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声,他僵硬地转过身,一抬头就对上了苏辰那杀人的眼神。
金不换吓得浑身一哆嗦。
刚才那股子咋咋呼呼的劲儿瞬间没影了。
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双手举到胸前直摆手。
“那个,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你们……你们在忙正经事啊!”
他眼珠子一转,赶紧岔开话题。
“我刚在后山抓了一只野鹿。那个,大哥你修炼辛苦了,我这就去生火,给你烤鹿肉补补。”
说完,又补了一句:“哦!我去把那根鹿鞭单独给大哥烤了,那玩意儿大补!”
话音未落,人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苏辰看着他的背影,一脑门的黑线。
“我修炼需要吃那玩意儿补吗???”
他正郁闷得想骂人,六师姐符轻语的声音适时地从廊下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师弟,你出关了?”
苏辰赶紧收起脸上的郁闷,换上一张笑脸迎上去:“嗯,六师姐,刚出关。”
符轻语款步走来,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眼中带着关切:“看你气息沉稳了不少,这次收获应该不小吧?”
苏辰收敛了脸上的郁闷,转而立即换上一张笑脸。
“确实有些领悟。”
说着,他目光转向院子里一块半人高的青石,心念一动。
也不见他有任何的蓄力,只是随意地抬起右拳,对着那块巨石轻描淡写地一拳轰出!
“轰隆——!”
一声令人心悸的炸响传来!
那坚硬的青石瞬间化作一团齑粉。
拳风不止,摧枯拉朽般将后面的石墙轰塌,连带着墙后的小土坡也被夷为平地!
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
符轻语瞳孔微缩,红唇微张,饶是她有心理准备,也被这随意一拳的破坏力惊住了。
她清晰地感觉到,苏辰刚才并未动用灵力!
“卧槽!!!”
金不换不知何时又溜了回来,手里还拎着那只野鹿,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大的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辰……辰哥!你……你这是把石头当豆腐砸了吗?!”
吴雨青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院子里。
她捂住了嘴,美眸中满是震撼,看着那消失的巨石,和后边已成碎石的墙壁,消失的小土坡。
半天才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变态!”
苏辰自己也被这一拳的威力惊了一下。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感受着那股仿佛能撕裂一切的澎湃力量,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兴奋。
“不知现在施展天地崩能达到何种威力?”
“......”
傍晚,庭院里充满烤鹿肉的香气。
闻涧庭院所有人围坐在一起,热闹非凡。
金不换熟练地翻烤着鹿肉,符云舟唾沫横飞地讲着他如何徒手攀上瀑布崖顶的壮举。
上官书瑶则小声分享着炼丹术的进步。
符轻语含笑听着,吴雨青安静地坐在一旁。
苏辰撕着香喷喷的鹿腿肉,享受着这难得的轻松时刻。
篝火的温暖,家人的笑声,让他心里很是踏实。
但他清楚,这种安逸是暂时的。
自己的亲生父母还不知在哪里?
自从他下山以来,仇敌是越来越多,而且还越来越强。
现在对手已是破界境。
这次要不是大师姐及时赶到,他现在已不可能坐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吃烤鹿肉了。
他必须不断变强,自己才能有尊严的活下去,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夜深了,大家陆续回房休息。
院子也安静下来,只剩下篝火的余烬偶尔噼啪作响。
苏辰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并没有睡觉。
他在房间中央盘腿坐下,心念一动,那尊从拍卖会上得来的青铜小鼎,出现在面前。
鼎身古朴,表面覆盖着铜绿锈迹。
初步查看,除了异常沉重、质地坚硬得离谱之外,看不出任何异常。
“花了我一百二十亿,可别真的只能当个防御盾牌来用!”苏辰喃喃自语,开始逐一尝试认主。
他先是逼出一滴精血,滴落在鼎身之上。
血珠沿着锈迹滑落,未能渗入分毫,鼎身毫无反应。
接着,他运转混元诀,将灵力注入鼎内,灵力如同泥牛入海,依旧沉寂。
他不死心,又集中神识,仔仔细细扫过鼎身的每一寸纹路。
神识反馈回来的,却是一片混沌虚无,仿佛这鼎内部是实心的一样,没有任何异样。
“怪了……”苏辰眉头紧锁,心里直犯嘀咕。
“滴血不认,灵力不进,神识不透……难道真就是个只能拿来当盾牌砸人的铁疙瘩?”
这个想法让他一阵郁闷。
若真如此,那花一百二十亿拍得这个鼎,那可就有些亏大发了。
旋即,他又想起了小白。
“小白从没错过,它既然笃定这是宝物,肯定不会错。”
他心念一动,将在妖兽袋空间里打盹的小白唤了出来。
小白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用小爪子揉揉眼睛,不满地“吱”了一声,似乎在抱怨打扰它清梦。
苏辰指着青铜鼎,没好气地问:“小白,你仔细看看,这玩意儿除了硬,到底宝贝在哪里?你别是忽悠我的吧!”
小白闻言,顿时露出一个不满的表情。
它伸出爪子重重拍了拍鼎身,然后转过头,对着苏辰十分肯定地“吱吱吱”叫了几声。
小脑袋点得像小鸡啄米似的,眼神里充满了这就是宝贝,绝不会有错的笃定。
看到小白如此肯定,苏辰压下心中的烦躁,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青铜鼎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
他几乎用尽了能想到的所有方法,甚至尝试用新领悟的力之法则微微震荡鼎身,结果依旧徒劳。
青铜鼎稳如泰山,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徒劳。
“罢了罢了,或许时机未到,或者我方法不对。”
苏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有些泄气地将鼎放在地上,揉了揉眉心,“以后就拿它当一面盾牌用,也不错。”
就在他心灰意冷,准备将青铜鼎收回储物戒时。
或许是心态放松,或许是巧合。
他的神识,不经意间扫过了鼎身一个极其偏僻、毫不起眼的角落。
就在那一刹那!
一种极其微弱、近乎幻觉般的异常波动,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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