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傅晏洲冷冷道:“我已经带她去见过爷爷了,爷爷也很满意。”
连傅老爷子都见过了?
这不是先斩后奏吗?
林霜腾的一下站起身,满脸不悦:“傅晏洲,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要娶这个女人,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她嫁给你有什么目的,如果她不怀好意,你知道会给你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一旦离婚,财产怎么分?
怎么也得让他扒层皮不可!
这点,宋棠还真没想到,因为结婚协议上写的很清楚,两年期限一到,她不仅一分钱拿不到,还得给他白白当两年的傅太太。
听林霜这么一说,她反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就是不知道这个结婚协议,法律上认不认可?
如果不认可的话——
那她是不是可以让傅晏洲脱层皮?
像傅晏洲这么有钱的人,哪怕只是一层皮,也能让她这辈子衣食无忧。
不知道宋棠在想什么,傅晏洲已经把人搂在怀里,语气坚定:“妈,我们已经领证了,你说再多都没用。”
“从今天开始,棠棠就是你的儿媳妇,你们好好相处,尽量别让我为难。”
不让他为难是不可能的。
宋棠明显能感觉出来,林霜看她的眼神里像是藏着刀子,恨不能将她这个占了傅晏洲便宜的女人给千刀万剐了。
结婚证都领了,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在场的几位阔太,也都非常识时务的起身要走。
“傅夫人,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不打扰您和您的这位新儿媳妇培养感情了。”
说这些话时,几位阔太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怎么都没想到,傅晏洲会娶一个这么寒酸的女人。
她们的女儿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比眼前这个女人强上不知多少倍!
一向喜欢争强好胜的林霜,在儿子的婚事上,算是彻底栽了跟头。
等人都走了,林霜才终于跟他翻脸,连修养都不要了,直接指着傅晏洲的鼻子问:“傅晏洲,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她又指了指宋棠,满脸嫌弃:“你看看她,穿成这样就敢来见我,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们傅家是什么样的家庭,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吗?这样的女人嫁到我们家,你是想把我们傅家的脸面都丢光吗?”
“还是说,你就是在故意气我,气我当年不同意你和夏以晴在一起?”
“可你想过没有,那个女人有心脏病,她不能生育的,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从林霜的话里,宋棠得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原来傅晏洲心里早就已经有人了,那个叫夏以晴的女人?
是傅晏洲的妈妈拆散了他们。
不知为何,宋棠此刻有些心疼傅晏洲了。
这种爱而不得的心情,她比谁都懂。
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傅晏洲手心上的软肉,像是在安慰他。
傅晏洲察觉到后,却没明白宋棠的意思,还以为她是想退缩?
这时,宋棠突然开口,笑意盈盈的说:“妈,我虽然出身上差了一点,但是我勤劳能干,您放心,我一定会尽量做到让您满意的。”
“我不可能会对你满意的!”林霜的态度非常坚持:“除非你现在就跟我儿子离婚!”
离婚是不可能的,宋棠说:“妈~我和您儿子是真心相爱,您都已经拆散过他一次了,再拆散第二次,您就不怕他会想不开吗?”
傅晏洲怎么可能会想不开?不过话说回来,林霜听到这里,还是有些害怕了。
自从四年前,她逼着夏以晴离开,从那以后,傅晏洲连话都很少跟她说。
有时候看到他,也是一个人闷闷不乐,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不定,真的是心理上出现了问题。
见林霜在迟疑,宋棠又趁热打铁的说:“妈~我们在一起已经有段时间了,说不定我肚子里都有您孙子了。”
“您就算是嫌弃我,也不能嫌弃您孙子不是?”
像他们这种大家族,最注重的就是子嗣问题。
特别是傅晏洲还是独生子,林霜就他这一个儿子,自然会非常期盼能尽快有个孙子。
更何况,傅晏洲都三十多岁了,再不生就老了。
听宋棠说自己有可能怀孕了,林霜也就没再嫌弃什么,只是叮嘱她注意身体,一定要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
刚从傅老爷子那演完戏,又来林霜这演,傅晏洲看她是越演越自然,都快真把自己当傅太太了。
应付完林霜,刚出来,傅晏洲就松开了她的手。
出戏之快,让宋棠差点没反应过来。
傅晏洲直直的往前走,目不斜视的对身后那个女人说:“你今天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
一听有奖励,宋棠的眼睛都亮了。
他是小安的亲生父亲,自己要点抚养费不过分吧?
她立马跑到傅晏洲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说:“我想要个包。”
要钱的话,傅晏洲肯定不会给,说不定还以为她有什么目的,从而对她有所防备。
要包就理所当然多了,大不了就让傅晏洲以为她是个拜金的女人,胸大无脑,脑袋空空。
值钱的包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贬值,她还能寄到国外去,让姑姑找机会卖掉。
卖包的钱还能给小安交幼儿园的学费。
傅晏洲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不过是一个包,他还给得起。
晚上,天刚黑。
秘书就把包给送过来了。
是宋棠最喜欢的限量款名牌包。
她拿在手里爱不释手,心里却在盘算着这个包的价值,转手的话到底能卖多少钱?
看到她这么喜欢,抱着包就不松手,傅晏洲眼底闪过一丝鄙夷。
他坐在茶台前,默默品着茶,就这么一直用眼神审视着她,似乎是想看穿什么?
最后只看到了一个愚蠢又拜金的女人。
宋棠当然知道他在看自己,为了不让傅晏洲怀疑,她已经努力表现出对这个包的喜爱。
她还说:“这么贵的包,我要把它珍藏起来。”
傅晏洲放下茶杯,不动声色的说:“包不就是用来背的吗,收起来做什么?”
宋棠说他不懂:“女人的包,就是女人的脸面,这么贵重的包,当然得在最重要的场合去背了。”
反正她也不需要出席什么重要的场合,不过就是找个借口,等有机会把包寄出去,还能不让傅晏洲发现。
傅晏洲不懂女人,不会发表什么意见。
不过他还是明白了一件事,宋棠应该只有这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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