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6月。
何雨柱初中毕业。
何雨水六岁,准备上小学。
何大清跟兄妹俩坦白,他要结婚了。
其实主要是跟雨水说。
何雨柱早知道了。
“柱子,雨水。
你们一个十五岁,一个六岁。
也都知事了。
我把你们拉扯这么大,也不容易。
你们妈走了那么久。
我也该为我的后半生考虑,需要有个伴儿。
不是说怕你们以后不给我养老。
人总是要有个知冷知热的伴儿。
去年。
爹认识了一个没了丈夫的女子,石家庄那儿的人。
带着一个小女孩,比雨水小一点。
爹决定了,要和她结婚。
婚期在十五号。
你们愿意的话,就喊她一声妈。
不愿意,就喊姨吧。
明天我带她们回来,和你们见见。”
说罢,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
希望得到他们的理解。
何雨柱笑着问雨水:
“雨水,爹说要给咱找一个妈,你同意吗?”
何大清瞪了他一眼。
然后温柔地抱起雨水。
“雨水,爹不会不要你的。
她来之后,就多了一个人照顾你。
给你做饭,穿衣服,梳头发,买衣服,带你玩,不让别人欺负你。
你还会多一个妹妹。
陪你一起玩,一起上学。
好不好?”
雨水听着老爹画的大饼,天真地问:
“会像翠兰婶子那样照顾我吗?”
翠兰婶子,就是易中海的妻子。
叫刘翠兰。
雨水从小都是托她照顾的。
这时候的何雨水,还没遭受过四合院的毒打,对刘翠兰的印象挺好。
“会的,而且会比你翠兰婶子更好。”
何大清保证道。
然而雨水的脑回路有些清奇。
“那爹你娶了翠兰婶子不就好了吗?
反正她又没有孩子。
到时候还会继续对我好。”
听到这话。
何雨柱笑抽了,把嘴里的茶喷了何大清一脸。
何大清懵了。
我娶刘翠兰?
那……易中海,请你死一死可以吗?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不过仔细一想。
雨水说的没错。
刘翠兰没有孩子,雨水觉得她会对自己好。
那张招娣呢。
她有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结婚了,再生下孩子。
会对雨水一碗水端平吗?
雨水是不是担心这件事?
不过貌似易中海他老婆长得也不错哈。
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
要是易中海不在的话,可能会更有魅力。
然后他想入非非。
被何雨水一巴掌打醒。
哄了大半夜。
总之。
何大清把雨水哄好了。
结婚之事,板上钉钉。
第二天上午。
何大清将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
剃了头,刮了胡子。
将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
换上一件深蓝色哥萨克衬衣,黑色工装裤,新的黑布鞋。
嘿,一看就是四十岁的精神小伙。
在何雨柱和何雨水的添乱下。
已经将何家的屋子收拾了一番。
等着客人上门。
何大清等不及。
自己跑过去带路了。
何雨柱则被何大清安排了掌灶的活。
啧。
压榨童工了属于是。
爷才十五岁。
就要面对人间的烟火,和亲爹后妈呛人的狗粮。
何大清准备的食材挺丰盛的。
何雨柱看了看。
槽溜三白、黄焖鱼翅、红烧牛尾和九转大肠,再加一个砂锅酸萝卜老鸭汤。
不错,不错。
老何为了今天这顿“见面宴”。
花了不少心思。
许多费时费力的食材处理工作都完成了。
“倒是给我省了不少事。”何雨柱心道。
他首先端起那锅黄焖鱼翅底汤。
汤色浓郁。
明显被何大清提前吊了很久。
鱼翅本身也已泡发妥当。
何雨柱无需尝味。
神识一扫,便感知到汤汁中各种鲜味融合的程度。
“火候还差些,干贝的鲜甜还没融好。”
他心中明了。
指尖在砂锅边缘轻轻一触。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小手搅动,调整着锅内的受热。
随即加入发好的鱼翅,盖上盖。
以文火慢煨。
很快,一股醇厚的异香弥漫开来。
接着是九转大肠。
何大清已经完成了繁琐的清洗,套煮和初步炸制。
何雨柱起锅烧油,油温七成热。
然后下入大肠块复炸,瞬间激发焦香。
随后倒出余油。
放入何大清备好的糖色、香料包和高汤。
他手腕轻抖,铁锅在他手中仿佛没有重量。
大肠块在浓稠的汤汁中均匀翻滚,吸收着五味的精华。
一股霸道的香气轰然炸开,与鱼翅的醇厚香气交织,却不显冲突。
红烧牛尾更是简单。
何大清连牛尾都提前焖炖到了软烂边缘。
何雨柱只需将其转入炒锅,大火收汁。
他操控着火候,让汤汁紧紧包裹在每一块颤巍巍的牛尾上。
胶质尽显,浓郁的肉香带着酱香升腾而起。
槽溜三白的鸡片、鱼片、笋片都已片好滑油备用。
何雨柱另起一锅。
烹入何大清调好的香糟汁。
汁水沸腾的瞬间。
他将三白倒入,手腕一颠,糟汁均匀裹上食材。
一股清雅带着酒香的蒸汽“嗤”地腾起。
最后是砂锅酸萝卜老鸭汤。
老鸭与酸萝卜已经经过长时间煲煮。
汤色奶白,酸香扑鼻。
何雨柱只需将其重新加热至滚沸,最后撒上几粒枸杞点缀。
那开胃的酸香与鸭肉的醇厚完美融合,光是闻着就让人口舌生津。
小雨水像只循着味儿的小猫。
从里屋蹭到厨房门口。
扒着门框,眼巴巴地看着哥哥那看似随意却行云流水的动作。
以及那几口冒着诱人蒸汽的锅灶。
“哥……太香了……”
何雨水用力吸着鼻子。
小手捂着自己咕咕叫的肚子。
“那个鸡翅膀,还有肠子……我能偷吃一个吗?”她可怜兮兮地乞求道。
何雨柱将妹妹的馋样尽收眼底,笑道:
“小馋猫,给你一个,小心烫。”
说着拿起一个空碗,捞了一只鸡翅和肠块,递给她。
雨水幸福地端着碗。
“哥哥真好。”
与此同时。
从何家厨房里弥漫出来的香气。
像妖精一样勾引着大院里的馋鬼。
“何大清这是在干嘛,日子不过了?”
前院,阎家。
阎埠贵的老婆杨瑞华羡慕地望向中院方向。
一边玩蚂蚁的的阎解成抬起头,“
妈,何家的味道好香啊。
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做。”
杨瑞华正给今年出生的二儿子阎解旷喂奶。
不耐烦地挥挥手。
“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爸说,吃不穷,穿不穷,不懂算计才受穷。
你都多大了,不知道学学。
……
不过话又说回来。
何大清的厨艺可真好啊。
这味儿,闻着真香,应该就着下饭吃。
不然浪费了。”
阎解成不爽地看了他妈一眼。
就知道教训我。
你自己不也说真香嘛。
“妈,我刚看到何大清出门去了。
穿得新崭崭的。
这应该是柱子哥做的。”
“你说真的?
那傻……柱子可真不得了。
哎不对,何大清穿一身新出门,
是干啥去了?”
中院。
贾张氏的眼珠子快要跳到何雨柱面前的锅里。
她翕动着鼻翼。
咀嚼着空气里无形的肉块。
后院。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
朝何家走来。
“大孙子哎,你做的啥呀,这么香?”
她将头探进厨房,看到何雨柱一个人忙碌。
脸上露出菊花般的笑容。
“老太太,这都我爹准备的。
他要结婚了。
今天给我和雨水看后妈。”
聋老太一听这话。
愣住了。
“啊……额……结婚,结婚好呀。
是该找个了。
对了,你有没有听你爹说,
他要娶的媳妇儿,姓啥呀?”
何雨柱不动声色。
“姓啥,我不知道哎。”
聋老太的脸上的笑容消失又复现。
然后转身就走了。
甚至忘记自己来干啥了。
何雨柱站在厨房里,神识笼罩而去。
只见聋老太太阴沉着脸。
“不对,不对,中海怎么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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