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然两眼无神的进来，“殿下先用膳吧！”
“兰若姐姐，今天母后考核没过吗？”
“不算过，也不算不过，母后说刚开始练，这样正常，就给我制定了一份学习计划。”
苏溪然让春桃上完药，俩人倒头就睡。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年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传出来惠王和王妃感情不和一直分居的传闻。
王府里的俩人忙到没有时间顾及这个传闻。
“兰若姐姐，咱们能休息了。”
皇甫瑞葳和苏溪然在软榻上一人一头没有形象地躺着。
“殿下，年关来了，该送的东西你送了吗？”
“我已经让王福安准备了，兰若姐姐不用担心。”
“那就好。”苏溪然躺着一点也不想动了，脑子终于有了休息的时间。
“今年咱们在哪过年？”苏溪然问道。
“今年去宫里一起守岁，今年皇祖母回来了，一起去陪她。”
“好。”
苏溪然从来没想过自己都从国子监毕业多少年了，现在又开始学习了。
“殿下，咱们明年不用这么学了吧！”
“应该不用了吧！兰若姐姐别担心，受不了咱们就和父皇和母后说一声，老二一开始没几天就不学了。”
俩人足足在王府休了两天才缓过来。
“殿下，陛下让您进宫一趟，刘少监正在等着。”王福安禀报完，皇甫瑞葳随着刘文入宫。
“坐吧。”看着已经恢复精神头的女儿，皇帝满意了。
“父皇找儿臣有什么事。”
“等等你五皇姐，一会一起说。”
皇甫瑞葳刚端起茶杯，五公主就来了。
“小五，说吧！”
五公主把抄录好的两份纸递给皇帝和皇甫瑞葳。
“父皇，这是儿臣最近半年查到的东西，虎头组织在梁王封地，和梁王脱不了干系。”
皇甫瑞葳瞧着这个画像，人竟然还没抓住。
看到第二张的时候脸色变了。
“父皇这两张画像是儿臣从一个行骗组织里面找到的，被抓的人现在还在审，这个组织和虎头也脱不了干系。”
皇帝看着这两张画像，实在是太像了点，不过小七的身量可是不好找，能模仿出来样貌，也笑不出来这个身高。
“你抓到这画像上的两个人了吗？”
“儿臣失职，还没抓到，不过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
皇帝看着完整的卷宗，知道这个事也不能怪五公主。
“没事，你接着查，再想其他办法就是。”
“父皇，现在已经有不少的人被骗钱了，金额巨大如果用到其他事情上面，会是一个威胁。”
皇帝也看到了，用来养私兵这些钱能养出来不少了。
“五姐除了这个查到的，还有没有证据，根据现场痕迹猜测的结果吗？”
五公主是在现场的人，皇甫瑞葳觉得五公主应该是有什么没有证据的想法的，奏折和卷宗上面的措辞，委婉了些。
看出来五公主的犹豫，皇帝道，“说吧，朕不会怪罪。”
“父皇儿臣怀疑，有人应该是想直接拿这个和您样貌相似的人换了您，至于小七的画像，儿臣怀疑是冲着王妃去的，之前小七受伤，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在那时候换人。”
听五公主说完，没有人意外，他们准备得这么充分，应该会有万全之策。
“儿臣抓了一个和齐内侍有几分相似的人，身上的举手投足模仿的很像。”
“和虎头有关？”
“儿臣猜测有？”
“这个罗盘是儿臣捡来的，里面还有一本被烧残了的书，上面几本上不剩什么了，就是书上有龙脉的字样。”
皇帝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了，之前小六和小七被伤就说是龙脉。
“儿臣猜测有人想要龙脉，不过这个东西太虚无缥缈，儿臣不敢妄言。”
皇甫瑞葳看着熟悉的罗盘，当初抓自己的人就用了这个，就是当时罗盘失灵了。
“皇姐，我能看看这个罗盘吗？”
皇甫瑞葳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和一般的没有区别。
皇帝也拿着看了一圈，“朕会让人把这个拆了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
“父皇，儿臣想要借点人，这次抓到的行骗团伙，儿臣觉得里面有大鱼，想要挖一挖，刑部人多眼杂，儿臣不放心。”
“现在人关在哪？”
“公主府的地牢。”
皇帝皱眉，“你公主府什么时候有的地牢。”
“儿臣后来重新修的，关押一些怀疑的犯人，儿臣觉得有些人身上太过不正常。”
皇帝知道是什么了，看来现在察觉到的人还挺多。
“把人带去暗牢，那边安全。”
“儿臣领旨。”
“小五回去再重新写一份，这次把你心里猜测的所有东西都写上，朕想看看具体情况，不用斟酌用词。”
“是。”
俩人出了乾清宫，五公主让皇甫瑞葳换了一身男装去和她一起审人。
“五姐有什么发现？”
“小七，你的身量太挺拔了些，寻常替身不好找，我怀疑替你的是个男子。”
看着好长时间不见，已经长得和父皇差不多高的人，吃了什么能蹿这么高，她也想长。
“二位殿下，里面的人都已经关押完毕，去到最里面的监考就能看到。”
五公主看到几人一人一间，被绑的死死的也没有办法自杀就放心了。
“小七在这里等等，一会我让你出来你再出来。”
“好，五姐先忙。”
嫌犯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里面隔音很好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怎么王三，你还不说吗？”
“哼，你个不男不女的狗奴才，要杀要剐随你便。”
“放肆，谁允许你这么说我们大人的。”
五公主挥挥手，说话的人退下。
“既然嘴这么硬，就试试这里的刑吧！小吴，挨个试。”
小吴审问完把记录下来的东西递给五公主，“大人，这是他交代的东西。”
“把人泼醒。”
盐水又把人浇醒，“大人，能说的我都说了，其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五公主才不会信他，这帮团伙嘴里可没有实话，去把门外的人叫进了。
皇甫瑞葳走进房间，王三看到皇甫瑞葳的样貌瞳孔微缩，没有说话。
“看来你们还认识。王三剩下的你还不交代吗？刘五可都说了。”
说完摇了摇手中的纸，“刘五现在可是已经在牢里好酒好肉的吃上了，现在的这个牢里可没有人能救你出去。”
“怎么，还要为了你那个不知道在哪的主子死扛不说话？”
王三之前已经被人折腾的受不了了，“我说，我之前见过这个人，他还和另两个人一起来过我们那个落脚点，上头说他们有大用，不让他们随便出面，吃喝都是最好的供着，有个兄弟不满意，背后说了几句，被人当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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