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昊来到主卧室,看到主卧卫生间的灯亮着,他听到哗哗的流水声。知道赵茹雅正在沐浴,看到卫生间磨砂玻璃门若隐若现的映出一个婀娜多姿身躯,那积压在他心三年中的渴望已经把他烧得无比焦渴,小腹上的那股火苗直往上冲。三年来赵茹雅那婀娜多姿的身躯对他总是云遮雾罩,只可远观,不可触摸,充满了无限的诱惑。那娇美的容颜、无数次的出现在他的梦中,王志昊无数次想把他拥入怀中,一亲芳泽,不过那只能在梦中想想罢了,那三年之约,把他的所有欲望牢牢的禁锢在了“潘多拉的魔盒中”。
这时,卫生间的流水声停了。门打开之后赵茹雅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身上裹着一条洁白的浴巾,刚刚裹到雪白的胸口,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那胸口的诱惑更加明显。赵茹雅满脸红霞,也许是刚刚沐浴过后,她娇羞的慢慢走到床边。对王志昊说:“你也去洗洗”。王志昊极不情愿起身,走进卫生间。他三下五除二的冲了一个澡。不到10分钟出来了。他看到赵如雅已经躺进被子里,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毛巾被很薄,反而衬出她那玲珑娇躯的曲线,显得娇躯凹凸有致。多么美丽而又神秘魅惑的神女峰,他迫不及待地想去攀登,一览风光。
强有力的手臂把她紧紧抱住,猛一用力,将她娇柔的身躯搂得紧紧的伏在他身上。他的大手爱抚着那娇柔的身躯,那挺拔极富弹性的娇柔,让他爱不释手。赵茹雅娇躯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嘤咛,酥麻的感觉传遍周身。
仍是处子之身的赵茹雅顿时又羞又惊。惊恐之下脸颊一片滚烫,娇躯先是僵硬随后酥软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
王志昊搂着她脖颈的手稍加用力,他的便吻上她的红唇,他那炽热的舌头顽强地撬动她樱桃小嘴,要和她的香舌亲密交流一番。她的技艺生疏,动作有些生涩,温柔而迷醉的感觉,瞬间让赵茹雅大脑一片空白。久久热吻,两人都感到快要窒息,才相互分开。这时赵茹雅芳心荡漾,呼吸逐渐急促,一股无法抑制的酥痒侵蚀她的身心,娇躯不住的扭动起来,不自觉的夹紧双腿。
王志昊的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摸索,娇躯一颤,她娇羞低语道:“温柔点,我怕疼”。
王志昊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脑中涌现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轻缓。
一阵狂风暴雨席卷整个卧室,王志昊感到自己完全被柔弱妻子那无限的温柔、处子的魅惑融化了,和妻子亲密无隙的交融中,他有种羽化登仙的感觉。良久风雨停歇之后,赵茹雅如同小猫一般蜷缩在他怀中静静睡去。
几天后,镇人大的闭幕庆祝宴设在镇上最好的酒楼,青宁大酒店举行。林雨晴端着红酒走到王志昊面前,酒液在水晶杯里晃出细碎的涟漪:“志昊,你现在是镇长了,可得多多关照我们企业呀。” 她的目光温柔的注视王志昊。
“放心吧,我会按照相关政策,大力支持你们投资商和其他企业的经营和发展。” 王志昊举杯回应,眼角的余光瞥见吴修文正和财政所的老王低声说着什么。他放下酒杯,借口去洗手间,路过时故意放慢脚步,右手随意的梳理鬓角 ——借此倾听他们的谈话。
“…… 王志昊把开发区项目的预算压太低了,这里面肯定有鬼……” 吴修文的声音飘进耳朵,王志昊嘴角勾起冷笑。开发区项目是他竞选时的核心承诺,预算方案经过三重审核,吴修文这话明显是在挖坑。
洗手间镜子里,王志昊看着自己眼底的红血丝,想起昨晚临摹《寒窑赋》时,赵茹雅站在身后说的话:“人心险恶,你要学会藏锋。” 当时她脖颈间的蓝宝石项链正对着台灯,折射出的光斑在宣纸上晃出奇异的图案。
回到包厢,林雨晴正和赵茹艳碰杯。“茹艳姐的投资公司最近是不是在看新能源项目?” 林雨晴晃着杯中的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挂在杯壁上,“我们耀龙刚投了个光伏项目,回报率不错。”
赵茹艳转动着腕表,表盘上的星空图案随着动作流转:“林总消息真灵通,不过我更关心开发区那块地 —— 听说王镇长把招标权攥得很紧?” 她说话时,目光越过林雨晴,直直落在王志昊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
王志昊拉开椅子坐下,恰好撞见吴修文投来的怨毒目光。“招标流程都是公开的,修文哥要是感兴趣,也可以让财政所参与监督。” 他特意加重了 “修文哥” 三个字,看着对方的笑容僵在脸上。
宴席过半,吴修文借口敬酒,将一杯白酒泼在王志昊衬衫上。“哎呀,手滑了!” 他掏出手帕要擦,被王志昊抬手挡住。“没事,” 王志昊解开领带,“正好去透透气。”
走廊尽头的安全出口,林雨晴靠在墙上等他。“吴修文早上让李主任伪造了份预算对比表,” 她把手机递过来,屏幕上是加密文件的截图,“说你把原定的三千万预算砍到两千万,中间的差价进了私人账户。”
王志昊盯着屏幕上的数字,指尖在 “两千万” 三个字上敲了敲:“他忽略了招标公告里的补充条款 —— 节省的资金要专款专用,这是公开信息。” 他忽然想起什么,“帮我查下李主任的银行流水,尤其是最近一周。”
林雨晴挑眉:“怀疑他被收买了?”
林雨晴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跳动:“五分钟给你结果。”
这时包厢门开了,赵茹雅走出来,手里拿着件干净衬衫。“我让服务员熨好了。” 她把衬衫递过来,指尖不经意间划过王志昊的手腕,“妈刚才跟我说,吴修文手里有份你在大学时的处分决定。”
王志昊接过衬衫的手顿了顿。大学时他确实因为替同学顶罪受过处分,但那份文件早就被他通过危机公关手段销毁了。“他从哪弄来的?”
“妈没说,” 赵茹雅的目光飘向远处,“但她让我提醒你,吴修文在你身边安了人。” 她说完转身就走,蓝宝石项链在转身的瞬间闪过一道冷光。
回到包厢时,吴修文正举着酒杯站在台前:“我提议,为了王志昊镇长的光明前程,干杯!” 他脸上的笑容比白天在礼堂时更灿烂,眼角的褶子里却藏着冰碴。
王志昊端起酒杯,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谢谢各位厚爱。开发区项目的招标会定在下周三,所有资料都会在政务网公示。” 他特意看向吴修文,“修文哥要是有空,欢迎来监督。”
吴修文的笑容僵了半秒,随即又堆起满脸褶子:“一定支持,一定支持。”
宴席散后,王志昊在停车场等林雨晴的消息。夜风吹来他感到一阵清爽,头脑无比清醒。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赵茹艳的车缓缓停在面前。“上车,我送你。” 她摇下车窗,腕表的荧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王志昊一时愣怔,目光一凝,还是打开车门上了车。车内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赵茹艳忽然伸手拉住他的领带:“志昊,你还记得三年前在度假村……”
“茹艳姐,” 王志昊抓住她的手腕,对方瑟缩了一下,“咱们好歹是一家人,你们就这么不待见我,事事都要针对我,我有那点对不起你和吴秀文了?”
赵茹艳抽回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怪就怪你抢了修文的位子” 她的声音带着怨狠的意味,“你怎么对吴修文的,你那点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
王志昊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罢休呢?”
赵茹艳看着他,轻蔑的说道:“离开我妹妹,你配不上茹雅。”
王志昊气极反笑,看了一眼这个大姨姐,娇媚的脸上画着淡妆,白皙的脖颈下露出精巧的锁骨,胸口那娇柔坚挺极具诱惑。在酒精的刺激下,便生出戏弄她一下的想法,王志昊邪笑道:“大姨姐,难道你要我离开你妹,你要上?”
赵茹艳脾一的看着他:“你敢吗?”
王志昊也是一个血性男儿,加上这些年所受的欺凌和打压,早就满腔积愤,一时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伸手搂住赵茹艳的脖颈,把她头搂向自己,在赵茹艳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吻上她那红艳的嘴唇。赵茹艳拼命挣扎,双手狠命捶打王志昊的后背,怎奈王志昊蛮力较大,她挣都挣不脱。渐渐地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下了,渐渐迎合王志昊的热吻。王志昊感到她意乱情迷,顺势撬开她的贝齿,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一时,车里激情四溢,。两人几乎要窒息了,才彼此分开,赵茹艳也是脸红到脖颈,羞恼道:“王志昊,我没想到,你是个色狼,是个大流氓!”
王志昊嬉笑道:“谁让你挑逗我,刺激我。”赵茹艳:“你.....”
王志昊推开车门:“你还是好好过你的日子吧。” 关门前,他看见赵茹艳满脸红晕,正对着仪表盘发呆。
回到家时,赵茹雅还没睡。书房的灯亮着,她正对着电脑屏幕,脖颈间的蓝宝石项链反射着蒙蒙的蓝光。听见动静,她迅速合上笔记本:“回来了?”
“嗯,” 王志昊走过去,注意到键盘上还留着温热的余温,“在忙什么?”
“备课,” 赵茹雅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下周有公开课。” 她递水杯时,项链的吊坠不小心碰到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深夜十一点,王志昊坐在书桌前临摹《寒窑赋》。笔尖划过宣纸,留下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的字样。手机震动,林雨晴发来信息:“李秘书的账户上周进了五十万,汇款方是赵茹艳的投资公司。” 附带的转账记录截图上,汇款备注写着 “项目咨询费”。
他放下毛笔,目光看向窗外,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书桌角落的录音笔上,那里面存着吴修文和老王的对话,还有刚才赵茹艳车里的动静。
这时,书房门被轻轻推开。徐琳芝站在门口,手里端着碗银耳羹:“还没睡?” 她的目光落在宣纸上,“《寒窑赋》你的字真是写得越来越好啦。”
王志昊抬头:“妈想说什么?”
“吴修文手里的处分决定,是从已故的刘市长那里流出来的,” 徐琳芝把碗放在桌上,银耳羹的甜香里混着淡淡的消毒水味,“刘市长生前最疼茹艳,你要多关心她一点……”
“妈放心吧,” 王志昊打断她,“我和大姐很好。”
徐琳芝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当年那场车祸,你救的人里,有刘市长的私生子。” 她转身离开前,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茹雅去疗养院也会去看他。”
书房门关上的瞬间,王志昊抓起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吴修文的声音带着酒气从里面传来:“…… 只要拿到王志昊挪用公款的证据,镇长的位置就是我的…… 徐琳芝说了,她有办法让刘市长的老部下出面……”
笔尖的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黑色的圆点,像只窥视着猎物的眼睛。王志昊拿起手机,给林雨晴发了条信息:“雨晴你知道吗刘市长有一个私生子,现在在哪个疗养院?”
窗外的月亮被云遮住,房间陷入短暂的黑暗。黑暗中,王志昊摸了摸口袋里林雨晴送的钢笔,。
晨光熹微时,王志昊把所有录音笔放进一个铁盒,藏在《寒窑赋》拓本的夹层里。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底的红血丝已经消退,只有掌心的伤疤还在隐隐作痛 —— 这道疤救过人,也见证过人性的丑陋,或许以后,还要用来撕开更多伪装。
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吴修文的车正缓缓驶出小区。王志昊拿起手机,拨通了林雨晴的电话:“招标会的补充条款,麻烦你再帮我加一条 —— 所有投标人必须提供近三年的银行流水。”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想引蛇出洞?”
“是请君入瓮,” 王志昊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吴修文的鳄鱼皮公文包,该换个主人了。”
挂掉电话,他拿起桌上的蓝宝石项链 —— 这是刚才在赵茹雅的梳妆台上发现的,吊坠已经被打开,里面的微型 U 盘不翼而飞。项链的内侧刻着一行小字:2018.07.15,正是那场车祸发生的日子。
王志昊把项链放回原处,转身时看见赵茹雅站在门口,手里的保温桶还在滴水。“你都知道了?” 她的声音发颤,锁骨处空荡荡的,蓝宝石吊坠不知去向。
“知道什么?” 王志昊走过去,替她擦掉嘴角的水渍,“知道你去疗养院看望我救的人?还是知道你把 U 盘藏在了《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的乐谱里?”
赵茹雅猛地抬头,眼里的震惊像投入湖面的石子。
王志昊笑了,右手轻轻覆上她的脖颈,手掌心轻抚着她的皮肤:“下周公开课,记得穿那件白色连衣裙,配这条项链好看。” 说着边给她戴上一条翡翠吊坠,温润碧绿。他转身下楼时,听见身后传来乐谱翻动的声音,细碎而慌乱,像是一块石子投入宁静的湖面,激起一阵涟漪。
餐桌上,徐琳芝正和吴修文通电话,语气亲昵得不像岳母对女婿:“…… 放心,我已经做了安排…… 嗯,他的预算方案肯定有漏洞……”
王志昊拉开椅子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他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手机震动,林雨晴发来开发区项目的最新招标名单,吴修文的小舅子赫然在列。王志昊放下三明治,指尖在 “赵伟” 这个名字上敲了敲,忽然想起赵茹艳腕表上的星空 —— 那片星空里,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交易,或许只有等到风雨来时,才能看得清楚。
他拿起手机,给财政所老王发了条信息:“上午九点,来我办公室核对开发区项目预算。” 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王志昊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日历上,今天是 16 日,赵茹雅从疗养院回来,总会带回一束白色的桔梗花。
楼下传来开门声,赵茹雅回来了。王志昊站起身,看见她手里的桔梗花沾着露水,锁骨链在晨光中闪着幽蓝的光,引人产生无限遐想。
这场刚刚开始的权力游戏,每个人都戴着精致的面具,面具下藏着或贪婪或恐惧或算计的脸。而他掌心的伤疤,将是撕开这些面具的第一把刀 —— 既伤过别人,也时刻提醒着自己,想要赢,就得比所有人都懂得藏起锋芒,等待致命一击的时刻。
窗外的鸟雀突然惊飞,吴修文的车又开了回来,鳄鱼皮公文包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救命的稻草。王志昊整了整领带,林雨晴送的钢笔在衬衫口袋里硌着胸口,提醒他这场博弈里,还有个最可靠的盟友。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办公室的门。今天的阳光很好,适合上演一场精心编排的戏码,而他,既是导演,也是最重要的演员。至于那些藏在假笑背后的毒牙,迟早会在阳光下露出原形,要么伤人,要么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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