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晨雾还未完全散去，县城供销社门口已经挤满了前来采购的群众。女性内衣上市第十天，那股子热闹劲儿不但没散，反而愈发红火。凌薇站在供销社对面的街角，看着络绎不绝的人群，心里正盘算着下一步的生产计划，却被老郑的一声呼唤打断了思绪。
凌厂长，您快来看看！老郑急匆匆从柜台后头钻出来，手里捏着个已经磨得发亮的小本本，这都记满了！
凌薇接过本子，指尖触到那粗糙的牛皮纸封面时，能感受到上面密密麻麻的汗渍。她翻开一看，上头用各种笔迹写满了家长们的留言：啥时候出孩子穿的？俺家闺女天天吵着要穿和妈妈一样的软内衣俺家娃穿粗布内衣磨得慌，后背都起红疹子了！凌医生，给孩子也做件软和的吧，看着娃受罪，当娘的心疼啊！
老郑指着本子，眼睛发亮：每天至少二十个家长问儿童款，有的还特意从邻县赶过来问。你要是能做，肯定卖爆！
凌薇心里一动，想起昨天在供销社门口看到的场景——不少带着孩子的家长，眼睛总往内衣柜台瞟，有的母亲还偷偷用手摸了摸展示的样品，然后低头看看自己孩子身上粗糙的衣物，眼神里满是心疼。
郑主任，我这就去附近村子看看。凌薇把本子还给老郑，得先了解孩子们的真实需求，不能闭门造车。
好好好！老郑连连点头，我等你消息！需要帮忙尽管说！
凌薇出了供销社，沿着尘土飞扬的土路，直奔离县城最近的李家村。深秋的田野里，金黄的稻谷已经收割完毕，只剩下整齐的稻茬。村口那棵百年大槐树下，七八个孩子正在玩跳房子，小脸蛋冻得通红，鼻涕都快流到嘴边了。
凌薇仔细一瞧，孩子们穿的内衣大多是大人旧衣服改的，布料又粗又硬，有的甚至能看到明显的补丁。有个叫小石头的男孩特别显眼，他的袖口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棉絮，胳膊上留着明显的红印子，像是被粗糙的布料反复摩擦留下的痕迹。
小石头，你这衣裳穿着得劲不？凌薇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孩子齐平，轻声问道。
小石头扭了扭身子，小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后背：磨得慌，娘说将就穿，等过年再做新的。
正说着，小石头娘拎着个菜篮子从田埂上走过来，篮子里装着刚挖的红薯。看见凌薇，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围裙擦了擦手：凌医生，您咋来了？是不是俺家石头又调皮了？
不是不是，我是来看看孩子们穿的内衣。凌薇指着小石头的袖子，这布料太硬了，孩子穿着不舒服吧？
可不是嘛！小石头娘叹口气，放下菜篮子，粗布改的，洗几水就更硬了。想给娃买软点的，可县城没卖的，只能凑活着穿。晚上给娃洗澡的时候，看见他后背都磨红了，当娘的心里跟针扎似的。
凌薇心里更确定了。她假装从口袋里，实则从空间悄悄取出一小块加厚纯棉布，递给小石头娘：您摸摸这个。
小石头娘粗糙的手指一捏到布料，眼睛顿时亮了：这布咋这么软！比俺家的新粗布还好！摸着就跟摸云朵似的！她忍不住把布料贴在脸上蹭了蹭，要是娃能穿上这么软和的衣裳，该多舒服啊！
我们打算做一批儿童款内衣。凌薇笑着说，就用这种布料，过几天就有。
真的？小石头娘激动得声音都抖了，一把抓住凌薇的手，那俺肯定买！多少钱都值！只要娃不受罪，俺少吃几顿都行！
凌薇又走访了几户人家，情况都差不多。在村东头的王婶家，她看见五岁的妞妞因为内衣太硬，不停地扭动身体；在村西头的李大爷家，小孙子因为内衣不保暖，感冒刚好又复发了。孩子们穿的内衣不是粗布改的，就是供销社里最便宜的硬布料，磨皮肤不说，还不保暖。
回到纺织厂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凌薇的办公桌上，她立刻铺开图纸，开始设计儿童保暖内衣。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孩子们穿上舒适内衣后绽放的笑容。
版型要比普通儿童内衣宽松两指，给孩子们足够的活动空间；袖口和下摆做微收口，既防止冷风钻入，又不束缚孩子们活泼好动的天性。缝制要用空间的无骨缝制技术，但对外要伪装成女工手工细缝，避免线头磨伤孩子们娇嫩的皮肤。尺码分三个档位——1-3岁小码，4-6岁中码，7-9岁大码，每个尺码都详细标注了对应的身高范围，方便家长们选择。
材料就用空间的加厚纯棉布，比普通粗布软三倍，还厚实保暖。凌薇特意做了伪装，让张师傅去县城旧货市场转了一圈，回来对外说淘到一批上海产的旧纯棉布，这样既解释了布料的来源，又不会引人怀疑。
这布摸着像！张师傅摸着样品布，感慨道，娃穿在身上肯定不遭罪！比俺孙子现在穿的那件强多了！
凌薇还在布料里混了少量空间保暖纤维，磨成细粉后掺入棉纱中，不显眼，却能让内衣比普通纯棉布暖两倍。她特意用温水洗了几次样品，测试是否缩水——结果几乎不缩，布料反而越洗越软，这才放心投入生产。
凌厂长比娃他妈还细心！女工小王笑着说，连缩水都想到了！俺家那口子给孩子买衣服，从来不想这些！
凌薇让纺织厂腾出一个车间专门做儿童内衣，特意选了十名有孩子的女工负责生产。这些母亲更懂孩子的需求，缝袖口时会特意留一指松量，避免孩子抬手时勒胳膊；缝裤腰时会把松紧带放得稍松一些，防止勒到孩子的小肚子。
女工李姐的儿子四岁，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她把样品带回家试穿，第二天一早，李姐兴冲冲地跑来汇报：俺娃说这内衣比旧的舒服多了，晚上睡觉都不肯脱！就是领口再大点就好了，娃胖，套头费劲，每次穿衣服都跟打架似的。
凌薇立刻调整领口尺寸，把小码领口加宽一厘米，中码大码各加宽半厘米，还在领口内侧贴了层软布边，防止领口摩擦孩子娇嫩的脖颈。调整后的样品，李姐儿子套头时再也不费劲，还高兴地满院子跑：娘，这衣服不卡脖子！舒服！
生产用的缝纫机是空间的小型家用机，凌薇把它们伪装成从县城淘来的旧机器，但这些机器的针脚比普通缝纫机密两倍，做出来的内衣更加耐穿。张师傅检查第一批成品时，仔细扯了扯袖口接缝处：针脚真密，娃咋穿都不容易破，比俺们做的成人内衣还结实！
考虑到家长们的购买力，儿童保暖内衣定价一元一套，比成人内衣便宜五毛。首批生产一千套，在县城和三个公社供销社同步上市。
青山公社供销社刚摆上货架那天早晨，天还没亮就有家长在门口排队。等到供销社开门时，门口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小石头娘天没亮就步行赶来，一下买了两套，小码中码各一套，留着娃长大穿，还帮邻居带了五套。
这布软，娃穿着不磨身，一块钱值！小石头娘抱着刚买的内衣，笑得合不拢嘴，今晚就给娃换上，让他也尝尝穿软衣裳是啥滋味！
不到三天，一千套儿童保暖内衣就销售一空。老郑紧急发电报让凌薇加产。凌薇让纺织厂加班生产，女工们听说产品这么受欢迎，干劲儿更足了，第二个月又生产了两千套，同样很快卖空，累计一个月销量达到三千套。
有个从邻县赶来的家长，特意给凌薇送了双孩子亲手做的布鞋：凌厂长，谢谢你给娃做这么好的内衣，俺家娃穿上后，再也不说身上痒了。俺没啥好送的，这鞋是娃跟着他奶奶学的，你收下！
凌薇在每套内衣包装里都塞了张穿洗小贴士，用红墨水醒目地写着：温水洗涤，不可暴晒，这样能保持布料的柔软度。家长们都按照小贴士的说明清洗，内衣果然越穿越软，有的家长还专门写信到纺织厂感谢。
好多家长说，你们的内衣不仅好穿，还贴心。老郑看着供销社里络绎不绝的顾客，感慨道，以后娃的内衣就认你们家的！
凌薇看着热销的场面，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她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往后还要开发更多能够改善孩子们生活的产品。
月光如水，洒在纺织厂的院子里。凌薇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儿童内衣样品，布料的柔软触感让她想起孩子们纯真的笑容。这件小小的内衣，不仅温暖了孩子们的身体，更温暖了无数家庭的心。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它就像一束阳光，照进了每个孩子的童年。
随着订单量的增加，凌薇开始着手完善生产流程。她发现，虽然女工们手艺精湛，但在批量生产时，还是会出现一些细微的差异。比如有的内衣领口松紧度不一致，有的袖口收边不够平整。
这可不行。凌薇召集负责儿童内衣生产的十名女工开会，我们要给孩子们最好的产品，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马虎。
她亲自示范，教大家如何用统一的力度缝制领口松紧带，如何确保每个袖口的收边都平整光滑。为了检验质量，她还设计了一套简单的质检标准：每件内衣都要经过三道检查——缝制完成后检查针脚，熨烫平整后检查外观，包装前再次检查整体质量。
凌厂长，您看这样行不行？李姐拿着刚缝好的内衣样品，我特意在领口内侧多缝了一层软布，这样孩子穿起来更舒服。
凌薇仔细检查，发现这个改进确实很好。这个主意不错！她立即采纳了这个建议，以后所有儿童内衣的领口内侧都要加这层软布。
第一批内衣售出后，凌薇特意让老郑在供销社设立了一个小小的意见箱，专门收集家长们对儿童内衣的反馈。
凌厂长，您看看这些留言。老郑抱着一叠纸条走进办公室，都是夸咱们内衣好的！
凌薇一张张仔细阅读。有的家长写道：孩子穿上新内衣后，再也不说身上痒了，晚上睡觉也安稳多了。有的家长说：这内衣洗了几次还是那么软，比供销社其他布料强多了！还有的家长提出了建议：能不能再做厚一点？冬天孩子怕冷。
这些反馈让凌薇深受鼓舞，也让她看到了改进的方向。她立即着手设计加厚版的儿童内衣，在原有布料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一层薄薄的保暖夹层。
儿童内衣的热销，让周边公社的供销社也坐不住了。青山公社、红旗公社、前进公社的供销社主任纷纷找上门来，希望能代理销售儿童内衣。
凌厂长，我们公社离县城远，家长们想给孩子买件好内衣都不方便。青山公社的刘主任恳切地说，您能不能给我们也供点货？
凌薇考虑了一下，决定先给每个公社供销社提供一百套试销。如果卖得好，我们再扩大供应。
结果出乎意料的好。一百套内衣不到两天就销售一空，各公社供销社纷纷要求加货。凌薇不得不调整生产计划，将儿童内衣的月产量从三千套提高到五千套。
最让凌薇感到欣慰的，是看到孩子们穿上新内衣后的变化。
有一次，她去李家村回访，正好遇到小石头在村口玩耍。小家伙穿着新买的内衣，外面套着件旧棉袄，正和其他孩子一起追逐打闹。看到凌薇，小石头高兴地跑过来：凌阿姨，你看我的新衣裳！一点都不磨人！
他掀起棉袄一角，露出里面柔软的内衣。娘说，这是您给做的，穿着可舒服了！
凌薇摸摸他的头，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件小小的内衣，不仅解决了孩子们穿衣不适的问题，更给了他们一个更加快乐的童年。
站在纺织厂的院子里，凌薇望着满天的繁星，心里已经有了新的计划。儿童内衣的成功，让她看到了更多可能性。
接下来，我们可以开发儿童睡衣、儿童运动服，甚至儿童校服。她对张师傅说，我们要让孩子们穿得舒服，穿得健康。
张师傅连连点头：凌厂长说得对！孩子们是祖国的未来，咱们得把最好的给他们。
月光下，纺织厂的灯光依然亮着。女工们还在加班生产，缝纫机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为孩子们的幸福童年谱写着一首温暖的乐章。
凌薇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在这个充满希望的年代，她要用自己的双手，为更多的孩子带去温暖和快乐。每一件柔软的内衣，都是她对孩子们最真挚的祝福。
夜深了，凌薇收拾好办公桌，准备回家。走出纺织厂大门时，她回头看了一眼。厂房里透出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暖。她知道，在这片灯光下，正有无数件柔软的内衣被精心制作出来，即将送到孩子们的手中。
明天会更好。凌薇轻声说着，踏上了回家的路。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也洒在了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上。
第二天一早，凌薇刚到纺织厂，就看见老郑兴冲冲地等在门口。
凌厂长，好消息！老郑手里捏着封电报，县里听说咱们儿童内衣卖得好，特意给咱们增加了棉纱配额！
凌薇接过电报仔细一看，县里不光增加了棉纱配额，还答应优先保障他们的原料供应。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还有更好的消息呢！老郑接着说，周边几个公社的供销社都听说咱们内衣的好评了。他们都想进货，问咱们能不能供应！
凌薇心里盘算着，要是周边公社都来进货，每月五千套的产量可能还是不够。可她不想盲目扩大生产，质量还是第一位的。
郑主任，您回复他们，咱们可以供应。凌薇琢磨了一会儿说，可首批供货量有限，每个公社先给两百件试销。
好！我这就去回复！老郑兴冲冲地走了。
凌薇坐在办公桌前，重新盘算生产需求。她决定先维持每月五千套的产量，等市场反应稳定了再考虑扩大。毕竟儿童内衣是贴身衣物，质量安全最重要。
下午，凌薇正在车间检查生产情况，通讯员小王跑过来：凌医生，有您的电话！
凌薇走到通讯室，接起电话。喂，是凌医生吗？我是青山公社的张书记。电话那头传来张书记爽朗的声音。
张书记您好。凌薇客气地回应。
听说你们儿童内衣卖得忒火啊！张书记笑着说，我们公社好多家长都想去买呢！
谢谢张书记关心，确实卖得不错。
凌医生啊，我有个想法。张书记语气认真起来，你看能不能在咱们公社也设个销售点？这样既方便了群众，也能帮你们扩大销路。
凌薇心里一动，这主意确实不错。青山公社离县城远，家长们进城买东西确实不方便。
张书记，这建议挺好。凌薇爽快地答应，咱们可以先在公社供销社试销。
太好了！张书记很高兴，我这就安排人准备，你们啥时候能供货？
明儿个就能先送两百件过去试销。凌薇想了想，要是卖得好，咱们再增加供货量。
好！就这么定了！张书记满意地挂了电话。
凌薇放下电话，心里已经有了新打算。不光要扩大生产规模，还得建立更完善的销售网络。这样才能真正满足市场需求。
傍晚时分，凌薇总算忙完了所有工作。她站在车间门口，看着工人们陆续下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但满足的笑容。
凌医生，今儿个辛苦了。王婶走过来，递给凌薇一杯水。
您也辛苦了。凌薇接过水杯，今儿个销售这么火爆，都是大伙儿一起努力的结果。
可不嘛，看到咱们的产品这么受欢迎，再累也值！王婶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
明儿个还得继续努力。凌薇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咱们要让更多孩子穿上舒服的内衣。
您放心，咱们一定全力以赴！王婶坚定地说。
凌薇点点头，心里充满了信心。有这样的团队，有这样的产品，还愁啥事业不成？
她相信，这只是个开头。往后，还有更广阔的市场等着她去开拓。而今天这场儿童内衣的热销，必定会成为她事业道路上的又一个重要里程碑。
夜幕降临，凌薇独自走在回医疗站的路上。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她回想起今天的销售盛况，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从最初的内衣设计，到今天的销售火爆，每一步都走得不容易。但正是这些挑战，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只要坚持质量第一，诚信经营，就一定能赢得市场的认可。
凌医生！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凌薇回头一看，是沈砚快步走来，脸上带着关切的笑容。听说今天儿童内衣卖得特别好？
是啊，三天就卖完了一千套。凌薇笑着说，声音里透着疲惫却满足。
我就知道你的产品肯定受欢迎。沈砚走到她身边，月光下他的眼神格外温柔，今天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处理得很好。
谢谢。凌薇轻声说，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火爆。
这说明你的努力没有白费。沈砚认真地说，产品质量过硬，就不怕没有市场。
两人并肩走在月光下，夜风轻轻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凌薇感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对了，沈砚突然想起什么，我娘说想请你明天去家里吃饭，当面谢谢你。
谢我？凌薇有些意外。
是啊，沈砚笑着说，你做的儿童内衣她特别喜欢，说穿着特别舒服，晚上睡觉都踏实了。她还说想跟你学学怎么做呢！
凌薇心里一暖，能够得到顾客的认可，特别是像沈阿姨这样的长辈的认可，是她最大的动力。
好啊，她爽快地答应，等明天忙完，我一定去拜访沈阿姨。
送走沈砚后，凌薇独自回到医疗站。她坐在灯下，回想着今天的经历。虽然遇到了供不应求的挑战，但最终化险为夷，还让更多人了解了产品的优秀品质。
更重要的是，她看到了顾客们真诚的认可和支持。这种认可，比任何广告都更有说服力。
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儿童内衣样品，布料柔软而结实，就像她在这个时代扎根的决心一样坚定。
只要坚持质量第一，诚信经营，用实力说话。凌薇轻声对自己说，就一定能够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天地。
月光下，她的眼神重新变得明亮而坚定。她知道，今天的成功只是一个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她。但只要坚持自己的信念，就没有什么困难是不能克服的。
儿童内衣的成功，不仅为纺织厂带来了更多的订单和利润，更重要的是建立了一种以质量为本、诚信经营的企业文化。凌薇意识到，在50年代这个特殊的时期，通过坚持品质、诚信经营，才能真正改善大家的生活品质。
这只是开始。凌薇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心里想着，接下来还要继续提升产品质量，开发更多改善生活的产品。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凌薇年轻的脸上。她知道，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每一个坚持品质的努力，都可能带来大大的改变。而她要做的，就是继续坚持品质、诚信经营，让更多人的生活因为她的努力而变得更好。
她轻轻抚摸着手中的内衣样品，布料柔软而结实，就像她在这个时代扎根的决心一样坚定。
只要坚持质量第一，诚信经营，用实力说话。凌薇轻声对自己说，就一定能够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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