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听得笑了起来:“切,我才不信呢!我都22岁了,现在你骗不了我啦!
“要是真有人替天行道,怎么不把昨天晚上那些垃圾氓流子干掉?
“如果那些畜生突然暴毙,或者遭到什么报应,我就信你!”
许遂轻轻摇头,笑道:“也说不定。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多行不义必自毙,作恶多了下地狱!”
许愿继续“切”,一脸不信。
许丰收话不多,拍了拍许遂的肩膀:“好了好了,知道你们兄妹俩好久不见,话多。
“先别说了,有什么话等给你大伯过完寿回来再说。”
许愿道:“爸,要不我们把寿礼送到就回来?我不想在他家吃饭!”
许丰收无奈地摸摸女儿的头:“以后如果没有我和你妈了,你不跟他们一家来往也没啥。
“但现在不行,会被人说闲话的。
“先过去吧,去晚了也会被人挑理议论。”
许遂也是颇感无奈,所有人都绕不开这些。
这次接父亲去临州治疗,最好以后就别回来了。
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儿,还有这些不值得的亲人,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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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遂家的院子距离大伯许满仓家的院子不远,只有100多米,用不着开车。
许遂把送给大伯的礼物搬到了脚蹬小三轮上。
一箱五粮液放下面,然后两条中华玉溪王香烟用塑料袋装着放在上面。
许愿骑上小三轮,一家人笑呵呵地往许满仓家的院子而去。
一路遇到不少人,时不时停下来寒暄几句,聊聊近况,浅谈辄止。
快要到达许满仓院子的时候,一声突兀的车喇叭把一家人吓了一跳。
接着,一辆白色轿车速度飞快地从四人旁边过去。
好巧不巧,车轮碾在一个小水坑上。
浑浊的污水溅起,扑在一家人的裤腿上,还有不少落在三轮车上。
许愿尖叫一声,心头火气,正要声讨,只见那辆车缓缓停在了大伯许满仓家的门口。
许遂眯起了眼,心下好奇,
怎么又是一辆豪车?!
宝驰S7,落地价大约在150万左右。
虽然比不上路迪V8,在农村也是难得一见,一般人家肯定买不起。
许遂纳闷,大梨树村就是个普通村子,哪里来那么多豪车?
不会又是泡水车吧?
用意念一查看,果不其然,还真特奶奶是泡水车。
牛逼!又是一个庄毕凡,不怕死。
那车停在许满仓家的院子门口,车门打开,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但青春不怎么在的女人走了下来。
原来是大伯的女儿,堂姐许家玲。
今年35岁,嫁给了县里一个小老板,生了两个儿子。
许家玲脚上踩着高跟鞋,穿着貂毛披肩,自以为优雅地下了车。
她把眼睛上的墨镜向上面一抬,卡在了额头上方,露出一脸假笑:
“二叔,二婶,阿遂,阿愿,刚才带着墨镜,太黑了。
“没看见你们,也没看见你们的小三轮。
“贱你们一身水,对不住啊!”
许愿小脸一寒,怒气值飙升,这个丑八怪老绿茶。
她正待上去跟许家玲理论,却被许遂一把拉住胳膊。
许遂同样露出假笑,快步走上前去,嘴里说着:“原来是堂姐啊,怎么会……”
“会”字还没有说出来,许遂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
他身子前倾,猛地向前跌去,嘴里发出一声“哎哟”。
许家玲也被这个变故吓了一跳,担心许遂扑到自己身上,却不知道该往哪边躲。
“啪!”
一个巨大的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直接把她扇得转了半个圈,坐倒在地,正好坐在一个小水坑里。
许遂也借着这一巴掌的反作用力站稳了身形,一脸歉意地道:
“哎呀,对不住啊堂姐,我没看见地上有个水坑,差点把我绊倒。
“幸亏你帮我挡了一下,不然我就得摔个狗啃泥。
“这一口牙估计就保不住了,真是多谢你啦。
“其实刚才也不能怪你,都是路况不好。
“村里的路好多年没有翻修了,又是水又是坑的,村干部不作为!”
许遂把什么话都一股脑说完,这让许家玲很憋屈。
怪?怎么怪?
这话是她先说的,她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没看见,不小心,能怪吗?
还有,小水坑里面的水快被她的裤子吸光了,让她更加难受。
刚换的新衣服,还没有在亲友前面展示,就被许遂这个王八蛋毁了。
“你——”
许家玲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露出愤恨的表情:“行行行,许遂,几天不见长本事了啊,你们一家给我等着!”
但许遂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堂姐,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啊?
“今天是大伯的六十大寿,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姐夫和两个大外甥都不来吗?
“路也不远吧?
“你看,为了大伯过寿,连我都特意从外地回来了。
“小1000公里,开车开了整整八九个小时!”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男人和孩子不想来我有什么办法?
许家玲感觉很扎心,这该死的许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讨厌了?
一句一个“吗”,一句一个“吧”,你是思密达绿茶吗?
哪有你这么人高马大的绿茶?简直就是棵茶树!
许愿已经忍不住笑出声来,她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巴,眼睛眯成月牙,心里高呼大哥给力。
走老绿茶的路,让老绿茶无路可走!
许家玲眼睛快要喷火,这时候大伯许满仓和大伯娘鲁玉花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鲁玉花看见女儿的凄惨模样,忍不住问道:“这是咋了?脸怎么肿了?屁股咋往下滴水呢?”
许家玲黑脸,正待控诉许遂的暴行,许遂却抢先开口了,先占领了舆论的高地:
“大伯,大伯娘,都怪我,我走路不看路,差点被水坑绊倒。
“玲姐眼眼疾脸快,用脸扶了我一把。
“要不是玲姐,我这满嘴牙估计就保不住了!
“玲姐,要不去村卫生所抹点药?”
“你——”许家玲被许遂抢了话头,心里憋屈得要死,胸口闷得难受,想吐血。
许遂,你说的都是什么鬼东西?
一个大男人,还要点脸吗?
许满仓和鲁有花也是满脸震惊,无语地看着许遂。
用脸扶了一下?糊弄鬼呢?
谁会以脸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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