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神鹰小队成功从南侧渗透进入江盛园区,联军对核心主楼的进攻,迅速从外围突破转入更为残酷、复杂的巷战与室内清剿阶段。每一栋厂房,每一条巷道,都可能爆发激烈的争夺。与此同时,远在境外的“猎狐”特别行动组,也取得了关键进展,成功锁定了白应江的藏身之处。
(黑果:逐屋血战,步步惊心)
江盛园区内部,并非开阔地带,而是由密密麻麻的旧厂房、仓库、办公楼和连接它们的、如同迷宫般错综复杂的狭窄巷道构成。白家留守的武装人员,虽然士气低落,但多是跟随白家多年、深知罪孽深重、别无退路的亡命之徒。他们凭借对地形的极端熟悉,依托每一个窗口、每一个拐角、每一堆废弃的物料,进行了异常疯狂的抵抗。
杨闯率领的神鹰小队推进得极其艰难。子弹常常从意想不到的角落呼啸而来,手榴弹从二楼的窗口或者屋顶滚落,冷枪冷炮无处不在。队员们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以战斗小组为单位,交替掩护,逐屋清剿,逐巷争夺。爆破手用定向炸药炸开紧锁的铁门,突击手随即突入,进行危险的室内近距离战斗(cqb)。狭窄的空间内,枪声格外刺耳,每一次转角都可能与敌人迎面相遇,战斗在瞬间爆发,又在瞬间以一方倒下而结束。园区内,枪声、爆炸声、喊杀声、伤者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每夺取一栋建筑,都要付出鲜血的代价。
“左侧二楼窗口,轻机枪!”一名队员刚喊出声,子弹就已泼洒过来,打得他们抬不起头。
“砰!”远处制高点上,替补狙击小组的秃鹰(代指留守的狙击手)冷静扣动扳机,子弹精准地穿过窗口缝隙,机枪的咆哮声戛然而止。
“前方拐角,有埋伏!至少三个人!”
“烟雾弹掩护!第一小组从左翼迂回,第二小组火力压制!”杨闯临危不乱,迅速下达指令。
巷战的经验和队员之间的默契在此刻至关重要。战士们利用一切可用的掩体,步步为营,稳步推进,不断压缩着守军的生存空间。
(境外:锁定狐踪,静待良机)
就在黑果激战正酣之际,境外“金宫”赌场酒店附近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房间里,“猎狐”行动组的空气同样紧张。窗帘紧闭,只有仪器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照亮着众人凝重的脸庞。
工匠眉头紧锁,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目标极其谨慎,通讯完全静默,没有任何电子信号泄露。‘金宫’酒店的监控系统是独立的内部网络,无法远程入侵获取实时画面。我们目前只能依靠人力侦察和传统情报手段。”
化装成游客的“壁虎”和“毒刺”刚刚结束一轮侦察返回。“酒店安保非常严密,所有入口都有安检,客房楼层需要专用门卡才能进入。顶层是整个酒店的豪华套房和私人会所区域,守卫数量明显多于其他楼层,而且看起来更精干。”“壁虎”汇报道。
“毒刺”补充了关键信息:“我们在酒店后门的垃圾集中处理点,发现了大量高档红酒和顶级雪茄的空盒包装,这与白应江奢靡的消费习惯高度吻合。而且,我们买通了一个垃圾清运工,他透露顶层套房最近确实入住了一位年轻的东方富豪,几乎从不露面,但排场很大,生活垃圾都与众不同。”
猎犬综合情报,做出判断:“基本可以确定,目标就藏在顶层套房。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不惊动安保的情况下,进入守卫森严的顶层,并确认目标具体位置。”
秃鹰(观测手)提出建议:“能否从酒店外部寻找突破口?比如通风管道、外墙维修通道或者清洁工专用的货梯?”
山猫(突击手)摸着下巴,眼中闪过锐利的光:“或者,我们主动制造一点小混乱,比如在酒店底层公共区域制造一场不大不小的‘意外’,调虎离山,吸引安保力量的注意力,然后趁乱上去?”
(黑果:兵临核心,坚城难下)
经过数小时惨烈而血腥的逐层清剿,杨闯的神鹰小队终于肃清了园区外围的大部分建筑,兵锋直抵核心主楼前的广场边缘。主楼是一栋宏伟却散发着阴森气息的八层建筑,所有的窗户都紧闭着,不少还焊接着厚厚的钢板,楼体明显经过特殊加固,宛如一个巨大的、沉默的钢铁碉堡。楼前的广场空旷无人,但在场的每一位联军士兵都能感受到,那寂静之下所蕴含的致命杀机。楼内不知有多少双眼睛,多少支枪口,正透过射击孔和窗帘的缝隙,死死地盯着他们。
“鹰巢,我已抵达主楼广场边缘。楼体坚固,广场开阔,强攻难度极大。请求下一步指示。”杨闯借助残垣断壁作为掩护,通过电台向指挥部汇报。
杨康在前进指挥所内,紧盯着无人机传回的主楼热成像图,图上显示楼内有着密集的热源信号,显然守军主力都已收缩到了这最后的堡垒之中。“暂停进攻,全体就地寻找坚固掩体,巩固现有阵地。工兵分队,仔细检查广场地面和周边区域,排除可能的地雷和爆炸陷阱。炮兵单位,准备好烟幕弹和照明弹。我们需要制定一个周密的攻坚计划,这栋楼,将是整个战役中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杨康命令道。他深知,面对如此坚固的工事和困兽犹斗的亡命之徒,任何鲁莽的强攻都可能导致惨重的伤亡。
(白成峰的最后一搏:人性的泯灭)
核心主楼内,白成峰通过残存的内部监控,看到联军士兵已经逼近楼下,并将大楼团团围住。他知道,最后的时刻即将来临。极度的恐惧和绝望,最终转化成了彻底的疯狂和反人类的残忍。他将最后聚集身边的三四十名死忠分子分散到各个楼层,下达了“战至最后一兵一卒”的死命令。同时,他启动了最为阴险和卑劣的最终防御手段——他下令手下,将许多被骗来后囚禁在楼内各处的“猪仔”(被囚禁的诈骗人员),强行驱赶到窗口、楼梯口等关键通道位置,用铁丝甚至锁链将他们固定在那里,作为阻挡联军进攻的“人肉盾牌”。
“杨康!你不是自诩正义,要救这些可怜虫吗?来啊!进攻啊!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穿过这群人墙来杀我!哈哈哈!”白成峰在指挥室里,望着监控屏幕上那些惊恐万状、瑟瑟发抖的人质,发出了丧心病狂的狂笑声。这笑声,标志着他人性的彻底泯灭。
联军的总攻,遇到了开战以来最严峻的人道主义考验和最棘手的战术难题。核心已然开花,但花蕊的周围,却布满了荆棘和最无辜的人质陷阱,每一步都关乎数百条生命的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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