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陈凡，越看越觉得心动。
少年的侧脸线条很柔和，睫毛很长，低头听她说话时，眼神专注，偶尔点头回应，声音温和，一点都没有有钱人的架子。
不像她之前服务过的那些有钱人，鼻孔都快翘到天上去了，还看不起她一个小职员，认为她没有倒贴上去。
而且他这么年轻就有两千多万存款，肯定很有能力，要么就是富二代，这种成熟又干净的气质，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这些服务我暂时用不上。”陈凡听完，简单地说。
他对这些高端服务没什么兴趣，钱够花就行，没必要追求这些虚的。
田甜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好，我明白了，以后我会定期给您发理财报告。
对了，陈先生，您是做什么行业的呀？这么年轻就这么成功。”她好奇地问，语气带着点崇拜。
“开了家小书吧。”陈凡轻描淡写地说。
“书吧？”田甜眼睛亮了起来，“是不是最近很火的‘微光书吧’？我朋友去过，说环境特别好，还有个叫晚晚的主播经常去打卡，唱歌很好听！”
陈凡没想到她会知道，笑着点了点头：“对，晚晚是我朋友，偶尔会去书吧打卡。”
田甜更惊讶了，她没想到眼前的少年不仅有钱，还这么有情怀，开书吧给大家提供安静学习的地方。
她看着陈凡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和心动，说话也更放松了：“陈先生，你真厉害！我之前还想去微光书吧打卡，可惜一直没预约到。”
“下次你想去，提前跟我说，我给你留位置。”陈凡笑着说。
这时，服务员端着菜品上来了。
田甜帮陈凡切好牛排，递到他面前：“陈先生，你尝尝这个黑松露牛排，七分熟，口感正好。”
她的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涂着透明的指甲油。
递盘子时，眼神不自觉地飘向陈凡的手——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握着刀叉的姿势都很优雅。
陈凡接过盘子，说了声“谢谢”，尝了一口牛排，味道确实不错。
田甜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自己也拿起刀叉，却没什么胃口，心思全在对面的少年身上。
餐厅里很安静，只有悠扬的钢琴曲在流淌。
田甜偶尔找话题，聊雾都的天气，聊最近的电影，陈凡都耐心地回应。
她发现陈凡虽然话不多，但很会倾听，不管她说什么，都会认真地看着她，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让她心里暖暖的。
吃到一半，餐厅经理走了过来，恭敬地对陈凡说：“陈先生，您好，我是这里的经理。
听说您是我们的尊贵客人，这瓶02年的拉菲送给您，希望您用餐愉快。”他手里拿着一瓶红酒，眼神里满是讨好，能让工行私人银行客服亲自陪同的客户，肯定不简单。
陈凡愣了一下，刚想拒绝，田甜就笑着说：“经理，谢谢你，不过陈先生下午要工作，红酒就先存着吧，下次来再喝。”
她替陈凡解了围，又转头对陈凡说：“陈先生，这家餐厅的拉菲很难订到，存着也挺好。”
陈凡点点头：“麻烦你了，田小姐。”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田甜笑着说，心里却有点小窃喜，她刚才替陈凡说话时，他看她的眼神很温柔，是不是对她也有好感？
吃完午饭，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陈凡结了账（田甜抢着付钱，被他拦住了：“哪有让女生付钱的道理，下次你再请我。”），两人一起走出餐厅。
站在写字楼门口，田甜看着陈凡，犹豫了一下。
还是鼓起勇气说：“陈先生，以后我能经常找你吗？不只是谈业务，也可以.......一起吃饭或者去书吧看书。”她的声音有点小，眼神带着点期待，耳尖又红了。
陈凡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心里明白她的意思。
他笑了笑，语气温和：“可以，不过我平时比较忙，书吧的事情比较多，还要上学，可能没办法经常陪你。”他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给她希望，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田甜心里有点失落，但还是笑着说：“没关系，我可以等你有空的时候找你。
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电话，你有事也可以找我，什么事情都可以，随叫随到。”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陈凡手里，指尖再次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这次她没有立刻缩回去，而是轻轻碰了一下，才红着脸收回手。
“好，我收着。”陈凡接过名片，放进兜里。
“那我先走了，陈先生，下次见～”田甜挥了挥手，转身走进写字楼，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陈凡的目光，连忙红着脸跑了进去。
陈凡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这个女孩很可爱，不过还是等他了解了解再说，现在雾都的“生化病毒母体”太多，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他拿出手机，给林薇发了条微信：“下午我晚点去书吧，帮我盯着点预约的客人。”
收起手机，陈凡打车往书吧的方向走去。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身上，温暖而明亮。
他看着窗外的街景，心里很平静，书吧越来越火，父母的房子在动工，存款也足够安稳，虽然感情上还有些纠结，但生活总是在变好。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变身的限制，让他失去了很多自由，有得有失吧，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写字楼里，田甜靠在墙上，看着手机里陈凡的微信头像，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拿出镜子，理了理头发，又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心里暗暗想：陈凡，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让你注意到我。
下午两点半，陈凡来到微光书吧。
林薇迎上来，笑着说：“陈总，你可来了！今天预约的客人都满了，还有几个网红主播要过来打卡，我已经安排好了预留位置。”
“辛苦你了，林薇。”陈凡点点头，走进书吧。
书吧里很安静，顾客们坐在座位上看书、喝咖啡，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书架上，温暖而惬意。
落日区的位置坐着一对情侣，正靠在一起看晚霞，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陈凡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温水，看着书吧里的一切，心里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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