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棉让林柏赶着马车,拉着她绕了一大圈,到了那山下。
两人还是拿着铁锹一路走一路修整出条路来,有林柏这活就干的快,不到一个时辰就上了山,到山上没走多久,就看到了那天的几处温泉。
林棉这才发现,原来这温泉是在山边上,不过这样就更安全一些了。
在村子里上山是从左向右走,在这头上山,是从右往左走,只是换个方向。
林柏还伸手摸了摸温泉,觉得太神奇了。
找到温泉的位置就行了。
姐弟俩个一路下山,林棉一边和林柏说着,在哪装上铁栅栏,在哪装上木头栅栏,还要在那山上盖了房子,在温泉里泡澡。
林柏听了问道。
“二姐,那左师傅他们敢到这山上来盖吗?”
这个林棉也不知道,等哪天她得问问。
“盖房的时候,我多请几个打猎的师傅来,让他们听着动静。”
“而且我不是有个木屋吗,实在不行就多做几个,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及时躲到木屋里。”
林棉知道就是这样,可能左师傅他们也不一定敢来盖房子,不行到时她再多加些银钱。
姐弟两个下山,赶着马车到家天就已经黑了。
林枝做好了饭菜,在大门口张望着看,见他们两个脏的不像样,烧了两锅水。
姐弟两个轮换着用各自的木桶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吃饭。
吃完饭张家媳妇拉着王氏和柳氏来了。
“快快快,咱们几个也凑一桌,我还惦记着玩上几把试试呢。”
张山在一旁哼唧,说他们几个也想玩。
张家媳妇让他们几个上一边玩去儿。
“你们那天都玩了,也该换我们了。”
林枝还是不玩,她说坐在一边看着就行。
几个小的也不走,都坐在后面看着。
林棉先把这玩法,给王氏和柳氏又讲了一遍,有不明白的地方张家媳妇做补充。
柳氏说她不会玩,拉了林枝来两个人看一手牌。
惩罚就是手里剩牌的三个人,让牌先出没的人,在脸上用笔沾了墨画圈。
林桐积极的去拿了墨和毛笔来。
最先玩的几把都是林棉赢,王氏她们几个脑门上,鼻子上和脸蛋上,都被画了圆圈。
这回又是林棉赢,她忍着笑在她们脸上画了一整个大圈。
王氏也跟着笑。
“棉丫头不用你美,这回我已经整明白了玩法,下把我就在你脸上画。”
林枝和柳氏玩一把牌,每回手里剩的牌是最多的。
林棉谁也没放过,就给两个人的脸上都画了圈。
几个小的看着,拍着巴掌的笑。
等王氏和张家媳妇都摸清了玩法,就不再是林棉自己一个人赢,她也被画了个大花脸。
一直玩到天黑,脸上都没有地方画了,这才不玩了。
林柏他们几个又凑到一桌玩,还是打手板,那手板打的“啪啪”直响。
王氏指着他们几个。
“是不是虎,那打别人,自己手不疼啊。”
林棉去端了蜜饯、花生,和带冰的梅子酒来。
炕桌被他们几个小的玩扑克占了,她们几个就围着托盘坐,连吃带喝的。
吃着吃着王氏叹了口气。
张家媳妇就问她,是不是还是上回他最小的弟弟成亲的事。
王氏说不是。
“我可不和他操心那事,上回我让人捎信儿回去说给一两银子,我娘还说太少了,让我最少的也要拿八两。”
“我连信儿都没给他们回,他那媳妇爱娶不娶,我能掏一两已经不错了。”
她把声音放小了些。
“我是在想霜儿的事,这成亲也有三个多月了,那肚子咋还没有动静。”
林棉给王氏塞了几个蜜在手里。
“你自己想想就算了,可别去和霜儿说,别连带着让她也跟着着急。”
王氏放了一个蜜饯到嘴里。
“我看她可不着急,那心大着呢,还说轻手利脚的过两年消停日子才好。”
张家媳妇也说别让她操那个心。
“那林霜才多大,你这是着哪门子急?”
“再说这也不是着急的事儿啊,还是顺其自然吧。”
“你看看我,就想着再生几个,家里也热闹起来,养了这么些年也没再怀上一个。”
王氏拉着张家媳妇神神秘秘的道。
“我打听着个偏方,你要不要试试?”
张家媳妇听了直撇嘴。
“可饶了我吧,头几年我可是没少喝、也没少吃那些偏方,现在一说我还反胃呢,我可不遭那个罪了。”
张家媳妇说完她们几个听的直笑。
王氏一口干了碗里的梅子酒。
“还以为这霜儿出嫁了,我也能少操些心,我看呢这是没头儿了。”
“再说还有这福宝呢,长大还得给他娶媳妇儿,我还要给他带孩子,你说这当娘的就是个身心都累。”
张家媳妇拿起碗,也喝了口梅子酒。
“你这么说还真是,那我还是别再生了,不然半夜还得起来奶孩子,也不能像现在似的抬腿就走,还是算了吧。”
柳氏听了半天也没说话,等过了好一会她问王氏。
“大嫂,我想试试那偏方行不行?”
王氏听完,就知道柳氏这是当真了。
“我就是逗她玩那么一说,你可别信啊。”
柳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张家媳妇劝柳氏,还是别试那偏方。
“我当初可是听见谁有偏方就去要,各种膈应的、苦的我都试过,一点用也没有,你还是别惦记了。”
“要是怀不上,不行就去找个郎中调理调理身子,这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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