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一手一个、紧紧抓着棒梗和槐花的闫埠贵,眉头一皱:
“三大爷,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
根本不需要闫埠贵回答。
曹漕刚刚已经说得明明白白。
但正因为太清楚,反而让他们更加困惑。
要不是路上遇到大儿子闫解成和二儿子闫解放,闫家老两口还真不知道怎么回来。
两人双手根本忙不过来,既要按住棒梗这几个小兔崽子防止他们逃跑,又得把被棒梗拆得七零八落的自行车带回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麻烦。
车轱辘、脚蹬子等零件散落一地,全被闫解成两兄弟堆在了地上。
还是闫解成和闫解放回答了一大爷易忠海的询问。
一大爷,二大爷,正好你们都在,省得我们再去叫了。
闫解成这样说道。
闫解放指着被拆散的自行车和棒梗三兄妹:就是这几个小 ** 干的。你们看看,车都被拆成啥样了?
棒梗还在挣扎。
但闫埠贵牢牢抓着他:臭小子还不知错是吧?
贾家嫂子,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这小子偷了我家自行车!
面对质问,贾张氏虽然看不清具体情况,但心里已经明白了。
她立即换了副笑脸:三大爷您这说的什么话呀。怎么能叫偷呢?说不定是有误会呢。
少装糊涂!现在人赃俱获还想赖账?三大妈立刻反驳。
秦淮如急忙解释:我妈不是要赖账。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就下结论,不太合适吧?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曹漕站出来作证,我亲眼看见棒梗把车偷出来拆成这样的。
曹漕你瞎掺和什么?贾张氏气急败坏。
她的糊弄计划被突然出现的证人打乱了。
我就是要主持公道。曹漕理直气壮,说实话还有错了?
三位大爷,你们可得给我做主!
这时系统提示接连响起:
收到贾张氏怨念值1000点
收到秦淮如怨念值300点
收到傻柱怨念值100点
曹漕心想:“居然没暴击!贾张氏的怨念值才1000点?对她来说就这么不痛不痒吗?果然是个禽兽,跟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不过傻柱这100点怨念值又是怎么回事?他有什么好怨恨的?”
以前闫埠贵两口子确实不喜欢曹漕。
像那次红烧肉的事。
还有......
但现在不一样了。
闫家人都站在曹漕这边。
他们甚至觉得曹漕很讨人喜欢。
贾家嫂子,曹漕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孩子老实,说真话戳着你痛处了?
曹漕,别怕!
咱们行得正坐得直,三大爷你做个诚实的人!
涉及自身利益,闫埠贵说得掷地有声。
贾张氏虽然生气,但还没气糊涂。
她清楚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棒梗的事压下去。
不能让这个字眼落在棒梗头上。
三大爷,我也没说什么,你怎么就针对起我来了。
我是说这事儿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我家棒梗我最了解。
他是个乖孩子,绝对做不出那种事。
贾张氏刚说到这儿,曹漕又补了一句:
贾婶,我的眼睛亮着呢,看得一清二楚。你是在怀疑我眼瞎?要说是你眼花看错了倒有可能,但我用人格担保,我说的句句属实!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600
老寡妇怒道:曹漕!你骂谁瞎?说谁长着狗眼?
......
老天爷!我活不下去了!
贾张氏直接往地上一躺,双手拍打着大腿,哭天抢地。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被她发挥到了极致。
我不活了!
我不活了!
“老天爷,您睁开眼瞧瞧,这世道还有公道吗?”
“孤儿寡母被人欺侮成这样,天理何在?”
贾张氏嚎得响亮,可眼睛里半点泪花都没有。
“贾家嫂子,谁欺负你了?”
“你可别不讲道理!”
“你说说,现在这事怎么解决?”
三大妈可不吃贾张氏那套。
同住一个院。
谁不了解谁。
在她看来,要是对贾张氏撒泼视而不见,自家的赔偿肯定会被她一闹了之。
关系到切身利益。
三大妈寸步不让。
贾张氏低着头,只顾着抽抽搭搭,装没听见。
“喂,贾家嫂子,你听没听见?你家棒梗把我们自行车糟蹋得不成样了,别想蒙混过关!”
闫埠贵急了,转头看向易忠海和刘海忠:“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别光站着,评评理!”
不等两位大爷开口。
曹漕插话了:“三大爷,还让他们说什么呀,干脆把棒梗送少管所得了!”
原来。
这老寡妇耳朵不背。
曹漕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猛地抬头,扯着嗓子嚷嚷:“送什么少管所?送谁去?你怎么不去!”
“贾婶,我可是按您说的做。”
“先前我说有个侄子犯错,您说从小就惹是生非,长大了必定危害社会。这种祸害不严惩,天理难容。如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话没说完。
贾张氏脖子一梗,装起糊涂:“我什么时候说过?曹漕,你别血口喷人!”
“贾婶,我哪敢胡编?这不都是您的原话吗?您还说这种小兔崽子屡教不改,绝不能轻饶。上梁不正下梁歪,养出这种小 ** 的人家缺了大德。要是您家出这种贼,非得拎起来摔死不可!”
曹漕一字不差地复述着贾张氏方才的慷慨陈词。
这真是一场记忆力的测试。
曹漕清楚地记得,这些全是贾张氏亲口说过的话,自己没有添加任何夸张的成分。
贾张氏气得嘴唇发青,脸色煞白,浑身发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到底说没说过那些话,心里自然明白。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增加6000.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增加6000.
系统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曹漕:嗯?真的假的?还没触发暴击?系统,你该不会克扣我的功德值吧?
还没等到系统回应,老寡妇又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依旧是那副胡搅蛮缠的架势: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街坊邻居们都来评评理,你们谁听见我说过这些话了?
要说傻柱这个家伙,真是一个坑队友的料。
他要是帮谁,除了能在物质上一下,其他的帮忙基本都是帮倒忙,能不添乱就算万幸了。
老寡妇话音刚落。
傻柱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接了一句:贾婶,你好像确实说过这些。
曹漕:………………
直到此刻。
曹漕才发现。
这家伙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要知道。
这可是傻柱发自内心说出的大实话,并不是曹漕对他使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才得到的效果。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增加.(暴击效果触发!)
曹漕期待已久的暴击终于出现了。
只不过。
来得太过突然,让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靠!有没有搞错,这就暴击了?我啥都没干,就是傻柱送了个助攻而已。
曹漕暗自感慨,目光扫向傻柱时,心里又嘀咕道:连我都这么惊讶,老寡妇对傻柱的怨恨得有多大。唉,浪费在这个傻小子身上了!
原本。
曹漕才是贾张氏攻击的主要目标。
但傻柱这个愣头青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出,立刻成为了贾张氏钬力集中的对象。
最后。
无论是易忠海。
还是刘海忠。
这些人都不再作壁上观了。
易忠海依旧是一副和事佬的做派,迫不及待地定下结论:棒梗拆三大爷自行车这事证据确凿。贾家负责把车修好,就这么定了。整天闹腾,没个消停。
按理说
这确实是最妥当的解决办法
双方都不吃亏
但
闫埠贵两口子可不答应
光修好就完了?车子被棒梗这么一折腾,折旧费怎么算?就算修好了还能跟原来一样吗?
闫埠贵拐弯抹角说这么多
其实就一个意思:要钱
光修车不够
还得另加赔偿
那就让贾家再赔五块钱折旧费吧
刘海忠插了一句
这下
老寡妇急眼了
可还没等她吱声
三大妈先炸了:五块钱?这可是自行车!起码二十!
挺合理
和稀泥的易忠海附议
合理什么?你们合伙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二十块?门儿都没有!
贾张氏咬死不松口
别说二十
修车的钱她都不想出
最后还是傻柱站出来揽下这事
这会儿在贾张氏嘴里
傻柱突然从混账东西变成了活菩萨
把他夸得天花乱坠
原本
事情到这儿就该了结了
双方达成协议
** 平息
可偏偏
傻柱忘了关键一点
现在那房子
早不是他的了
自从棒梗烧了闫家房子
闫埠贵一家就强占了他家
连何雨水的屋子也让贾张氏占了
贾家与闫家的修缮进度缓慢,还没完成。
傻柱回来后,三大妈赶紧拦住他:“傻柱,你走错了,这是我们家。”
这时傻柱才记起,自己已经搬到一大爷那里住了。
搬过去时他孤身一人,忘了盘算开支。
如今工资未发,他已身无分文。
连二十块都拿不出来,吃饭全靠食堂的便利。
一大爷夫妇虽照顾傻柱和贾家,但他们并非毫无私心。
他们拉拢傻柱是为养老打算,对贾家只是顺便示好。
赔偿的事原本已了结,可傻柱无力支付, ** 又起。
老寡妇想溜,但眼盲的她无处可逃。
三大妈早盯紧了她:“贾婶,柱子没钱赔,你说怎么办?”
“等他下月发了工资再给,急什么!”贾张氏淡定回应。
她盘算着,只要不牵扯自己,赔钱的事全推给傻柱就行。
闫埠贵气笑了:“那我家的自行车呢?也等到下月再修?我还要用呢!”
车子被拆得七零八落,既不能骑也不能推。
“贾婶,别装聋作哑!”三大妈催促道,“祸是棒梗闯的,傻柱帮你们是情分。现在赔不出钱是他的事吗?不给钱我们就报警!”
三大妈态度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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