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教堂的彩绘玻璃将晨光滤成斑斓的碎片，落在栀披散的长发上。她身着黑白修女服，跪在祈祷台前，无袖的白色兜帽衬得肩颈线条愈发利落，黑色衣摆从腰侧高开叉至大腿下方，前后窄窄的遮挡仅能护住关键部位，一双裹着白色蕾丝边丝袜的长腿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从大腿根到脚踝，肌肤在光影里泛着细腻的光泽，蕾丝边缘轻轻贴合着腰线，打破了修女服本该有的保守，添了几分圣洁与性感交织的矛盾感。
她垂着眼，指尖轻抵十字架，看似在祈祷，意识却早已铺开——天命的每一处结界波动、训练场上的金属碰撞声、甚至卡莲偷偷摸进教堂的脚步声，都清晰地落在她的感知里。
“栀姐姐！”卡莲的声音带着雀跃，刚冲进教堂就扑到栀身边，伸手就抱住了她的大腿。少女的脸颊蹭过丝袜，带着温热的触感，还故意用指尖轻轻勾了勾蕾丝边缘。
栀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作为武装人偶，她的触觉与人类毫无二致，卡莲的小动作让她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却没有躲闪。“卡莲，教堂里要安静。”她的声音依旧平静，语气里却没什么威慑力。
“知道啦！”卡莲却得寸进尺，脑袋往她腿间凑了凑，鼻尖几乎要碰到丝袜，“栀姐姐，你这身修女服好好看……就是腿露得好多哦。”说着，手指还轻轻捏了捏栀的小腿。
“别闹。”栀抬手揉了揉她的金发，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白泽还在训练场等你，再不去训练，今天的剑术课要迟到了。”
“我不要！”卡莲抱着她的腿不肯撒手，仰头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我想看你和白泽姐姐打一架！你们俩从来没比过，到底谁更厉害啊？”
栀刚想拒绝，就见白泽推开教堂的门走进来。她穿着一身简洁的训练服，1米83的身高在门口投下长长的影子，白发束成高马尾，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听到卡莲的话，她挑了挑眉，看向栀：“正好，我也想试试——这么多年，还没赢过你一次。”
“胡闹。”栀站起身，衣摆的开叉随着动作向上滑了滑，几乎要露出大腿根的蕾丝。她拢了拢兜帽，“我是来祈祷的，不是来陪你们打闹的。”
“栀姐姐~”卡莲抱着她的腿晃了晃，脸颊蹭得更用力，“就一次嘛！你看白泽姐姐都答应了！”说着，还偷偷用手指挠了挠栀的大腿内侧。
栀的呼吸微微一滞，低头看向卡莲狡黠的眼神，终究还是松了口：“……仅此一次。”
训练场的石板地上，阳光正好。卡莲和奥托站在一旁，前者兴奋地挥着小拳头，后者则推了推眼镜，眼底满是好奇。
白泽率先摆出起手式，动作利落干脆，拳风带着破空声。栀却只是站在原地，长发随着风轻轻飘动，修女服的开叉在动作间不断露出长腿，白色丝袜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姐，我来了！”白泽喝了一声，身形如箭般冲上前，手掌直取栀的肩膀。
栀侧身避开，动作轻盈得如同蝴蝶，指尖轻轻点在白泽的手腕上。白泽只觉得一股力量传来，手臂瞬间失力，动作不由得顿了顿。趁这个间隙，栀旋身绕到她身后，膝盖顶住她的后腰，手臂扣住她的脖颈，轻轻一压——
白泽重心不稳，重重摔在地上，栀顺势压在她身上，双腿跪在她身侧，长发垂落，落在白泽的脸颊旁。开叉的衣摆彻底滑开，一双长腿完整地展现在白泽眼前，蕾丝边的丝袜顶端近在咫尺。
白泽躺在地上，仰头看着栀近在咫尺的脸，又忍不住瞥了眼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趁着栀没注意，她伸手偷偷捏了捏栀的小腿丝袜，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
栀的身体一僵，低头看向她，眼底带着一丝戏谑：“白泽，你不会看上自己亲姐姐了吧？”
白泽的脸瞬间红了，刚想反驳，就听栀继续道：“你可是说过，长大以后要嫁给千劫的，不会忘了吧？”
“姐！”白泽一下急了，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栀死死按住，“不许说！那都是小时候的胡话！”
“胡话？”栀挑眉，手指轻轻刮了刮她的下巴，“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我记得你昨天还跟我说，‘千劫要是还在，肯定比奥托好看’。”
“我……”白泽的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却还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没说不嫁……”
栀看着她窘迫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松开手站起身。衣摆的开叉随着动作晃了晃，露出的长腿让一旁的卡莲眼睛都看直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厉害！”白泽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眼神却还忍不住往栀的腿上瞟，“下次，我肯定能赢你。”
“拭目以待。”栀拢了拢修女服的开叉，转身看向卡莲，“轮到你了，卡莲。刚才看了这么久，该你训练了。”
卡莲却突然冲上前，抱住栀的胳膊，脸颊蹭着她的手臂：“栀姐姐好厉害！比白泽姐姐厉害多了！”说着，手指又偷偷勾了勾栀的丝袜蕾丝。
栀没有躲闪，只是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别偷懒，快去训练。”
奥托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看着栀身上那身打破传统的修女服，看着她与白泽、卡莲之间的亲昵，忽然觉得，这位天命最高级别的修女，和他想象中的“圣洁”截然不同。她身上带着一种跨越时光的温柔与锐利，像是一把藏在丝绸里的剑，既让人安心，又让人不敢轻视。
夕阳再次落下时，栀站在训练场上，看着卡莲和奥托互相切磋的身影，白泽在一旁指导着他们的动作。她的长发被风吹起，修女服的开叉露出的长腿在暮色里泛着淡淡的光泽。
她想起了前文明的伙伴们，想起了爱莉希雅的笑容，想起了千劫的暴躁，也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执念。如今，她以武装人偶的身份留在这个时代，穿着这样一身“不伦不类”的修女服，守护着这些尚未经历苦难的孩子——或许，这就是她新的“均衡”。
白泽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训练场：“在想什么？”
“在想，”栀轻声说，“我们当年，也是这样一起训练的。”
白泽愣了愣，随即笑了：“那我可比千劫厉害多了——至少我敢跟你打架。”
栀转头看向她，眼底带着一丝笑意：“是啊，你比他勇敢。”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但你可别忘了，你说过要嫁给他的。”
“姐！”白泽的脸又红了，伸手去挠她的痒，“再说我就不理你了！”
栀笑着躲开，衣摆的开叉在动作间划出优美的弧线。晚风带着训练场上的尘土气息，也带着属于这个时代的、尚未被崩坏污染的温暖。
她知道，未来的苦难终将到来，卡莲的死亡、奥托的执念，都注定无法避免。但此刻，她只想守护这份短暂的平静——守护卡莲的笑容，守护白泽的窘迫，守护奥托眼底尚未被阴霾笼罩的光芒。
毕竟，她是栀，是承载着前文明意志的武装人偶，也是这些孩子的“姐姐”。她会陪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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