊，再逛逛？”胡兰兰挽留道。
“不了，我……我还有事。”霍金金抱着十几个大袋子，像抱着一堆滚烫的烙铁，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商场。走到门口时，她回头望了一眼，正好看到江辰靠在沙发上冲她笑，那笑容看得她心慌意乱，加快脚步消失在人群里。
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马晨晨走到江辰身边，小声道：“江少，刚才那些东西加起来得几十万吧？都够我们老家一套房子的首付了。她……她要是最后不跟着你，那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江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着反问：“放长线才能钓大鱼。晨晨，你现在身上这套衣服、脖子上的项链、手腕上的手链，加起来也有几十万了吧？昨晚我还给了你十万块现金，你会离开我吗？”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玩味：“毕竟你只陪了我一夜，这么算下来，你也赚翻了。”
马晨晨脸一红，连忙摇头，眼神坚定：“江少，我不会离开你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又大方又帅气，哪个女人不喜欢？”她说着，主动往江辰怀里靠了靠，“能跟着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不就是了。”江辰搂住她的腰，目光望向霍金金离去的方向，“你以为她拿到那些东西，心里会没想法？尝到甜头后，谁还愿意回到以前的日子？”
他指了指马晨晨身上的衣服：“你刚来的时候，穿的还是几十块钱的t恤牛仔裤，现在呢？浑身都是名牌。让你再穿回以前的衣服，住回村里的土坯房，你愿意吗？”
马晨晨毫不犹豫地摇头：“不愿意！”她想起以前在村里，连买支口红都要犹豫半天，现在随便一件衣服都抵得上家里几个月的开销，这种日子，她再也不想失去了。
“这就是人性。”江辰淡淡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当一个人习惯了奢华的生活，尝过了不劳而获的甜头，就很难再回到原点了。霍金金现在可能还在挣扎，但用不了多久，她自己就会想明白——跟着我，能得到的远比她现在拥有的多得多。”
他顿了顿，继续道：“她那个未婚夫，能给她买几十万的衣服首饰吗？能让她出入这种高档场所吗？不能。等她想通了这一点，不用我们去找她，她自己就会找上门来。”
马素珍也走了过来，深有同感地说：“江少说的是。我刚跟江少的时候，也总想着家里的苦日子，怕这怕那的。可现在才明白，跟着江少，才能过好日子，才能让我妈看得起病，让我爸不受累。”
江辰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说：“还是你们懂事。”他看向不远处正在挑选珠宝的赵可欣等人，“她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一开始可能还有顾虑，到最后，谁不是死心塌地跟着我？”
马晨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对江辰的佩服又多了几分。她以前觉得江少只是有钱帅气，现在才发现，他把人心看得这么透彻，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要是她真的不来呢？”马晨晨还是有些担心。
“不来也没关系。”江辰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几十万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就当是看走眼了。不过这种几率很小，我还从没看错过人。”他语气里的自信，让马晨晨和马素珍都放下了心。
这时，朱古力拿着一个限量版的包包跑过来，兴奋地说：“江少，你看我买的这个，好看吗？”
“好看。”江辰笑着点头，“喜欢就好。”
“霍金金呢？走了？”朱古力四处看了看。
“嗯，刚走。”江辰道。
“肯定还会回来的。”朱古力笃定地说，“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最经不起诱惑了。想当初我……”她话没说完，意识到失言，吐了吐舌头，“我是说，赵姐她们出马，肯定没问题。”
江辰被她逗笑了，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就你机灵。走，再去看看别的，今天让你们买个够。”
“好耶！”朱古力欢呼一声，拉着江辰就往楼上跑。
马晨晨和马素珍跟在后面，看着江辰被一群美女簇拥着的背影，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跟着这样的男人，或许真的是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商场里依旧人来人往，江辰的笑声和美女们的嬉闹声混杂在一起，格外引人注目。而此时的霍金金，正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公交站台，看着手里的购物袋，心里天人交战。
她知道，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已经被那些闪闪发光的珠宝和江辰那自信的笑容，悄悄撬开了一道缝。而这道缝，只会越来越大，直到彻底崩塌。
江辰说得对，这就是人性。没有人能抵挡住捷径的诱惑，尤其是当那条捷径铺着金砖，通往一个前所未有的繁华世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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