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宁县纪委办公楼三楼会议室的灯光彻夜通明，凌晨五点半，关秋燕站在会议室的窗前，指尖划过桌上的《周欣民案件初步核查报告》，目光落在“挪用文旅补贴180万元”的字样上——这是陈舒然书记昨天早晨交给她的任务，要求三天内固定证据，彻底查清周欣民的违纪违法行为。
作为县纪委常委、纪委副书记兼案件监督管理室主任，关秋燕以“铁面无私、办案神速”闻名青宁官场，有着”黑寡妇”的响亮名头。她穿着一身藏青色纪检监察制服，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脸上没施粉黛，却自带一股冰寒肃杀的冷艳气场,让身有污点的官吏看了胆战心惊。“都到齐了吗？” 她转身看向门口，五个调查组成员正抱着案卷、电脑陆续进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熬夜的疲惫。
“关主任，周欣民2002年至2003年的文旅补贴发放台账全部调齐了，” 组员小李把一摞厚厚的账本放在桌上，“我们初步核对发现，有三笔补贴流向了‘青宁盛景文旅公司’，但这家公司根本没有承接过任何文旅项目。”
关秋燕翻开账本，指尖在“盛景文旅”的名称上停顿：“查这家公司的工商信息，股东、法人是谁，跟周欣民有没有亲属关系。另外，联系县财政局的会计，今天上午必须核实这三笔款项的转账凭证。”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记住，周欣民在县里待了十几年，关系盘根错节，所有取证过程必须全程录像，证据链要做到‘零瑕疵’。”
上午八点，县财政局的会议室里，会计老张坐在电脑前，手指不停颤抖地调出转账记录。“关主任，您看……” 他指着屏幕上的银行流水，“这三笔钱确实转到了盛景文旅的账户，但收款方为私人银行卡，是周欣民的小舅子王强的。” 屏幕上清晰显示，每笔补贴到账后，不到三天就被转到了王强的个人账户，用途备注“借款”，却没有任何借条或还款记录。
“把转账凭证、银行流水全部打印盖章，” 关秋燕示意组员拍照留存，“老张，你刚才的陈述我们已经录像，作为证人证言，后续可能需要你配合谈话。” 老张连连点头：“配合，一定配合，周局长这事……确实太不像话了。”
与此同时，另一组组员找到了盛景文旅的注册地址——青宁县老城区的一间废弃仓库，大门上的锁早已生锈，里面除了一堆破旧纸箱，连张办公桌都没有。“关主任，这就是个空壳公司，” 组员在电话里汇报，“工商信息显示，法人是王强，注册资本100万，但实缴资本为零，去年就被列入经营异常名录了。”
关秋燕挂了电话，立刻赶往县文旅局。办公室里，周欣民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桌上摆着他刚收拾的个人物品——自从上次考察团来过后，他就被停职待查，每天如坐针毡。见关秋燕带着人进来，他猛地站起来，强装镇定：“郑主任，你们这是……”
“周欣民，我们接到举报，反映你在担任县文旅局局长期间，涉嫌挪用文旅专项补贴，现在依法对你进行谈话核实，请你如实回答。”关秋燕把《谈话通知书》放在他面前，摄像机的红灯瞬间亮起。
周欣民的脸瞬间惨白，却还在狡辩：“挪用补贴？不可能！文旅补贴都是按程序发放的，我绝没有徇私舞弊！”
“是吗？”关秋燕拿出盛景文旅的工商资料，“这家公司是你小舅子王强注册的空壳公司，2002年5月、2003年3月、2003年10月，三笔共计180万元的文旅补贴转到了这家公司账户，随后全部流入王强的私人账户，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
周欣民的眼神躲闪起来：“我……我不知道王强注册了这家公司，可能是他自己干的……”
“那这份合同怎么解释？”关秋燕又拿出一份《乡村旅游设施建设合同》，上面有周欣民的签字和文旅局的公章，“合同约定盛景文旅承接王家坳村的观景台建设，但实际上，观景台是耀龙集团捐赠建设的，根本没有这家公司参与。你伪造合同、套取补贴，证据确凿，还想狡辩吗？”
证据摆在面前，周欣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他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声音带着哭腔：“我错了……是王强赌债缠身，求我帮他套点钱……我一时糊涂，就伪造了合同……我以为没人会发现……”
“还有2003年的乡村旅游培训经费，你以‘邀请专家授课’的名义支取50万元，实际根本没有邀请专家，这笔钱去哪了？”关秋燕追问。
“被我拿去给李县长的连襟张建军填工程窟窿了……” 周欣民的声音越来越小，“张建军承接了抗洪安置点工程，资金不够，李县长让我帮忙想想办法……我就挪用了培训经费……”
全程录像、笔录签字、证据封存，一系列流程走完，已是下午两点。关秋燕拿着周欣民的认罪笔录，向陈舒然书记汇报：“陈书记，周欣民挪用公款共计230万元，涉嫌贪污罪，证据链完整，可以采取留置措施。”
陈舒然点点头：“立即执行，按程序办！另外，李益满县长的问题，暂时先记录在案，等周欣民案彻底查清后，再上报县委常委会研究。”
下午三点，县文旅局门口，关秋燕向周欣民宣读《留置决定书》：“周欣民，你涉嫌贪污、挪用公款罪，经县纪委常委会研究，并报市纪委批准，决定对你采取留置措施，期限三个月。” 两名纪检干部上前，戴上手铐的瞬间，周欣民的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这个在青宁文旅系统横行了十几年的“本土派”核心成员，终究栽在了“实干派”的铁腕之下。
消息很快传遍青宁县城。傍晚时分，“河畔鱼庄”的包厢里，王志昊正和张玉霞、林雨晴、刘亚澜聚餐庆祝——一是周欣民案告破，二是云栖镇的示范镇资格正式获批。
“还是纪委厉害，三天就把周欣民拿下了！” 刘亚澜举起茶杯，“这杯庆祝贪官周欣民落马，大快人心！” 她刚做完专题报道的后期，脸上还带着熬夜的倦意，却难掩兴奋。
林雨晴笑着点头：“关主任我见过一次，之前因为刘思辰的案子到荞麦加工厂调查有关情况，她问得特别细，连工人的工资发放记录都要核对，真是个狠角色。”
王志昊喝了口荞麦酒，心里也松了口气：“周欣民这颗‘毒瘤’除了，以后推乡村振兴就少了很多阻力。对了，张玉霞，全市现场会的筹备得加快，下个月就要开了。”
“放心吧王副县长，” 张玉霞递给他一份方案，“耀龙集团捐建的研学基地下周就能竣工，民宿集群的扩建也签了合同，保证没问题。”
吃到一半，王志昊起身去洗手间。鱼庄的走廊狭窄，灯光昏暗，刚拐过拐角，就听见一阵争执声，夹杂着女人的呵斥：“放手！你再胡来我报警了！”
他循声走去，只见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男人正围着一个身穿职业西服的女人，为首的黄毛一手拽着她的胳膊，由于二人的拉扯，女人的白衬衣松开了两颗纽扣，可见一片白皙的肌肤，那丰满的娇柔显露一些春光，黄毛脸上带着猥琐的笑：“美女，陪哥几个喝一杯呗，只要你陪，多少钱都行！” 女人奋力挣扎，满脸羞愤，却被两个男人拦住去路，正是县纪委的关秋燕。
原来关秋燕处理完周欣民的案子，想在鱼庄与同事小聚吃饭，没想到刚出包厢就被这伙人盯上了。黄毛是青宁县有名的富二代，他爹是开矿的，平时在县城横行霸道，根本没人敢惹。
“滚开！” 关秋燕的脸涨得通红，伸手去掏手机，却被黄毛一把抢过，摔在地上：“装什么清高？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冰山美女？今天你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说着，他伸手就要去摸关秋燕的脸。
“住手！” 王志昊大喝一声，快步冲过去，一把抓住黄毛的手腕，用力一拧。“哎哟！疼疼疼！” 黄毛疼得龇牙咧嘴，手腕被拧得几乎要断。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事！” 黄毛的两个同伙见状，挥着拳头就朝王志昊打来。王志昊侧身躲开，抬腿踹在左边男人的膝盖上，只听“咔嚓”一声，男人疼得跪倒在地；右边的男人刚冲过来，就被王志昊抓住胳膊，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这几下干净利落，关秋燕都看呆了——她没想到这个看着文质彬彬的男人，身手竟然这么好。
黄毛见手下被制服，顿时怂了，却还嘴硬：“你知道我爹是谁吗？青宁矿业的张老板！你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老板？” 王志昊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公安局长邱辰希的电话，“邱局长，河畔鱼庄有人寻衅滋事、调戏妇女，你马上派警力过来，当事人是县纪委的关副书记。”
听到“纪委关秋燕”“公安局长”，黄毛的脸瞬间惨白——他再嚣张，也不敢惹纪委和公安。挂了电话，王志昊松开黄毛的手腕：“等警察来吧，你爹来了也救不了你。”
没过十分钟，邱辰希就带着警察赶到，看到现场的情况，又听了关秋燕的陈述，当即下令：“把这三个人带回局里，从严查处！” 黄毛被带走时，还在哭喊：“我错了，我赔钱，放过我吧……”
走廊里恢复安静，地上还躺着郑秋燕的手机，屏幕已经摔碎。王志昊捡起来递给她：“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关秋燕动动手，立即疼得轻呼一声：“哎哟”驺起了眉头，此刻她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刚才的冷艳被一丝慌乱取代：“谢谢你，王副县长，刚才多亏了你。” 她认出了王志昊——上次县委表彰会，他上台领奖时，陈舒然书记特意指给她看过。
“举手之劳，” 王志昊笑了笑，“你是关副书记吧？陈书记经常提起你，说你办案特别厉害。”
“是陈书记过奖了，” 关秋燕的耳尖悄悄发红，她很少跟异性这么近距离接触，尤其是对方还救了自己，“没想到王副县长不仅能干，身手还这么好。”
“以前在部队练过几年，对付几个小混混还是没问题的，” 王志昊随口解释，目光落在她被拽皱纽扣脱落的制服上，“你手臂扭伤了，我送你回去吧，顺便帮你治疗一下。”
关秋燕低头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娇艳的脸颊泛起红云，赶紧拉拉衣领，她疑问道：“你会治疗？”王志昊回答：“略懂一点中医，会些针灸按摩”。关秋燕想自己继续相聚用餐，那还不丢死人了，就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王志昊打电话给林雨晴说了有事先走。
走出鱼庄，晚风带着河水的清凉吹过来。王志昊的车停在门口，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关副书记。” 关秋燕坐进去，鼻尖萦绕着淡淡的男人汗味气息——那是他身上的味道，温馨而又刺激着她的嗅觉。
路上，两人聊起了周欣民的案子。“周欣民的小舅子王强已经被控制了，” 关秋燕有选择的说道：“他交代了违纪犯罪事实，后续我们会继续深挖。”
“辛苦你们了，” 王志昊感慨道，“要是没有纪委的铁腕，这些‘蛀虫’不知道还要贪多少。”
“这是我们的职责，” 关秋燕转头看向他，路灯的光落在他脸上，轮廓分明，“就像王副县长你为老百姓干事一样，我们纪委就是为干事的干部撑腰，为老百姓除害。” 她的眼神清澈而又坚定，让王志昊心里莫名一动。
到了关秋燕小区家楼下，她解开安全带，轻声说：“我家在16楼，走吧麻烦你啦。”
“不必客气，你手疼，小心一点。” 王志昊笑着说，“以后遇到需要帮忙的事，随时找我，咱们都是一栋大楼的人。”
关秋燕的心里一暖，点了点头：“那太谢谢你了，王副县长。” 她推开车门，下车前面带路。
王志昊跟在后面，走进电梯间。
电梯升到16层，关秋燕走进楼道，在1604门口用指纹打开门锁，把王志昊让进家里。他转头问关秋燕：“要换鞋吗？”关秋燕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一次性拖鞋，放到王志昊脚边，王志昊脱下皮鞋，换上拖鞋。他观察了一下客厅装饰，客厅宽敞明亮，装修简约明快，很符合主人的个性。他对关秋燕说我洗洗手，就给你治疗。关秋燕走前两步打开卫生间的门：“来这里洗吧”王志昊进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洗洗手，看向毛巾架，关秋燕也递给他一条毛巾，王志昊擦手时注意到卫生间的摆设完全没有男性用品，看来她应该是一个人居住。
他来到客厅对关秋燕：“关副书记，你脱掉外衣，坐到沙发上，我给你治疗。”
关秋燕耳尖泛红，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她脱下外套，显出她丰满魅惑的身材。
关秋燕问：“你怎么治疗？”王志昊说：“我给你按摩活血化瘀，消肿止痛。”关秋燕说：“要不我换一件短袖衬衣。”王志昊点点头：“这样更好”
关秋燕走进卧室，一会儿出来换了一件粉底碎花薄丝短袖衬衣，衬着她那俏丽的脸庞，更显娇媚俏丽。她看王志昊定定的看着她，不觉俏脸一红，低头走到沙发上静静坐下，自有几分小女儿的模样，王志昊感到这个冰艳的纪委女干部，其实也有诱人的一面。王志昊看她有些红肿的手臂，心中生出几分怜惜：“你忍着一点，稍微有点疼。”关秋燕贝齿轻咬：“王副县长，你放心治疗吧”
王志昊在她手臂的大陵、通里、二白郄门等穴位按摩，先是轻柔地按压，然后逐渐加力按揉，力度加大后，关秋燕感到酸麻，胀痛的感觉从手臂传向全身，到最后让她难以忍受的身躯扭动起来，甚至有要站立起来的想法。王志昊说：“忍耐一下，马上就好。”关秋燕只能紧咬嘴唇，努力坚持着，脸颊绯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闪亮。
半小时王志昊收手停止按摩，他头上滚落颗颗汗珠。王志昊抽了一张纸巾，擦了额头的汗珠说：“你现在抬手试试。”
关秋燕依照抬了抬手，又伸屈着手臂，感觉伸屈自如，疼痛感消失了。她欣喜的说道：“哎呀，好了，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再一看手臂的红肿消除了，肌肤恢复了正常的光泽。她感激的说：“真是太感谢你了，王副县长，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好的医术。”
王志昊微笑道：“你这是一般的扭伤，所以我还能处理一下。我还是很佩服你的忍耐力的，你一声都没有哼叫，很不容易。”
关秋燕被他夸得有些难为情，就说道：“王副县长，看你累的满头大汗，快去洗把脸吧”
王志昊笑道：“你别总是王副县长的叫，跟我太见外了，私下里你就叫我王志昊和小王就好啦。”
关秋燕摇着头说：“这怎么可以呢？”
王志昊说：“怎么不可以，又不是什么正式场面，我叫你秋燕好不好。”
关秋燕听她这样叫自己，脸色微微一红，不好意思答应，又不好反对，只能含糊含糊其辞的说：“你快去洗洗吧”连称呼她都不好意思叫了。
王志昊走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关秋燕为他倒了一杯茶：“喝杯茶，你休息一下。”王志昊喝了口茶，从公文包里拿出两瓶清雅养颜霜，给关秋燕：“这养颜霜这两天你可以擦一下扭伤的手臂，能起到很好的调理功效，主要是美容养颜的，你试用一下，看看效果如何？”
关秋燕说：“你给我治疗了，我怎么还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王志昊嬉笑道：“我这可不是贿赂纪委干部呀，产品推广初期，让你试用一下，做做宣传嘛。”
关秋燕早就听同事和闺蜜朋友说起过这个产品，说得神乎其神，她也很想买来试试，就是太忙，一直没有时间去逛商场。现在王志昊如此说来她也不便再推辞，就收了下来：“谢谢王副县长。”
王志昊手指点点她说：“看看又来啦，你怎么老是跟我见外。”
关秋燕不好意思，道：“不习惯嘛”
王志昊笑着看着她：“秋燕，你看喊两次就习惯啦。”
关秋燕被他说的羞红了脸：“哎呀，你这人......”
王志昊感觉两人刚刚触，不好过得开玩笑，看看时间已经9点过来，就起身告辞，关秋燕也没过多挽留，把他送到电梯间，就再见告别。
第二天一早，王志昊刚到办公室，就让秘书帮关秋燕补办了手机卡，还买了个新手机壳。中午的时候，他把手机卡和手机壳送到纪委办公楼，关秋燕正在开会，出来接的时候，脸上带着歉意：“不好意思，让你跑一趟。”
“小事一桩，” 王志昊递给她，“手机壳是我随便挑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是个淡蓝色的壳，上面印着粉色月季花，淡雅又不失明艳。
关秋燕接过，指尖轻轻摩挲着月季花的图案，耳尖又红了：“我很喜欢，谢谢你，王副县长。”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说，“晚上有空吗？我还是想请你吃饭，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王志昊看着她认真的眼神，笑着答应：“好，那就简单吃点，我知道一家不错的荞麦面馆。”
下午下班关秋燕脱下制服，换了件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在肩上，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温柔。她坐王志昊的车来到荞麦面馆。傍晚的“老王家荞麦面馆”里，人不多，很安静。“没想到你还喜欢吃这么家常的面，”关秋燕笑着说，手里搅拌着碗里的面。
“以前在云栖镇，经常跟村民一起吃，习惯了，” 王志昊说，“比大饭店的山珍海味好吃多了。”
两人边吃边聊，从清雅养颜霜的研制和功效，聊到青宁的发展聊，并聊了各自的经历。关秋燕说她大学学的是法律，毕业后就考了纪委，一干就是八年；王志昊说他在部队待了五年，退伍回来后考了公务员，一步步走到今天。
“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关秋燕抬起头，眼神真诚，“在云栖镇干出那么多实事，还敢跟‘本土派’硬刚，很多男干部都做不到。”
“你也很厉害，” 王志昊看着她，“一个女人在纪委办案，肯定受了不少委屈吧？”
关秋燕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习惯了，只要能查清案子，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吃完饭，王志昊送郑秋燕回家。到了楼下，关秋燕下车前，突然从包里拿出个小盒子：“这个给你，算是回礼。” 是个精致的钢笔，笔身上刻着“清淡净雅”四个字。
“谢谢你，关副书记，” 王志昊接过钢笔，心里暖暖的，“我很喜欢。”
“那……我上去了，” 关秋燕推开车门，又回头说，“以后常联系。”
“好，常联系。” 王志昊点点头。
看着关秋燕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王志昊握着手里的钢笔，心里泛起一丝微妙的情愫。他知道，自己和这个冰艳又温柔的纪委女干部，因为一场意外的救助，成了真正的朋友，而这份情谊，或许还会在未来的日子里，慢慢发酵。
回到县政府，王志昊把钢笔放在办公桌上，正好和岳父送他的“宁静致远”钢笔摆在一起。他想起关秋燕的话，想起纪委办案的严谨，想起自己肩上的责任，心里更加坚定——有纪委为实干撑腰，有关秋燕这样的伙伴，有身边一群想干事的人，青宁县的乡村振兴，一定能走得更远、更稳。
这时，手机响了，是关秋燕发来的微信：“钢笔要是用着不舒服，我再给你换一支。另外，黄毛的案子已经立案，他爹想来求情，被我拒绝了，你放心。”
王志昊笑着回复：“钢笔很好用，谢谢。你们办案子很辛苦，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
放下手机，他看向窗外的双城河，夕阳正把河水染成金红色。他知道，属于青宁的故事，还在继续；而属于他和关秋燕的情谊，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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