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河游乐园的广场上搭起了座金光闪闪的擂台。林默站在台中央,手里举着个用混沌灵根雕的奖杯——杯身是个迷你的甜星号,底座刻着行字“宇宙最靓显眼包”,杯口还飘着圈永久不散的甜雾,看得灵猫在台下直蹦,爪子扒着台沿想够。
“比赛规则简单,”林默用灵气把声音传遍整个游乐园,“不管你是神仙、星灵还是黑洞,只要能把自己的‘热闹’秀出来,让全场都笑出声,就算赢!”
第一个上台的是玉帝。老头不知从哪翻出件缀满铃铛的花衬衫,手里摇着个超新星糖做的沙锤,一开口就跑调跑到外太空:“东边的星灵西边的鬼,来听本帝唱《小苹果》!”唱到高潮处,他突然原地打了个旋,花衬衫上的铃铛“叮铃哐啷”响,竟和沙锤的节奏合上了拍,引得台下星灵们“叮铃”笑成一片。
“不行不行!”阎罗王扛着个幽冥椒做的麦克风冲上台,黑袍上别满了发光的记忆果核,“老玉这叫扰民!看我的‘鬼哭狼嚎版广场舞’!”他还真跟着《小苹果》的调子扭了起来,动作僵硬得像被忘川水泡过的木头,却在转身时故意露出藏在背后的翅膀,逗得灵猫在台下打滚。
外星生物们举着发光板组成拉拉队,十二眼生物突然推着辆灵植车上台,车上摆满了用暗物质做的“悬浮烧烤”——串串都飘在半空,冒着七彩的烟,板上跳出行字:“这叫‘维度烤串’,吃一口能同时尝到三个宇宙的味!”它用六条腿跳起了翻跟头的舞,烤串跟着在空中转圈圈,看得星灵们都看直了眼。
最让人意外的是那颗老黑洞。它拖着吸积盘做的“围裙”,慢悠悠飘上台,事件视界上还贴满了奇点糖做的“笑脸贴”。只见它往台上一“蹲”,吸积盘突然开始旋转,甩出无数颗裹着糖霜的恒星碎粒,在空中拼成个歪歪扭扭的“甜”字,引得全场欢呼。
“它说这是‘黑洞糖画’,”外星生物举着翻译符,“耗时三千年才练会,就为了今天露一手!”
灵猫突然从台下窜上台,嘴里叼着根记忆果核做的指挥棒,对着老黑洞“喵”地叫了一声。黑洞竟真的跟着它的指挥,把糖画改成了灵猫追蝴蝶的模样,引得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喊:“灵猫最棒!”
林默在台边笑得直不起腰,往每个参赛者手里塞了块“鼓励奖”——用面团星球的面粉做的小饼干,上面印着各自的丑照。“别急着比,”他指着游乐园角落,“还有‘厨艺秀’环节!谁能用最离谱的材料做出最香的吃的,加十分!”
玉帝立刻冲进记忆果林,抱着堆果子往锅里扔:“本帝要做‘蟠桃记忆羹’,用天庭的仙火炖,保证甜得能让星灵长出翅膀!”
阎罗王则扛着忘川河的水往灶台跑:“老玉那太甜!看我的‘幽冥酸辣汤’,加了冥界的‘百鬼椒’,喝一口能看见自己的前世在跳广场舞!”
我靠在擂台边的糖霜柱上,看着这群“显眼包”闹得翻天覆地:玉帝的羹炖糊了,冒出的黑烟里飘着烤焦的记忆果;阎罗王的汤太辣,辣得自己直吐舌头,却硬说“这才够劲”;老黑洞用吸积盘煎恒星蛋,结果把锅都吸成了扁的。灵猫蹲在我肩头,爪子抱着块小饼干,边吃边对着台上的闹剧“喵呜”叫好,尾巴尖扫过我的脸颊,带着点甜雾的香。
混沌灵根在体内发出开怀的共鸣,像全场的笑声揉成了一团,温暖得能融化最硬的星冰。原来这灵根最珍贵的能力,不是能举办什么大赛,而是能让所有生灵都放下身份,放下规矩,像群孩子一样尽情胡闹,在彼此的笑声里,忘了自己来自哪个宇宙,只记得此刻的甜。
“林大哥,”外星生物的发光板突然亮起,上面画着个横跨所有游乐园的“显眼包联盟”,“我们成立个联盟吧!让每个星球的显眼包都能互相串门,今天去你家比赛,明天来我家胡闹!”
林默笑着往它嘴里塞了块焦糊的记忆果羹:“再加个‘宇宙联欢会’,每年在甜河游乐园开一次,谁不来就用黑洞糖画把他的丑照传遍三界!”
大赛最终没有选出冠军——因为所有参赛者都吵着说自己最靓,最后干脆一起跳上台,搂着彼此的肩膀跳了支跑调又混乱的广场舞,老黑洞的吸积盘当鼓,玉帝的花衬衫当旗,灵猫则站在最中间,用尾巴打着谁也跟不上的节拍。
我知道,这显眼包大赛永远不会有真正的赢家,因为对我们来说,能一起胡闹,一起把宇宙搅得热热闹闹的,就是最甜的奖励。
灵猫突然往我嘴里塞了块阎罗王做的酸辣汤饼干,辣得我直吸气,却在舌尖尝到点回甘,像把所有的热闹都嚼成了一口难忘的味。
挺好。
下一届大赛,该轮到我们去黑洞的地盘闹腾了。听说那里的烧烤架是用中子星做的,烤出来的串能自带混响,想想就觉得,这显眼包的舞台,还能再大亿点。
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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