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少线下玩牌的,只有小时候跟小伙伴们玩过,筹码是玻璃弹珠,炸金花这玩法,我有自己的一套理解。
一个是本钱足,另一个就是胆大,这两个在目前的牌桌上我都不缺。
看着我笨拙的发牌手法,对面少妇也就是红姐撩了撩头发,又冲我抛了一个媚眼:“原来弟弟深藏不露啊,上把你可把姐姐我弄惨了,这局你可要温柔点哦。”
我有些受不了她这发浪的说话方式,假装没听见,专心发牌。
我的下家年轻男也就是叫二光的,见我不搭理红姐,也不知道是不是输了钱,说话开始阴阳怪气起来:“红姐跟你客套呢,装什么深沉?想看人家就看呗,红姐不会说你什么的。”
桌上另外四名男子包括围观的几人,顿时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我瞥了一眼二光,感觉对方有些莫名其妙,但我可不惯着他,当即回怼:“自己没吃过好的,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饥渴?土狗!”
二光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张嘴就要骂人:“你……”
“好了!二光,玩不起就滚蛋,想继续玩就把嘴老实闭上!”
我正准备呼叫阿强,对面红姐突然开口警告,眼神也冷冷的盯着二光。
二光看着红姐冰冷的表情,仿佛泄了气的气球,很老实的把嘴闭上了。
一场小插曲就这么被红姐平息下来,我也没继续喊阿强,犯不着跟二光这种人起冲突,当然对方要想硬碰硬,我也不怕,有阿强在自己吃不了亏。
红姐突然又问我要不要跟她换个位置,意思大概是怕我跟二光挨着又起冲突,我怎么可能换,这不是弱了自己气势嘛,摇头拒绝了。
结果她又问二光换,这家伙也表示不换,打算跟我杠上了。
至此,第二局正式开始,还是二光第一个跟牌,这家伙或许是玩出了火气,直接闷了10块,闷完还冲我示威式的抬了抬下巴,一副欠揍模样。
我心里冷笑,想玩老子陪你玩到底。
二光下家中年大叔被他这一搞,有些无奈的抓起牌扫了眼,动作依旧干脆利落,仅一眼就果断将牌丢了。
接下来是秃顶男跟牌,他今晚应该是输了不少,摸着自己牌犹豫了几秒,双眼一瞪跟着闷了10块。
这下轮到红姐跟牌,她却没继续闷,而是看起了牌。
“不跟。”
红姐看完牌,没有犹豫直接弃牌,她的下家胡子男和大龄男也早已经看了自己牌,跟上局一样,又直接丢了。
这下又轮到我跟牌,场上还剩下我,二光,秃顶男。
我们三家都是闷牌,我却不想继续跟他们闷下去,抓起牌看了眼,6、6、9,又是对子。
一对6,说实话牌并不大,我不动声色放下牌,跟了20。
二光见我看牌跟了20,赶忙拿起自己牌又搓了起来,这家伙看完牌后,拿起筹码一丢:“加注30!”
这家伙明显是个老手,虽然搓牌表情夸张,但确实猜不出他拿的牌大小。
二光加注后,秃头男也拿起自己牌慢慢搓着,搓开后面无表情的加注了40。
这下又轮到我了,我直接从筹码中挑出一块100面额的筹码丢向桌面:“加注100。”
“老子还不信你每把都拿大牌!”二光不服气似的跟着加注了110。
而秃头男这边,他犹豫了两秒,跟注了110,并喊道:“比牌。”
秃头男跟注比牌,按照顺序是与他的下家,也就是跟我比牌,于是一旁围观的一名男子主动充当起了“荷官”角色。
在“荷官”看完我跟秃头男的牌后,他默默的将秃头男的牌丢向牌桌中央。
秃头男见自己牌被丢掉,也没多大表情变化,毕竟我一对6都能赢,他只能是更小的牌,他应该觉得自己输了也很正常。
这下我胜出,轮到二光跟牌,按照规则,他有三个选择,跟注110触发自动比牌,也可以选择加注轮到我跟牌,或者直接弃牌。
只见二光不停咬着嘴上的烟蒂,犹豫了半响,一把抓起了两枚筹码扔向桌面:“加注200。”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就怕他跟注和弃牌,我毫不犹豫抓起筹码扔出:“加注500。”
这下压力又给到了二光,我大致猜出他应该也是一对,甚至是不大的顺子,当然也不排除他抓鸡的可能性。
但他绝对猜不到我只是个小对子,这玩的就是心理。
二光这时一口将嘴上燃到烟屁股的烟蒂吐掉,手指在自己身前筹码上不断敲击着,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瞅了半天也没做出决定。
我却没有对方的心理焦虑,目前桌面上筹码加起来,也就刚到一千多点而已。
“二光,痛快点啊,愣半天干啥呢。”我的上家,大龄男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开始催促起来。
大龄男这一开口,剩下的三名男子也一同开口催促起来,红姐倒是一直保持着微笑,并不言语。
“催鸡毛啊!老子加注600。”
二光一掌拍在桌面上,拿起六枚筹码丢了出去。
他的这一举动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原本以为对方会跟注500直接比牌,没想到他还要加注。
我也来脾气,要玩奉陪到底,在二光快要吃人的目光下,数了十枚筹码再次扔向桌面:“加注1000。”
“卧槽,这小兄弟,有气魄!”
“我看他牌应该不小,没看直接杀了秃子的牌嘛。”
“二光的牌应该也不小,不然这小子不敢跟这么多的。”
“说不准,二光爱抓鸡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二光突然冲我比了个大拇指:“小子,你有种!老子认输。”
他说着一把将手里牌扔掉,主动弃了牌,但我有预感他牌应该比我大,只是怂了。
这局算下来我赢了一千多,还算不错,加上上一局的五百多,总共赢了一千六左右。
这时秃头男表示想看我的底牌,我无所谓的将自己牌扔给了对方,让他看了也无妨,秃头男在看了我的牌后,也是冲我比出了大拇指。
我连赢两局,还是该我洗牌发牌,很快将牌发完,第三局正式开始。
依旧是二光第一个跟牌,他这时桌上没剩多少筹码了,于是老老实实闷了一块。
中年男与秃头男也跟着闷了一块,轮到红姐,她这局没再选择看牌:“闷10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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