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月氏的名字便由此而来!
这个时期的月王应该还很年轻吧……刚刚继位,急于稳固自己的地位……
赢琛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既然如此——
等玻璃制成,就给他们打造一尊雕像,既仙气缥缈,又不失威严!
月王一定会心动。
有了这件,就能以天赐神授的名义巩固统治。
正名之后,
接下来便是解决大月氏的困境——饥寒交迫!
所以,他的计划,
月王无法拒绝,也绝不会拒绝!
这是堂堂正正的阳谋!
现在,就等大月氏使团入宫觐见了,好戏即将开场!
赢琛正想着,
忽然手中鱼竿一颤。
他先是一愣,随即大喜,猛地提竿!
哗啦——
一条鲫鱼破水而出!
!
钓鱼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钓上鱼来!
值得庆祝!
就在这时,不远处李峙带着一个孩子走来,恰好看到鱼儿跃出水面的瞬间。
李峙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
不可能!
公子居然钓到鱼了!
???
一旁的李陵满脸困惑:
怎么了?
不就是钓到一条鱼吗?有什么特别的?
李峙激动道:
你不懂!
公子在这条河里钓了半年,少说也有一百次,可从来没钓上来过!
今天这是第一条!
嗯,他决定了——
回庄子后,一定要把这事宣扬出去,还要把今天定为吃鱼日!
公子钓到第一条鱼,
值得纪念!
李陵的小脸上写满了茫然。
?
钓了半年才钓到第一条?
这也太……离谱了吧!
换他上,他也行!
“大哥是不是不会钓鱼?”
李陵暗自思忖,眼中闪过一丝雀跃。
他终于发现了大哥的不足之处!
祖父总说大哥近乎完美,可世上哪有十全十美之人?这不就被他找出破绽了吗?
回去定要与祖父理论一番!
河畔。
赢琛刚收起鱼获,便见李峙领着李陵走来,不禁微微蹙眉。
李陵为何而来?
莫非李斯又有要事相告?
二人刚至近前,
李峙便满脸堆笑地拱手:
“恭喜公子!”
“首获大鱼!”
赢琛闻言喜形于色。
他将鱼抛给李峙,朗声笑道:
“带回去,好生悬挂!”
“遵命!”
李峙郑重接过,扛在肩头昂首阔步而去。
他要将这尾鱼高高挂起,
让全庄上下都瞧瞧,
从此再无人敢妄议公子不会垂钓!
一旁,
李陵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一幕,心中暗忖:大哥钓条鱼,怎的比打了胜仗还威风?
“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达成成就后,赢琛转向呆若木鸡的李陵。
然而,
李陵仍沉浸在震惊中未能回神。
赢琛见状眉头微蹙。
这孩子……
怎的愈发痴傻了?
莫不是被李斯责罚伤了头脑?
良久,
李陵终于如梦初醒,茫然转头,用纯真中透着憨气的目光望向赢琛。
脱口而出那个经典字眼。
“啊?”
赢琛:“……”
片刻后。
“大哥。”
“祖父命我转告,已寻得张良踪迹,最迟三日便可将其擒获。”
“另,项氏谋逆之事,陛下早有部署,祖父说无需我们费心。”
李陵抓耳挠腮,面露难色。
似乎还有一事!
偏生记不起来了……
案几对面,
赢琛同样眉头紧锁,满腹疑窦。
“嗯?”
“政哥已经知晓项羽之事?竟在李斯禀报前就有所行动?这是为何?”
按理说,
按照原本历史轨迹,
项羽等人行事极为隐秘,寻常情况下难以察觉其反意,然而……
政哥确实发现了!
苦思许久未得其解,
赢琛只能推测,或许是项羽等人不慎暴露,被政哥抓住了破绽。
先前在乾县时,
那群身手不凡的神秘暗卫,想必就是政哥的某张底牌,类似黑冰台的存在。
正思索间,
李陵突然想起另一桩事,神秘兮兮地凑近低声道……
“对了,大哥。”
“祖父还提到,昨日审讯六国余孽时获知,咸阳城内另有一批潜伏势力,让你务必当心。”
“他们可能冲着你来。”
???
赢琛眉梢微动。
这是何意?
莫非这些六国余孽专与他作对?另一批人马?难道不是张良一伙?
“……”
沉吟片刻,
赢琛决定为保周全,先从系统兑换些防身之物。
比如……!
咳,绝非贪图潇洒,纯粹为了保命!
嗯……还需配件护身宝甲。
正当赢琛凝神盘算之际,
府门外,
许玮同样陷入沉思。
“一支笔?”
“管家声称公子辰不在府中,却递给我这支笔?”
摩挲手中毛笔,
许玮双眉紧锁,久久不语。
此举何意?
他断定管家所言不实,公子辰必在府内,只是不愿相见罢了。
“唉……”
似想到某种可能,许玮黯然长叹,满面忧色。
但愿……
并非他所揣测那般。
若此笔真代表公子辰的态度,诸子百家恐将陷入困境。
摇头叹息间,
许玮转身离去。
特意绕行数条街巷确认无人尾随后,闪身潜入一处隐蔽院落。
院内暗室中,
墨家、儒家等各派首领静候多时,神色间难掩紧张。
许玮踏入厅内,众人纷纷起身相迎。
墨家巨子快步上前,急切问道:情况如何?见到公子辰可曾探得什么消息?他对我们是何态度?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许玮。
只见许玮苦笑着举起手中毛笔:公子辰并未见我,只派管家送来此笔。”
众人面面相觑。
一支笔?
这是何意?
墨家巨子沉声追问:他可知你身份?是明知故拒,还是...
许玮眉头紧锁:我只说是商贾,欲谈的买卖。
公子辰想必由此猜出了我的来历。”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仅凭片言只语,公子辰竟能识破许玮身份,还作出回应?
墨家巨子不禁感叹:果然如传闻所言,公子辰智近乎妖!
短短两句话,便洞悉 。
虽说许玮有意暗示,但公子辰的反应速度着实惊人。
儒家掌门况宁突然冷哼:老夫早说过不必找他。
一个未及冠的少年能做何主?即便谈妥条件,那暴...那嬴政会依言而行?可笑!
他对众人寻访赢琛之举嗤之以鼻。
墨家巨子冷冷扫他一眼:大谬不然!我详查过公子辰的底细,此子在受命之前,一直深藏不露。”
自考验伊始,公子辰便势如破竹!无论是赵高、扶苏等诸位公子,还是那些六国残余势力……
他们的种种谋划,竟丝毫未能动摇公子辰分毫!
言及此处,
这位墨家首领眼中掠过一丝惧色,接着说道:
赵高此人阴险毒辣,手段残忍至极。
扶苏在民间素有贤名,更有儒家为其后盾……
除他二人外,那些六国余孽屡次行刺公子辰,可结果如何?
这时,许玮突然插话道:
最终……
胡亥失宠,赵高权势倾颓,扶苏的声望被公子辰彻底盖过。
至于那些六国余孽……
如今已是元气大伤!
依我之见,不出一个月,各地潜伏的六国余党必将所剩无几!
与公子辰为敌者,皆无善终!
闻听此言,
在场的各家首领皆默然不语,神情中透着惊惧与无奈。
确实……
当初瘟疫谣言四起时,他们也曾推波助澜,甚至出力不少!
如今,
报应来得如此之快!
公子辰一招制敌,让他们猝不及防,陷入绝境!
许久之后,
众人仍在回味墨家首领与许玮的话语,沉默无言。
他们招惹不起公子辰,
而今对方已然出手报复!
该如何是好?
连商议对策的机会都不给!
念及此,
儒家首领盯着许玮手中的毛笔,不悦地问道:
这究竟是何意?
许玮略作迟疑,答道:
若我所料不差。”
公子辰意在表明,我们诸子百家不过是支笔,虽有用处,但若不掌握在朝廷手中,便无足轻重。”
此为其一。
其二……
或许还想说明,我等虽是,可却在朝廷手中。
若无,我们便失去存在价值,终将……消亡!
此言一出,
众人心惊胆战!
区区一支笔,竟暗含如此深意?
那位公子辰……当真深不可测!
墨家领袖沉默不语。
许玮的话确实在理。
公子辰避而不见,这本身就是一种强硬姿态。
随后送来的那支笔,
暗含两层深意。
其一,表明诸子百家并非不可或缺,大秦完全可以舍弃他们。
其二......
若不归顺,唯有死路一条!
如此强势,
令他满腔怒火却无可奈何。
确实,
诸子百家拿什么与大秦抗衡?武力?民心?
还是其他?
唉......
墨家领袖长叹一声,
脸上写满无奈与绝望。
昔日,
大秦尚未完全赢得民心,加之严刑峻法、徭役繁重,民不聊生。
他们尚可浑水摸鱼,
一边 百姓,一边四处躲藏,一边广收门徒......
可如今!
自推恩令、以工代赈等新政推行后,大秦竟奇迹般稳定下来。
再加上缉拿六国余孽可免赋税的政策一出,
他们不仅无法兴风作浪,
反被百姓与朝廷军队追得四处逃窜!
虽非六国余孽,
但对大秦而言,终究是反贼!捉拿归案同样有功!
这些尚且不论,
即便狼狈逃窜,至少还有一线生机。
然而自问世后......
这最后的生路也被彻底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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