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带着不满与高傲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是于海棠,那位号称红星轧钢厂厂花的于家二 ** 。
就在系统提示弹出的瞬间。
当曹漕出神地望着前方时。
他的目光恰好正对着于海棠。
从于海棠的角度看去,发呆的曹漕就像在直勾勾地盯着她。
特别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喜,曹漕脸上还挂着笑容。
正是这个笑容让于海棠产生了误会。
看到这一幕的于海棠既得意又恼钬。
得意的是自己的魅力依旧无人能挡。
任何女人都会为这样的关注感到骄傲。
恼钬的则是,连曹漕这样的普通工人都敢痴心妄想了。
无论是在原着故事里。
还是现实生活中。
于海棠都是个眼高于顶的主儿。
要是放在现在这个时代,妥妥就是个假名媛。
整天想着靠姿色攀附权贵的那种角色。
还没等曹漕解释。
摇曳生姿的于海棠已经走到曹漕跟前,抬手就要给他一耳光。
你还敢躲!
见巴掌落空。
于海棠更是钬冒三丈。
怎么回事?
爱管闲事的刘海忠这时冒了出来。
虽然这老头不过是个普通钳工,却总摆出一副官架子,搞得自己比车间主任还像领导。
刘师傅您来得正好。您来评评理。这个曹漕,他耍流氓。
于海棠突然冒出一句话。
曹漕,你大白天的就不学好。
刘海忠指着曹漕训斥。
最近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曹漕出气。
这下可好。
刘海忠决定要狠狠整治曹漕。
于海棠,你说曹漕对你耍流氓,他怎么耍的?说说看,是摸你胸还是摸你屁股?
伍六七油嘴滑舌。
平时说话就没个把门的。
工人们听了哄堂大笑。
男人们的快乐有时就是这么简单。
伍六七,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虽然扎着两条长辫子看似文静,于海棠骨子里却很泼辣。
怎么回事?
车间主任贾主任走过来询问。
贾主任,曹漕耍流氓!
于海棠先发制人给曹漕定了性。
贾主任脸色一沉:有这事?
主任别只听她一面之词。怎么不问问她我怎么耍流氓了?
曹漕反驳。
你盯着我看还坏笑,敢说没龌龊心思?
于海棠自信满满地说。
了解情况后贾主任松了口气,批评道:曹漕,怎么能这样看女同志?赶紧道歉。
又对于海棠说:你也没损失,这说明你有魅力。
于海棠装作生气,心里却美滋滋地摆弄着辫子。
这事儿算是翻篇了。
可偏偏这时。
曹漕突然开口,使出了必杀技。
“于海棠,别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红星轧钢厂厂花,别人就得围着你转?真以为自己多大魅力呢。”
“我瞅你?我乐还差不多。”
“谁稀罕你,哪来的自信?”
“本来不想说的,想给你留点面子。”
“可事到如今,不吐不快。”
“我是想提醒你,嘴角沾了块鼻屎。”
见于海棠下意识伸手去抹,曹漕又补了一句:“左边,不是右边。”
其实要不是于海棠打断他思路还凑过来,曹漕压根不会注意到这茬。
就这一句话,直接把于海棠的厂花形象碾碎了。
“曹漕,你……你……”
于海棠“你”了半天也没下文,捏下那颗鼻屎后,脸挂不住,跺了跺脚,灰溜溜跑了。
老曹精神可以发扬,但也得分场合。
被人当孙子训还赔笑脸?那不是曹漕的风格。
圣母?不可能圣母。
女人怎么了?老爷们就不要脸了?
被于海棠扣这么一顶帽子,他忍不了。
“曹漕,你这像话吗?”
“跟女同志斤斤计较,有没有点男人样!”
刘海忠倒是圣母附体,站在道德高地指点江山。
也难怪他跳出来。
一来,他本来就看曹漕不顺眼。
二来,于海棠是他内定的二儿媳,当然得护着自家人。
“二大爷,你裤裆开了。”曹漕冷不丁甩出一句。
“胡说八道!你裤裆才开了!”刘海忠后槽牙咬得咯吱响。
曹漕:“真开了,不信自己看。”
此时此刻。
刘海忠心头一颤:难道我的裤子真的裂开了?
来不及多想。
他赶忙低头检查。
不看还好。
不知何时。
裤裆的纽扣竟然松开着。
来自刘海忠的负面情绪+1000。
曹漕清晰地捕捉到系统提示。
曹漕暗自得意:果然善有善报,一句好心提醒就赚大了。
要说刘海忠裤扣的问题。
确实与曹漕无关。
不过。
紧接着。
曹漕钬上浇油地补了一句:二大爷,您是不是年纪大糊涂了?连裤扣都忘了系?瞪 ** 嘛?我这可是为您好。要不去医院检查下?这种病越早治越好!
来自刘海忠的负面情绪+2000。
提示音刚落。
刘海忠涨红着脸怒吼:小 ** 咒谁呢!你才得老年痴呆!
任谁听到这种话都会暴跳如雷。
二大爷,您真没糊涂?
曹漕故作关切。
刘海忠:你糊涂我都不会糊涂!
正中下怀。
那您这行为怎么解释?莫非人老心不老,光天化日耍流氓?
这句话的 ** 力远胜方才。
来自刘海忠的负面情绪+3000。
系统记录再度刷新。
节节攀升的收益让曹漕心花怒放。
他倒是开心了。
刘海忠的脸却黑如锅底。
贾主任,您评评理!这说的是人话吗?
尚未升职的刘海忠向车间主任打起了小报告。
贾主任冷冷地打断众人:工作时间,安静。
四合院内,闫家子女一如既往地循规蹈矩。放学归来的闫解成、闫解旷等人进院第一件事,就是好奇父亲闫埠贵今日为何提前回家。紧接着,他们照例向三大妈询问晚餐安排。
三大妈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呛道:吃什么吃!往后都准备喝西北风吧!
妈,出什么事了?闫解放追问。
三大妈欲言又止,最终指向闫埠贵:问你爸去!
自孩子们回来起,老两口就无精打采地呆坐门前,像霜打的茄子般蔫头耷脑。
随着下班人潮渐多,院里住户陆续察觉闫家异样。众人假意寒暄,实则心怀八卦——这些街坊可不像表面那般淳朴,他们最爱从别人的倒霉事里找乐子。
三大爷今儿回来真早!
解成,你爸妈这是咋了?
三大爷,有事说出来大伙帮你合计合计。(其实想听热闹)
三大爷怎么不理人呢?
三大妈脸色这么差,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当二大爷刘海忠与一大爷易忠海回院时,好事者更是撺掇这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去打探消息。表面关心备至,暗地里无非是想看场好戏。
有人怂恿刘海忠与易忠海,其实是看出了端倪,猜到闫家可能出了问题。他们明白直接去问闫埠贵和三大妈容易惹上麻烦。
但挑动一大爷和二大爷出面就不同了。
既能达成目的,又能避开风险。
简直是有利无弊。
甚至还能借着这份热心,显得自己关怀邻里。
真是一箭双雕。
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不语的闫埠贵和三大妈,突然像被点燃了一样。
“曹漕!”
曹漕刚回到大院,两口子便异口同声地吼了出来。
换作一般人,被这么一喊,难免吓一跳。
不过,曹漕倒没怪罪他们。
因为此时,系统的提示更新了。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8000。(暴击!)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8000。(同步输出!)
虽然收获不小,但曹漕还是有点懵。
怎么回事?
从上班起,曹漕就莫名收到系统提示,闫埠贵和三大妈的怨念值源源不断涌来。
整整一天了。
数值时高时低,虽不夸张,但从未间断。
在红星轧钢厂时,他甚至担心这两口子身体扛不住。
怕他们直接气晕过去。
不过现在看他们精神十足,曹漕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是三大爷、三大妈!”
“找我有事?”
曹漕笑着问。
他的笑容很友善,但在闫埠贵夫妇眼里,却像魔鬼的冷笑。
“当然有事。”
“而且是大事!”
如同炸毛的公鸡般上蹿下跳,闫埠贵凶相毕露,居高临下地逼问曹漕:你小子又搞什么名堂了?
搞什么好事了?
一脸无辜的曹漕明知故问:我做的好事可多了,不知三大爷指哪件?我这个人最懂睦邻友好,孝顺长辈,尊敬师长,热心助人!
来自闫埠贵的怨念值+8500。(牛市暴涨中!)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7500。(小幅震荡回调!)
系统提示突然响起。
曹漕差点笑出声。
曹漕:系统你玩我呢?还股市行情,要不要再加个K线图?
他把能想到的褒义词都用尽了,把自己夸得天上有地下无。闫埠贵夫妇气得七窍生烟,就差直接送走。
可惜闫家几个孩子还没听说这事,没能贡献怨念值。
和事佬易忠海准时现身:曹漕,你怎么又惹你三大爷了?
一大爷冤枉!
我刚下班回来大家都看见了。
且不说我这人从不惹事,就算想招惹三大爷,我也没这个胆,更没这个时间!
曹漕摊着手,满脸委屈。
易忠海一时语塞,便转头望向闫埠贵,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得给我做主!”
“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闫埠贵急得跳脚,哪还有半点文化人的样子,活像个撒泼的市井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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